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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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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雲夢雲雨已經是10年前的往事了,那時候我在市分行辦公室做材料員。時令已過立秋,窗外依然酷暑難當。長時間的吹空調使我患了嚴重的空調病,拉肚子、冒,還不停的打噴嚏,以至於無打采,神萎靡。

“小田,主任叫你!”同事王拍了拍我的桌子。

我從恍惚中回過神來,“什麼事啊?”

“我哪兒知道,可能要挨訓了!”王做了個鬼臉,“看你這幾天魂不守舍的!”來到主任的辦公室,他正在電腦上忙着什麼。他指了指旁邊的桌子,“這兒有個通知,你看看吧。”我拿過那張通知,原來是省分行通知各分行下個月要搞一個啞語培訓班,意思是每個分行派一個人參加為期一個月的啞語培訓,回來後再在全轄業務一線推廣,説是搞什麼“無障礙服務”!

“吃飽了撐得!”我暗暗地罵了一句。省行的人可真會做騰,我也在業務一線呆過,啞巴、聾子來辦業務,不能説沒有,即便有也是鳳麟角。一般這樣無意義的會議和培訓照例是要我去的。用主任的話説就是第一、沒有結婚,沒人拉後腿;第二,科班出身(我是學中文的),便於領會會議神。

“什麼時候走?”

“明天!”我不快的收起那張通知。不過,等我看到培訓地點的時候,我不樂了。雲夢山,太好了!那裏夏季最高氣温也才二十七八度,看來我這個夏天不用再受這份罪了。雲夢山位於太行山腹地,距市區200多公里,我們乘坐的省分行的大巴,用了四個多小時,傍晚時分到達了山腳下。雖然車裏面有空調,但是走下車,我還是為這裏那自然清的空氣而陶醉。報了到,分配了房間。每四個人一個房間。我房間裏的其他人還沒有到,推開面山的窗子,山就在我的面前,山腳處花草滿地,林木馥郁;再往上蒼茫遼闊、高聳入雲。此時,夕陽西下,一切都籠罩在一片金的光芒裏,如夢如幻。清風徐來,舞動衣袂,直沁心脾。

第二天開課,先是省行領導講話,接着是培訓基地領導講話,這些都是形式。這樣的培訓是沒有什麼嚴格的紀律的,從第二天開始來聽課的人就逐漸減少,大家都在住處打麻將,或者到山上玩去了。那時候我還沒有學會打麻將,因此就來聽課。今天,課講到一半的時候老師讓大家結對互相一下,我坐在最後一排,隔着兩個空座有一個女孩,很自然我們就結對練習。她穿一條長長的裙子,一雙大大的、水汪汪的眼睛嵌在稍微修長的臉上,鼻子小巧拔,嘴紅潤鮮豔。我的直視使她不好意思地低下頭,然而又忍不住偷偷看我倆眼。這個樣子真讓人憐愛。

以後上課我們都坐在後排,後來她越過那兩個空座位,坐到我的旁邊,我們經常一塊練習練習啞語,有時候也説點別的。她叫羅燦,是橋東支行儲蓄科的。那個時候五嶽寨沒有手機信號,打電話都是收發室的工作人員來叫,我發現找羅燦的電話很頻繁。我的經驗告訴我,如果為了工作,不會有這麼頻繁的電話,一定是她的男朋友了,我心裏有着深深的失望。

有一天正在上課的時候,收發室的小劉敲門進來,“田明遠,你的電話!”原來我們辦公室華主任打來的,有一份材料,我必須儘快搞出來,所需數據他已經傳真過來了。於是,一連兩天我都窩在住處搞那份材料。兩天後再去上課,羅燦坐在我的前排和一個男人説着什麼,看見我進來,羅燦收起她的筆記本趕緊來到後排坐到我的旁邊,關切的問:“你這兩天干什麼去了?病了?”

