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夜探駝龍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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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霄鳳向江玉帆一施眼神,輕靈轉身,當先向部落邊緣飛身馳去。
江玉帆也覺得屋內不會再談論什麼了,立即飛身跟在閻霄鳳身後。
間霄鳳一直飛馳,直到登上一座小陵坡才停下身來。
江玉帆立即關切的問:“師妹,我們不去‘駝背龍’的大寨啦?”閻霄鳳正道:“聽到這些足夠了,再説,就算進入了‘駝背龍’的大寨,聽到的恐怕未必比現在的多!”江玉帆略微沉
道,問:“你不覺得這其中有破綻?”閻霄鳳不答反問道:“你是説他們的談話?”江玉帆頷首道:“是呀!他們這些人應該都是供‘駝背龍’驅使的人,他們怎會聞到柳姑娘身上的香粉氣味呢?”閻霄鳳也略微沉
道:“我也是這樣想,可是他們這些人至少都曾見過那位柳姑娘!”江玉帆毫不遲疑的正
道:“那是當然,要不那些人為什麼會説柳姑娘的人長的漂亮,只是
身太
了一點兒呢?”話聲甫落,驀見閻霄鳳目光忽一亮,舉手一指正南方向,
口急聲道:“玉哥哥,快追!”
“追”字出口,嬌軀已凌空而起,直向斜坡下飛撲追去。
江玉帆尚鬧不清是怎麼回事,回頭遊目一看,這才發現正南方那片荒草間,一道黑影,正向正西馳去。
一看那道黑影,江玉帆斷定必是“駝背龍”派在這個地區擔任偷窺的高手。
是以,疾展身法,逕向那道黑影,電掣追去。
雖然,據那人的飛馳速度,稱不上高手,但對方地形
悉,如果被對方發覺有人追擊,很可能迅即隱蔽。
江玉帆和閻霄鳳俱是身具“身劍合一”
“銀河瀉地”的身手,豈能容那人逃,是以,只是眨眼之間的工夫已追到了那人的身後十數丈處。
前面飛馳的那人突然驚覺有人追擊,只見他一面頻頻回頭,一面慌張加快速度。
江玉帆和閻霄鳳這時已看清了前面加速狂奔的那人的衣着和相貌!
那人身材瘦削,生得獐頭鼠腦,穿着一身黑衣,大約三十餘歲,一望而知是個狡黠善變之輩。
就在這時,前面瘦削漢子突然猛的一個折身,突然加速向前面十數丈外的荒草堆中竄去。
江玉帆那裏容他得逞,身形一閃,其快如電,只見幻起數十亮緞身影,業已擋身在荒草堆前。
瘦削漢子一見,大驚失,魂飛天外,兩腿一軟“咚”的一聲跪在地上,也就在瘦削漢子跪在地上的同時,閻霄鳳也飛身到了近前。
瘦削漢子跪在地上,看也不看,立即叩頭如搗蒜,同時不停的惶聲道:“少堡主饒命,少夫人饒命…”閻霄鳳一聽,嬌靨通紅,不由舉起小劍靴蹬了一下瘦削漢子的肩頭,同時低叱道:“誰是少夫人,也不睜開你的狗眼睛…”瘦削漢子被蹬的一個翻身,但急忙又爬跪起來,連連惶聲道:“莎莎公主饒命,少堡主饒命…”江玉帆一聽瘦削漢子的稱呼,便知對方不但知道他的底細,很可能也在以前曾見過他,至少曾被人提示過他的相貌衣着。
這時見嬌靨緋紅的閻霄鳳仍要用劍靴踢那漢子,立即向她揮了個“阻止”手勢!
閻霄鳳一見,立即嗔聲道:“你也信他這一套裝瘋賣傻?”如此一説,倒有幾分提醒了江玉帆。
閻霄鳳説罷“沙”的一聲在小劍靴內出一柄全長不到四寸的金
匕首,立即望着瘦削漢子,怒聲道:“你要再不正兒八經的答話,姑娘我馬上要你變成啞巴,雖然這樣,在問話前也要先給你留一點記號…”
“號”字出口,金光一閃,一聲嗥叫,一隻耳朵已“叭”的一聲掉在地上!
