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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藍航線-高雄愛宕洗腦凌辱】 作者: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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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柚子

字數:20388

狹小黑暗的港口監獄中充斥著汙臭的濁氣。囚籠之中那泥濘的地上散落著便溺與愛。曾經高貴的重櫻艦娘們如今盡數淪落至此,一具具虛脫或瀕死的曼妙女體被卡在掏出孔的欄杆裡,被迫翹起雪白的嬌,淪為任人使用的壁尻,柔的肌膚上塗滿腥臭的,寫滿記錄中出次數的正字。而腐爛的男人那失去光彩的屍體,此刻正懸掛在走廊正中。男人身上的提督服已經徹底爛透,遊蕩的蚊蠅在他身邊盤旋,烏鴉啄食拉扯他臉上的腐,宣告著重櫻帝國海軍的終結。

就在這陰森的牢獄之中,高雄的身體麻繩被緊緊捆住,懸吊在男人們中間。她一雙結實修長的連褲襪黑絲美腿被強行向後摺疊過去,腿與腳踝被麻繩一圈圈地緊緊綁在一起,將她那本就豐滿柔的大腿擠壓成一段段的鼓脹媚,雪白的腿撐滿了褲襪的內側,讓薄絲之下若隱若現的白皙肌膚呼之出,顯得更是無比。

她的雙手也被反剪背後,腳踝、手腕與白皙的頸子又被大團的繩子死死捆在一起,將她的嬌軀捆綁得像是粽子一樣,完全剝奪了這強氣艦孃的反抗空間,只能任憑男人們肆意玩。然而即使身體被五花大綁、身體也瀕臨窒息,高雄仍然拼命掙扎著身體,臉上也出與她這幅衣不蔽體、私處盡的樣子完全不相符的不屈表情。

高雄上身的潔白海軍服如今只剩下鎖骨以上的領口和雙臂布料,而鎖骨下方的體,則一絲不掛地暴在了男人們的視線之下。她一對傲人的木瓜爆上被用紅的塗料分別寫著便器兩個字,一邊三個銀光閃閃的釘圍繞裝點著她粉的大暈,為她豐滿的身體刻上了恥辱的痕跡。而高雄一對頭上,不僅被膠帶緊捆著整整一圈嗡嗡作響、開到極限的跳蛋,更是被穿上了愛心形狀的沉重環,掛在了安裝在天花板上的滑輪結構的一端,而另一端則是吊墜著沉重的磚塊,將她一對豪華的爆拉成亂的錐形,而身又被細鐵絲從中段緊緊纏繞,把她這對誘人子像是要勒爆一般,生生勒成了兩團隨著身體掙扎甩動不停的葫蘆爆。她的雪白嬌軀在快之中不停扭動掙扎,垂下來的跳蛋控制器也跟著不停甩動,顯得滑稽無比又蕩萬分。而在這兩團上,更是散佈著幾點她的膝窩也被分別綁在她那把華麗佩刀的兩端,被迫雙腳大開,出被剪去褲襪、毫無遮掩的部,將她那幾天前還是純潔處女、但現在已經被不斷中出狠到陰紅腫的展現出來。這正被一礦泉水瓶般大的陽物狠狠著的已經被巨到了幾乎崩潰的程度。隨著這巨物打樁機般在她的腔之中肆,她的一對美眸已經隨著狠突猛刺顫抖著微微上翻,微微張開的間吐出纖細的香舌與高亢的媚叫,白皙的面頰上更是佈滿紅暈,出一副瀕臨高蕩樣子。

高雄那紅腫白皙的嬌肥厚陰更是被巨出動作得向外翻出,而口附近的肌膚更是隨著出動作鼓起,就像連這條嬌都要被陽物狠狠出來一樣。而每當巨狠狠轟入深處、撞在嬌的子宮口上時,她的下身都會來小小的吹,伴著一聲亂的悲鳴噴出透明的汁。她豐滿的嬌軀更是在快下顫抖扭動不停。就連三角地帶的肌更是隨著的動作顫抖不停。汁與從的嬌中肆意滴淌,讓高雄更是顯得悽慘無比。就連那平坦結實、不光有著漂亮馬甲線。腹肌更是隱約可見的小腹此刻更是已經被不停注入的灌得鼓漲起來,就像是在肚子裡了一個排球,肚皮上更是被毆打得留下了猙獰的青紫傷痕。而在她的子宮之中,更是也被入了一顆通電的金屬彈珠,一旦在掙扎之中讓這彈珠碰到了子宮內壁,就會迸發出強烈的電擊,強制高雄陷入崩潰的高地獄之中。在被俘虜的這幾天裡,高雄的常就是被各種各樣的巨瘋狂姦到幾近昏厥,又被生生到醒來。

而在高雄那嬌的後庭之中,則著兩串共二十顆拳頭大小、表面佈滿軟刺的珠。然而,即使珠已經在她的小腹上撐出誇張的凸起,高雄那粉卻還是緊緻粉潤如處女,縮成小小的一朵菊花,只有那留在入口處的兩個心形拉環,標誌著艦孃的腸內到底經受著怎樣的

而讓她無法反抗的關鍵,還被隱藏在捆住脖子的層層繩索之下。埋入她後頸的巧機械直接侵入了她的腦部,改造著她的身體。每次高都會讓她的度翻倍,如今,高雄的身體已經極度,即使是被風吹拂著肌膚程度的刺,都會高吹個不停的程度。

而另一邊的愛宕也被同樣捆得結結實實,懸吊在高雄的背後。

她這具情無比的蕩軀體,再加上人女的魅惑氣質,更是比高雄更早地淪為了便器。她身上一件薄薄的海軍服早在被俘獲的時候就被撕扯乾淨,一具雪白的誘人體毫無遮掩地展現在外,搭配上她那抗拒的神態,更是肆意發著男人的情慾,讓人立刻就想要狠狠擠前一對豪華爆,用巨把她的水橫得她哀求不止、跪地求饒。

她的雙臂被一圈圈細密糙的繩子緊緊捆在一起,從臂彎處緊捆到指尖,讓她不得不保持著肩膀後張、脯的動作,令她一對雪白豐滿的傲人爆顯得更加翹。而她一雙的白皙美腿,則是分別從身體的兩側抬到了頭頂,在頸後匯的雙腳腳踝被一圈圈糙的麻繩緊緊勒住,又與她那隨著頭顱後仰而展出來的纖細頸子死死捆在一起,僅僅給她留下堪堪活命的氣道,讓愛宕的大腦時刻處於亂無比的缺氧半昏狀態,身體的度更是大幅提升。而與高雄同樣深深埋入後腦的電子片更是肆意玩著她的身體,將瀕死的痛苦與情慾緊密鏈接起來。這樣,愛宕那隨著雙腿被吊起而毫無遮擋地暴出來、此刻更是不斷吐著大陽物的圓撐中,更是源源不斷地湧出了透明的汁,染溼了那高抬的大腿和擠成了深邃溝的兩瓣翹,在燈光之下閃爍著誘人的油光,讓她一具本就豐滿的淋玉體更是萬分。一張塗滿的溫柔俏臉,也出了溢滿情慾的離表情,緊抿的櫻之間,更是出幾聲壓抑不住的亂呻。而她那同樣淋滿的豐滿大腿,更是被繩套水平著勒成一節節,每兩圈緊勒入的繩套間,被擠壓出來的白更是幾乎要掙脫繩索束縛,鼓脹而出。

