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奴為夫為魔王】(第二部)(08)【作者:青樓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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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青樓小七
字數:47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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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這幾天阿易雖然動彈不得,但他的心情實在是好得不能更好了,臉上整天掛著傻傻的笑容,彷彿有說不完的開心事,只因他主人的服侍實在是太周到了,每天早上他睡飽睜眼之後,一抬頭,就能看到那美得讓人心醉的主人,正眉眼溫柔地看著自己,就覺得這一天一定無比美好。
藍葵總會早早地坐到他邊看他醒來,這還是之前他深度昏
時養成的小習慣,等他醒了之後,藍葵就會取來臉盆
巾牙鹽等物件,細心地幫他洗漱,然後端來早飯喂他吃下,接著就開始幫他按摩全身肌
,阿易身體的知覺還沒恢復多少,但看著主人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地,每次都控制不住小腹處的
火和下體的騷動。
有一回他被主人著
著,小兄弟就昂首
了,看得藍葵一愣一愣地,他還很自然地請求道:「主人,
…
我的小弟弟吧,
那裡比較舒服……」
然後藍葵就把他晾在上不管他,餓了他大半天,直到深夜才給他飯吃……
每天吃過午飯之後,藍葵都會帶阿易出去曬曬太陽,她給阿易買了一臺烏木質的輪椅,可以推著阿易四處閒逛,以免他在屋裡悶出病來。
然而她第一次用輪椅推著阿易上街時,路上行人的各種議論聲讓她很想把輪椅砸了拖著阿易回旅館。
有人羨慕說這對小夫真是恩愛,丈夫都癱瘓了
子還不離不棄,真是
人。
也有不少人捶頓足,揪心扼腕,說這麼標誌的姑娘,偏偏嫁給一個癱子,簡直是暴殄天物。
然而最讓藍葵氣得想要大開殺戒的是,有兩個五六十歲的老婦人在街邊嗑著瓜子聊道:「這孩子真是可憐啊,年紀輕輕就癱了,看他母親那樣子,穿得倒是白淨體面,可哪像是會照顧孩子的?嘖嘖嘖……」
「你別瞎說,那女的看著沒那麼老,估計是那孩子的後孃吧。」另一個老婦人眯縫著眼睛說道。
「難怪,樣子一點不心疼。」
……
要不是怕鬧出大動靜惹來麻煩,藍葵可能真會把這座城都給掀翻再燒個乾乾淨淨。
後來藍葵就在旅館客房佈置一個簡易型的小挪移陣法,每天都直接帶著阿易挪移至郊外,在人煙稀少的山水泉崖間慢悠悠地走著,阿易和主人待在一起,就忍不住想要和她說話,彷彿想把自己所有的心事都和她分享,藍葵也被他漸漸拉開了話匣,兩人總是你一句我一句地從正午說到黃昏,也不覺得疲憊,反而都很樂在其中。
然而阿易每次說到興頭上,總忍不住就提起自己和尤伊她們的各種「開心事」,啪地一聲過後,藍葵就基本不再想理他了……
阿易在外面曬得出汗時,藍葵馬上拿絹帕給他擦拭,他說一句餓了,藍葵就從空間袋裡取出幾樣現成的點心慢慢餵給他,他說自己坐得背有點不舒服,藍葵就幫他調整姿勢,一寸一寸細細地給他捶背。
林林總總,藍葵的百依百順和無微不至的照料讓阿易有一種不真實的巨大幸福,但他
心萌動地說想讓主人親自己一下,立馬就得到一個耳光和一下午的冷臉
……
除了大解阿易實在不好意思讓主人幫著,請了兩個小工專門負責之外,他的一切基本都被藍葵包辦了,三餐和洗漱沐浴不用說,連換洗貼身衣物這種事藍葵都很執著地攬了下來,每天看著主人為自己忙忙碌碌,恍惚間他甚至有一種被主人當兒子養的奇妙覺,既自責又滿足,內心矛盾地享受著這一切。
然而這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小便藍葵幫著抖的舒坦子只過了短短四天,阿易在第五天清晨起來後發現,自己的行動能力突然恢復了一些,雖然還有點四肢僵硬,不過已經可以自行下
走路了。
他驚喜萬分地告訴了主人自己的康復,然後……然後他就什麼都沒了。
藍葵毫不猶豫,立刻去找旅館老闆開了另一間房,從此和阿易分開來睡,而且什麼餵飯按摩這些事一概再沒提起過,這讓阿易後悔得想拿頭撞牆,他覺得自己突然間變得一無所有了,恨不能再癱瘓一次,也好多享受幾天主人的服侍。
阿易康復了一些之後,兩人的相處就完全變成了另一番景象,藍葵再度變得像以前在阿易體內時一樣,跟座鋒稜銳利的冰山似的,不再和聲細語,不再眉眼帶笑,整天冷著一張臉,除了督促阿易做一些基本的體能訓練加速恢復以外,連話都懶得和他多說,得阿易
