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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待會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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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出來有點丟人,明明是個大白天,我卻鑽在被窩裏看着筆記本打飛機。這倒不是因為賓館牆太薄,擋不住隔壁那兩位年輕朋友的聲音,而是剛剛打開的一份視頻檔實在有點太過了。

要説這段視頻的來源,就得從半個多月前講起。當時我趕着從這鄉下鬼地方回去a市,所以搭了一趟特別的長途車。如果不是手機裏有當時的錄影和照片,我幾乎要以為那是一場夢…司機的女兒,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女孩被整車的男人分享。

最後連我也無法忍住慾望,在女孩的身上發了一番,這一年我都沒怎麼回過家,老婆和我的關係幾乎已經快到冰點了。我又沒什麼興趣叫特殊服務,所以在那方面確實是有點飢渴。

但歸結底,我是真的食髓知味,戀上那個女孩的身體了。放了幾天假,老闆本不關心我家裏的情況,又把我外派回來了。

總算這個週末能有點閒置時間,我還是想回趟家,所以今天早上又給那個司機打了一個電話,可是他卻反問我懂不懂電腦。

雖然我還沒搞明白這是要幹什麼,但姑且説是懂一些,沒想到這人隨手就把郵箱密碼發給了我,讓我幫忙下載一下郵件。我是覺得這麼輕易就把密碼給別人實在太草率了。

不過既然人家説出這個需求,那我就幫忙看看了,直到打開郵箱我才第一次知道這個男人姓謝,他其實不是長途車司機。

而是一個工程公司的老闆,那天我攔住的大概是他借來帶隊伍的車。謝老闆讓我幫忙下載的是個國外發來的郵件,看郵箱的地址,發信人大概是在n國。

郵件的內容倒是很簡單一段話:老大,多謝您在a市照顧我那幾年,我結婚還把丫頭借給我,哪天回去我和阿請您喝酒。

錄影給您發過去了,也讓丫頭看看。阿米想起那時候車上的人都把司機女兒叫丫頭,這個發信人大概也是人,來中國打了幾年工,像他這樣喜歡北上混口飯吃的人並不在少數。

不過我沒太明白為什麼要説借走丫頭。索打開了後面跟着的網址,這才發現原來對方發的網站從國內沒法看,難怪謝老闆要問我懂不懂電腦。

既然這樣就很簡單了,我掛上vpn,很容易就打開了網站。用郵件裏寫着的密碼,把兩段視頻下載到電腦裏。其中第一段是結婚錄影,裏面的人雖然都講的n國語。

不過發視頻的人特意做了中文字幕。看下來參加婚禮的人裏大概只有新娘、伴娘和花童是中國人,除了新郎偶爾用中文和她們説幾句話外,其他人的對話都是嘰裏咕嚕的。幾位女士穿的都是n國改良過的旗袍,開叉高到間。

下身着長褲。新娘和伴娘大概是姐妹倆,長相中規中矩,穿起這身倒是顯得身材不錯,不過我的目光卻一直停留在花童身上…

謝老闆的女兒也穿着一身修剪過的紅旗袍,短袖的設計讓兩隻纖細的手臂展在外,我回想起那時輕輕一握就能抓住她的手腕,又覺得有點口渴了。

我第一次看到丫頭的時候,她剛剛洗過臉,當時我以為她是準備晚上睡覺,後來回想起來,恐怕她是要洗掉臉上的,也許還有,那時女孩的小臉上分明有着不合年齡的誘惑,但是視頻裏的小女孩卻像個普通孩子一樣開心笑着。

丫頭穿着一雙高跟鞋,鞋跟不算太高,但是也能起到讓她抬頭的作用,只可惜小女孩的平板身材還看不太出來脯。我估計她就算加上了一點高度,也不到一米五。婚禮儀式結束後,小小的身影立刻到處亂竄。