江玉帆一看,不由沉聲阻止道:“師妹,你…”那個嗥叫一聲的瘦削漢子,雙手抱頭,放聲大哭,同時惶聲道:“公主饒命,公主饒命哇…”閻霄鳳對江玉帆的喝止充耳不問,這時一聽,再度怒聲叱道:“好,你既然不説實話,留着舌頭也沒用,還是把它割下來的好!”瘦削漢子一見金光閃閃的匕首,真的在他的下顎前晃動,嚇得急忙埋首前,大聲惶叫道:“閻姑娘饒命,閻姑娘饒命,小的不敢了,小的實話實説…”閻霄鳳得意的一笑,看了驚異贊服的江玉帆一眼“沙”的一聲將金匕首
進小劍靴內。
將金匕首好,立即沉聲道:“如果你一見面就規規矩矩,不胡喊亂叫,你的這隻耳朵也不會被割掉!”瘦削漢子依然雙手抱頭,連連惶恐的急聲道:“閻姑娘饒命,小的下次不敢了!”閻霄鳳嬌哼一聲道:“其實,也算你倒黴,今天正好碰見了我,而我又是進入老賊‘駝背龍’後寨次數最多的人…”瘦削漢子一聽,面
愈加慘白,不由抱着頭連連惶聲應“是”閻霄鳳繼續道:“你叫史悟義,是不是!”瘦削漢子一呆,旋即惶聲應了兩個“是”閻霄鳳繼續道:“你在老賊後寨專辦些雜務事,全憑一張利嘴,諂媚事主,搬
是非,仗着老賊喜歡你的乖巧,而你也的確為他出了不少的壞主意!”説至此處,瘦削漢子早已嚇得一聲也不敢吭了!
看樣子,滿頭大汗的瘦削漢子史悟義,正在暗恨自己年不利,晦星當頭,偏偏遇到了這位
知他底細的女煞星!
閻霄鳳哼了一聲,淡淡的問:“史悟義…”瘦削漢子史悟義一聽喊他的名字,如夢初醒,急定心神,趕緊惶聲道:“小的在,姑娘有話請吩咐!”閻霄鳳依然淡淡的問:“你還要不要活命?”史悟義趕緊叩頭惶聲道:“螻蟻尚且貪生,為人豈不惜命?
…
”閻霄鳳微一頷首道:“好,只要你實話實説,本姑娘絕不再動你一汗
…”史悟義趕緊叩頭
的道:“多謝姑娘不殺之恩,小的絕對照實回話!”閻霄鳳繼續問:“聽説你們大寨最近來了不少高手,可有這麼回事兒?”史悟義毫不遲疑的道:“有,不過都是天山派的道長仙長們!”江玉帆急忙關切的問:“一共有多少人?”史悟義正
道:“一共有二十多位,一位是天山派的掌門人,一位是姓柳的姑娘,還有兩位是老道人,其他都是三十歲和四十歲不等的道人!”江玉帆繼續關切的問:“那位柳姑娘多大年紀,她叫什麼名字,是那裏人氏?”史悟義見問,不由愁眉苦臉的道:“那位柳姑娘看來二十一二歲,至於她叫什麼名字,那裏人氏,小的的確是不知道!”閻霄鳳立即瞠目怒叱道:“你不説實話當心姑娘我割你的舌頭!”史悟義一聽,慌得趕緊惶聲道:“小的的確不知,你就是殺了小的,小的還是不知。”江玉帆覺得姓氏居處知道不知道都無所謂,因而向着閻霄鳳揮了個手勢,繼續問:“聽説那位柳姑娘是個孕婦?”史悟義被問得一楞,旋即正
搖頭道:“這一點小的也不清楚,由於我家老爺子稱呼她師妹,大家稱呼她姑娘,應該還是一位未出閣的閨女…”江玉帆立即沉聲問:“那為什麼方才有人説她
身
,也有説她已懷了身孕呢?”史悟義一聽,立即閃動一對鼠目,機警的遊目察看了一眼附近,接着壓低聲音道:“有關柳姑娘
身顯
大的原因,那是因為她身上藏有許多的暗器…”江玉帆一聽“許多暗器”腦際“轟”的一聲,有如焦雷轟頂,因而不自覺的道:“果然是她,她是太湖‘湖濱山莊’老莊主‘多臂瘟神’的表侄女,也是繼承‘湖濱山莊’的第一主人,‘多臂瘟神’的‘千手飛花’絕技,也自然由她來繼承!”閭霄鳳原不太相信柳嫺華真的會來幫助“駝背龍”這時一聽,也不由楞了!
