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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和媽媽的遭遇】作者:飢餓的傑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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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飢餓的傑克

字數:20000

這是本人前段時間的一部中篇小說。最近琢磨著再寫一部長篇,除了以往的戲和調教外,下一部長篇準備著重在劇情上。寫了這麼多年文了,希望還能有個質的突破。

希望各位新老朋友們多多支持!

前言:

故事起源於一場車禍……

一年前的某天傍晚,北方某座小城鎮上,正值下班高峰期,並且還下著傾盆大雨,當時張偉的母親騎著電動車,剛從廠裡出來,急急忙忙地往家裡趕著。此時此刻,丈夫、兒子、以及兒媳婦都在家等著他一起吃飯——也算是這四口之家的一條規矩了。

結果不知道是沒留意,還是因路滑沒剎住車,張偉他媽媽竟然一頭撞上了一個年近六十,正拎著大包小包過馬路的老太太…………

後面的事大夥應該都能猜到,無非就是送醫院,打電話,雙方家屬對峙,最後再談賠償和私了。

這裡必須要代一下的是,那被撞的老太太,不識字,文化程度相當低,但她養了兩個爭氣的兒子,老伴也依然健在。兩個兒子時在當地做批發生意的,生意做的不大,但卻帶點行霸質,而她的老伴,則更不是一個好惹的主,退休前是國內第一批體育老師,當年教的是田徑,退休後他也不算老實,常常在家裡私設賭局,掙外快。

受害人家裡背景我這麼一說,大傢伙也就不難猜到,這麼個情況下,張偉一家,要是不被他們大坑大禍害一番,也就奇了怪了。

更悲劇的是,張偉自己和他媳婦,以及他爸他媽,各個都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工薪階層。

在這種拮据的情況下,沒辦法,我們一家子,除了男人們要辛苦掙錢外,女人們也要欠債償了……

一個月後的某天晚上,老劉頭在外面喝完了酒,照例,把我媽帶回他家宿。

在那張破破爛爛的木板上,老劉頭賣力地動陽具,一下又一下地狠著我媽的,盡情享受母親豐滿肥的身子。

我媽見老劉頭正玩在興頭上,便怯怯地問他,家裡實在沒錢了,能否寬容寬容每個星期少支點生活費給他。

老劉頭自然明白我媽的用意,便故作兇狠地說道:「少他媽廢話,先讓老子完再說!」

…………

「沒錢?想讓我寬限幾天也行,叫你媳婦也來陪陪老子!」

後的老劉頭,趴在我媽身上,一邊著大氣,一邊毫不知恥地說道……

正文開始:

老劉頭趴在子身上,一邊讓子含著他那令人作嘔的厚舌頭認真,一邊自己賣力地動下身,狠子嬌的小

過了一會兒,我媽從門外進來了。她穿著一身白的連衣裙,腿上裹著連褲襪,以及一雙尖嘴的趾高跟鞋。

母親看見老劉頭正大肆著我的子——也就是他的兒媳,表情十分的尷尬,但也只能滿臉通紅的站在那,一句話不敢說,等待老劉頭的發落。

幾分鐘過後,劉老頭壓低了身子,並用雙手緊緊捏住子的兩隻大房,開始做起了最後的衝刺。經過一陣短暫而劇烈的快速後,劉老頭大吼一聲,雞巴一直頂到了子嬌的花心……終於,兩人同時達到高,劉老頭的也盡數到了子的子宮裡。

後,劉老頭靠在頭上坐著,同時兩腿叉開,讓子撅著股給他舐乾淨陽具上殘存的

「過來」

隨後,劉老頭又向我娘招了招手。我娘聽到他的召喚,立馬戰戰兢兢地小步走了過去,同時眼睛還不住地瞟了瞟我的子。

「你媳婦兒的小還真是緊,剛才她的時候下面一直在夾我。」

劉老頭真是一點廉恥之心都沒有,竟然如此直接地就在我娘面前描述起我子的生殖器來!

