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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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羽回到家後已經是晚上的八點多了，媽媽從廚房看了她一眼繼續洗着碗筷，也不問她吃過晚飯沒有。

“我還沒吃飯。”小羽淡淡的説，見女人沒有理會她，她就轉頭去了儲藏室找吃的，卻發現並沒有什麼是可以充飢的食物。小羽走出房間，走到女人的背後開口:“我餓。”這次語氣稍微温和些。

女人拿着一隻碗‘呯’的一聲向她砸了過來“餓？我還以為你是被喂‘飽’了才肯回來的。”摔碎在牆壁上的瓷碗碎片劃過小羽的臉頰，她快速的側了頭，卻還是被微微劃傷了。小羽扯開嘴笑了笑:“不像你天天都被喂，我還沒飽。”她定定的望着女人憤怒的眼神。

過了會，女人的怒氣好像被挫了下來，她冷冷的嗤笑一聲:“這麼多年當你像誰，原來還是遺傳了他。”小羽的眼神閃過一絲疼痛，她將背後的書包大力的甩到自己跟前，拉開拉鍊，把裏面的一沓錢灑向天空。

“我沒被餵飽也攢得比你多，沒用的女。”────小羽臉上掛着傷口，抱着一隻還疼痛的手臂，獨自一人走在漫無目的街道上，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去哪，或許説不知道還可以去哪。

手機通訊錄就只有十幾個人，掃了一輪後她最終撥通了那個電話“不管你在哪，過來接我。”男孩來得很快，甚至快得有點超乎她的想象。

當她抬起頭看向面前雙腳的主人，她發現男孩的臉上掛着心疼。心疼？她扯着對着他笑，他卻搖搖頭:“別對我笑，你現在很醜，本看不出來你在哭還是在笑。”小羽把手遞到男孩伸來的掌心裏，他就將她大力的從地上拉入他的懷抱，她聞到了濃濃的酒味、煙味、還有…女人的香水味。

小羽有點厭惡，撇過頭呼着男孩身側的新鮮空氣“你剛才在夜店。”肯定句。

“不管我在哪，你需要的話我在哪都沒關係。”男孩好像説着一段一定會讓女人怦然心動的情話，語氣裏夾着那麼多的自負與自信。小羽笑了笑，任由自己靠在一個本不想去依靠的膛。

坐上寶藍的跑車，裏面車載香水的濃郁味道讓她想吐，或者是因為太餓了。她打開車窗，任由髮絲順着大風被吹亂，一臉冷然的看着車窗外與她無關的景象。男孩轉頭從倒後鏡看着她的臉“你真美。”他伸手去握住她的手。

“我們要去哪。”小羽不動聲的出手，用它來撥了撥劉海。男孩笑了聲，不以為意的雙手抓緊方向盤“去我家？”他重複着今天在學校的話題。…那個男人…小羽垂下眼，狀似漫不經心的伸手撥着車窗的開關，眼前的玻璃升升降降的。

其實她剛才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那個男人，他的那份沈穩可以將她一切的叛逆、厭世和悲觀全數化為幼稚。是的，好像在他那副處驚不變的態度下，可以讓她世界一切的悲劇都變得那麼渺小，乃至於不值一提。

男孩大力了幾口氣，突然對小羽説:“今天擦了什麼香水，味道不錯。”小羽轉頭看了他一眼，冷冰冰回了一句:“你明知道我不擦香水的…”話説到一半，她立馬就打住了，頓時心臟狂跳了起來！今天…今天和那個男人做了之後，還沒洗澡…

她有點心虛，突然覺得男孩有點可憐。

小羽咳了聲打開車窗:“估計是你自己身上的味道，別賴我。”男孩握緊反向盤的手大力的指關節泛白，突然語氣變得冷冽:“你家那個女人不三不四的男人又欺負你了？”小羽嘆了口氣“沒有，別亂想。”

“搬去我的房產住吧，反正你那點學費又不礙事。而且監護人我也可以幫你改了，大不了她可以上訴，只是估計她也沒那個膽。”男孩玩世不恭的説，他一把拉過小羽的手:“我來養着你吧，小羽。”小羽心裏冷笑一聲，養我？