哭無淚,時刻懷念著自己癱瘓時的美妙時光,每天暗想要是主人一直那樣對待自己該有多好。
一開始阿易還嘗試著掙扎,他晚上抱著枕頭去敲藍葵的房門,小心翼翼地請求說想和主人睡同一個房間,睡地板上也沒關係,只要和主人呆在一起就好。
藍葵開門之後就用念力將他捏住,提起,扔回他自己房裡,也不管阿易摔得連聲喊疼,直接轉身就走了,一點沒有前幾天那樣暖透人心的溫柔,讓阿易徹底崩潰了……
又休養了五天之後,阿易的身體便全面恢復,而且他隱隱覺到自己比以前更強了些,舉手投足間,力量源源不斷地湧現出來,藍葵也幫他做了個小測試,讓他全力揮劍擊向自己佈下的法術屏障,當初無論如何也無法撼動的光幕,現在阿易已經能用蠻力在上面打出裂紋了,這樣的
身力量,即使是蒼瀾級騎士中的
英也難以比擬,如果阿易的
神力境界能夠跟上的話,打碎那塊光幕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
眼見阿易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藍葵便去採購了一些遠行的必需物品,然後就帶著他離開了曲辛郡城,準備前往源帝國和銳嵐帝國
界處的一座名為伽容城的邊城。
她內心實在是有太多疑惑,阿易那天的魔族樣貌和那顆眼球圖騰始終是她的心結,她要去找一位學識淵博的老友答疑解惑。
伽容城與曲辛郡城南轅北轍,一個在源帝國北陲,一個在帝國極東,相隔足有上千裡,用小挪移陣縮短了大半路程之後,剩下的兩百多里路如果再用法陣傳送往來,不但定位難以準確,耗費的時間和魔力也非常不值當,於是兩人便開始步行跋涉。
途中他倆的身份又恢復成最初的狀態,過去主人沒有形體,阿易沒法表現,現在主人就在自己眼前,阿易簡直像條寵物狗似的,每天恨不能搖著尾巴向藍葵獻媚,雨天撐傘晴天搖扇是分內的,邊疆荒蕪,城池稀少,他倆宿野外時,搭帳篷生火堆驅趕蚊蟲阿易都做得相當勤快,採果打獵準備三餐他也不含糊,為了不讓藍葵吃得太單調,上樹捉鳥下水捕魚,尤伊為他選的那把名劍早已遺落在浮澤山澗,現在他自己的那把破曉劍幾乎是被他當魚叉和柴刀來用的,而且每次他都會把最新鮮好看的果子和烤得最香
的
食先遞給藍葵,自己即使再怎麼餓也要先看著藍葵吃下,以便主人不滿意的話,自己可以馬上去重新準備一份。
藍葵雖然每每心裡甜成糖樣,臉上卻還是不顯山不
水,阿易遞來的東西她也都只吃一點點,偶爾還會故意說不喜歡,看著阿易二話不說就跑去火堆旁接著忙活,藍葵心裡有種說不出的自在得意。
之前她照顧阿易時,什麼身段都放下了,現在她彷彿是要找回一點補償似的,心安理得地接受著阿易的討好。原本她是可以用神力帶著阿易一起騰空飛行的,那樣即使
行千里也是輕輕鬆鬆,但她很彆扭地就是不用,硬是要和阿易跋涉山水,看他鞍前馬後地照顧自己,似乎對此非常享受。
然而藍葵沒有料到的是,和阿易的身體一起恢復的,還有他的老病。
龍血的副作用始終存在,隨著阿易完全康復,他的慾也在與
俱增,在過去,他幾乎每天都要和女人發洩好幾次才能平息氣血躁動,現在他已經守身如玉半個多月了,前一段時間過於虛弱,這方面的問題倒也沒有發作,但現在不同了,不知從哪一天開始,阿易看向藍葵的目光開始綠光盈盈,不像是奴僕看向主人,倒像是狼看向
……
然而藍葵真就像一座帶刺的冰雕,阿易和她走在一起時,每每控制不住想要抱她一下或者牽一牽她的手,就會碰壁碰得鼻青臉腫。
阿易有時候真的沮喪得想哭,明明覺得自己和主人的情已經很好了,但是那些在自己看來再正常不過的親暱行為,藍葵卻總是冷著臉拒絕,
得他經常滿臉的委屈,小模樣要多可憐有多可憐,藍葵看了也有些過意不去,但還是一點甜頭都不給他,反而連他多看自己幾眼都要教訓一番,四五天下來,阿易又憋悶得有些神智恍惚了,對於主人的渴望也越來越強烈。
在到達伽容城的前一夜,阿易正在帳篷裡鋪毯,藍葵說了一句她要去白天尋到的那處泉眼沐浴,便飄然離去。
然後阿易的心就像鑽進了上百隻貓一樣,被撓得
本停不住,僅僅掙扎了幾個呼
,慾望就戰勝了理智,他還是躡手躡腳地尾隨藍葵而去。
那處泉眼下就是個五丈方圓的水潭,潭中的水清可見底,阿易就躲在水潭外圍的一片灌木叢裡,大氣也不敢出,一雙眼睛痴痴地盯著不遠處背對自己的藍葵,光是看著主人緩緩脫下衣裙,開始解褻衣帶子,他就已經全身發燙,下體更是蓬出。
他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明明已經看過那麼多女人的身體,但現在主人只是在自己面前脫了兩件衣服,自己就已經被撥得亢奮無比,還得死死捂住嘴巴,壓抑住想要大喊大叫的衝動。
藍葵此時有些放鬆警惕,用於探查的神識也沒有保持輻散,沒有發現阿易的她自顧自地脫解著所有衣物,阿易的眼睛彷彿長在了藍葵身上一樣,看著她的白褻衣緩緩落下,
出白玉一般的雙肩和背脊,接著便是曲線近乎完美的纖
和
翹
部,當藍葵整個人完全赤
之後,阿易已經快瘋了!
