第一百一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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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用桌上的這個玻璃杯。”媽媽用手給我指了指牀頭櫃上放着的那個橢圓形的玻璃杯。
接着,我就拿起杯子下了樓,給媽媽接了一杯白開水端了上來,等我進入房間之後,看到媽媽仍舊坐在牀邊沒有動,但是她的左手緊緊的攥着拳頭放在牀沿上,媽媽用右手接過我遞給她的這杯水,咕咚咕咚的喝了幾口,大約喝到一半的位置就停了下來,接着繼續對我説:“對了,林林,麻煩你再下趟樓,去幫媽媽把樓下衞生間的那個白的
巾拿過來。”
“好。”我再次轉身走出了卧室。等我上來之後,看到媽媽依舊坐在原處,手上還端着我走之前的那半杯白開水。
媽媽接過巾之後放在了手上,把半杯水遞給了我,對我説:“林林,媽媽不想喝了,你渴不渴,剩下的你喝了吧。”
“媽媽,沒事,我不渴,渴的話我一會兒下樓喝。”
“林林,你是不是嫌媽媽已經喝過了,嫌媽媽的嘴髒,所以才不願意去喝。”
“媽媽,你這是説的什麼話,我怎麼會嫌棄你髒呢。”聽到媽媽説出這樣的話,我接過媽媽手中的半杯水,不假思的喝進了肚裏。
等我喝完之後,把杯子放在了桌上,媽媽再次把我摟在了懷裏,讓我到奇怪的是,躺在媽媽的懷裏之後,她仍舊是什麼話都沒對我説,而是這樣的默默的摟着我,不知不覺,我
覺好像有些困了,眼睛有些睜不開了,接着竟然稀裏糊塗的就睡着了。
當我再次醒來,看到天已經大亮了,我看了一眼牆上掛着的掛鐘,此時已經7點20了。
當我想起身坐起來的時候,這時我才發現,我的身體被一繩子緊緊的綁着,從我上身的脖子處一直到下邊腳的位置,在我身上反反覆覆的纏了幾十圈,而我身上依舊還是穿着昨天出門時的衣服。
是誰把我綁起來的,是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快速的回憶了一下,我記得昨天晚上就在這間卧室,我躺在媽媽的懷裏和她一起坐在牀邊,後邊…後邊的事情就全不記得了。
對了,媽媽呢,為什麼媽媽不在我的身邊,她去哪了?難道是媽媽用繩子把我綁起來的,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接着,我就拼命的扭動着自己的身體,結果整個人從牀上平着摔在了地面上,把我疼的叫了一聲,當我掉在地上之後,看到卧室門口的那個透明的廢紙簍內,裏邊有一個安眠藥的盒子。
是那杯水,一定是媽媽在我喝的那杯水裏動了手腳,怪不得當時媽媽讓我連續的跑下樓了好幾次。
昨天晚上的時候,媽媽已經知道我的毒癮並沒有戒掉,但是當我回來的時候,她並沒有跟我大吵大鬧,當時我就覺得奇怪,原來她是想不聲
,對我採取極端的措施,我真的是太大意了,竟然會被這種小伎倆騙到。
媽媽把我綁在這裏決定怎麼對待我,難道要一直把我綁着等我毒癮戒掉才給我鬆開嗎?就在這時,我好像聽到大門的響聲了,是媽媽嗎?
“媽媽,媽媽…你快進來幫我鬆開,你把我綁起來做什麼啊。”我扯開喉嚨大聲的衝門外叫喊着,希望她能聽到我的聲音。
喊了幾聲之後,我就聽到門外傳來了上樓的腳步聲,好像是媽媽上來了。
不對,這些腳步聲有些凌亂,而且聲音很大,不像媽媽平時在家走路時的那種輕盈的步伐,而且聽聲音好像還不止一個人,沒過一會兒,當卧室門打開之後,我完全的吃驚了。
進來的竟然是兩名身高在1米80左右的中年男子,他們的年齡大約在30歲上下,穿着同樣灰的皮夾克,黑
的西褲和黑皮靴,留着短髮。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們兩人就朝我衝了我過來,其中一個男人二話不説,從兜裏掏出一個比較厚的長方形膠布把我的嘴給粘住了,接着又掏出一個眼罩戴在了我的頭上,把我的眼睛也給蒙了起來,接着他們二人一個抱着我的肩膀,一個抱着我的腿雙,把我整個人抬了起來。
我想叫喊,我想喊媽媽,可是我本就無法出聲,沒過多久,我就
覺他們倆人舉着我把我抬出了家門,接着好像把我抬上了一輛車內,讓我整個人平躺在了車的座位上,並且還有一個男人坐在我的身邊用手死死的按着我不讓我動。
“順利嗎?”其中一個男人開了口。
“很順利,我們上去之後,這貨被捆的跟個粽子似的。”另外一個男人回應了他一聲,接着,就聽到了汽車啓動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車子好像停了下來,我再次被兩個男人一前一後抱了起來下了車。
過了好一會兒,我好像被他們倆人丟在了一張牀上,這是一張比我卧室還要軟的牀,不過我現在並沒有心情享受這種舒服,接着,有一雙手朝我伸了過來
下了我的眼罩,出現在我眼前的還是剛剛在家裏見到的那兩個男人。
“就這樣把他放在這?”
“就這樣吧。”
“他萬一把繩子開怎麼辦?”