而她口那對滾圓球更是被作為了重點的關照對象,從佈滿上的猙獰紅痕就可見一斑。此刻,在她面前的男人正用一雙骯髒的大手狠狠捏這對白皙的瓜,肆意狠攥著這對柔的白皙團。與高雄那對彈十足的大子不同,愛宕的巨雖然與高雄同樣翹,但實際掐起來則是萬分柔嬌軟。一旦被狠狠捏住,就連狠狠攥住的手指都像是要被沒,而那白花花的更是從指縫間四溢而出,盡顯其柔軟又豐滿的誘人之處。而愛宕的暈更是比高雄要大出一圈,幾乎覆蓋了房的尖部,散發出絕倫的母媚氣,而那被兩輪粉暈包圍著的一對凹陷窩,以及窩間那早已充血硬、微微出的下陷頭,更是看似含蓄,卻又散發出濃郁的雌媚香,為她這幅豐盈亂的女姿態添上了點睛一筆。這對蕩的頭現在被穿上了一對沉重的銅環,一對爆卻仍然翹無比,足有小指指節長的頭被從窩之中生生拉出,又被捆滿了一圈嗡嗡震動的跳蛋,不停刺著愛宕的首,讓她的身體拼命扭動掙扎,口一對雪白媚瘋狂彈跳搖顫不停,白花花的甚至顯得有些炫目。

愛宕那平坦光滑的小腹,更是與高雄同樣被灌得膨脹起來,懸掛在她纖細的肢上,宛如水袋般隨著身體的掙扎晃動而甩擺不停。隨著狠狠著嬌槌一下下撞入她身體深處,她那鼓脹的小腹上更是會鼓出一塊龜頭形狀的凸起。而在愛宕那緊緻柔韌的之中,則是著一塊與她手臂等,把她的撐大到了極限。更是與被緊縛的雙手鍊接起來,愛宕每次扭動身體,都會惹得金屬在她的直腸中來回摩擦不停。

「就算你再怎麼審訊、嗯咕、我高雄、呼咿、我高雄也絕對不會屈服的咿哦哦哦——!」

雖然嘴上說著很有氣勢的話,但她的身體卻完全無法抵抗洶湧的快,毫無抵抗地屈服在了在她的中豬突猛進的猙獰巨物之下。隨著巨又一次狠狠貫入腔,高雄的身體又一次到達了高。犬耳麗人一身雪白的下賤宛如過電般痙攣不停,肆意噴灑的盛大吹中混雜著渾濁的,而話語的尾音更是被快擠壓成了變為高亢的尖叫,意識也隨著一下下猛刺而被攪得一灘糊塗。即使如此,高雄也還是強撐著說著狠話。

相比誓死不從的高雄,愛宕只是緊抿櫻,沉默地忍受著男人們的暴行,只在高時才發出一陣拼命壓抑著的嬌叫。然而,這幅矜持烈女樣子更是發了男人們的凌辱慾望,的動作更是極盡暴,每一下深深入都像是要把她的肚皮頂破般捅到的最深處,狠狠衝擊著裝滿了的子宮,讓愛宕渾身的都壯觀地搖顫起來,翻起一波波雪白媚花。雖然這對便器姐妹花還在拼命抵抗著快,但所有人都知道,她們的墮落只是時間問題。而等待著她們的,則是肆無忌憚的地獄。

「等我掙脫束縛、咕哦、我要把你們都殺了……我要把你們都、嘎咿咿咿……把你們都殺了咕嗚嗚嗚……」

高雄拼命擠出狠話,然而原本充滿氣勢的話語,卻被不停倒的巨物變成了悽慘叫中間雜的悲鳴。男人們用看笑話的眼神欣賞著拼命緊咬牙關、忍耐快的高雄。已經淪為玩物的她的這些威脅毫無說服力,反而只能起到發男人們施慾望的反效果,也讓自己的樣子顯得更加不堪。

她的這些狠話比起威脅,更像是在給自己打氣。高雄自己當然知道,無論自己怎麼堅持,這具已經被變得無比的下身體最終還是會屈服在男之下,像已經被凌辱調教到理擊沉的一航戰二人那樣,淪為被任意使用的玩具奴。但生高傲的她絕不會選擇屈辱的服從,而是想要拼命與一巨大的莖抗爭到底。

高雄拼盡全力板著她那張被塗滿的俏臉,但卻仍然被在腹內狠狠搗大巨物搞得雙眸離、香舌微吐,不可避免地出一副瀕臨高的表情。看著她這幅樣子,那正在狠狠她緊緻的男人一聲笑,雙手狠狠攥住她一對被拉扯到了極限的葫蘆爆,就像是要把那捏爆般狠狠捏擠壓著那柔軟的,而下身巨物搗口的頻率也陡然加快,大的陽物伴著擠的咕啾作響與四濺的,一下下衝入她的最深處,重重頂刺著她最的花心,從她的喉嚨之中擠出一聲聲象徵著被慾望征服的雌亂悲鳴,把高雄充滿氣勢的話語變得滑稽無比。而大的龜頭更是宛如炮機般一刻不停地狠狠撞擊擴張著高雄的子宮口,擠壓著那裝滿袋。而巨物的每一次出,都會帶出她腔深處那已被摩擦到發白的愛,裹滿了她紅腫粉的無白虎陰

「吼嗚、總有一天哦哦哦……總有一天我會把你們全殺了、全殺了啊咿咿咿咿——咕嗯嗯、啾嗚……」

雖然高雄拼命忍耐著湧入腦海的強烈刺,但她那忠實的身體卻無可抑制地渴求著高。她下身從口到膨大小腹之間的肌膚都被撐起了一條陽物狀的凸起,肌膚下的肌更是眼可見地痙攣不停,簡直能讓人想象出她那蕩的收縮緊裹住大巨物的蕩景象。而那溼滑粘稠的壁更是夾著那滾燙的男動不停,讓她內壁上的每一條褶皺都貪婪地摩擦著巨大如拳頭的龜頭,嬌柔軟的子宮口更是宛如飢渴的嘴巴,拼命榨取著那巨物中滾燙腥臭的。巨每一次深深入,都會讓高雄的腦袋裡變成一片空白,原本強氣的宣言也被嬌軟的叫變得支離破碎。她纖細的肢在男人瘋狂衝刺的刺下拼命扭動掙扎,卻反而讓自己的內壁更加緊緻地包繞親吻著男。而每一次深深的入,更是都會讓高雄的身體顫抖著吹不停。透明的汁伴著濃厚的雌香從她的道中瘋狂噴灑的壯觀景象讓高雄就像是蕩無比的女體噴泉。而她原先那張寫滿抗拒的俏臉,也被這烈無比的狂完全摧毀,徹底變為了雙眸上翻、香舌盡吐的蕩高臉,晶瑩的涎水更是沿著香舌滴淌而下,隨著纖舌的甩動而四濺開來。而從那被拉扯得快要斷掉的頭上傳來的快,更是讓高雄的上身也扭動個不停。而此時,男人更是含住了高雄無力外垂的可愛香舌,肥膩腥臭的舌頭緊緊纏繞著高雄的香舌,而骯髒的唾更是被男人不停送入高雄口中。從男人嘴裡傳來的惡臭氣味讓高雄幾乎作嘔,伴著胃袋的搐,先前被強行灌下的腥臭再度翻上喉嚨,讓高雄的口鼻之中充斥著腥臭。然而這臭味之中飽含的雄荷爾蒙反而肆無忌憚地侵蝕起高雄的大腦,讓她的發情嬌軀變得更是亂無比,萬分。