我媽聽了,表情更加尷尬了,但又不能不回應他,只好羞著臉「嗯」了一聲。

接著,劉老頭就開始詢問起我媽今天的生意狀況。

母親一邊從她的小包包裡拿著鈔票,一邊告訴劉老頭說,今天她在那間老劉頭包下的小旅館房間裡,從上午開始接客,除去中午吃午飯的時間,一直接到傍晚。一共來了七次客人,但總數卻有八個嫖客,因為其中有一次是兩個人一起上的。

劉老頭拿過我媽手裡的嫖資,點了點,詢問了下旅館老闆那是否已經打點過,我娘說了句「有,給了他60塊」。接著,老劉頭快速地點完鈔票,一共大約有一千多塊錢,便取出三百塊給我媽,算是她的「工資」。

我娘接過錢後,小聲說了句「謝謝」,便轉身出去了。

晚上七點過後,草草吃完晚飯的母親和子,迅速地梳妝打扮,並各自穿上一套服飾,出門再次去了劉老頭家。

劉老頭家此時正熱鬧非凡,屋裡煙霧繚繞的一共擺了兩桌,一桌在打撲克牌,一桌在麻將。我數了數,總共來了約有八九個人,全都是我們小區裡的鄰居,和街上的一些閒雜人等。

他們每個人都赤膊光背,只穿著條大褲衩,一邊大聲喧譁著一邊吐著香菸,搞得整個客廳裡都烏煙瘴氣。

見到我的母親和子來了,這幫男人紛紛「舉槍致敬」,並都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褲襠。接著,他們又各自放下手中的撲克牌或麻將,笑著叫我媽和我老婆到他們那兒去。

這些人我的子和母親都認識,都算是面孔了,因此她們一個都不敢得罪,只好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等待劉老頭的「調遣」。

最終,劉老頭把我老婆「調」到了玩撲克牌的那桌,把我媽「調」到了打麻將的那桌。

母親和子剛一走到桌邊,那幫人就一擁而上,八隻大手同時伸到她們的身子上,四處亂摸,上下其手。不到幾分鐘後,母親和子就被他們剝了個光光,罩、絲襪、內褲等衣物散落了一地……

第一輪麻將過後,母親背對著眾人,乖乖地坐到了勝利者的大腿上,待那人的雞巴完全入進她的陰道里後,母親便開始上上下下的努力跳動起來。

與此同時,因為撲克比麻將玩起來更快的緣故,對面我的子已經給兩個人分別口了一次,併為他們都食了

過了一會兒,打撲克的那桌又有人贏了,於是我老婆走過去跪在地上,準備幫那人脫褲子吹簫。

不過那人似乎並不喜歡口,他一把將子從地上拎起來,然後扔到旁邊的沙發上,說了一句,把腿張開。

子躺在沙發上,知道這個人是想她的,於是便順從地張開雙腿,等待他的入。但那人接下來並沒有提起陽具子的小花,而是把頭埋在子的陰部,用嘴舐起她的來。

只見那人伸出一大的舌頭,先是輕輕地用舌尖在我老婆密合的小,淺嘗輒止後,他又將大半舌頭用力進了我老婆的陰道口裡,開始連刮帶地拼命攪著兩片肥美多汁的花瓣,時不時地他還用嘴狂老婆陰阜上那粒已經充血變硬的小芽。

子被那人的整個人都不顫抖起來,她害羞的緊閉雙眼,皺著眉頭,並開始不自主地發出一陣陣「嗯嗯啊啊」的輕聲。

接著,那人又用嘴巴含住子豐肥的稚,好像在吃鮑魚一樣,「窸窸窣窣」的拼命往外子本來就是體質,平裡我只是用手稍稍觸碰一下她的下體,子都會有十分強烈的生理反應,陰道口會源源不斷地往外湧出花,一直順著她的會陰處股溝裡。

現在當著一屋子男人的面,脫光衣服叉開雙腿,讓陌生男人肆意舐自己的陰部,子更是情難自,無法自持,小就像開了閘的洩洪口似的,一股又一股的白透明的不斷從裡面潸潸出,得水花四濺,沙發上都被打溼了一大塊。

