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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誰能滿足你,你就和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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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妙進去時,琴聲正好停止。

在座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有好奇,有驚豔,更多的是譏諷。

孔妙先是手足無措地站了一會兒,而後想起此趟過來的任務,便把羞恥之心暫時拋去腦後,深呼一口氣,脯,往林承的方向走去,臉上掛着嫵媚的笑。

林承只當她是過來服侍的普通子,也沒留心她。

“哎喲!”忽然女人一個搖晃,柔弱無骨的,不偏不倚的倒在他懷中。

“哎,你這女人怎麼……姑娘小心。”林承瞥到那對飽滿,硬生生地調轉方向,伸手摟住她。

掌下的柔軟而富有彈,不由自主就抓了兩下。

孔妙立刻十分配合的顫抖了一下嬌軀,又彷彿是羞的不知道怎麼辦好,水眸羞答答的:“林公子,您的手……這麼多人看着呢。”

“對不起,對不起,是在下冒犯。”林承嘿嘿笑了起來,心裏癢癢的也有些興奮,嘴上説着對不起,手上卻並沒有放開她的意思。

其實這女人的姿不過爾爾,若換了平時自然不會多瞧她一眼,可今天飲了酒,血氣一陣一陣上湧,再加上此刻女人俏面含,眉目含嬌,還有那若隱若現的豐滿身軀,頓時有一股想把這女人就地正法的衝動。

“奴家給公子倒酒。”孔妙見他上鈎,趁機在他身邊坐下。

殷勤地正倒酒,冷不丁的看見對面那張冷峻深邃的秀美面容。

手裏的動作微微一頓,但很快神如常,貼身過去,對林承大獻殷勤:“林公子,早就聽聞您風倜儻、一表人才,奴家傾慕許久,一直都想與您來一場徹夜言歡呢。”

林承對她垂涎三尺,但礙於嘴皮子不利索,只能順着她的話:“啊這,啊這,我也是。”

不知道是誰撫掌兩下,嫋嫋之聲又再次悠然響起,眾人的視線也不再聚焦在他們身上。

孔妙端着一杯酒,笑眯眯地喂他:“方才若非公子出手相救,奴家可就出大糗了。您賞臉喝一杯奴家的敬酒?”

林承從善如的喝了,笑得一臉:“喝得喝得,只要是你喂的酒,本公子都願意喝,不管是敬酒還是罰酒,合巹酒也照喝不誤。”

孔妙知他偏愛雛兒,於是硬裝也要裝出一點羞澀之意來:“公子好討厭,羞煞奴家了。”

林承見她清純羞澀,同時又帶一點風騷,了一下嘴,口乾舌燥,迫不及待的摟着她重重親了一口。

孔妙對這種魯行徑習以為常,笑得極嫵媚,捶他口:“公子真討厭,這麼猴急做什麼。”

柳青青瞥了瞥傅聆,見他臉上雖然是笑着的,可一點情緒也沒有,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他的下一個動作,就是要手中的茶杯擲在地上。

然而他始終沒有動作,只是端坐在那裏。

柳青青恨得咬牙切齒,方才她還和傅聆如膠似漆,可這賤人一來,傅聆的注意力就被引了過去,彷彿自己坐在這裏,就是個多餘的。

她不明白,自己哪裏比不上這種只會張開腿伺候男人的下賤貨

裏衣冠楚楚的君子們,此時幾杯黃湯下肚,馬上現了原形,都摟着懷中的温香軟玉耳鬢廝磨,膽大一點的已經伸進女人衣裙裏做着各種放肆的動作。

林承望向孔妙的目光越來越放肆:“你平時接客都穿成這樣?”

孔妙偷偷去看傅聆,見他正與旁人談笑風生,全然沒注意自己這邊,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忍着心底的失落與酸澀,跟林承周旋媚好:“不瞞公子,知道您今晚會來,奴家便出奇制勝想了這個法子,想讓您注意到奴家。您瞧,奴家這法子可好使?”

林承湊過來低笑道:“小東西,真是聰明。”

呼出的熱氣撲過來,孔妙強忍着噁心,用脯蹭着他的手臂:“公子,要不要去奴家房裏繼續喝?”

話裏的意思很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