在這媲美野獸的一下狠過一下的狂之下,高雄的理智已經被推到了崩潰的邊緣。她的喉嚨中只能堪堪擠出幾聲渾濁的噎聲,混在纏的咕啾作響之中,只能讓她顯得更加騷賤蕩。而這具不斷高的身體更是已經完全癱軟,渾身上下的每條肌都在烈的快中痙攣不停,塗滿香汗與的白皙體就像是懸吊在空中的一塊美,任憑男人們肆意羞辱侵犯。她的頭顱更是在快衝擊之下向後仰了過去,原先認真冰冷的美豔面容更是已經徹底淪為了高崩壞臉,一雙美眸幾乎要徹底翻出眼眶,僅有眸子的底端還在白目之中悲慘地收縮顫抖不停,一副馬上就要被幹壞的樣子。然而她的此刻卻變得超絕緊緻,本就堪稱名器的彈軟壁更是隨著巨捅入深處再度夾緊收縮,幾乎要將男人的陽物狠狠夾斷,配上那纖細肢本能地前後扭動,讓壯的龜頭不停摩擦親吻著嬌的子宮口,瘋狂地榨取著男人的。而一雙薄薄的黑絲褲襪,此刻也被香汗與水浸泡得完全溼透,閃爍著無比的靡光澤。

看見高雄這幅瀕臨崩潰的樣子,男人更是用一雙糙的大手緊緊掐住了她那已經被繩子勒得凹陷的纖細脖頸,手指更是按下了她後腦處的啟動按鈕。猛烈的電瞬間襲向了她的大腦,不僅狠狠刺著她的器區域,將這具嬌軀的度再度成立方倍提高,更是刺著她大腦皮層中的痛苦和快樂知區域,讓她的身體將痛苦和快樂牢牢地聯繫在了一起。這樣一來,現在高雄經受著的瀕死窒息痛苦,就完全在她的腦腔中轉變為了昇天的極樂,再加上那被大巨狠狠搗著的超絕處傳來的快,一下就把她的腦中變成了一片空白,一具嬌軀也被推上了前所未有的崩潰高。她癱軟的身體在這快地獄的刺之下再度繃緊,被牢牢束縛的身體在半空中像是筋一般瘋狂痙攣蹬踢,一雙已經微微合攏的半翻白美眸也驟然瞪大,那殘存在眼眶中的一半黑眼球更是顫抖不停。而她的下身更是已經徹底淪為了噴泉,肆意噴灑出混合著水與的晶瑩水花,在自己的腳下積蓄成一灘誇張的蕩鏡面,反著自己正被巨的下場景,反而更是讓這具蕩的軀體興奮起來,也更加緊緻地纏繞榨取著巨

看著出一副亂高表情的高雄,男人笑著鬆開她的嘴,用指甲緊緊掐住了她的陰蒂。往被內收的大陰緊緊包裹的陰蒂更甚常人,長長的指甲刺入那粉粒的瞬間,高雄的身體過電般烈地掙扎搐起來,懸空的白皙軀體顫抖不停,已經哀叫到沙啞的喉嚨之中,也被一下擠出了完全不復先前強氣的高亢呻。她的更加拼命地收縮起來,柔軟溼熱的壁緊夾著大的陽物,腔內壁的褶皺與突狠狠地榨取著醇厚的,而嬌的子宮口更是在這被狠狠攻擊部位帶來的痙攣之下被強行擴張到能讓龜頭尖端刺入的程度。每一下狠狠入,都往少女的腦海之中灌入了混雜了痛與快的龐然刺,把高雄推上一又一前所未有的超絕高。她的豐滿嬌軀此刻已經完全脫離了控制,全身上下的每條肌都拼命緊繃起來,再加上不停的高噴,更是飛快地消耗著她的體力。不多時,高雄便淪為了癱軟在半空之中的美人飛機杯,只能後仰著頭顱,一邊展示著那張瀕臨窒息極限的誇張高臉,一邊從喉嚨裡擠出渾濁虛弱的細聲哀鳴。而她的宮頸肌也失去了力量,一點點被橫衝直撞的巨撬動擴張開來。

而隨著男人將她的陰蒂向外狠狠一拽,高雄被懸掛在空中的纖細的身體更是驟然繃起,纖細的肢與膨脹的小腹也誇張地向前彈,脊椎一下彎曲成了弓形。晶瑩的汁更是混雜著黃濁的,被這一下刺得從她的下身處再度肆意噴濺。男人此刻更是掄起一拳,狠狠砸在她小腹上那龜頭狀凸起的前端,前後夾擊的力量讓那已經突入宮頸口的巨狠狠捅進了子宮之中,直接砸在了嬌無比的柔軟子宮壁上。從腹內炸裂開來的烈刺讓高雄拼命維繫的最後一絲理智也猝然斷裂,少女的身體反弓到了極限,頭顱更是烈地後仰過去,宮頸擴張的劇痛和的子宮內壁被巨狠狠碾壓帶來的滔天快,從高雄的間擠壓生榨出了高亢淒厲的悲鳴,直到她將肺中的空氣全數吐盡,身體才無力地癱軟下去。

而男人此時更是在高雄的子宮之中攪動起來,滾燙的龜頭緊密親吻著她無比的子宮內壁,而那粉套更是全然不顧已經到達極限的身體,反而主動緊裹住了滾燙的男。子宮內壁的彈軟觸讓男人舒無比,再加上子宮、口三處的溫差和緊緻度差,也是讓他飄飄仙,再配上這入子宮的徹底征服,更是完全點爆了他的興奮度。他大的就像要把高雄的肚子頂爆般狠狠送著,龜頭冠更是緊緊掛住了宮口,每一下回的動作,都幾乎要把高雄的子宮狠狠扯出。而高雄的汁更是在這超絕刺之下徹底決堤,伴著那嘶啞喉嚨中擠出的鈍悶哀叫,噴泉般一股一股地噴濺而出。她的身體已經完全脫力,渾身的媚隨著巨進出的頻率搖顫甩動不停,雪白的玉體更是宛如飛機杯般被肆意妄為。

隨著男人這公狗般的瘋狂,高雄一條彈軟的已經被巨拖拉撕扯得緩緩移位。她的口已經被狠得向外翻開,巨每一下外拔,都會把緊纏著陽物的粉向外扯出些許。而高雄的身體現在更是已經完全分辨不清疼痛和快樂,只能在一的瘋狂刺下不停吹,眼睜睜看著男人把自己的生生拉扯出來。而男人的一雙髒手此刻更是滑向了高雄的美,左右開弓地啪啪打著她柔,那宛如布丁凍般的雪白團隨著暴的打搖顫個不停,顯得更是蕩無比。而隨著她的股被打的節奏,高雄的更是也一縮一縮地痙攣著,更是加快了她被強行到宮脫的過程。

在一下下火車頭般的連續沉重撞擊之後,男人終於到達了極限,準備在高雄的子宮裡爆出一發自己的子。他雙手緊緊掐住高雄的壯的先是用力回,讓巨大的陽物就像是要從裡拔出來般扯著挪位的退到口,接著再向前狠狠一,巨又把她的子宮一下回了腹腔之中。吃痛的高雄下身又是一次拼命的收縮,前所未有緊緻的讓男人的陽物在她的體內充氣般再度膨脹起來,接著,海量的滾燙濁在她子宮之中噴湧而出,讓那本就已經宛如懷胎七八月的皮球肚又迅速漲大了一圈。

