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南水湖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啪。”的一聲脆響,拓跋香蘿只覺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生疼,萬念俱灰的她憑着最後一絲力氣朝着完顏錚的咬去,卻早早被完顏錚
察,完顏錚早有準備,見她眼
不對,立即便是一掌扇出,直把這草原明珠給扇得眼冒金星,恍惚失措。
“哼,還想咬我,不識抬舉。”完顏錚氣得又是一腳踢出,直把拓跋香蘿踢出數米,香蘿一手捂,一手捂臉,這一掌一腳還算稍稍留情,不然以完顏錚戰場磨練出來的力氣,這柔弱的公主怕是
不住要香消玉殞了。完顏錚還不解氣。
又見那南朝城頭依舊沒有動靜,心中暗罵:“這南朝人果真孬種,這等情況都不敢出來。”不由更是惱怒,朝着那看守拓跋元通的兀爾豹吼道:“兀爾豹,換你了。”兀爾豹倒是見多了這份場面,不由笑道:“少主,這回什麼程度?”完顏錚本
隨口説句“隨你的便。”可旋即也想到兀爾豹這傢伙的變態,不由收住了口,想着或許這女子今後還有點用,當下吩咐道:“算了,你悠着點,別玩殘了。”
“啊?”兀爾豹聽得大失所望,他一貫風格便是辣手摧花,少主若是説個“別玩死了。”還好,可這“別玩殘了。”倒是讓他嘟囔起來:“那還怎麼玩?”
“不玩滾蛋!”完顏錚也是來了脾氣,大聲斥道。
“別別別,少主你這生得哪門子氣,嘿嘿,不就是玩個女人嘛。”兀爾豹也不算太笨,當下收起刀,朝着自己
口一扯,那上身的衣物立刻四分五裂,
出他一身壯碩無比的腱子
,兀爾豹號稱草原勇士,平
裏摔跤角鬥沒幾個人
本近不了身,此刻
出這一身,立時喚起周圍軍士的歡呼。兀爾豹也不客氣,徑直朝着拓跋香蘿撲去,雙手自後方環抱住地上的佳人,兩人身形的差距甚是誇張,周圍軍士看來似是一隻巨熊捏着一隻白兔一般滑稽,歡呼起鬨的聲音接連不斷。兀爾豹也懶得理會,胡亂在拓跋香蘿身上摸索一陣,旋即便解下褲子,
出一
足有香蘿手臂般
壯的駭人
,香蘿本是模糊的雙眼驟然看見,立時驚得雙目圓睜,身子不斷向後爬動,連聲呼喊着:“不要、不要、不要過來。”
“哈哈,兀爾豹你的玩意兒也太了罷,把公主都嚇跑了。”
“將軍,難怪你喜歡玩死娘們,你這傢伙一下去,不死也得殘了啊。”不斷有士卒起鬨玩鬧,連帶着完顏錚也漸漸消了怒火,雖是南朝人不敢前來應戰,但今始終是他鬼方大勝之
,待得整備人馬,南朝這羣懦夫怎能擋得住他鬼方鐵騎,故而也收拾起心情,笑看着兀爾豹這邊的情景。
兀爾豹卻是嘿嘿一笑,滿目的朝着香蘿緩緩靠近,香蘿不斷向後爬動,忽然卡在一顆樹旁,一時再難有力氣調換方向,兀爾豹趁此機會一撲而上,雙手抓住香蘿的小腳,狠狠一扯,將她拉至自己身前,朝着那玉
之處微微一探,將自己
長的
對準了些,便是緩緩朝裏拱去。
“啊!”香蘿哪裏能受得起這般大的巨物侵襲,這一次卻是疼得放聲尖叫,立時引得眾軍士盡皆歡呼雀躍,不斷大笑起來“哈哈,這公主看來要被兀爾豹
死了!”完顏錚輕笑一聲,轉過身來,卻見那拓跋元通正漲紅了臉,死死的盯着正施暴的地方,完顏錚忽然心頭一動,雙手朝着拓跋元通褲頭一扯,立時將拓跋元通的下身給暴
出來。
“你,你做什麼?”拓跋元通突然遭襲,不由慌亂問道。
“嘿嘿,當哥哥的見着妹妹被幹,居然還能硬的起來。”完顏錚這一句笑罵,卻是將眾軍士的目光引過來。不多時,一陣轟然大笑傳來,拓跋元通的臉憋得通紅,罵也不敢,不罵又覺難堪,只能低下頭去,無顏見人。完顏錚卻是還不放過,一把捏起拓跋元通的頭,將他的目光對準拓跋香蘿那邊,在他耳邊輕聲道:“拓跋可汗,你好好看看,你的香蘿妹妹,此刻被幹得有多