長得可愛果然還是有好處,每次鏡頭裏看到她都抱着一堆新糖果。我稍微跳着看了幾眼婚禮。

就關掉錄影,打開了另外一個視頻。這段視頻有點奇怪,螢幕一分為四。首先是左上角出現了畫面,丫頭仰頭站在一張大牀上,面衝着攝像頭,擺正了鏡頭角度,又對着手機哼了段歌,調整了一下錄音音量。過了一會兒,四個鏡頭都被丫頭打開,我總算看明白這個屋子的佈局。

一張雙人牀頭頂書架,牀尾斜衝着門口。牀的右側緊貼着一扇窗户,窗台上擺着幾盆花。牀的左側留出了一片空間,幾把椅子稀稀拉拉的放在那裏,牀頭旁邊放着一張桌子。

左邊牆壁靠着一面衣櫃。從四個鏡頭角度可以猜出來,攝像頭被藏在幾個角落裏,剛好能完整看到整間屋子,卻很難被人發現。

丫頭佈置好攝像頭,又站在牀邊踮起腳尖,好像是要伸手拉窗簾。可惜她身材實在不夠,結果嘩啦啦的把整個窗簾架都扯了下來。小女孩眼珠一轉,衝着一個鏡頭吐了吐舌頭,説:“阿米哥別介意啊…修窗簾的錢找我爸要!”説完丫頭就把拉下來的窗簾架到牀底下了。這個屋子的窗簾是那種兩層結構,被扯下來的是個厚簾子,還有一層薄薄的白紗簾。

女孩看了看四周,又把衣櫃上的鏡子挪了個位置,然後才算滿意。我也總算明白過來,她這番佈置分明是要調整屋裏的光線,讓攝像頭可以清楚得拍下牀上的事情。

難不成這丫頭要偷拍新婚夫婦的初夜?可是看這屋子的佈置一點兒都不像是婚房,就算n國習俗不同,也不可能用這麼湊合的屋子吧。

女孩接下來的動作讓我更加茫了,她把牀邊桌子稍微收拾了一下。這個桌子上擺着一些布料剪刀之類的東西,大概是縫衣服的工作桌。

女孩看見一個電熨斗,咧了咧嘴把熨斗和剪刀一起藏到了牀底下,桌子上只剩了兩把鋼尺和一些晾衣夾。過了一會兒,小女孩爬上牀,不知從哪裏到一卷寬膠帶,放到枕頭旁邊。忙活完這些。

她看了看四周,似乎很滿意的點點了頭,離開了屋子。沒多會兒,丫頭又回到了屋裏,手裏提着不知從哪來的酒瓶。女孩咕嚕灌了一小口下去,馬上皺起了眉頭,張大嘴一邊哈氣一邊扇風,明顯是本就不會喝酒。

丫頭把手機打開錄音到牀頭書架裏,又把一些酒倒在身上後,爬到了牀上,掉褲子扔到一邊,拉過枕巾蓋在臉上。如果這時候有人進來,大概會以為她是個偷喝酒水的小女孩,衣服剛一半就倒頭睡在了牀上。

丫頭可能真的是有點累了,也可能是確實不勝酒力,很快就呼平穩,沉沉睡去。金的陽光照在小小的身子上,竟然讓人到有些安逸。

這份安寧很快就被打破了,一個混合着奇怪口音的男聲傳了進來:“嫂、嫂子,不是我説,我們,我們這地方就是這個規矩。規矩,知道嗎?

嫂子,你是大哥的。伴娘,就應該是我們的,我們的。”接着是幾個男人又説起嘰裏咕嚕的n國語,看字幕大概都是勸男人不要鬧事。另外一個男人開始説話,周圍都安靜了一點:“沒事啊老婆。

路子就是喝多了,待會我擺平,你先跟妹妹去説會話去。”聽起來像是新郎的男人又用n國話説道:“你們扶路子去小屋休息一會兒,阿的妹妹真不能讓你們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