而此刻,背對著高雄的愛宕,則是也同樣到達了高。姦愛宕的是個只有八九歲小孩高的佝僂侏儒。雖然他身材矮小,但他下那猙獰巨物,卻足足有愛宕的頸子般細,長度更是能夠媲美馬匹。這矮小丑陋的生物正用雙手緊緊拉著愛宕前的環,雙腿夾在愛宕高抬的大腿和膨大的小腹之間,把她的一對爆當做彈簧般上下拉扯彈跳。愛宕此刻再也忍耐不住快與疼痛,與高雄同樣緊繃著身體悲鳴尖叫不停,一對大頭更像是馬上就要被拉掉一樣。而她鼓脹的肚皮上更是被侏儒的巨狠狠頂刺出誇張的凸起,眼看著就要將她的子宮狠狠撐爆。換做普通的女,此刻早就已經被頂破子宮、血模糊地死去了,而愛宕此刻不僅沒有過於痛苦,身體反而還開始漸漸習慣起這瘋狂的巨突刺來。艦娘們這身為便器的絕妙天賦,在這場瘋狂的姦盛宴之中體現的淋漓盡致。眼看這誘人的女馬上就要被自己的巨物到崩潰,愛宕的反應卻漸漸微弱下來,惱怒的侏儒扯過一條電線,狠狠按在了愛宕的陰蒂上。愛宕的身體這下終於忍耐不住這瘋狂的刺,當即尖叫著猛地弓來了前所未有的瘋狂高,理也在快地獄之中支離破碎,緊縮的更是徹底榨取出了侏儒的,讓她的肚子現在大的就像是臨盆孕婦。

而高雄子宮中的那粒金屬珠,更是緊緊貼住了她嬌的子宮內壁。她那張被中出爆成的極樂高臉還未來得及恢復,就已經被生生扭成了痛苦又絕望的翻白吐舌表情。金屬珠那僅剩的電力在此刻爆發而出,讓高雄的肌膚上都閃爍起青藍的電光。

強大的電能終於達到了控制片的臨界點,活了她們後腦之中專為讓艦娘墮而設計的裝置。對二人大腦進行的完全開發要比被注入強效媚藥還厲害成百上千倍,這下,無論她們的神怎麼抵抗,身體都徹底淪為了完全的廁所。大腦中的所有神經細胞都被強制變為了快受器,烈的刺即使要洗白擊潰她們的人格也綽綽有餘,但重櫻的銳們卻仍然在高的地獄中拼命抵抗。姐妹二人的眼球已經壯觀地上翻過去,眼眶中已經只剩下了白眼,拼命張大著嘴巴,喉嚨中卻擠不出一絲聲音——在這鋪天蓋地的快之中,就連她們的肺葉和喉嚨都在烈的高中痛苦搐著,兩張俏臉更是都已經已經浮上了窒息的青紫,美麗的五官更是在痛苦之中絕望地扭曲著。她們的每一寸肌膚都已經完全帶化,嬌的身體即使承受氣壓,都會讓汁決堤橫不停。而這兩具亂身體的一切知,也都已經被全數轉變為了爆炸般的快。空氣中一股誘人的雌香,更是隨著數據片徹底發了她們本能深處的情慾,而變得濃郁百倍。

高傲的高雄拼命想要咬斷自己的舌頭,但顫抖不停的貝齒卻只能在舌上留下一條條帶來無邊快的傷口,讓她傷痕累累的嬌軀更加烈地緊縮顫抖不停。而此時,深深埋入她之中的猙獰珠,更是被拼命收縮的緩緩擠壓向了口。那已經被灌腸到只有的潔淨腸道中不停發出黏糊的噗咕聲,壁在動著的同時也緊緊包裹著珠佈滿誇張軟刺的表面,再加上她一對肥尻那掙扎扭動不停的動作,反而讓珠更加緊密地親吻著後庭的粘膜,讓她高連連。高雄那收縮成一朵嬌小菊花的絕品,也隨著高雄身體無意識的用力而開始了排便反應。隨著從內部被緩緩撐開,星錘頭般的珠也從中緩緩出,大量混著白濁,更是從之中滋滋噴濺不停。隨著她的努力,第一個珠已經有一半被擠出來,此時,那珠上最長的兩尖刺竟然掛住了高雄的內側,堵在了她的口。而後面的珠,則壓在了這顆珠上面,大大擴張著她門附近的直腸,軟刺更是碾壓著拼命收縮的。然而此時,高雄的更是收縮了起來,將這擠出了一半的珠又回了直腸之中。接著又是一陣粘稠的攪動聲,伴著高雄身體的又一次搐,整整兩串共二十個珠,以及大量的,伴隨著蕩無比的「啵啵」氣響,一口氣從她的中飛濺而出。她的外翻已經被擴張到了男人們的手臂細,其中那佈滿褶皺的粉更是清晰無比。忍耐已久的男人們紛紛把下體對準了這珍品的,噴出一發發灼熱的濃,更有甚者乾脆在了這之中。接著,更是有人掏出了用高雄手上的戒指改造成的穿環,給她充血的陰蒂狠狠穿了上去。在這徹底的羞辱與劇痛之下,伴隨著一聲氣絕的虛弱尖叫,強氣的艦娘終於昏厥了過去。

而愛宕之中的,也同樣要被美豔女的擠出體外。她掙扎用力時騷賤地扭動起豐滿的來,顫抖不停的雪白媚就像是娼婦一般,引著男人們的巨。男人們紛紛解下皮帶,對著她的翹和大腿,以及還在汩汩湧出瘋狂打起來。伴著一聲聲清脆的啪啪作響,愛宕的身體上瞬間浮現出了數條通紅的傷痕。由於片的作用,在她肌膚上的每一鞭都讓她的下身噴出一股黃濁的,而在那高陰蒂和上的鞭笞,更是讓愛宕眼前一黑,與前都拼命收縮著,擠出大量的和堅硬的。那從前中噴而出的樣子就像是她用女陰一樣,惹得男人們哈哈大笑,一下下鞭打更是準地掄向了她的股間。愛宕高不停的身體此刻已經完全沒有躲避的餘裕,只能是在高的瞬間又被打,疊加的快將她推上了更加瘋狂的高女的身體此刻徹底淪為了女體噴壺,向著男人們不停噴濺著飽含荷爾蒙氣息的汁,澆灌著他們高漲的情慾。而在這吹的暴雨之中,一個男人更是同樣拿著用愛宕的戒指製成的陰蒂環,對著她的陰蒂狠狠紮了下去。在腦中爆裂開來的瘋狂刺將愛宕的腦海化為了一片虛無,拼命弓起的身子終於也在擠出的同時癱軟下去,只有腥臭的還從她的二中汩汩出。

即使她們已經陷入昏厥,改造的過程還是沒有停止,反而開始更進一步。片迅速變成糾集起來的細絲,扭成螺旋的金屬細線,鑽向了她們的椎孔與顱腔之中。金屬撕裂皮下肌覺本該是鋪天蓋地的疼痛,但對於現在的她們而言,則是一片渾濁的極樂快。在她們癱軟著的脊樑兩側肌膚之下,細小的合成金屬融入了她們的神經,而在探入顱腔的妙金屬觸鬚之下,她們的大腦也完全淪為了可以被隨意的玩物。

兩具已經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的身體此時終於被男人們解下,在她們白皙的肌膚上,佈滿勒痕、掐痕與青紫的毆打痕。兩個男人們自告奮勇地將這兩具滿是的腥臭軀體拖到了洗腦室中,在這裡,高雄和愛宕將與過去美麗強大的艦娘身份徹底訣別,完全淪為低賤至極的玩具。

在洗腦室門前,男人們又為她們的身體「裝點」了一番——在她們每人的陰上都穿上了四對鐵環,在她們的身體上刻下了永遠的恥辱印記。就在穿環時,她們的下身還在高不停、汁四濺。而兩對誘人的爆更是被男人們注了強效催劑,不僅能讓這兩團媚在明早變成母水龍頭,還能將她們的孔徹底開發成使用。

伴隨沉重的鐵門緩緩打開,腥臭的氣味鋪面而來。在這不到十平方米的狹窄房間中央,豎立著一座大無比的圓柱形金屬塔。塔身上的電子管閃爍著刺目的紅,無數長的管線鋪滿了地面,為這座不停嗡嗡作響的建築輸入著電能。其中一個男人對著洗腦塔作幾下,塔身部的厚重鋼板隨之緩緩升起,出兩個散發出濃郁臭的一人高凹槽,正是用來容納洗腦對象的空缺。

