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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攻略的正確姿勢[快穿]_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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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技術工人就自然有了裝備的革新,第五昊手下騎士團的戰鬥力飆升了五倍不止,再加上王國內政又不敢全部給那些等着乾自己血的貴族們,他只好留守帕梅拉王國,讓海文和他的騎士團們繼續去攻打別的種族。

,總算是處理完了所有公文,第五昊坐了一天,十分僵硬的肩膀站起了身,在他旁邊照明的火元素歡快地跳躍了兩下,像是在為他終於不用再忙了到歡喜。因為個人原因,周圍並沒有僕人侍立伺候,空氣中的風元素自發地將桌子上盛滿了水的金盃託了起來,送到他的面前。

也確實到口渴,第五昊習以為常地接過杯子,仰頭將水喝乾,拒絕了水元素續杯的請求,隨手將那侏儒族心打造,鑲嵌了各閃耀魔法石的金盃放在桌上。在腦海中回顧了一下,確實沒別的什麼事了,他才踩着厚重柔軟的羊地毯,走到了不遠處的傳送陣上,心中默唸咒語,鑲嵌在陣紋上的魔晶微微閃爍,下一瞬,他就出現在了位於城堡頂端的陽台上。

這個陽台大約有四五十平方米,只是簡單地擺了一張圓桌和一把有靠背的椅子,是他平時處理完公文放鬆的地方。為了自己的清淨,第五昊給這裏佈滿了結界和制,沒有他的允許,就算是個蒼蠅也別想進來。

伸着懶走上前,陽台的視野極好,扶在雕着玫瑰的石砌護欄上,眺望遠方,整個帕梅拉王城都能夠盡收眼底。

不得不承認,帕梅拉王城是一個充滿了活力的地方。尤其是在晚上,帕梅拉並沒有宵這種法律,夜裏的市場也有騎士徹夜巡邏,人們往往會丟開白的拘謹和矜持。舞會,表演,狂歡,販賣珍奇魔獸的商人,拉了一車黃酒和麪包的小販,夜裏的帕梅拉有着自己獨特的魅力,點亮的魔法燈匯聚成一片地面上的星河,和天上的星星相輝映,美得幾乎分不出哪裏才是人間。

可惜的是今天他公文批完的比較早,魔法燈都還沉睡在匣子裏,女孩的晚禮服也還在衣櫃中高高掛起,夕陽的光又朦朦朧朧的,像是鋪在蛋糕上的蜂本就看不真切他的臣民們都在做些什麼。

無聊地又看了一遍今早騎士用空間魔法傳送來的公文,第二次確認他們已經快要打到生命之樹那裏後,第五昊將公文收進戒指裏,忽然覺得,或許出城堡去逛逛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想到了就去做,不過這身彰顯着皇室華麗風格的裝束就太明顯了,尤其是頭上這個王冠,怎麼着都得摘了。

原著裏頭,弗瑞因國王的殘暴其實從他征服第一個國家時就顯出來了:皇室的貴族全部貶成奴隸,還經常徵集大量戰俘去修學校,修圖書館,開墾荒地什麼的。這倒算了,以前戰勝國的國王比他過分的比比皆是,要論報復戰敗王室們的手段,他還遠遠不夠格。弗瑞因國王之所以被稱為暴君的原因,是他把戰敗國家的賦税以資助軍隊的名義都加重到了九成,並且強迫所有戰敗國的男都必須參軍打仗。

九成意味着什麼?就是你產了十斤玉米,九斤都要上,只剩下一斤留給自己。

這樣別説是拿出去賣了,就算是作為家裏的口糧,也本就不夠吃。

沒有男又意味着什麼?意味着生產力持續下降,意味着母親將失去兒子,子將失去丈夫,孩童將失去父親。

大量的人被飢餓和失去親人的痛苦折磨得奄奄一息,再加上哪怕是偷一粒米都要處以絞刑的嚴酷法律,剩下想要活下去的,要麼跑進了黑暗森林,或者其他軍隊不會去的險地以求生存。要麼就來到帕梅拉,用低廉的價格自願給普通人家做奴隸或者幫工,雖然沒了尊嚴,但最起碼不會餓死。

説實話,第五昊並不理解原主這種做法到底是為了什麼,他雖然是奴隸出身,但是按照在書中表現出的智商,不應該看不透過分的壓制只會造成更大的反彈這個道理.....