就憑你現在青期的一時衝動，和由於得不到所以暫時的執着，來花你父母用不完的錢來養我？

小羽懶得和一個打出生就什麼都擁有的人去討論什麼，因為她從小就什麼都沒有，甚至於父母的愛。她的第一次，是被一個長什麼樣子她都不記得的男人奪走的，而他…卻是一個勾勾手指，別人沒有第一次都願意去醫院重新個膜來讓他破‘處’。

想要什麼，沒有。

“你喜歡我什麼。”小羽知道這個問題很蠢，但是她還是問了。

男孩看着她笑着“你是窮人家女孩裏最漂亮的，漂亮的女人裏面最不物質的。”小羽其實有些驚訝男孩會這樣説，她低下頭，一直以為他是個沒心思的人，卻想不到他會説出這樣的話。

“小羽。”到家了，男孩把車開進車庫了，抓着小羽的手柔柔的説“我對你是認真的。”男孩牽着她的手走進幾百平米的大別墅，照常理來説，她也來過男孩家幾次。但是説起和那個男人純屬‘偶然’的會面，他們也只見過一次…

今晚，她很不幸運的，一進門就看見了他。

男人戴了一副防散光的鈦框眼鏡，正翹着腿窩在沙發上看ipad。顯然剛洗完澡的他，頭髮不羈的垂墜在額前，米的浴袍和拖鞋應該是某名牌的一個系列。他氣場太強，一進門就能看見他，完全不需要多看兩眼才能發現。

男人聽見門響本來沒有什麼反應，但是他聽見了兩個人的腳步聲，他還是抬頭看了過去。

小羽一進門就無法將視線從男人的身上移開，定定的看着他，直到他那雙鋭利的眼睛掃到了她和男孩相牽的手…小羽像被雷擊了一樣迅速的甩開了男孩的手，好在男孩對她在人前就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習以為常了，他不以為意的喊了聲:“哥。”

“哦。”男人低沈的嗓音幽幽的傳了過來“不打擾你們了。”小羽看着男人抱着ipad取過茶几上的杯子，直接轉身上了樓梯，自己的喉嚨就像被果核卡住了一樣，難受得口很悶。

----小羽失神的被男孩牽進了房間，毫無防備的被他拉在懷裏吻着，她皺眉，撇開頭去。男孩抵着她的額頭想去強吻，卻都被她閃開了“小羽，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肯…”他息着。

小羽貼着男孩，才覺到他褲袋一直在震動着“你手機響。”她淡淡的説。

男孩無奈的嘆了口氣，摸出手機才發現上面有幾十個未接來電。小羽看得出他皺着眉頭的不快，她放輕了語氣:“有事？”男孩嗤笑了聲，聳聳肩:“還能有啥事，讓我回夜店去唄，不然到時候找不到人結賬。”小羽好像突然明白，什麼都有的人也未必活得有多麼快樂，她趁機拉開了和他的距離:“你去吧，我在家等你。”男孩搖搖頭:“先讓他們結着唄，明天再給他們錢就是了。”小羽嘆息:“既然想用錢收買朋友，就別明晃晃的把現錢掏出來扔別人身上。”男孩定定的看了她一會，然後笑着吐了口氣:“好，聽你的，等我回來。”小羽看着男孩走了，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有意非要説服他走的。只是她覺得當他走了，聽見那跑車開啓的馬達聲那麼好聽，噴氣聲遠走的旋律有點悦耳。

小羽伸手按住門把手，猶豫了一下緩緩的打開了“哥哥，你…你在嗎？”她對着空蕩蕩的走廊小聲的問了一句。

其實男人就在昏暗的轉角處雙手抱臂看着她，沒有做聲的看着她一張小臉帶着莫名的神情，一直不住轉頭看着兩頭的長廊，神有些畏懼、有些期待、也有些慌張。

男人從鼻子裏輕輕笑了一聲，勾着由黑暗裏走出來“找我？”小羽看着男人的長腿只消幾步，就從長廊的一端快速的接近自己，她緊張得立刻了口水試圖平息自己的慌張，可惜只是徒然。

男人近了眼前這個稚的女孩，他府身彎湊近她“來我家幹嘛，勾引我弟用你嗎？”這般穢的話語，本應該讓她反，可是不知為什麼現在由他説出口，卻讓她口乾舌燥的緊張起來，手心沁出冷汗。