“你看他身上綁成這樣,再説了,我就在門外看着,他是跑不掉的。”他們二人説完話,連我嘴上的膠布都沒給我揭掉,然後就離開了這個房間。
他們要對我做什麼?他們是誰請來的,竟然跑到我家來抓我?難道這些事跟我媽媽無關,不是她把我暈綁在了牀上?以她的為人,她應該不認識這樣的人才對。
那會是誰呢?我繼續焦急的想着,難道這些人是龐彪的手下?我記得昨天晚上龐彪臨走的時候用手狠狠的指着媽媽對她説,要給她好看。
他不是這麼快就要對我下手了吧,可惡,媽媽得罪了他,他竟然打算先向我開刀。
不對,我仔細的想了一想,這段麼對我。接着我就繼續想,難道是姓孫的?又或者是曹大壯?那個姓孫的是不是發現了那個電話是我打的了,所以就打算要對付我?還有曹大壯上次我找人把他打的那麼慘,他也在背後算計着要收拾我?
此時,我急出了一腦門子的汗水,對於我為什麼會被人綁到了這裏,我想的頭都大了,也想不出個所以然,畢竟我在外邊得罪的人又不多,除了這三個人之外,我好像沒有跟誰有着這麼大的深仇大恨才對。
之後我就繼續再想,這些人把我到這裏要怎麼對我,是關我幾天,又或者是向我家裏要錢?還是打我一頓就把我放了,還是説?
…
我不會是要死在這裏吧?此時,我想到了死,畢竟我這可是第一次經歷過從自己的家裏被人抓到外邊來,我是真的到很害怕,我想到了任何我能想到的不好的結局,我不想就這麼死了,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我還要幫助媽媽擺
龐彪,可是如今,我卻跟一個廢人一樣在這裏任人宰割,我現在什麼也做不了,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情,我也完全預計不到。不對,我媽媽呢,這幾個人衝到我家裏來抓我,那我媽媽現在是不是也很危險?可惡,媽媽,你千萬不要有事,我一定要趕緊想辦法逃離這裏才對。
我讓自己的心情稍微的冷靜了一下,煩躁的時候是想不出任何方法的。
我先觀察了一下這個房間內的佈局,這是一個大約有40平米左右的相當寬敞的一間卧室,但是房間的裝修卻很一般,並不是多麼的漂亮,但是卻透着一種書香的氣息。
一個長方形好像是紅木材質的寫字桌放在一扇窗户下面的牆邊,寫字桌上乾乾淨淨的沒有放任何的東西,好像是提前收拾乾淨的,窗户上的橘黃窗簾也是緊緊的拉着,看到不到外邊的任何情景。
書桌的旁邊還有一個同樣材質顏的大衣櫃,左邊的角落處有一個洗手間,牀對面的牆壁上還掛着一個大約50寸的彩電。
屋內的大門緊緊的關着,剛剛那個男人説他就站在門口,那我現在可以動作輕一些,慢慢的把身上的繩子解開,然後從窗户逃走。
我找到了繩子的死扣處綁在我的小腿肚上,接着,我就在牀上扭了起來,我使勁的掙扎着身體,想把繩子給的鬆動一些,然後把腿綣起來,這樣就可以用手夠着繩子了,但是我發現越是用力掙
,繩子就他媽的的綁的越緊。
我就立刻改變了一下方法,我看到櫃子兩邊的稜角處好像有些鋒利,我準備用那個稜角把我身上的繩子給磨爛。
於是,我就扭動着自己的身體,慢慢的讓雙腳先着了地,等身體站直了之後,我一點一點的向櫃子的位置移動着,結果由於雙腳綁的太緊,我一個沒站穩,整個身體一歪,朝着書桌上的位置倒了過去,然後順着書桌彈在了地上。
這時,門外的男人好像聽到了屋內的動靜,打開了房門,看到眼前的這種情景,直接朝我走了過來,拉着我的身體再次給我拉到了牀上。
“你幹什麼,你還想走,我告訴你,你不要想了,你是不可能離開這裏的。”接着,這個男人把書桌前的椅子轉了過來,坐在了上邊,一直不停的盯着我,看的我渾身直發。
又過了不久,這時,我兜裏的手機響了,不知道是誰給我打的電話。鈴聲持續的響了大約半分鐘,男人起身走了過來,用手從我褲兜裏掏出了手機。
在他掏出我手機的一剎那,我好像從屏幕中看到是潘文的來電。對了,今天是星期一,我和潘文約好今天去他的心理診所治療失憶的,可能他是想打電話問我今天什麼時候到他哪。
可是這個可惡的男人直接就把潘文打來的電話給我按了,然後又直接按了關機鍵,等手機關住了之後,再次把手機放回了我的褲兜裏,然後再次坐了回去。
很快,又從外邊走進來了一個男人,他的手上提着一個白的塑料紙袋放在了桌子上,然後他從袋子中取出一身衣服,藍白相間的有點像醫院病人穿的那種病號服。
“把這衣服給他換上。”
“好嘞…剛剛這貨還想逃跑呢?”
“是嗎。”接着男人看了我一眼,對我説:“兄弟,你不要枉費心機了,你現在是離不開這裏的,等需要你離開的時候,我們自然就會放你走。”然後,他們兩個一人按着我的上身,另一個開始解我身上的繩子,從腿上慢慢的解開,等我把我腿上的繩子撤掉之後,我的腿可以活動了,我拼了命的彈動着自己的腿雙,使勁全身的力氣掙扎着,反抗着。
“你按緊點,他這樣不停的亂動,我本給他穿不上。”接着,按着我身體的男人立刻從
上拽下了一個串鑰匙,打開了上邊的一個大約只有5公分長的一把很小的水果刀抵在了我的脖子處。
“兄弟,你再動一個試試?”覺到冰涼的水果刀抵在了我脖子的那一刻,我徹底嚇到了,身體也停止了
烈的反抗。
“你配一點吧,讓我兄把衣服給你穿上,我們又不是來害你的,你不要這麼牴觸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