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客人卻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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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樂部的普通客人也要不定期地進行體檢,體檢結果有效期三個月,我們遇到新客人,可以要求對方出示體檢記錄的。
而俱樂部董事一級的,每年也要至少進行一次體檢,這一切都是為了保證衞生安全。媽眯還跟我們講了如何避孕、調月經週期等等,説是這些事情一是為保護我們的身體,另外處理不好也影響生意。
有一個比較大膽的女孩就問正好週末的時候來事還用不用上班,媽眯説你要是調不好是你的事,班是一定要上的,俱樂部規定一律用棉條,月經多的時候也不會影響跳舞、坐枱和按摩這樣的服務。
況且有些客人喜歡撞紅的,我就有些害怕。媽眯講完課就是中午時間了,我們一起下地下室吃飯,看見那些下等女還是關在那裏,時不時有出來進去的,看來即使是工作
的中午,也是有生意的。
下午是自學和實習時間,自學就是拿着幾頁規章來背,應付查,答錯了就罰跪。實習卻是練習口
。
來了四個男的讓我們輪練,他們都是男
,躺在地毯上,讓我們去含,做得不對的領班還不時糾正、示範。一個下午很快就過去了,最後是總結,領班放了一些錄象。
原來我們一天的行動都在監視之中,跪不住坐一會兒、擠眉眼搞些小動作、甚至下面癢了去摸,都被錄了下來回放,真有些不好意思。
出現誰的鏡頭,領班就點誰的號,點到三次的,就宣佈罰跪十分鐘並連叫三聲:“我是賤人、我是子婊。”那些女孩窘在那裏本喊不出口,領班威脅加倍處罰,她們才諾諾地小聲嘟囔了兩句,領班也就作罷了。
我倒沒什麼問題,做模特的時候一個姿勢一擺兩三個小時,習慣了,所以不會出岔,卻意外聽到了自己的號碼,領班還招手讓我出列。
我想這麼一走神她就唸了我三遍了,我也得受這羞辱嗎?卻只得出去跪好。領班卻讓我站起來,説整個培訓班數我跪得最好,要表揚我,給我加了10分,還讓我做我們這組的組長,這倒是想不到的事情,接着,除了挨罰的,我們都下樓穿衣服離開了,説實在的,我覺得培訓的一天比接客的那兩天還累,教練比客人兇多了。
簡直不把我們當人,我們一天除了休息就都這麼跪着聽他訓話,他動不動就侮辱我們,讓我們自己叫自己子婊、賤貨、奴婢什麼的,又是行禮又是磕頭的,以前只有在古裝電視裏才有看見,想不到現在要身體力行。
那幾個姐妹也就是因為拉不下臉來,反應遲疑才被罰的,結果又受額外的羞辱,後來的那兩天我卻有點期盼週末的到來了,週五晚上,美琪果然來約我,我們就一起去俱樂部。
在出租車後坐上,她悄悄問我培訓怎麼樣,對俱樂部的工作是不是習慣,我答了兩句,卻發現出租司機好象在通過反光鏡偷偷地看我們,就羞得住了口。
這天按規矩是我們的體檢,
了衣服,美琪先帶我去了衞生室,白大褂是個女的,白帽子、口罩、還帶着塑膠手套,美琪報了號先坐到牀上,醫生扒拉着手簡單看了看美琪的下面。
接着就是我,得先報自己的號碼2453,再讓她檢查陰道。又有一個白大褂給我們了血,我看她貼了號就把針管
到一個架子上,我們就出來了,我問美琪怎麼搞得這麼嚴肅,美琪笑笑説。
這樣乾淨。照樣是媽眯派活、坐枱、陪舞什麼的,還有好幾個客人點我的鐘呢。美琪説你那麼快就自己有生意了,她也就不用專門帶我了,説着自己也出鍾了,只是閒的時候和我聊幾句,媽眯也説我能做,眼看出徒了。
我説,看來這種事情確實不用學的,媽眯説,剛來的小姐能象我這樣的,正説着有個女的上來給媽眯行禮,媽眯給她一下子派了五個鍾,我一看面。
原來是培訓班了那個2455號,就是有30左右歲的那個。她走了我就問媽眯,她不也是才來,怎麼會有這麼多客人,看來她比我厲害呢。
媽眯笑着説:“她呀,你沒看見她只給我行半禮嗎?這個女人可真背運。”我問:“怎麼講?”媽眯説:“她的老公原來也是我們公司的董事呢,後來據説做賠了一筆大生意,結果傾家蕩產,欠了一股債,原來的朋友也幫了不少忙。
本來維持下去還是可以的,可是人家還想重新起來呢,再籌資本卻困難了,人家總不會把錢給你一個沒落户吧。虧得他想得出來,在俱樂部裏籌了一大筆資金,拿他的董事身份做抵押。那公司其他老闆也不幹哪,也是故意消遣他,錢是給了。