“哦!沒有!”羅燦的關心似一陣暖融進我的心裏,“我為辦公室寫了一份材料,上面催得急,沒辦法。”

“還以為你病了呢,我好擔心!你不來,就沒有人和我説話了。”羅燦忽閃着她那一雙美麗的大眼睛。

我直直的盯着她的面龐,她羞澀的低下頭,小聲地咕噥,“你怎麼喜歡這樣看人?”週末,培訓基地為我們安排了一個舞會,羅燦自然就成了我的舞伴。我擁着比我矮半頭羅燦。離的燈光下,她長長的睫微微垂着,嘴在燈光下微微的閃亮。我多想低下頭吻住她小巧的,我忽然覺得丹田發熱,手足無措,舞步也生澀起來,幾乎踩到羅燦的腳。

“你怎麼了?”羅燦似乎覺察到我的變化。

“哦!沒什麼!”我極力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小小一株含羞草,自開自落自煩惱……”一曲華爾茲響起。有好幾個人邀請羅燦,她都拒絕了。我們一起步入舞池,我搭在她上的右手能覺到微微的熱度。我稍稍的用了些力,把她往我的懷裏拉了拉,我能覺到她高聳的部貼在了我的膛上。她抬起頭望着我,這似乎給了我鼓勵。我一下子把她攬入懷中,她把頭輕輕的靠在我的肩上,我們幸福的在舞池裏搖曳。一曲終了,羅燦小聲地在我耳畔説:“明遠,我們出去走走好不好?”山區小鎮的街道上好不清靜,山風徐來,清宜人,天邊,一彎新月如眉,草叢中,秋蟲呢喃。羅燦輕輕往我身邊靠了靠,我伸手樓住她的肢。她仰起頭,美麗的大眼一眨不眨地望着我,她眼睛裏閃亮的光芒使我眩暈。我低下頭,捉住她小小的,她的舌頭度過重重牙關,熱烈的回應着……時間彷彿凝滯,不知過了多久,我們不能受山間的寒氣。我懷裏的羅燦身子微微有些抖動,小手冰涼。

依偎着,我們回到賓館。

又一個週末,沒有課,羅燦和我約好第二天一起到山上玩。然而,天公不作美,雨淅淅瀝瀝下了一夜,早上也沒有停。早上羅燦來敲門,她執意要去,説下雨才更有情致。我們帶了水、麪包和鹹鴨蛋和一把傘就上山了。

路上,細雨如織,泉水叮咚。在往上走,雨大了起來,風也大了起來。那把雨傘已經被風吹得翻卷過來成了喇叭。我們索收起雨傘,一任風雨吹打。我拉着羅燦向上爬,免得她滑倒。雨更大了,我們的衣服都濕透了。我指着高處的一塊岩石,“羅燦,你看,那裏有一塊兒突出的岩石,我們到那裏避避雨吧!”我們加速向上爬着。

到達岩石下面的時候,奇異的現象發生了:我們頭上是光芒四的太陽,陽光燦爛,晴空萬里,而腳下卻是烏雲翻滾、雲霧繚繞。我們繞過岩石,一片開闊的草地出現在我們眼前。羅燦爛像一頭小鹿跳躍着,完全忘記了身上濕漉漉的衣服。

時近中午,我們找了個地方坐下來,這時才覺得身上濕漉漉的衣服錮的難受,我把自己的上衣下來,擰乾了雨水,然後在風中吹乾。

“來,把你的上衣下來曬曬!”我對羅燦説。她一下子羞紅了臉,“你背過身去!”

“好!”我把衣服遞給她,然後迴轉身。

“不許偷看啊!”羅燦命令道。

我轉過身的時候,她已經換好了衣服,“哼!還算君子!”看着他穿着我長及膝蓋的上衣,我們不哈哈大笑起來。吃了點東西,我們盡情的享受着藍天、綠草、新鮮的空氣、氤氲的山林。

我們躺在草地上翻滾嬉鬧。羅燦退了我一下,不好意思地説,我要方便一下。我指了指身後的樹林,“可以去那裏。”