再看另一桌,我媽仍然吃力地坐在那人身上,兩隻沉甸甸的大房隨著母親股的套,而不斷上下甩動著,其中一邊的頭還被那人含在嘴裡,卟吱卟吱地又咬又

母親光滑滾圓的小腹不斷磨擦著那人扎扎的大肚腩,隨著摩擦頻率的不斷增速,那人的陽具也快達到頂點。接著整個人都開始拼命使勁,猛拱著我媽的

我媽的陰道十分窄小緊湊,而且裡面充滿了粘稠的,夾的那個男人的陽具又緊又滑,一陣陣強烈的刺從下往上不斷傳送著。只見那人就這樣把渾身赤的母親按在大腿上,大幹特幹了至少一百多下,終於「開閘」了出來,自然一滴不落的全部進了她的體內。

而沙發那邊,剛才還叉著雙腿陰戶大開,被人陰的子,此時卻小手撐在牆壁上,一邊使勁的前後扭動股,一邊讓某個男人堅硬的在她的陰道里。

子雙眸緊閉,忍受著陽具大力入所導致的痛,額頭上香汗淋漓,看得出她此時一定相當痛苦。了一會兒後,那人又令子抬起一條腿,踏在一旁的板凳上,然後一邊繼續「嘿呦嘿呦」地拱著下身,賣力花,一邊騰出雙手,使勁地子晃盪在前的那兩隻大房,並時不時地還用兩手指夾著立著的頭向外拉扯。

子那副既蕩又楚楚可憐的樣子,讓這桌打撲克的男人都忍不住放下手中的牌,解開褲帶想加入進來。

只見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大胖子,神不知鬼不覺地鑽到子的側後,伸出雙手,悄悄地從那人手中接過我老婆豐滿的白子,可能是頭一次捏到這麼大、這麼房,胖子就像麵團一樣使勁地將我老婆的子往中間擠,手指還不停的拉扯著頭。

也許是受到這個胖子的啟發,接下來便不斷有人湊過來,輪接過子的房,肆意地各種捏扁圓,拉拽頭……在如此多人、如此多隻大手的同時刺下,我那本來就是體質的老婆,很快便再次達到了高,一波波透明的陰猶如泉水般從子的下體噴湧而出,灑在了地板上、桌子上、到處都是……

第二天,父親的學校因為要接市領導視察,校長決定「放假」一天,所有學生留下打掃衛生,佈置校園,部分不當班主任的老師可以直接回家。我爸只是個小小的化學老師,因此自然就不用上課,留在家裡。

早上八點多鐘,我和子都去公司上班了,父親則剛從菜市場買完菜回家。

推門進屋後,很快,他便聽見了一陣悉的女人叫聲從自己臥室裡傳來。不用說,這是劉老頭在享受我媽豐美肥的身體。

聽著我媽一聲聲發自肺腑的動人呻,從屋內不斷傳入耳中,父親實在於心不忍,只好放下手中的菜,黯然地出門了。

中午快下班的時候,我照例在樓道口等子一起回家。

本人只是個小程序員,與大部分員工一樣,在一樓格子間裡工作。而我老婆的職位卻是經理助理,因此她每天都在樓上的總經理辦公室隔壁。

我在樓道那等了半天,都不見子下來。於是便斗膽爬到二樓,悄悄地摸到了總經理室門口。隔著門縫,我探著腦袋往裡面一瞧:怪不得子遲遲不下樓來,原來她現在正在給領導服務!而且我來的還正是時候,看樣子他倆的情戲這才剛剛開始……

只見子正坐在我們經理的大腿上,紅著小臉,與經理嘴對嘴的熱烈親吻著。

她那兩片的香被經理在嘴裡,盡情地用舌頭一片一片地去,接著經理又把舌頭伸進子的小嘴裡,並故意將子的丁香小舌長時間到自己口中,肆意咂、纏繞,不讓她縮回去。

就這樣熱烈地舌吻一番後,子已被經理得渾身無力,軟成一灘,於是經理又把大手伸進子的襯衣裡,握住一隻大白便使勁起來。

子緊閉雙眼,腦袋垂的低低的,並開始發出一陣陣「哼哼」聲,不知是舒服還是難受。接著經理用拇指和食指夾住子的頭,像釘螺絲似的夾在兩指之間,肆意捏旋轉,不一會兒,子鮮紅的小頭便聽話地硬立起來了。