。”順着完顏錚的話語,兀爾豹一次又一次的狠辣
,直
得香蘿哭喊不止,身體不斷來回扭曲掙扎,滿目淚光。兀爾豹還覺不夠過癮,將她一把摟起,抱至自己的身上,自己則卧躺在地,腿雙微曲,不斷朝着佳人繼續
,手腳並用,
縱着香蘿的身體。
“你看,她已經動情了,你看,她在自己動呢。”完顏錚不斷出聲蠱惑,拓跋元通也不知他是何用意,但順眼望去,卻是見着拓跋香蘿與兀爾豹合之處,兀爾豹的大腿與香蘿的粉
不斷相觸,雖是兀爾豹獨自發力,但看上去,卻也有些像是香蘿自己在聳動粉
一般,看得拓跋元通心酸不止。
“嘿嘿,你又硬了!”完顏錚朝着拓跋元通的下一指,拓跋元通才發覺自己又沒控制住,竟是對着自己的妹妹生出些許齷齪念頭,但他還未反應過來又該承受什麼樣的嘲
,一聲“啊。”的慘叫便從他喉中本能的發出。完顏錚不多時已掏了一把彎刀在手,橫刀一削,便將拓跋元通的子孫男
給切了下來。
“啊!”伴着拓跋元通的慘痛呼喊,香蘿亦是被兀爾豹得越發難受,終在一次絕頂
入之後,香蘿嬌
一聲,只覺再難自持,自
下漸漸湧出一股
,而她自己也順着這一路爆發,暈厥而倒。…分割線…慕容爾雅稍稍梳妝作罷,便朝着母親的房間走去,慕容府雖是門風甚嚴,但慕容章卻是對這寶貝孫女寵愛有加,若是換做幾個哥哥這時候起牀,早被訓斥一頓了,可慕容爾雅倒是無人管她,她也樂得個自在,來到母親房間門口,卻見着母親杜氏正送着父親出門,慕容巡一身紅衣朝服,頗為
神,雖早已過而立之年,可偏偏卻仍是一位氣宇軒昂的美男子,不少士人心中朝堂上唯一的“國之重器。”
“爹爹今不是不用上朝嗎?這是要去哪?”
“哦,是爾雅啊。”慕容巡笑着望了過來:“今是四皇子蕭啓的大婚之
,為父要前去拜賀。”
“那父親路上小心。”爾雅倒也不以為意,父親天生的勞碌命,即便是不用上朝也是忙着各處府衙巡視,何況是皇子大婚。送別了父親,見母親朝她微微望了一眼,便跟着母親進了房間。
“母親喚我來所為何事?”杜氏稍顯猶豫,但終究還是擺出一副温和之道:“雅兒啊,你還記得答應過我什麼?”
“啊?”慕容爾雅一時恍惚,卻旋即又明白過來,不由嗔道:“母親啊,雅兒的事您就別心了。”
“哎,雅兒啊,三年來那麼多公子貴胄登門,為娘都替你拒之門外,不少人都在議論我慕容府自視甚高呢。”
“娘,辛苦你了。”
“娘自小寵你,才把你養成這副脾,可你終究是女子,今年你已不小了,若是在江南老家,你這般年紀的都已為人母了。”
“娘,女兒…”慕容爾雅每每被談到婚事便不知如何應答,一方面是內心的不願,一方面又是對父母自小的恭順,兩難之間叫她心中糾結萬分。
“娘知道,你喜歡那秦風秦公子,娘聽小蓮説起過,你爹孃也不是那迂腐之人,對這門事也不太看重,若是那秦公子有意,早些登門拜會也不是不可,可如今三年已過,他又了無音訊,你難道還有繼續等下去?”一提到秦公子,慕容爾雅更是俏臉暈紅,腦中不由得浮現出秦風那俊朗的模樣,面白淨,舉止優雅,雖是武功卓絕但向來不以武逞兇,更是多行俠仗義,曾經還救過她們母女,哎,只是已經三年沒有秦公子的消息了。
“雅兒啊,其實今喚你來,是你父親的意思。”
“啊?爹爹?”慕容爾雅好奇道:“爹爹不是向來不過問女兒婚事嗎?”
“哎,若是尋常事也便罷了,只是…只是昨那吳廉登門,説要替他家公子求親。”
“爹爹不是和那吳廉水火不容嗎?爹爹豈能答應?”杜氏長嘆一聲:“哎,你知道的,你爹爹別的事還可不過問,可若論起江山社稷之事,那自然是重於一切。那吳廉帶來了左相府的意思,説與匈奴那邊的戰事問題,今後可完全支持你爹爹的主張。”
“他,他這是要挾,娘,邊境事態據説越發嚴重,我猜他定是頂不住壓力故而想讓父親來收拾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