男人們七手八腳地為二人的身體套上了黑緊身膠質皮衣。柔韌油亮的橡膠像繭般死死拘束著兩具豐滿的體,再加上一圈一圈的拘束帶,讓她們的身體強行繃直到了極限,就連稍微彎曲手指都十分困難。膠衣的部處更是特意留出了缺口,讓被擠壓油亮黑之間的雪白團顯得更加靡誘惑。而佈滿膠質皮衣內側的細小真空針尖與電擊器,也緊密地貼在了她們的肌膚之上。至於那兩張美豔的面容,更是被同樣的膠質頭套緊緊包裹。她們那美麗面容的輪廓被清晰地勾勒出來,高的鼻樑下方更是不停鼓出凸起,標誌著二人正在拼命呼著逐漸減少的空氣,而唯一沒被遮住的嘴巴更是拼命張大到了極限。頭套的內部埋藏著的無數蜿蜒電線,也全在後腦部的金屬口與洗腦機器互相連接。

男人們將她們進凹槽之中,把從凹槽頂部垂下來的頸環套在那出在外的白皙纖頸上,腳腕也被緊緊鎖住,而嘴巴之中更是被入了大的透明塑料管,將嘴撐到了極限,管子的末端更是穿入了她們的喉嚨,直直到了食管之中。而她們的孔更是被尖端為錐形、足足有拇指細的圓柱體深深楔入,而那緊緊套著這侵入物的頭更是被鐵環死死套在了圓柱體那不時有電過的表面上,惹得這兩具失去意識的身體還不時顫抖起來。而這對圓柱體的底部更是與透明的管子相連,將從這對爆中榨取出的汁運入洗腦機中,作為即將浸泡她們身體的強效媚藥的原料。兩具高挑的嬌軀直地立在冰冷的金屬中,就像棺材之中的兩具香豔屍體。

其中一個男人完成了程序的輸入,按下開關。兩塊厚重的黑鐵板迅速落下,接著這巨塔頂端的線圈開始閃耀起炫目的電弧,含混的呻聲也開始不斷傳出——身為高貴艦孃的愛宕與高雄,馬上就要在電的嗡鳴聲中徹底消失。似乎是察覺到了這一點,少女們在凹槽之中徒勞地拼命扭動著身體,卻被從嘴巴和肌膚上注入了大量的烈媚藥和麻藥,徹底動彈不得。接著,陣陣微弱的電從她們的後腦處傳來。

起初那幾絲微弱的電信號對她們的身體沒有任何影響,只是讓少女們到酥麻的不適。但接下來,電的頻率和刺度便迅速隨之上升,先是頭皮在逐漸加強的電之下陣陣痙攣發麻,接著則是電信號入神經的極度不適。不消片刻,愛宕的腦中便已經迴盪著嗡嗡作響的尖銳和聲,不僅思緒已經變得支離破碎,就連呼都變得艱難起來。

而注入那對美之中的藥物,此時也開始發揮起作用來。終於從昏厥中醒轉過來的高雄只覺得自己的雙之中傳來一陣陣瘙癢與灼痛,雖然尚未至無法忍受的程度,但卻也難以將其忽視,不由得微微扭動起已經麻痺的身體來。然而這扭動的動作卻讓高雄已經器化的嬌肌膚摩擦起膠衣的內壁來。在那溼滑的橡膠蹭過皮膚的瞬間,高雄的身體便宛如被電擊般驟然繃緊,身體也在那出乎意料的快之下微微顫抖起來,卻又帶來了更多的微弱摩擦和更加烈的快。少女的喉頭溢出些許零散的悲鳴,卻被那捅入口中的大管子裡不停湧出的腥臭媚藥生生噎回了喉嚨之中。湧入食道的冰冷黏塊在肌管壁上緩緩滑行的不適與異物入喉的梗阻讓高雄的胃袋收縮不停,卻只能翻上苦澀的胃酸與膽汁。

隨著灌入胃袋,高雄更是覺自己的上腹處也開始灼痛瘙癢起來。冰冷的體沒能起到任何緩解作用,反而是讓她覺自己就像被萬蟲噬心般痛癢難耐。這時,那刺著她腦部的電更是驟然加劇,宛如被尖刀鑿穿顱骨、刺入大腦般的痛讓高雄喉中翻滾著渾濁的悲鳴,肆意把玩撥著神經的電擊讓高雄的身體再度繃緊,她此刻的覺就像是被刀刃攪動腦漿般痛苦不已,但下身卻不由自主地湧出了大量的,腔壁更像是夾緊榨取著不存在的巨物般互相擠壓磨蹭起來。而那一對爆之中隨著神經刺而分泌出的甘甜母,更是被那一對錐強行了出來。明明是強烈到無法忍耐的疼痛,卻把高雄的身體推上了烈的高。被電與快同時擊穿,她那具豐滿的身體在膠衣之中烈地顫抖起來,而肌膚摩擦的快又把她推上了一次小高。體力尚未恢復的高雄在這連續的快之中又一次筋疲力竭,只能忍受著在大腦中肆,並且愈發強烈的電

「吼咿咿、咯、嘎哦哦哦?……咳、咕噢噢噢噢!」

抵抗的意識在身體的原始本能面前毫無意義,玩著她大腦的電輕而易舉地把她又一次推上了高。遠超剛才程度、完全無法忍耐的原始快撕扯著她的肌膚、骨骼、內臟,甚至每個細胞都深深記住了這前所未有的烈刺。此時高雄面罩後面的雙眼已經徹底翻了上去,水與再次失決堤,而這解脫般的快則是徹底讓高雄的腦海變成了一片空白。在這視線無法觸及的地方,高雄的表情已經完全淪為的誇張的母豬高臉。此時,大量的腥臭黏更是灌入了頭套之中,將橡膠套撐成了滾圓的水球,高雄的整張臉,此刻也被完全浸泡在了裡。而從上方垂下的氧氣管像是鼻鉤一般吊起了高雄的瓊鼻,讓她的臉徹底淪為了母豬的樣子。經歷過了剛剛的輪姦,高雄聞到這騷臭的氣味時已經不會幹嘔,取而代之的是相互纏繞的噁心與興奮。骯髒的氣味緩緩侵蝕汙染著她的大腦,將她推入了更深一層的中毒。每一次高,高雄的身體都會變得更加。原先已經誇張無比的度在化學與分泌物的地獄中不斷提升,少女的身體此刻已經徹底淪為了快的奴隸,只有搖搖墜的意志還勉強抗爭著痙攣絕頂的快

然而就在此刻,高雄雙腿之間兩,更是被巨大又堅硬的誇張假陽具輕輕抵住。她還來不及發出一聲悲鳴,兩足足有她小腿長的誇張巨物就隔著膠衣狠狠轟入了她的體內。已經被灌得碩大滾圓的西瓜肚皮上一下被頂出了兩個拳頭大小的凸起,幾乎要頂進她的溝之間,碩大的龜頭更是宛如打樁機般在她的子宮與中狠狠捅撞不停。她的四肢還被死死拷在拘束具上,但那懸掛著巨大孕肚的軀幹已經被大的巨物頂得向著前上方拱出。高雄只覺得自己的肚皮隨時都有可能被頂破,內臟更是隨著每一下衝撞被拉扯得向前移位,疼痛和快混雜著湧向高雄的神經,從她那被緊緊住的嘴巴里擠出了無比絕望的渾濁悲鳴。此刻那深入她鼻腔之中的鼻勾通氣管裡也伸出了兩長的導管,沿著她的鼻孔一直深深入了顱腔,而她的耳中更是滿了細小的金屬觸鬚,直接連接到了她的大腦皮層,用藥物與電肆意汙染著艦娘那與常人無異的脆弱理智,在削弱她的反抗心的同時,也將她身體的度無限制地提高,同時也維持著她的意識,讓她不得不在清醒的狀態下下這扭曲的極樂。