瘦削漢子史悟義見江玉帆和閻霄鳳都楞了,趁機要求道:“少堡主,閻姑娘,您們要問的小的全都説了,現在小的可以走了吧!”
“慢着,你的話中仍有許多可疑之處!”瘦削漠子史悟義一聽,渾身一戰,面大變,不由惶得叩頭急聲道:“小的句句實話,絕沒半句謊言…”閻霄鳳理也不理瘦削漢子史悟義,逕自望着江玉帆,低聲問道:“你看還要放他回去嗎?”史悟義一聽,更是叩頭如搗蒜,連連惶聲道:“閻姑娘饒命,江少堡主饒命,小的絕沒有説謊,絕沒有説謊…”江玉帆知道閻霄鳳有意恫嚇對方,希望對方在驚惶之下,
出一些口風和破綻來。
是以,也佯裝凝重的道:“據我們所知,‘駝背龍’雖曾混進天山門派學藝,那已經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絕不可能和柳姑娘同一個師父…”話未説完,叩頭如搗蒜的史悟義,突然直起身來,正道:“小的敢以生命擔保,我家老爺子的確稱呼那位柳姑娘師妹!”閻霄鳳冷冷一笑道:“你既然説了這句話,我看你的這條狗命是死定了,須知少堡主和柳姑娘的關係很密切…”史悟義聽得神
一驚,趕緊改口道:“我家老爺子以前是不是真的和那位柳姑娘是同一個師父,小的的確不知,不過,我家老爺子稱呼那位柳姑娘‘師妹’則是千真萬確的事,至於…”江玉帆見瘦削漠子語意遲疑,立即沉聲道:“至於怎麼?”瘦削漢子史悟義道:“至於那位柳姑娘和少堡主的密切關係,我家老爺子似乎也已知道!”江玉帆聽得劍眉一蹙道:“噢?他都知道些什麼?”瘦削漠子史悟義道:“小的不敢説!”接着,尚鬼祟膽怯的覷目偷看了一眼神情已
惑的閻霄鳳!
江玉帆心地坦城,毫無隱私,這時一見瘦削漢子的表情,反而惑了。
是以,坦城的催促道:“沒關係,有話你儘量説。”瘦削漢子史悟義,又遲疑了一下,才怯怯的道:“聽説少堡主和柳姑娘原極恩愛,後來因某些人的反對…”江玉帆冷冷一笑道:“因為某些人的反對,而沒能娶她為,是不是?
…
”瘦削漢子史悟義一聽,不有些膽戰心驚,但仍忙不迭的連聲應了兩個“是”江玉帆淡然道:“你起來!”史悟義驚異的看一眼江玉帆,似乎有些不信,因而起來的很遲疑。
江玉帆繼續道:“‘駝背龍’有你這麼一位忠心耿耿的部下,也應該滿足了,在下念你各為其主的份上,給你留個全屍…”瘦削漢子史悟義一聽“留個全屍”頓時大吃一驚“咚”的一聲又跪在地上,放聲痛哭哀求道:“少堡主饒命,少堡主饒命,小的説的都是實話,而且,我們大寨內的弟兄都知道這件事情…”江玉帆淡然一笑道:“我又沒有否認,這話當然不假,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的點手法只有那位真正的柳嫺華姑娘才會解,只要她真的在你們大寨中,你的小命就保住了!”瘦削漢子史悟義一聽,突然停止哭聲,鄭重的正
解釋道:“少堡主,那位柳姑娘確實在我們大寨中!”江玉帆聽得心頭一沉,也不由凝重的道:“那很好,那樣你的命就算保住了!”説此一頓,突然又正
道:“不過,你回去告訴那位柳姑娘,我們明天絕早拜訪,希望她能親自出來答話!”瘦削漢子史悟義趕緊應了個“是”江玉帆微一領首道:“你可以走了,不過,不能超過明天的正午,你必須見到那位柳姑娘,如超過了時限你便要氣血逆心而死,七孔
血而亡!”史悟義連連頷首惶聲道:“那位柳姑娘在,那位柳姑娘在,少堡主的話,小的一定能轉到!”