“可我有些害怕!”羅燦羞紅了臉。

“沒事兒,我就在你附近。”我笑笑。

羅燦去了小樹林的後面,突然,羅燦尖叫了一聲。我迅速的衝了過去。羅燦狼狽的提着裙子。她指着身旁的一棵松樹,我看到一隻松鼠飛快的在枝丫間躍了過去,霎時不見了。我們又回到了草地上。一會兒,羅燦拉着我説,“我剛才還沒有方便,這次你陪着我去!”我們一起來到松林間,羅燦讓我轉過身去,又不讓我走遠。我轉過身,羅燦轉過身,一會兒天后面“吱吱”的聲響。我能想象着從她出,黑黑的,濕潤的口。我的下面不膨脹了起來。我轉過身,立刻血往上湧,我看到她雪白圓潤的股。這時候羅燦也正扭頭看我。她迅速的提了裙子,飛快的撲過來,拳頭雨點般落在我身上,“你壞蛋!你壞蛋!你壞蛋!”我一把抱起她來到林子深處,我把她放在地上。我把她壓在身下,吻住她。隔着薄薄的褲子我能摩挲到她下體的體。我的手向下移動,一下退下她的裙子,由於剛才的匆忙,她只提起了裙子,內褲還在大腿上,那個神秘的地帶立刻暴在我的眼前,陰呈放狀整齊的包圍着陰部,兩片陰肥厚而呈紅褐,中間微微有縫隙,縫隙中亮晶晶的體慢慢地溢出。

看到我在注視她那個地方,她害羞的扭過頭去。我掏出早已硬的憋漲得,頂在她的下體。

“不要!別這樣!”羅燦坐起來推開我。我又推倒她,用手摩挲着她的陰部。

“明遠!不要強迫我!”她推開我。

我們彼此整理好衣服,從草地上站立來,羅燦趴在我的身上嗚嗚地哭起來。後來我得知羅燦的父母是省行的領導,她現在的男朋友是父親同事的兒子,在省分行信貸處。她的父母很看重這門親事,但是羅燦並不喜歡那個男的,可是迫於父母的壓力,她也很無奈。

下午下山的路上我們都不開口説話,氣氛顯得有些壓抑。山下雨已經停了,但是烏雲彷彿壓得更低。

一連兩天,我都沒有去上課,也沒有去找羅燦。

培訓剩下三天就要結束了,培訓基地的領導告訴我們:今天下午課程就算結束了,接下來的三天大家可以到風景區看看,雲夢山是著名的風景區,基地為大家安排了導遊,參加的就去報名,大家也可以自由活動。分行通知大家,由於結束培訓時大家走的分散,分行的車就不來接大家,請個人安排離開的子並讓自己單位的車來接。

我們宿舍的其他三人因為多次來過雲夢山,所以就提前回去了。送別了室友,我正在考慮什麼時候走。這時候有人敲門,我開了門,是羅燦。我讓她坐在我的牀上。今天的羅燦一襲白的套裙,宛如仙女,讓我都不敢靠近。

“怎麼不去找我?”她幽怨的説。

“我……我……”我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那天是我不好,對不起,明遠!”她美麗的大眼睛躲閃着我,“你們寢食的人呢?”

“哦!都走了,他們以前來過雲夢山。”我有些機械的回答。

羅燦走道窗邊,拉上了窗簾,然後又鎖了門。我不知道她有什麼用意,默默的注視着她。

“你想要我嗎?”她小聲地説。

“什麼?”我有點沒有聽明白。

“你要我嗎?”羅燦垂下眼瞼,慢慢得除去自己的衣服。

很快她的體暴在我眼前,雖然光線不是很亮,但是她雪白體依然那麼耀眼。我抱住她,把她放在牀上。羅燦讓我躺下,然後為我下衣服。於是兩個體迅速糾纏在一起,我吻着他的耳垂、頸項以及每一寸肌膚。

我伸手摸向她的下面,温熱濕潤。我扶着自己的,輕輕的向她的下面頂着,幾次都沒有成功。她伸出手來引導着我,我向下用力,覺得前面稍微的開闊些,我身體向下一沉,我覺下面一下子開了,我的東西整了進去。

“啊!~”羅燦輕輕呻了一聲。

“疼嗎?”我關切地問。

“你慢慢來”她伸手抱住我。

她美麗的面頰現在紅潤濕,我們彼此對視了一會兒。

覺下面温暖的東西包圍着我,我動了動,覺比剛才潤滑了。這時候一種前所未有的酥酥麻麻的覺自下體向全身瀰漫開來。

了幾下,羅燦向上着身子合着,一陣快從尾椎、丹田傳來,我能覺到一股體從下體噴湧而出。

我俯在羅燦身上,“我了。”我有點不好意思,不知道為何自己這麼不行,以前打手槍的時候也沒這麼快啊!

在我的覺裏,羅燦彷彿不是處女了。我躺下來望着天花板。

羅燦輕輕的偎過來,“明遠,你會珍惜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