甘美的快樂之毒在把她推上一次又一次高的同時也不停蝕損著她的腦子,高雄只覺得自己的腦漿都在那雄臭之下變為了飢渴的,本來想要拼命反抗的意志,在這接連不斷的昇天極樂之錘下也開始出現了鬆動溶解——那最開始僅僅是微乎其微的裂縫,是本能對於這種快樂的醉,接著便迅速發展成了對快樂的狂熱渴求與對自己那可笑堅持的否定。這具已經全身器化的身體幾乎每一秒都在高,每一次呼都在產生快。就連高雄自己也明確地知道,在這種程度的身體開發之下,在如此瘋狂的高地獄之中,她那脆弱的理智在雌的本能面前完全不值一提,只有身為重櫻艦孃的高傲與矜持還勉強維繫著她最後的神防線。

然而,在這種逃脫無門、求死不能的快地獄之中,這不堪一擊的信念也迅速地化為了烏有。一次次高宛如落錘般狠狠砸向她脆若薄冰的理智,迅速疊加起來的烈快讓她身體不停顫抖,下身更是不停噴濺出。從她身體的四周灌入這凹槽之中的大量汙臭已經將她徹底淹沒,更是滲進了皮衣之中,浸泡著高雄的全身肌膚。而當那對豐滿也被電所貫穿時,少女全身上下所有的點,都已經淪為了專為接受快而存在的下器官。一高過一的高,讓無論身體還是心靈都已經千瘡百孔的高傲麗人眼前終於溶解成了一片空白,腦內也響起了那聲絲線崩斷般的小小脆響。

宛如雌獸般的息在喉嚨中翻滾,抵抗的決心在龐然的快面前輕而易舉地煙消霧散,高傲的艦娘此刻也放棄了思考,貪婪地渴求起愈發強烈的瘋狂快。前所未有的恐懼緊緊攥住了高雄的心靈,她知道自己已經邁出了無法回頭的一步——邁出了踏向深淵的最後一腳。

高雄終於察覺到自己在哭泣,冰冷的淚水劃過汙濁的面頰,匯入那淹沒了她的之海中。但她心中卻沒有一絲悲傷——她的靈魂已經被完全離、被狠狠擠出身體,接著又被快所徹底充滿、被慾完全烙上了無法洗脫的奴隸的印記。名為高雄的艦孃的人生已經徹底完蛋了,她終於墮落得無可救藥、低賤的無以復加。先前那被肆意凌辱著卻仍然不屈的不凋之花已經消散無蹤,取而代之的,只是一具貪戀慾的低賤皮囊而已,一個名為高雄的艦孃的悽慘殘渣、毫無尊嚴的惡墮廁所罷了。

然而此刻,充斥著少女心中的,卻是前所未有、滾燙熾熱的幸福。在瀕死的恍惚之中,高雄似乎看到了昔提督——不是那具腐爛的屍體,而是身穿著整齊的白海軍服,英氣發地站在落地窗前眺望海面的男人,那個高雄唯一的摯愛。他的幽靈就在身後這臺轟鳴著的機器裡,將腐爛的面容湊近她的耳畔,低語著帶來無上歡愉的解脫真理——順從即是快樂。少女腦中僅存的一絲理甚至還沒來得及發出悲鳴,便已徹底消融在了快之中。

聽著她們一聲聲悽慘的悶叫,男人們心滿意足地嘲笑著離開了。留下悲慘的少女們,只能在半清醒的狀態中忍受著自己的人格被烙下服從之印的絕望與痛苦。

改造艙打開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姐妹二人已經在這機器之中經受了整整二十四小時的亂改造,身體更是每一秒都在瘋狂高。伴著厚重的鐵板緩緩上移,一股新鮮濃烈的腥臭味道撲面而來,而在解除了拘束具之後,兩具緊繃的身體也從凹槽之中倒出。包裹艦娘們豐滿身體的緊身衣外側如今已經完全被結成的半體團塊包裹,變成了白濁與混合起來的噁心顏,而內部更是被大量滲入其中的灌滿撐圓,讓原本極度貼合身體曲線的亂輪廓徹底變為了鼓脹的圓筒形。而在倒下的瞬間,一股黏臭的凍更是從拘束服中被壓濺出來,嗆得兩個男人一邊笑一邊捂住口鼻,抓著她們的頭髮,把她們拖了出去。在她們的身後,更是留下了兩條被擠溢出來的凍狀塗抹出的痕跡。而當男人們用刀子劃開拘束服時,伴隨著同時噴濺爆湧而出、幾乎讓人窒息的惡臭氣味更是讓他們怒罵起來。

而在這兩具裹滿的身體終於被水槍沖洗乾淨之後,女人們那誘惑無比的體也完全地展現在了男人們面前。經歷過一整天的浸泡,她們的身體非但沒有染上雄的臭氣,反而開始散發出淡淡的暗香——經受過改造的兩具身體此刻已經完全淪為了尾本能的奴隸,她們無時無刻不在發情的身體不停散發出高濃度的雌荷爾蒙,挑逗著周圍男人的慾望。而本就白皙的肌膚更是在中營養的浸潤下變得更加柔柔軟、潔白紅潤,不僅原先的青紫傷痕已經消失,白裡透紅的光滑肌膚更是顯得誘人無比。其中一個男人狠狠捏了一下愛宕的,失去意識的豐滿女體立刻微微搐起來,水也伴隨著微張的間溢出的離哼叫,從那已經被開發到如同一節小指長的陰蒂下方噴濺而出。而她們的更是已經被電動炮機暴的從體腔之中拉扯出來,殷紅的套垂在那白皙豐滿的大腿之間,宛如蟲般的通即使脫離體外,也還在高的快之下顫抖不停。而她們的雖然沒有脫出,但卻被一刻不停的兇狠搞得全然不復之前紅潤,已經出現了些許素沉積。然而,這微微發黑的緊緻在白皙的之山中顫抖收縮不停的樣子,反而別有一番情趣。一旦再與先前那粉的樣子對比,更是讓男人們心中的征服快膨脹起來。

而姐妹那纖細的肢上,更是懸掛著鼓脹到極限的孕肚。被注入腹內的大量此刻已經凝固成了膠凍狀態的團塊,不僅已經將她的子宮與胃袋到鼓脹,更是無法自然出。見狀,男人們笑著抬起腳,重重跺在了這顫抖不停的滾圓肚皮上。

「咕哦哦、哈嘎、嘎咿咿咿咿咿——!」

「嘰咿、嘎噢噢噢噢噢、咕嗚嗚嗚嗚……!?」

伴隨兩聲淒厲的尖叫,昏厥中的女人們被這下疼痛徹底喚醒。她們的西瓜肚就像被踩踏的灌水氣球一樣被男人們的腳掌狠狠碾壓出了誇張的凹陷,原先癱軟的身體此刻驟然繃緊痙攣起來,頂著孕肚的肢更是本能地拼命弓起,卻遭來了男人們更加用力的踐踏。而兩股渾濁的更是伴著從嘴巴和宮脫中擠出的膠塊噴濺而出,在半空中劃出了一條美麗的弧線。見狀,男人們更是用高壓水槍對準了她們的膨腹,再度扣下了扳機。強力的水柱瞬間噴湧而出,狠狠撞在她們被踩得青紫的小腹上,在她們已經被擠到僅有微微隆起的膨腹上狠狠砸出了一塊凹陷,力道就像是不斷對著她們的小腹揮出重拳。被刻意瞄準的子宮處附近的白皙肌膚已經被撞出了青紫的傷痕,就連周圍只是被濺到的部分,也迅速變得通紅。而裝滿凍的子宮被狠狠擠壓撞擊的疼痛,也再次讓她們悲鳴著來了高。雖然愛宕拼命躲避著水柱,但這具已經沉溺快之中的身體卻不聽使喚,反而著那水起了。混雜著疼痛的快讓愛宕的身體完全繃成了弓形,間擠出嘶啞的呻汁與被水與快推動著從下身之中噴濺而出。而一旁的高雄不僅狂熱地了上去,還出一臉痴笑,纖細的手指更是滑向了自己的雙腿之間,伴著撲哧撲哧的水聲拼命摳挖著自己那脫垂在外的

