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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沼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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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彷彿陷入一片黑乎乎的沼澤裏黏膩而又模糊,覺自己的被子被掀開鑽進幾縷涼風,隨之一個熱乎乎的軀體包裹了上來,夢境慢慢褪去,糊的睜開眼睛,一個宛若畫卷般緻的臉龐輕輕映入眼簾,林靜雅用清澈如水的眸子看着自己,她的眸子在月光下是如此明亮,如此勾人心絃。

林墨軒把姐姐從被子裏撈出來,輕輕的抱着,蹭着她柔軟細膩的臉頰。就像一團軟軟的白豆腐一般,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姐姐。”

臉埋在她頸窩處,細細嚶嚀,猶如被拋棄的小狗找到了許久未見的主人一般,窗外的蟲鳴,夜風拂過樹梢。在這靜悄悄的大房子裏,顯得格外清晰。

林靜雅被林墨軒蹭的心裏癢癢的,忍不住喚着他,似乎忘記了這次來的目的,現在的她只想抱着身邊的這個男孩。

林靜雅手忍不住用力,緊緊抱着他,想把他進自己的身體裏,貼的更近一些,兩團柔軟壓着他的脯,他的呼和自己的呼織在一起。

“小小軒”

聞着他身上特有的味道,覺臉越來越燙,渾身發軟,身體善作主張的起了反應,手把身邊弟弟拉近,呼隨着脯起伏着,閉上眼睛慢慢湊上他的瓣。

但被他躲開了?

她睜開好看的眼,看着這個和她親近的少年,發出無聲的質問。

她看着他,他卻避開自己的質問,轉移着話題。

“姐姐,大半夜的來找我幹嘛。”

對面傳來少年的清亮嗓音。

兩人依然相傭着,林靜雅壓制着自己焦躁不已的心。

“小軒最近怎麼了?”

“姐姐指的是?”

林墨軒給自己的覺和以前不怎麼一樣了。格變得開朗了許多,看到自己基本都是笑盈盈的。這種笑容在以前是很少出現的,他似乎在很短的時間裏成長了許多,對自己的態度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就是小軒,最近給姐姐的覺變得不一樣了。”

“嗯?是嗎?”

覺林墨軒在黑暗裏偷偷笑了一下。

“也不是,就是覺怪怪的,自從你那天暈倒之後。”

林靜雅回憶起那天林墨軒暈倒,她把他抱到牀上,弟弟做出的一系列反常舉動,違和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她想過可能是爸爸媽媽的離世對弟弟的打擊太大了。使得他格有所變化,但她想從他這裏得到正確答案。

林墨軒沉默了一會,十年的經歷確實讓自己改變了許多,這點被林靜雅發現也不奇怪,但自己也要想一個好一點的理由,給自己的改變做一個合理的解釋,或許也是要最接近林靜雅內心深處認為的答案。

林靜雅覺弟弟的身體和自己更貼近一些。

“因為以後就剩姐姐一個親人了。”

這個答案是標準答案但不是正確答案。

儘管林靜雅早有了許多猜測,但聽到弟弟的回答,她的內心還是像被針刺了一下,她之前想過弟弟反常舉動的一些原因,其中就包括父母。儘管爸爸媽媽很少陪自己和弟弟,受到的關愛也比其他同齡段的孩子少,但他們至少是真實存在的,有和沒有是兩個概念。

她抱着弟弟的手緊了緊,埋藏在內心深處的傷口被林墨軒的回答從新挖了出來,不來由的鼻子一酸,低低的啜泣了起來,弟弟好像受到了她的傷心,温柔的撫摸着她的背,像是在安她,但弟弟越是這樣,被她藏於心裏深處的情就像決堤的洪水一般衝入她的心臟,她的大腦,她的四肢百骸,低低啜泣慢慢變成嚎啕大哭,她把頭埋在弟弟的懷裏,眼淚止不住的泣聲在空寂的房間裏迴盪着。

“哭吧,哭吧,哭出來就沒事了~”

林墨軒撫摸着自己懷裏已經睡着了的少女,自己的心被姐姐的泣聲打碎了一地,他安撫着懷裏的少女,有時他也想和她一起哭泣,但他忍住了,現在的自己已經不需要哭泣,只需要提供給她一個温暖的懷,給她一個依靠就行。

他縷少女的髮絲,淡淡的洗髮水香味混合着她的味道飄進鼻腔,是那麼的好聞。少女的膛微微起伏着,他能聽到她的呼聲,心跳聲。儘管已經重生回來這麼多天,他仍很怕這只是自己臨死前的一場夢境,但林靜雅就這麼真實的在自己懷裏,她的身體是那麼的柔軟,像是白豆腐一樣,用力一捏就會碎掉一般。

他摟着她温熱的身體,聞着她的淡淡髮香,沉沉睡去。

南方0月份,正是秋風起,天氣逐漸轉涼,一場秋雨一場寒,由於受到寒的影響,今年氣温相較於前幾年冷了許多。

一陣涼風吹過,惹得台下站隊的學生們身體陣陣瑟縮。林墨軒看着站在主席台正在唸演講稿的姐姐,她身着一件深的校服外套,領口整齊地扣上,出一顆細膩的領帶。外套下面是一條修身的裙子,長度適中,筆直地下垂至膝蓋。她的長袖校服外套被折迭整齊,沒有一絲皺褶。

林靜雅生的好看,容貌清秀,皮膚白皙,柔和的光線下透出淡淡的光澤。她的長髮披散在肩上。如果林靜雅和正常女孩一樣在初高中談戀愛的話,或許會成為許多男孩的白月光吧。

她站在主席台上,對着麥克風説着自己提前準備好的演講稿,大體內容就是對高三學期的努力,和對未來的期望,這種演講是私立一高的老傳統了,幾乎每個星期一都會有學生代表上來説上幾段。這段演講稿她已經背的爛,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

林靜雅一邊念着,一邊看向台下,搜尋着林墨軒的身影,目光錯,她發現了林墨軒,他也在看着她,臉頰微紅,把演講稿抬高,擋住自己羞紅的臉。

台下掌聲的響起,林靜雅深深的鞠了個躬,踮起腳,走下主席台,面走來了一個高個子男生,眸子明亮,幾縷碎髮在眼前晃着,乾淨整潔的白襯衫一塵不染,林墨軒以前給自己的覺是如月亮一般的清冷,和,這個人正好相反,他如同太陽一般從內而外散發的陽光似乎能融化一切,和自己和弟弟完全相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