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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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兒子，壞兒子。馮母一股坐在桌前，你得家裏怎麼就成了這個樣子，可一想到兒子和自己，又有點隱隱的期待。我這是着了魔了？那先生分明説，他是你的紅鸞星，就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這都是命。

  夏天在雲南，本看不出季節的變換，這就如馮某佳的心情，他暗自慶幸自己的選擇，來雲南還是來對了，如果在廣西老家，他會整天提心吊膽，況且母親也不會容納他。

  在幸福滿足的同時，他時常觀察着兩個女人的變化，並從中尋找着一切可能的享樂，他會在不經意間摟抱、挑逗她們，在她們的推拒甚至尖叫聲中享受那份意外刺，抑或他興到起處，隨時隨地地姦着。在這裏，女兒早已不是女兒，母親也不再是母親，但在他的心裏，他始終把她們看作是自己的最親近的人，越是這樣，他越能從中體會到帶來的快。馮母總是不敢到院子裏，在這個林場裏，所謂院子，只是用一些廢木料圍起來而已，有半人高，時斷時續的，合適的角度在外面能看清裏面的全部。可馮某佳最是喜歡在院子裏和她們做那些事，這多少讓馮母到尷尬，她已經從兒子的工友那裏聽到了風言風語，有的甚至説，她為了討情夫歡心，甘願把女兒供情夫享樂。這些雖不是真的，但畢竟讓自己越來越沒面子。

  那個中午，馮母正蹲在院子裏洗衣服，就見馮某佳從外面回來，也許是女人的這個姿勢太人，也許馮某佳一時偶爾起，他竟然把母親抱起來，了褲子。馮母羞得搖手擺頭的制止他，卻被兒子硬生生地剝光了。馮母不敢站起來，外面人影綽綽，她怕被人看見。

  馮某佳就喜歡看母親這個姿勢，所以他並不急於上她，而是站在一邊下褲子小便。

  阿佳――你不怕被人看見？馮母並着腿蹲在那裏，用洗衣盆遮擋着。

  馮某佳一雙眼睛逡溜溜地盯在母親雪白的大股上，看見怕什麼，他們都知道你是我老婆。

  馮母就不好説什麼，她知道兒子説的是實情，整個廠子裏沒有不知道馮某佳找了一對母女做老婆。可讓人看見不是光彩的事，她勸説着兒子，希望他能把褲子給她。

  姆媽，你這樣子讓兒子很想。馮某佳扒提着褲子走過來，順勢抱住了母親。

  阿――阿佳――外面有人。她隱隱約約地聽到外面的腳步聲。

  你的股很白。馮某佳不聽母親勸告，而是直接把手放到她的股上撫摸着。

  阿佳――你要，到屋裏去吧。馮母軟語求他。

  馮某佳卻把手伸進母親的腿間，觸摸着那肥肥的陰，讓我玩玩吧。

  外面似乎有人在説話，馮母拿眼往外看着，心驚跳地始終並着腿，這更增加了馮某佳的刺。好在着的馮母面前擺放着洗衣盆，這多少遮擋了馮某佳的行動。

  馮某佳卻並不想侷限於此，他極力想半抱起母親讓她開出腿間，兩個推拒了一會，馮母到底還是拗不過兒子，被馮某佳用力掰開腿，看着母親半蹲着裂開的長長縫隙。

  阿佳――這樣子羞死了。母親嚶嚶地説。

  好姆媽。馮某佳掰過母親的頭，和她嘴對嘴地接吻，手卻放肆地玩着母親的舌。

  在這樣的環境下，暴更能增加人的趣，馮某佳正是喜歡這一點。

  阿佳――你要玩就快點，只是別在這裏。馮母還是想讓兒子罷手。

  姆媽，我就想在這裏要你。馮某佳説這話，就覺得心裏特痛快，你是我老婆，我喜歡你的。這個時候他不能不説髒話。

  阿佳――姆媽都是你的了，姆媽也不要臉了，只是別在這裏，人雜嘴亂的。她生怕被人看見了。

  我就是想讓他們知道，你是我老婆。

  馮母聽到這裏，就默聲不説話。馮某佳説的也對，只要大家都認可了，他們再怎麼着，別人也不會起疑。我就是――

  姆媽，馮某佳掀起母親的股，讓她兩手按進洗衣盆裏，掘起肥大的股，看着母親沖天而起的濕淋淋的陰户。

  洗衣盆往前滑了一下，馮母身子匍匐着向前，馮某佳抱起母親的往身邊拉了拉，這樣馮母的股高聳着，那個鼓鼓的陰户像盛開着的花朵，看得馮某佳喉結劇烈地動着。這時突然聽到裏面咕嚕一聲，馮某佳輕聲地笑了。

  姆媽，你裏面會叫。

  阿佳，你看什麼？馮母為自己剛才不經意之間裏面發出的聲音到不安。

  馮某佳就伸出手，撐開來，在母親肥大的陰蒂上觸摸着，看什麼，看你的。

  聽到兒子説着髒話，馮母沒有吭聲。

  姆媽，你這裏都騷水了。他故意羞辱母親，想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