而接下來,他們更是將水槍對準了高雄級二人那豐滿的酥。水柱狠狠錘打著二人口那兩對豐滿的,讓那被開發了一整晚、已經變得又膨大了一圈的滾圓爆上下翻飛亂顫、不住搖晃,甘美的汁也從那緊緊住二人頭的長鐵楔中宛如水槍般肆意噴濺而出,四處掃得滿地都是她們的汁。這誇張至極的噴場景惹得男人們又是一陣鬨笑。

等到男人們完全滿足之後,二人已經完全脫力癱軟在了地上,原先一對潔白的爆上如今已經被待得通紅,小腹上更是佈滿了青紫的傷痕。愛宕還跪在地上艱難地息著,而高雄更是已經在高之中昏厥過去,下身卻還是不停亂的汁。其中一個男人拖著高雄離開,只剩下另外一個男人,走到愛宕的面前,對著愛宕一張寫滿反抗的臉,大聲嘲笑道:「喂,你們兩個馬上就要被公開凌辱嘍!還不快謝謝我們把你們改造成便器!」

「咕……!」

正準備出言反擊的愛宕卻發現自己的喉嚨完全不受腦袋的控制,反而顫抖著擠出了卑微的詞句:「謝……謝謝大人把賤奴愛宕改造成便器……咕、愛宕我……對大人不盡……」

看著擺出不情願樣子,卻仍然臣服在自己面前的愛宕,男人更是大笑起來,一腳狠狠窩在了女那已經恢復成白皙無暇樣子的小腹上。愛宕的喉中迸出一聲尖叫,本能地蜷縮起來的身體緊緊抱住了男人的腳,看上去就像是乞求主人暴行的變態奴隸。這幅卑賤的樣子讓男人更加開心,一邊用腳尖繼續狠狠頂著愛宕的小腹,一邊解開自己的褲帶,掏出那腥臭無比的大巨物,頂在了愛宕的鼻尖,不停將骯髒的垢抹蹭在她緻的鼻翼上。騷、臭與發酵過度的腐味同時襲向愛宕的臉,讓麗人忍不住扭開了頭。而男人此時卻伸出雙手進了她的秀髮之中,將她的頭狠狠按向自己的巨物。大的龜頭把她的鼻尖擠到變形的程度,迫她不得不將這騷臭無比的噁心氣味盡收肺中。這下去,愛宕更是痛苦地乾嘔起來,拼命躲閃著這大的巨物。

然而幾秒之後,愛宕的面容就已經不復剛才的厭惡,而是出了一副茫的表情,白皙的面頰上也浮現出兩抹緋,讓她的面容顯得更加魅惑成。女人的全身都在微微顫抖,一雙先前還寫滿惡意的眸子此刻卻是直地盯著這巨物,眼神中出驚愕、恐懼、難以置信,以及更多渾濁的情慾。愛宕的腦內此刻已經被這雄臭攪成了一片漿糊,而已經被調教到了聞到這氣味就會發情程度的身體更是忠實地執行著二十四小時調教所植入的命令。膨脹的情慾擠壓著思考的空間,愛宕的下身已經汁決堤。她全身上下的每個細胞都渴求著含入這巨物,只有理還在做出微不足道的掙扎。

然而此時,笑著的男人突然將她的頭向後推開了些許,踢在她懷裡的腳也收了回來。這下,濃郁的雄臭驟然減弱,愛宕的神智卻沒有變得清明起來,而是更加強烈地要求著她深深入這騷臭的氣體、含住這猙獰的巨。她雪白的肌膚上已經浮現出一片片細小的雞皮疙瘩,渾身更是在慾望的火焰中顫抖不停。

短暫的掙扎只進行了幾秒鐘——如果自己選擇了湊近這陽物,自己迄今為止的努力與忍耐就會全都化為廢物,至於尊嚴與榮耀更是會在張嘴含住這東西的瞬間就蕩然無存就連自己的人格,恐怕也會在高之中煙消雲散……

「哈咕、愛宕……愛宕我受不了了啦……」

一直以來沉默地抗爭著的豔麗女,此刻終於痴態盡。她櫻輕啟,像是朝拜聖骸的信徒般虔誠地將頭伏在了地上,一絲不掛的身體完全擺出了全土下座的姿勢。

「真的很抱歉……愛宕我一直在抵抗什麼的……從今天起,愛宕會好好作為便器……將身體與心靈完全地奉獻給男大人們……」

其實是完全不用思考的選擇題——艦孃的尊嚴、重櫻的榮譽、七生報國的誓言,全在這大陽物面前崩潰的支離破碎,身為雌的自己,只要能得到陽物就好了。

「……請大人……請大人您讓騷奴愛宕用嘴巴侍奉您的雞巴……在愛宕的嘴裡……狠狠穿愛宕又騷又賤的婊子,當做過去無知的愛宕為大人們造成的損失的補償……愛宕、愛宕……愛宕已經是沒了雞巴就活不下去的便女了!所以、所以請務必……賞給愛宕您的雞巴!」

一口氣說出了過去的自己就算被殺死也不會去想的蕩話語,趴伏在地上的白皙身體卻形容自己的低賤辱罵而興奮不已。愛宕那張美麗的面容上,此刻終於出了發自內心的幸福笑容,冰冷的眼淚更是從滾燙的面頰上不停下。

「呵呵呵,你這婊子終於承認了啊?」

男人又一次狠狠揪住了她的頭髮,把她的頭拉得高高揚起,臉上一副下痴態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了男人的面前。她的眼裡寫滿諂媚的媚態,滴淌著涎水的香舌更是如同母狗般盡數吐出、垂在外,與先前那副拼命忍耐的冷淡模樣判若兩人。

「來,說『我開動了』。」

獰笑著的男人用巨拍打著她的臉,一手抓著她的頭髮,另一手用力掐住了她的臉頰,讓她的嘴巴大大張開。

「窩……窩開動唔唔唔……」

大的巨物突然入,把她的雙撐到了最大,龜頭更是深深頂入了愛宕的喉嚨。愛宕的喉已經在先前的調教之中變得如同器般,即使嚥食物都會高與軟骨此時被這滾燙的陽物一下頂開,纖細的頸子上也鼓出了誇張的凸起,而強烈的雄臭更是真真切切地充斥了她的口鼻,羞恥與被征服充滿了已經墮落為低劣雌的愛宕的腦海,讓她的身體與心心靈同時躁動著,為這前所未有的超絕快而興奮不已——對於如今身為奴的愛宕來說,高的快無疑是自己唯一的存在意義。愛宕的美眸也在這下口入帶來的超絕快之下驟然上翻過去,嘴巴也本能地咕啾咕啾地緊緊起這大的巨物來,雙頰更是凹陷下去,一張俏麗的面容已經徹底淪為了低賤的翻白口馬臉。而至於她那早已溼透的下身,此時更是已經氾濫成了汁的汪洋。