“到”字出口,突然轉身,盡展輕功,瘋狂的直向正西逃去,而且,搖頭擺尾,樣子十分滑稽。
顯然,他希望這樣可以令江玉帆在施展“彈提神功”時不易點準道。
但是,江玉帆依然舉手揚腕,屈指連彈,即見瘦削漢子史悟義的身軀一連兩三次哆嗦。
閻霄鳳一直默默不語,心裏似乎充滿了妒意。
這時一見江玉帆彈指點了史悟義的道,不由沉聲問:“你真的以為只有柳嫺華能解得開?”江玉帆神情凝重的道:“如果柳嫺華真的在,她會解開!”閻霄鳳淡淡的問:“你真的以為柳嫺華在‘駝背龍’的大寨中?”江玉帆凝重的道:“
據姓史的漢子的表情,我以為柳嫺華很可能在‘駝背龍’處…”閻霄鳳也不
同意的道:“我也是這麼想,否則,那廝絕不會那麼鎮定,至少也會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説此一頓,又舉
望着江玉帆,淡然問:“我們走吧?”江玉帆由正西那片漆黑的茂林前緣收回視線,突然發現閻霄鳳的神情十分落寞。
於是,心中一動,頓時想起了什麼,立即關切的急聲問:“師妹,你怎麼啦?”正待轉身離去的閻霄鳳見問,立即強自一整臉,正
道:“沒有什麼哇?”江玉帆立即認真的道:“你不要騙我,我看得出來…”閻霄鳳立即正
問:“你看出什麼來?”江玉帆一笑道:“你把方才那廝的話當真了!”閻霄鳳被説得嬌靨一紅,不自覺的笑了,同時並不否認的道:“不知怎地,明明知道那廝説的不是實情,心裏偏偏不是滋味!”説此一頓,特的又正
道:“你不認為那個叫史悟義的歹徒有意要在我們之間企圈挑撥?”江玉帆一笑道:“這就是我為什麼要點他死
的原因,我覺得這人的心地實在太狠毒了,這種人萬萬留他不得!”閻霄鳳卻有些埋怨的道:“可是他回到‘駝背龍’的大寨後,那位柳姑娘仍會將他的
道雖能解開呀?”江玉帆淡然道:“
道解開,武功已廢,保住一條小命,也許以後就不敢再為惡了!”閻霄鳳點了點頭,立即望着江玉帆,催促道:“我們回去吧!”江玉帆頷首應“好”但是,提議回去的閻霄鳳並沒立即展開輕功,卻沿着這道細草如茵的縱嶺坡,向前漫步走去。
江玉帆一看,知道她為了方才的事,仍解不開心中的鬱悶之結。
於是,一面緩步跟在她的身後,一面親切的道:“師妹…”閻霄鳳本能的“唔”了一聲,繼續漫步前進,並沒有抬頭!
江玉帆看得劍眉一蹙,只得問:“你在想什麼?”閻霄鳳嬌靨微紅,緩緩抬起頭來,望着江玉帆,有些幽怨的道:“玉哥哥,我真耽心,明天你見到了柳嫺華,怎麼向她解説這件事!”江玉帆知道這不是閻霄鳳心裏真正要説的話,但仍正道:“能合理解決就合理解決,否則,雙方也只好在刀劍上見真章了…”閻霄鳳立即正
問:“你真的會這麼做?”江玉帆聽得俊面微微一沉道:“師妹,我覺得你直到現在,還不太瞭解我!”閻霄鳳一聽,突然哀怨的點點頭,並舉目看向遙遠的夜空天際,低聲道:“也許是的,至少我們在一塊的時間太少了!”江玉帆只得寬
的道:“現在我們大家不是一直在一起了嗎?”閻霄鳳幽怨的道:“我指的是隻有我們兩個!”江玉帆一聽,頓時無話可答了!