卻提條件讓他的老婆出來做,他居然還同意了,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她一開始也不肯,尋死覓活地跟老公打,最後還是答應了,這不,她的生意其實都是那些老闆的,照公司的規矩,不光在考驗期間沒有鐘點費,就是以後,應公司老闆的鐘也是沒有鐘點費的,只賺小費。
不過她都不在乎錢,以前他們很有錢的,她也經常來俱樂部消費。”我聽得正來勁的時候,媽眯卻打住了。
叫我出去坐枱,我只好跟着領班出去。到晚上美琪有包夜,我只做了一個一點鐘的鐘就下來了,只好去地下室睡覺。那裏已經有幾個小姐睡下了。
幾個還在嘮嗑的就招呼了我一下,我在她們旁邊躺了,聊了一會兒也睡了,後來被哭聲驚醒,仔細看原來是那個2455號,我和幾個沒睡着的姐妹就勸她。
原來她一晚上連着應了八個鐘的,一直做到三點鐘,本以為最後一個客人會留包夜,可以在客房裏安穩睡一覺,卻被客人趕了回來,還要住地下室。
我就説睡通鋪我也不大習慣,睡得驚醒,不過時間長了會好的,她還是一個勁地哭,後來其他姐妹都煩了起來,有的乾脆躲到另一個房間去睡了,我不是很困,就陪着她坐了一會兒,後來她慢慢地停止了哭泣,對我説:“謝謝你,只有你陪着我。”我説:“我們都是一樣的,你也別難過了,睡吧。”她説:“我們怎麼會一樣呢,我以前是何等風光?你們媽眯也去我家出過鐘的,我們幾個打麻將她在旁邊就象你現在這樣光着伺候!
可現在…我外子那些朋友…一點都不念舊情,簡直是在糟蹋我!”我説:“好了,別想了,就當是在伺候你老公吧。都不是為了錢嘛。”她驚異地看了看我,説:“怎麼你都知道了?聽説你是華哥的人?”我説:“只知道一點,你老公也真是的。”她咬咬牙,説:“這個挨千刀的,自己得罪了這麼多人,把生意也做砸了,結果讓老婆出來做,我本來也不幹,打得天昏地暗,可後來一想,還有孩子呢。
再説,我在這裏,光的是自己的身體,丟的是他家的人,一報一報吧!”我説:“你以後咋打算呢?”她説:“那還怎麼打算,當時他異想天開拿那筆款子抵我的賣身錢,説賺了錢來贖我,那些老闆不同意,我也不幹。
哪那麼便宜他拿了錢去玩樂,我在這裏遭罪?他要是還不出錢來,我豈不是一輩子沒有出頭之?所以我只領了公司規定的最低的五萬元,準備以後自己贖身。”我説:“五萬元很容易的吧,一年就差不多還清了吧?”她説:“你想得太天真了,不是這個還法的!要是這樣,我把這五萬拿回來不就行了?”我想一想,真的,就問:“那怎麼辦呢?”她居然笑了:“原來你比我還傻,被美琪騙來的?”我説:“我和她是朋友。”她説:“那她應該和你説清楚的。贖身錢要在公司的户口上結算,就象你,坐枱的不算,出鐘的鐘點費分帳以後都記到你的户頭上,最後累計起來,這筆錢才可以用來贖身的。就説美琪吧,她的生意可算紅得發紫吧,身價也高,在這也有三、五年了,可不還是沒贖身嗎?誒,聽説她要升做領班了,也快要贖身了。”我倒不很關心這事,就問:“為什麼那麼需要那麼長時間呢?”她説:“做
女其實賺的是小費,鐘點費本來就是固定的。
也不多,分帳去掉了大頭,剩不下多少,而且我們在俱樂部裏的消費,包括媽眯推銷的化妝品,平時吃飯夜宵什麼的,都是記帳的。
然後又要在户口上扣,所以一般小姐做十年也還不上,除非生意特別好。美琪倒是因為一開始借得多,所以做得長了,要是她只還五萬,恐怕兩年就可以了。”我説:“那你就得忍兩年時間了。”也對自己説,看來自己得在這至少呆上兩年了,她説:“我哪比得上你們年輕啊,而且我本不是做這個的,想當初,哎…可現在,找我的也是那些王八蛋,拼命整我不説,以後這麼做下去,又不算鐘點費,到老我也出不去呀!”我想,我還不是做這個的呢,不也做了。
就勸她想開點,既然沒別的辦法,不如好好做,先爭取自由要緊,其實這也是我自己的想法。她又嘆息了一陣,我們都睡了,第二天照樣是中午左右起來,吃了飯又去陪人洗澡。
不過今天來的小姐好象很多,客人卻不多,所以我只做了兩個鍾,都是由領班帶着幾個姐妹一起去,讓客人自己挑選,最後留下的。有的客人就是想來真的,所以知道我還是青倌就不搭理了,中間遇到梅子一次,她居然還帶着眼鏡,後來才知道是客人特意讓她帶的,説是喜歡知識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