看著先前還一副不屈樣子的姐妹徹底墮落的痴態,男人雙手再度抓住她的後腦,像是使用口飛機杯般狠狠起這美妙的口名器來。愛宕的口技術和她的身材一樣成,雖然她的喉嚨已經在巨猛突之下發出了窒息的噎聲,但這緊緻又溫暖的真空嘴巴卻還是宛如般拼命著他的陽物,舌頭更是緊緊纏繞刺著他的莖身,只要下身稍有停頓,大概就會被來。這絕妙的力讓他不由自主地呻出聲。而想到這嘴巴曾經是隻愛人陽物的忠貞之物,如今卻低賤地拼命榨取著自己的,男人本就暴的動作不變得更加瘋狂起來,巨更是一下下連進她那無比的超絕口之中。

「喂,是你提督的雞巴還是老子的雞巴啊?婊子?」

愛宕還來不及吐出陽物回話,男人就用手死死按住了她的頭。他肥的向前狠狠一頂大的陽物這下徹底貫過了愛宕的喉嚨,直接捅進了她的食道之中,接著噴發出大量渾濁腥臭的,一滴不剩地灌進了她的胃袋裡。

「咕嗚、嗯咕、嗯、嗚咿咿咿……啾咕、嗚嗯嗯嗯嗯……!咳、咳咳……」

發出歡欣至極的渾濁悶絕顫聲,愛宕的身體也在此刻達到了高。而男人卻沒著急出下體,片刻之後,方才爆過的巨再度膨脹,一股騷臭渾濁的從他的陽物中直直注入了愛宕的食道之中。這強烈的羞辱反而讓愛宕更加興奮起來,身體更是一邊嚥下一邊高個不停。盡之後,把那沾滿她口水的巨物從她的嘴巴里緩緩拔出,又顛了兩下身子,把道里和龜頭上殘留的也灑在了她的嘴裡之後才鬆開雙手,這具顫抖不停的身體一下癱軟在了地上。

「嘿嘿,沒時間休息了,你這個便器,馬上你就要見到你的主人們了!」

男人俯下身,把還沾著狗的項圈緊緊勒在了愛宕的脖子上。而已經壞掉的愛宕以發自內心的話語做出了回答:「奴愛宕……榮幸至極……」

五分鐘後,高雄與愛宕被拉到了監獄的場上。狹小的場地裡擠滿了前來看熱鬧的人,而當她們出場時,現場的人群更是同時大喊著各種下的話語。她們被獄警牽著狗鏈拉了上來,這兩具豐滿白皙的身體上沒有一縷布料,大片泛著發情紅暈的雪白肌膚直接暴在空氣裡,身體被拽得前傾不已,反而更是凸顯了她們的爆。她們那被打入了楔的兩團白隨著身體的步伐抖動不已,翻起一陣陣搖顫的雪白,而那深深刺入粉之中的黑錐子更是無比現眼,昭示著二人奴的身份。而她們那對隨著步伐而扭動不停、相互擠壓的雪,就已經散發出超絕的雌荷爾蒙氣息,再加上兩沒入她們二之中的反鉤猙獰假陽具那留在外面、顫抖不停的把手,以及她們間不時溢出的呻與一雙顫抖不停的豐滿美腿,光是這個姿勢與步態,就已經讓無數人不顧一切地想要從後面狠狠爆她的股。而姐妹倆腳下踩著的十釐米細跟高跟鞋,更是讓她們的一雙美腿顯得修長無比,成為了另一個無比睛的點。而眼尖的人更是看見了她們那肥厚陰上偶爾閃出的金屬光芒,聽見了陰蒂環碰撞的叮噹作響。

而她們的小腹表面更是崎嶇無比。她們的直腸之中滿了檯球大小、等待孵化的蟲蟲卵。這種在壬影響下變異的蟲能在艦孃的直腸之中孵化,破卵而出時就已經有十釐米左右的長度、手腕左右細,而一旦被汁或水浸泡,更是會迅速生長到幾乎二三十釐米的誇張長度。而當這些蟲從她的中鑽出來時,她們的災才真正開始——它們的盤口器會緊緊住艦孃的頭,貪婪地榨取營養豐富的汁,而,則是成年蟲最好的築巢地。此時,被她們的腸壁緊緊包裹著的蟲卵在女體分泌素的刺下開始蠢蠢動,不久就要有蟲子孵化而出。

隨著她們在木板搭成的「舞臺」上站定,一臉橫的監獄長更是笑著大喊一聲:「自我介紹!」

「原帝國海軍高雄級一番亂便女,高雄。本艦全身已徹底開發完畢,成為了光榮的便器!」

「原帝國海軍高雄級二番亂便女,愛宕。在被各位主人教育之後,愛宕已經徹底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現在已經成為了光榮的便器!」

曾經地位高貴的全麗人們一本正經地大聲報出羞恥無比的屈服宣言,讓人群們立刻沸騰了起來。而英氣的高雄在說完之後,還習慣地向著觀眾們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更是顯得滑稽萬分。

「左右轉!」

隨著男人的一聲令下,高雄與愛宕一左一右轉了過去,對著對方高高撅起了自己白股,出了那深深在二之中的假陽具——這對假陽具竟然是金屬質的,烏黑的表面浸滿水,在太陽下閃爍著謠言的光。而白皙的更是顯得炫目無比。

一個男人走上來,將兩長度剛好繃緊的鐵鏈掛在了這對假陽具底部的掛鉤上。

「下面請欣賞我們的便器為大家表演的拔河!」

誇張地大喊著的監獄長手舞足蹈,就像是報幕般喊出了節目的名字。聞言,高雄與愛宕拼命夾緊了二,身體也努力向著前方傾斜過去。而莊家此刻更是在臺下大喊起來,宣傳著自己的盤口,而更多人則是掏出手機或攝像機,錄下了這難得一見的蕩絕景——兩具舉尻相對的雪白玉體拼命拉扯著二中的假陽物,修長的美腿在對方造成的刺下顫抖不已。由於假陽物在體內的更深,高雄一開始就在的角力上佔據了優勢。她拼命向前一下下拱著身體,拉扯著緊緊勾著同型艦壁的玩具,把愛宕的勾得外翻出來,幾乎到了脫的邊緣,而角力則是愛宕搶佔了先機,她隨時都有可能把高雄的子宮連拽出。她們都拼盡了全力來拉扯著玩具,疼痛、屈辱與快更是讓這對姐妹高不停,再加上那不斷變形的凹凸腹部,更是表示蟲已經在她們的二內孵化而出。終於,愛宕的身體高到徹底脫力,先前倒去。而在她體重的拉扯之下,伴隨著啵的一聲,高雄的全都被狠狠扯了出來。在分不清是痛還是快的刺之下高的女人也驟然癱軟,把另一邊的愛宕也成了同樣的宮脫樣子,一時間顯得滑稽無比。

而此時,已經孵化完成的蟲,也在食了其他的卵之後從她們的脫出中緩緩鑽了出來。一個獄警上去拎起了兩條海腸般的蟲,顯然是愛宕體內的那條更大一點。臺下的賭徒們紛紛響起了歡呼或懊悔的聲。男人們這下終於一擁而上地衝上了這簡陋的舞臺,迫不及待地侵犯起這兩具柔韌的嬌軀。兩具白皙的嬌軀被皮膚黝黑骯髒的男人們包圍在中間,就像是黑紙片上的兩點亮點。她們的前後二之中都被入了至少兩大絕倫的陰莖,將她們的大大擴張開來。每一輪,艦娘們的喉嚨之中都擠出瀕死的呻,而那即使脫出也已然緊緻的二,則是迅速榨取出了一發又一發渾濁的濃。雖然身處地獄,但女人們卻出一副幸福的面容,接著湧向自己的暴行——這就是高雄與愛宕的終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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