天知道他現在有多想衝過去抱住藍葵,摟著她的雪和她抵死纏綿,把自己的一切都
進她體內……然而僅存的理智告訴阿易,他如果這麼做了,主人一定會非常生氣,也許一怒之下真的會再次拋棄他。
他在極端的渴望和極端的恐懼裡痛苦掙扎,下身已經被馬眼裡漏出的汁打溼了一片,臉上也已經漲的通紅,一下接一下地猛
口水,彷彿隨時都會控制不住自己。
藍葵進到水潭之後,阿易更是看得目不轉睛,看著她在潭中窈窕遊動,寫意至極地揚起水花在自己身上淋灑,不時揚起兩條藕臂擦洗身體,彷彿每一個動作都能輕易挑動阿易的情慾。
藍葵洗了一會兒,突然轉了個身,阿易覺得自己再也控制不住了,藍葵的面容本來就能把他得神魂顛倒,現在她那張豔麗脫俗的臉上水光盈盈,更是媚力大放,而且她
前那兩隻椒
還在水中半遮半
,簡直……
然而阿易突然一愣,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他此時定睛細看,驚訝地發現,在主人的口正中央,竟然有一道三指長的漆黑疤痕,而且那道疤痕似乎還在發出微弱的黑芒,藍葵正擦洗
口,摸到那道疤痕時,似乎極為痛苦,白瓷般的五官都糾成一團,隨即面
變得無比凝重,看得阿易心疼得要命,把什麼慾望都拋到腦後了。
「主人,你口是怎麼了?怎麼受的傷?嚴不嚴重?」阿易幾乎是下意識地從灌木叢裡站起,滿面急切地問道,連自己正在偷看主人洗澡的事都給忘得一乾二淨。
藍葵愣了一愣,然後……
然後這處水潭就被蒸乾了……
深夜,阿易使勁著眼眶周圍的紅腫,卻是怎麼
都睜不開眼睛,又疼又癢,眼前一片模糊,只能隱隱
覺到三丈之外坐了個人。
「主人,我…我知道錯了……」阿易可憐兮兮地向藍葵認錯,但隨即又擔憂起來,「不過主人,你口那裡到底……」
阿易一提起,藍葵的面上頓時又泛起紅,整個人羞惱
加,恨不能把阿易的雙眼直接
瞎一段時間,狠狠讓他長點記
。
「沒事,小傷而已。」藍葵冷冷道,似乎毫不在意。
「可是…我看你剛才好像很痛苦…主人,你……」阿易一邊眼睛一邊關切道,剛剛藍葵的表情阿易記得清清楚楚,那道傷疤絕不簡單。
「你看得很清楚嘛。」藍葵幾乎是從齒縫裡一個字一個字地擠出這句話來,那平靜得可怕的語氣把阿易嚇得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我說了只是小傷,別問了。」
阿易雖然還是放心不下,也只好悻悻閉嘴,此時已經快到子夜,阿易向主人打了聲招呼便摸索進自己的帳篷睡覺去了,藍葵卻始終呆在火堆旁,望著飛舞的灰燼出神,不時輕輕撫摸自己的口位置。
那道傷疤是她之前和奧安手時留下的,至今不能痊癒,無論她怎樣用魔力驅散,傷疤中那屬於奧安的魔力還是猶如跗骨之蛆,無法去除,而且還在漸漸往她的體內侵蝕,好在侵蝕力度不大,她以自己的魔力持續與之抗衡,體內臟腑還是很安全,但這終究是個隱患。
這樣棘手的麻煩,她也不想讓阿易徒添煩惱,便始終隱瞞著,現在她只能寄希望於她那位老朋友,看看去到伽容城之後能不能找到解決的辦法。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