隨後子又扭動肢,左右款擺,撒嬌似地要經理「別親了,別親了!」。

於是經理便笑著吐出她的舌頭,但隨後又俯下腦袋,用嘴含住子的另一個頭,卟吱卟吱的啜起來。

兩粒嬌頭同時被人「伺候」著,子頓無比,嘴裡不時發出「嗯嗯啊啊」的嬌,小也扭動地更加厲害了。

經理見我老婆如此奮異常,知道她的情慾已被自己挑逗起來了。於是就將那隻空著的手伸到子的絲襪和內褲裡面,越過她稀疏捲曲的陰,探向了賁起的陰部。

經理撥開子兩片已經充血的陰,用中指在縫間有節奏地磨擦起來,同時繼續手口並用,捏子的兩粒頭。

為了合經理手指的玩子還主動張開雙腿,向前部,讓經理把中指和無名指同時進自己早已氾濫成災的陰道,摩擦、摳挖那粉多汁的陰道壁。而子的陰蒂則更加,只需經理輕輕一撥,她便刺的整個身體都象篩糠似的劇烈抖動起來。

見時機已經成,經理大手一揮,命令我老婆脫光衣服躺到他的大辦公桌上。

子不敢不從,迅速地便脫去了套裝、絲襪、內衣內褲,然後躺到經理的辦公桌上,向兩邊打開雙腿,一臉順從的讓經理的大雞巴入了進來。

經理待自己的整支進去後,先是捅在子的小裡沒有動作,只是停在那,受著來自子腔膣內部的陣陣痙攣,那股靡的勁道像是要把人榨乾。

隨後,子稍微緩過點兒氣來了,經理便猙獰畢,開始毫不留情地狠狠,猶如一隻餓狼似的瘋狂蹂躪著下我那細皮年輕貌美的子。

不一會兒,子便從剛入時的低聲呻,轉變成了嬌不已的高聲尖叫。

或許是怕外面的人聽見,經理便俯下身去用嘴堵住子的殷桃小口。

就這樣被經理猛了三五十下後,子變得滿面紅,混身香汗淋漓,被科長得發紅的房頂端兩顆發硬的頭羞恥地立著,經理見狀,便再次把頭含在嘴裡用牙齒輕咬,這一次,老婆不但絲毫沒喊疼,反而更加劇烈地抖動身子,連呻聲都變了調兒。

再往下看,子那正被男人暴蹂躪著的,此時變得更加緊繃,更加窄小了。陰水也氾濫不已,大股大股地從小口洩出,澆灌在不斷出的經理的上。

子楚楚可憐的動人模樣,瞬間便起了經理的原始獸,他幾乎把整個身子都壓在了我老婆的身上,然後一次又一次的撐起落下,將長滿體肌和腹部重重地撞擊在子柔軟的酥和雪白的肚皮上。

一對碩大的豪被他擠壓的完全失去了原本驕傲立的形狀,肚皮和肚皮之間的「啪啪啪」的撞擊聲,更是繞樑迴盪在整個辦公室裡。

因為下的這個女人並不是自己的老婆或女友,經理自然就絲毫不會憐香惜玉,他幾乎每次入都是直頂花心,暴漲的龜頭撐開子嬌的子宮口,一直捅向她陰道的最深處……

看著自己老婆被其他男人盡情玩水四濺、叫連連,而自己又不能衝進去把那人暴打一頓,我實在是氣不打一處出,因為那人是自己的老闆啊,畢竟是這個人每月按時給我和我子發工資啊,沒有這些工資我們不就更還不了債了?!

唉,無可奈何……我只好做出與父親同樣的選擇——滿肚子憋屈的搖搖頭離開了。

中午回到家後,我和父母三人足足在餐桌旁等了一個多小時,子才姍姍來遲的回來。父母並不知道自己兒媳婦和她公司經理的姦情,以為是子工作太忙或是身體不舒服呢,還噓寒問暖地關心她、要她別有太大壓力……吃午飯的時候,子看我一言不發,臉上寫滿了不快,於是就在桌底偷偷發了條短信給我。