閻霄鳳突然關切問:“‘駝背龍’的事情解決後,你準備在‘仙霞宮’住多久?”江玉帆知道閻霄鳳是指和她與華幼鶯以及莎莎師姊結婚後,因而回答道:“最多一個月…”閻霄鳳不由止步望着江玉帆,意外的問:“只住一個月?”江玉帆立即正道:“我們離開爺爺很久了,老人家九旬高齡,自然希望我們終朝承歡膝下…”閻霄鳳不自覺的問:“你不再回來啦?”江玉帆失聲一笑道:“當然是要回來,到那時我們便可一路遊覽着各地風光名勝轉回來…”閻霄鳳似有所悟的問:“你説的我們?
…
”江玉帆立即正道:“當然也包括莎莎師姊華師妹和你呀!”閻霄鳳一聽,寬心大放,不由興奮的蹦一下道:“那真是太好了,這樣來來往往,大家一直形影不離,天天生活在一起…”江玉帆聽得劍眉一蹙,不由
惑的問:“你以為怎樣?”閻霄鳳興奮的笑着道:“我以為到時候你就和佟姊姊她們五人走了,‘仙霞宮’裏就留下我和師姊師妹三個人!”江玉帆故意蹙眉道:“可是,有時候非得把你一個人留下來不可呀?”閻霄鳳一聽,笑容立欽,不由驚異的問:“為什麼?”江玉帆立即湊近閻霄鳳的耳畔,悄聲道:“譬如你和莎莎師姊現在一樣…”話未説完,閻霄鳳早已滿面緋紅的“啐”聲道:“我才不要娃娃呢!”説話之間,早已展開輕功,直向正東河邊,如飛馳去。
江玉帆哈哈一笑,也急忙展開身法跟了上去。
閻霄鳳一見江玉帆追來,依然滿面羞紅的含笑低聲警告道:“你現在嚇唬我,將來你別想碰我!”江玉帆的笑聲尚未歇落,這時一聽,笑得更響亮了。
就在這時,前面唯一的一棵小樹後,突然緩緩的站起一人來,同時,滿不高興的幽幽道:“什麼事你們倆人這麼高興?”並肩飛馳的江玉帆和間霄鳳,聞聲一驚,急忙剎住身勢!
因為,他們倆人已看清了,由小樹下緩緩站起的不是別人,正是他們的謫親小師妹華幼鶯!閻霄鳳想到方才的情形,知道全被小師妹看到了,至少聽到了那兩句話。
是以,嬌靨通紅,直達耳後,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江玉帆當然也是俊面通紅,微顯不安,但他仍能強自鎮定,關切的問:“師妹,你怎麼也來了?”華幼鶯有些膽怯的幽幽道:“你們走後我很後悔,我怕你會生氣,想了想,還是趕來了!”閻霄鳳看了華幼鶯畏懼江玉帆的神情,心裹很難過,嬌靨上的羞紅剎那間不見了,同時,親切的道:“師妹,我們回去吧!”華幼鶯卻有些失望的問:“我們不去‘駝背龍’的大寨啦?”閻霄鳳頷首道:“是的,我們不去了!”華幼鶯立即不解的問:“為什麼呢?鳳姊姊?”江玉帆解釋道:“我們已查了個大概了,咱們回去再説吧!”華幼鶯怯怯的看了江玉帆一眼,應了一聲,點了點頭,立即轉身走去。
閻霄鳳伴着華幼鶯,江玉帆則默默的跟在兩人身後。
江玉帆看得出,閻霄鳳的嬌靨上充滿了慚愧之,就好像做了對不起華幼鶯的事一樣。
其實,他自己又何嘗不在這麼想?
只是他不明白,陸麗莎莎為什麼答應華幼鶯的要求,讓她一個人過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