男人邊的笑越放越大，他低頭快速的啄了她一口，小羽沒有防備的被他親的腦袋向後倒了一下。她的臉瞬間刷紅了，這還是她第一次在清醒的時候被他親吻，甚至她不清醒的時候，好像也沒有被他吻過。

“還穿着校服？沒洗澡？”男人俯在她耳邊小聲的問，輕柔的熱氣像羽一樣呵癢了小羽的神經，她本能的伸手捂着耳朵輕輕搖頭，男人笑了一聲:“是打算帶着我的被我弟弟麼。”

“我…”小羽難堪的看着自己腳尖“我和他…沒有…”她也想不懂自己為什麼要做這樣難的解釋。

男人挑眉:“哦？”他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趕快吧，時間不多。”小羽突然被男人公主抱抱了起來，走向樓梯。男人的身上是洗完澡過後沐浴和淡淡煙草味，小羽想，好果然是偏心的，就連她不愛的煙味，現在聞起來竟然也是香的。

男人將赤的她放進了浴缸裏，小羽有些微微的排斥。小時候，她們家的浴缸總是被她媽媽用來侍候那些男人的，別説媽媽不讓她使用浴缸，就算能用，她也嫌髒得很。男人試好了水温，就住了出水口，讓水開始慢慢的蓄了起來。

男人看出了小羽微蹙的眉心，他轉身在浴室的櫃子裏取出了一塊泡浴香塊放在水下，隨着它的揮發浴池裏漸漸的生出了泡沫。小羽驚訝的發現香塊裏包裹着的乾花瓣了水後，慢慢的漂浮在水面上，她畢竟還是個孩子，就用手掬起一片在水裏晃動着玩。

“好玩麼。”男人坐在了浴池邊上。

小羽從檀香味的享受中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竟被他剛才片刻的温柔得丟了魂，自己什麼時候被他得乾乾淨淨的也不知道。

“不好玩。”她發現自己的嘴角剛才居然上揚了，於是她放鬆了臉上的肌，淡淡的回了一句。男人嘴邊一直掛着一股若有似無的笑意，他解開浴袍的帶，碩大的已經半硬的指向了小羽。

“我們要快些。”男人催促道。

小羽自嘲的笑了一聲，一個男人會對一個女人‘温柔’就是為了上她，自己怎麼會那麼愚蠢。她慢慢的靠近他，見了那麼多回，還是沒辦法不被這巨物的給嚇着，它讓自己太痛太痛了，即使有那麼些的快，也被淹沒在疼痛之下。

男人跨坐在浴池邊，‮腿雙‬浸入浴缸裏圈住女孩，抓過她的雙手從部握起，然後按着她的頭抵到頂端，接着他就在浴池旁撐着上半身，冷冷命令:“動，快點。”殘酷…的男人，明明剛才還那樣的…

小羽甩甩頭，雙手握着那柱統一頻率的擼動了起來。那深紅的龜頭，大的嚇人，她嘗試了幾次，自己的小嘴本就含不進去。男人不滿意的‘嘖’了幾聲“。”簡單的指令，卻讓小羽心寒了一寒。

小羽用舌頭將龜頭上的細縫上下着，聽到男人悶哼的沈，好似有點痛，可是她卻看見他的表情又難耐得像是快樂。她覺得討好他是一件讓自己心窩發熱的事，於是她更加賣力的、着，時不時還會繞到後方去啜他的球。

他肯定不知道，她深深怕着他，卻更怕侍候不好他。第一次看黃片就是為了學習怎麼侍候好他，她一定是瘋了！既然想方設法去討好自己男朋友的哥哥！

“唔…”男人健碩的身軀因為快而顫了一下，他眯着眼用指頭鉗着她的臉頰摩挲着“圈緊一點，不然我就你，嗯…”小羽聽見嚇得大力的鎖緊了他的巨，男人有些吃痛，伸指重重彈了一下她的腦門。

小羽不斷擼動着的動作讓她前後晃動了起來，浴池被她拍打出了更多的泡沫，她的小一跳一跳的發着癢，出了和水不一樣的體滑過大腿部。

其實她也會想要…好想要，只是如果可以讓它再小一點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