短信內容如下:「老公,我知道自己對不起你,但是沒有辦法,家裡的情況你是知道的。經理願意每個月給我加薪500,只要我讓他那個……」

看完老婆的短信後,我十分動與自責,覺得自己不該對她擺臉,心中充滿了愧歉。

晚上和子同房的時候,子還悄悄告訴我說,其實中午和經理做愛時,她看見了我在門外偷窺,而且還以為我會衝進辦公室裡把她給「救」出來,但是我卻沒有……

我問她當時是不是非常失望,子微微點了點頭,說的確是有點失望,但她表示自己也能理解。

並且,相較於老劉頭領來的那些又老又醜層次還很低的男人們來說,子寧願給像經理這樣的「有身份」的男人玩

這不又令我回憶起上大學的時候,那是子(當時還是我女友)第一次被迫給我戴綠帽……

我的子真名叫夏晴,大學時同學朋友們都管她叫小晴,是我讀專科時的同班同學。

女友還是大學生時就長相十分出眾了,她身材高挑,線條極好,身高一米六五左右,體重卻不到五十。至於長相,更是出了名的秀氣,大眼睛,薄嘴,瓜子臉……還有一頭烏黑的長髮。

不過,女友最令人稱道的地方還是她的身子:未滿23歲的她,子大股翹,戴D杯的罩都嫌緊;修長的兩條美腿,常年愛穿各各樣的絲襪和高跟鞋,引得路上的男們紛紛側目;還有女友的皮膚,更是雪白的像一塊細打磨過得美玉一般,令人垂涎不止。

切入正題:美麗而的小晴,作為我的女友,雖然已讓我這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絲享受到了無盡的歡樂,但同時,也讓我無數次丟盡了男人的尊嚴和臉面。

而戴綠帽這件事,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莫過於最大最大的奇恥巨辱了。不過當年大學時的那幾事情,老實說,我和小晴雙方都有責任。

事實上,撇開現如今母親和子的悲慘遭遇不談,那天其實才是我第一次目睹小晴被別的男人玩

那天起初下著小雨,我和女友吃過晚飯後,便一起撐著小傘,在公園裡雨中漫步。後來雨下的越來越大,漸漸還電閃雷鳴起來,於是我就和女友在公園的假山那兒躲雨,準備雨小點再走。

過了一會兒,對面走來了兩個行人,兩個青年男人,看樣子也是來避雨的,他們沒帶傘,身上都淋溼了一大片。

看這兩人的穿著打扮,以及一副凶神惡煞的神態,很像那種社會上的地痞氓。於是我便拉著女友,示意她跟我走開點,離那倆人遠點。可是假山就那麼小,我們當時也走不了多遠。

結果,事情反而更糟糕,那兩個痞子看到我的舉動後,不僅眯眯的細細盯著小晴看了半天,還知道了我和女友心裡對他們的畏懼。

緊接著其中一個痞子就走到我跟前,一臉壞笑地對我說道,哥們,跟你商量個事兒,瞧見我那兄弟沒?剛從裡面出來,三年沒碰女人了!你看要不這樣,把你女朋友「借」他,明兒我請你喝酒!

從沒見過這樣無恥的人!!我聽了,二話沒說,趕緊轉身拉著女友準備離開。

一秒鐘後,只聽耳邊「砰」的一聲,我到腦後被東西重擊了一下,接著,便沒了知覺……

等我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身邊一個人沒有,天更黑了,雨也下的更大了。

突然,從假山背面傳來了一陣悉的聲音,我仔細的又聽了聽,沒錯,是女友小晴的,於是我趕忙從地上爬起來,悄悄地繞到了假山背面。

我探著腦袋,透過石頭縫一看,驚訝的發現女友被人扒去了T恤,正赤著白花花的上身,蹲在地上給那個把我打暈的痞子口!而另一個要「借我女友」的痞子,則蹲在我女友身後,雙臂從她的腋下穿過,一直伸到脯前,正肆無忌憚地雙手把玩著女友的房。