哦,你問為什麼不去別的種族?比如善良的靈族?算了吧,那都是別的小説裏頭的設定。

迪亞大陸種族間的矛盾早就深刻到了一種無法想象的地步,如果靈們在自己的領地附近看到其他種族的生物,第一反應就是毫不留情的殺死。每年因為這種衝突死去的人,甚至比一場大型戰爭死去的還要多,對於迪亞大陸的生物來説,只要是外族,就一定是死敵!這也就是為什麼第五昊攻打了侏儒族,別的種族也始終無動於衷,沒有一個來施與幫助的主要原因。

因為所有種族,都樂於看到別的種族發生戰亂,甚至滅亡。

總而言之,因為他混血的身份,因為他對待人族殘暴的做法,第五昊的名聲早就在人族裏頭爛透了,即使他是他們的王也不例外。如果就這麼出去,估計看到他的人還得做上幾個月的噩夢。

所以我還是去換一身能掩人耳目的衣服吧。

傳送回處理公文的房間,風元素聚集在鞋底,快速飄過一個個黃金鑄造的大門,推開衣帽間的大門,第五昊先是被這滿滿三百多平的衣物得怔了一下。

環顧一週,果然這裏的衣服基本都是沒見過的。以前沒來過這裏還不知道,估計是那些貴族想着原主以前就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奴隸,而且遲早有一天得下台,就只給一兩件換着穿,應付應付得了,剩下的就都留給下一任國王,反正誰也發現不了。

嘖,那羣吃裏扒外的癟犢子。

在心裏盤算着回來怎麼給那羣只知道玩樂和給人使絆子辣雞貴族點教訓,第五昊把頭上的王冠取下來裝進空間戒指,眼睛從一堆衣服上頭掠過————明顯帶有王族標識的pass,面料太過貴重的pss,衣服太花哨的pass,一看就會被巡邏士兵攔下來詢問身份的pass...

最後看下來,也就只有一套法師袍和一套戰士的勁裝可以穿了。這兩套衣服是他登上王位後去魔法師公會和戰士公會拿的,當然,人家那裏並沒有可以給法神或者戰神準備的衣服(事實上他們連法聖和武聖的衣服都沒有),畢竟這可是一千年才能出上那麼一兩個的生物。所以無奈之下,兩個公會只能給了他一套大魔導師和一套大劍師的衣服湊合。

大劍師的衣服是一套十分貼身的金戰甲,而大魔導師的則是一套佈滿了符文的深藍法師袍,想都不想的,第五昊把後者拿了下來,掛在鏡子邊的衣架上。

解開身後鮮紅的八級魔獸蘭利狐披風掛在衣架上,再下最外層的夾衣,只剩下最裏面那層緊身夾衣。身上暢的肌把衣料繃得緊緊的,寬肩窄,腹肌的輪廓都看得分明。就是疤痕多了些,從衣領和袖口冒出來,蔓延在皮膚上,有些違和。修長的小腿包裹在這裏人習慣穿的高跟牛皮靴裏頭,顯得身量更高。第五昊滿意地各個角度照了一遍,沒忍住自戀地嘆了一句“不愧是反派Boss,這身材都快趕得上老子了。”

又對着魔法鏡子照了兩眼,抓過一邊的法師袍套上,他摸了摸頭右邊那個辨識度十分之高的魔族尖角,兜帽一蓋,就都給遮住了。

作者有話要説:下章放客户

第36章迪亞之X

用水系魔法遮掩住自己的身形,在所有人都沒注意到的情況下溜出城堡,第五昊漫步在帕梅拉王城的街頭,呼着帶着烤麪包和鮮花味道的空氣,兜帽下的眼睛饒有興趣地觀察着周圍的人。

在他上任時,按照小説裏頭原主的喜好給整個王城都種滿了楓樹,還專門用魔法讓它們的葉子四季都鮮紅似血。現在走在這條王成居民住的街道上,路邊種滿了火紅茂盛的楓樹,黃的百合,紫紅的薔薇,大朵大朵粉藍的繡球花,翠的綠蘿順着牆一直爬到二樓的窗沿,各種彩碰撞,又和諧地匯在一起,像是畫家悉心描繪的油畫般惹人喜愛。柔和的夕陽下,不管是嬉笑追逐跑過的四個小孩子,飯店裏啤酒咕嘟咕嘟的氣泡聲,還是鞋店門欄上風鈴搖動的聲音,都能讓人受到一種舒適的愜意。