那個痞子一邊用雞巴暴著女友的小嘴,一邊還得意的和另外一個有說有笑。

他似乎很喜歡深喉,每一會兒,就要求女友張大嘴巴,將他的整支陽具一口入,然後再含在喉嚨裡,不得到他允許不準吐出來。

不知道為何,女友似乎也很聽他們的話。我看見她小臉已經漲得通紅,嘴角的口水不斷外滲,但卻仍然一動不動地、深深地把頭埋在那人的褲襠裡,不敢從小嘴裡吐出他的雞巴。

陽具出後,還沒等她過氣來,女友便又開始細心的用舌尖在他龜頭打轉,或是舐他的卵袋與陽具部。

好幾次女友不小心將牙齒磕到了他的雞巴,那個痞子便皺起眉頭髮怒,不是用手「啪啪」地女友幾個耳光,就是要他那正著女友子的朋友,懲罰地把女友的頭拉長旋轉,甚至還用指甲去掐,痛的我可憐的小晴嗷嗷直叫喚!

過了一會兒,那個痞子的雞巴在女友嘴裡爆漿了,粘稠的了一大灘,順著女友嘴角潸潸下,滴到了她黑的超短熱褲上。

接著,兩個痞子又要求小晴站起來,就站在他倆中間。女友由於正光著上半身,趕緊用雙手想捂住重要的「兩點」,結果卻事與願違,女友被要求除非他們命令,否則雙手不允許亂放,只准一手抓著男人的一陽具,輕輕地撫,好讓它保持硬度……

隨後那個把我打暈的痞子又發話了,這次他竟然要小晴脫褲子!我覺事態要越來越嚴重了,於是便躊躇著要不要衝出去和他們拼了。

出乎意料的是,女友倒很乾脆,她什麼話都沒有說,反抗更是沒有,便乖乖地脫去了外面的熱褲,以及裡面那條織著愛心的粉小內褲。

痞子把小晴的內褲從手中搶過去,然後揪成一團,到了自己的口袋裡,然後他們又把嘴貼到女友的臉上,一邊親著一邊耳語了一番。

最後,兩人帶著女友的罩和內褲揚長而去。待他們走遠了,小晴才撿起地上的T恤和熱褲,穿了起來。

那天晚上回學校的路上,我和女友一言不發,也沒有牽手,相默不語地走到了宿舍。並且,由於女友衣服裡面空蕩蕩的既沒戴罩也沒穿內褲,因此一路走去,不免又被路人視了一番。

回到宿舍後,電話、信息,我們都沒再聯繫。

事發後的第三天中午,在食堂一起吃飯的時候,我和小晴才再次談及那晚的事。

女友問我,那天后來你是什麼時候醒來的。我說,直到那兩個畜生走後,我才糊糊的醒過來。女友聽了,深信不疑地點了點頭。接著我又明知故問,他們那天到底對你做了什麼,你怎麼到現在都不告訴我?

女友聽了我的問題,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表情有點難堪地說道,老公,(平時女友都這樣稱呼我),你能不能不要怪我?其實……其實也沒什麼,我只是用嘴幫他們了出來……

你給那個打我的男人吹喇叭了?我將計就計,故作不高興地繼續問女友。

女友這下表情更難堪了,只見她小臉紅,憋了好久才吐出幾個字:其實……他們倆個……我都吹了……

都幫他們吹出來了?

嗯……第一個,那人,他還強迫我吃了下去。

聽到這我才明白,原來當時我在石頭後面偷窺時,女友已經先給另外那個痞子口過一次了,並最後還讓人著食了

唉,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啊,不提也罷!

再把時針撥回到現在……

由於今天父親放假在家,因此他主動提出晚上由他去醫院裡給老劉頭的老伴送飯。我媽做好了一些排骨和粉條,在加上軟米飯,用鐵飯盒裝好後讓父親帶走了。

下午四點多鐘,父親前腳剛一出門,老劉頭就帶著他的一位「老弟兄」後腳進了我家。這位「老弟兄」姓楊,五十多歲,是個退伍軍人,也住在我們這個小區裡,平時沒事就喜歡和老劉頭下下棋、打打牌或是過來玩我母親。

我媽看見是老劉頭帶人來了,便急忙一邊泡茶,一邊叫了聲「劉哥」。老楊頭似乎有點不滿意,瞪著母親假裝發怒地說,怎麼不叫自己,我媽聽了,沒辦法,只好趕忙道歉,並低著頭又叫了他一聲「老哥」。

老楊頭看我媽這麼聽話,便拍拍她的大股,一把將她拉到了懷裡,然後一邊用手把玩著母親高聳的雙,一邊滿臉笑地說,大妹子,以後別叫老哥了,叫我老公!