相比於那些已經成為禿鷲和烏鴉的狂歡地的其他人族國家,帕梅拉王城的居民簡直可以説是生活在愛麗舍中一般。

兩個穿着漂亮裙子的少女在面走來,似乎是互相認識的,鼻樑上長了幾個雀斑的少女笑着招手道:“晚上好呀,梅妮~你為今晚的慶典選好緞帶了嗎?”

裙子的少女笑道“我還沒有呢,我正要去莉奇的服裝店看看,你要一起來嗎?”

“那真是太了,我一定要挑一條來搭配我最喜歡的那條裙子!!自從王室不再舉辦舞會,我就沒怎麼買過新的裙子和緞帶了。”

“別提啦,就算王室舉辦舞會,你敢去嗎?和那個可怕又殘忍的混血跳舞?”

“哦你饒了我吧,我寧願去跟一個人族奴隸跳舞也絕對不會看他一眼,聽説他不僅有天族那可怕的金眼睛,甚至腦袋上還有一個魔族的角!”

“我的神啊,真是太可怕了....”

聽着兩個少女討論的聲音漸行漸遠,第五昊對她們的態度倒是沒什麼覺,反而慶幸自己換了衣服出來,要不然還真別想逛街了。

不過她們嘴裏説的慶典倒是讓他覺十分在意,因為在小説中有段十分重要的轉折劇情,就是主角成為奴隸後一年,在帕梅拉王國最盛大的里拉慶典前,趁着主人家準備晚上狂歡時偷偷溜了出來想要逃跑,但是不幸被巡邏的士兵抓住了。路過的神秘魔法師救下了他,在瞭解他是想要推翻殘暴的弗瑞因國王后將他放出了王城。等到主角拉起反抗的大旗後,在他們三次處境危機時提供過幫助,其他時候就再沒出現過。

難道老子剛好給撞上重要劇情了?

其實第五昊私心裏頭是想讓客户趕緊走人的,因為對方這次的攻略對象是這本小説的男二——海文·格蘭德。他待在王城裏遇到騎士長的概率雖然比戰場要小那麼一絲拉,但是王城裏頭客户可能還能想出理由來勾搭,到了戰場上,他總不能隔着兩邊的士兵對騎士長唱山歌吧。

——雖然原著裏的主角確實勾搭成功了就是了…

反正趕都趕上了,乾脆去圍觀一下算了,也能順便看看書裏那個説話藏頭尾,神秘兮兮的法聖到底是迪亞大陸上那五個法聖裏頭的哪一個。

按照原著的描寫,主角是在廣場的噴泉邊上被巡邏的騎士抓住的,跟着整天俯瞰記下來的地形走着,穿過五條小路,第五昊順利的就來到了寬闊的廣場邊。

避開帶着笑容歡鬧的人羣,走到一家賣魔法杖的店旁邊,周圍的水元素自發的模糊了自己的身影,正大光明的斜靠在店門口木柱上,觀察那個正好被騎士攔下來盤問的少年。

果然趕得早不如趕得巧,雙手抱,他看着這個少年嘴裏念着原著中那個雖然有理有據,但是最終還是被揭穿了的藉口,被折磨得黯淡了許多的翡翠眼眸急切地左顧右盼,試圖在人羣中尋找那個應當來幫助自己的魔法師的窘狀,和他在記憶裏的樣子對比了起來。

他比上次見面時要瘦了許多,胳膊細得就像兩枝丫,輕輕一掰就能折成兩段。原本新葉一樣翠綠的頭髮灰濛濛的,油膩地貼在頭頂,尖尖的耳朵上頭有幾條細長的血口,有的已經快好了,有的還在往外滲着血,像是被什麼尖鋭物品劃過造成的。他的脖子上套着鐵製的頸環,上面刻着專門用來壓制那些懂魔法或者武氣的符文,佝僂着背,眼睛裏頭有掩飾不住的慌亂。

這孩子...怎麼被折磨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