我媽聽了,「唰」的一下小臉一直紅到了耳,她垂著腦袋坐在兩個老頭中間,什麼都沒說,任憑老楊頭繼續把玩著自己的房。

這時候老劉頭也過來話,「是啊,大妹子,反正你現在都讓人隨便了,那咱們不就是你的老公嘛!哈哈!」

看著這兩個老頭一副不知羞恥的褻樣,我媽紅著臉,無話可說,畢竟那基本上也是事實……於是母親只好無可奈何地各叫了他們一聲「老公」。

隨後,老劉頭又讓我媽脫掉連衣裙和絲襪,並將母親的大房從罩杯裡給揪了出來,然後和姓楊的一左一右,分別握住我媽的一隻豪,捏在手裡大力起來。

我媽雪白的碩,形態豐滿,深褐的大頭被男人們用手指一夾一捏,再捻旋轉幾下,便聽話的乖乖翹立起來。老楊頭對這兩隻大子實在愛不釋手,他從我媽左邊房的下緣開始起,一路過整隻房渾圓的下部,再用舌尖挑彈幾下頭,含在嘴裡上幾口,才意猶未盡地吐出來。

而另一邊的老劉頭,更是直接就張開臭烘烘的大嘴,將我媽右邊大半隻房全部進嘴裡,並像吃棉花糖一樣又咬又,還不忘用牙齒咂叭咂叭幾下母親的頭。

吃完我媽「香噴噴」的波餅後,老楊頭便站到沙發上,解開褲帶,掏出自己早已堅硬的,並放在母親面前晃了晃。我媽見了,想都不想就將他的陽具一口含入嘴中,接著前前後後動頭部,賣力地為老楊頭吹起了喇叭。

此時,母親赤著上半身,坐在沙發中間,一邊一絲不苟地吃著雞巴,一邊讓人肆意自己的房,為了方便兩人的玩,母親還將雙臂高舉過頭頂,出她光潔白皙的腋下。

的連褲襪和白的蕾絲罩散落在地上,巴掌般大小的內褲也被人褪到了腳踝處……兩條雪白的美腿十足,很是誘人,大腿間濃密的陰烏黑溼亮,往下不遠處兩片細的陰,正油亮亮的開口外翻著,中間夾著一道又細又窄的縫。

接著,老劉頭爬到我媽股後面,將手指進我媽的陰道里摳著她的陰道壁,而姓楊的則繼續著母親的巨,一會兒後,他也將自己的手指捅進了我媽的中,與老劉頭的手指一齊,加快速度在母親的陰道內起來。

我媽就這樣渾身一絲不掛地坐在沙發上,一邊閉著眼睛嬌媚地呻,一邊任憑兩個老頭陰,肆意玩著自己美妙的器官。

我媽雙腿張的大大的,中間茂密的陰出粉紅的騷,下面是深眼。騷兩邊是兩大塊暗,中間夾著一塊象黃豆那麼大的,老傢伙的手指往兩邊撥開我媽騷兩邊的出兩個粉紅的一張一合的,下面的那個似乎還有一點白濁的粘

接著,姓楊的解開褲帶,把他那條髒兮兮的灰褲衩褪到腳跟,一叢黑中亮出他瘦長的陽具,不斷往我媽身邊靠著。

我媽見了,臉上不出嫌惡的表情,但她還是順從地躺倒在沙發上,並向兩邊分開雪白的大腿,靜候老楊頭雞巴的入。

姓楊的自然不會客氣,他雙手緊緊按住我媽的大腿部,然後對準母親溼潤的口整個人往下一沉,就順利地全沒入進我媽的陰道內了。隨後他就開始上下前後拱動髖部,一邊拱動一邊把我媽的雙腿往兩邊的側後方高高抬起,好讓一旁的老劉頭盡情欣賞他和我媽生殖器官的合部位。

我媽的雙隨著男人的而劇烈前後波動,頭也狂亂的跳動著,老楊頭不時伸手揪住一隻頭往外拉,或者握住頭周圍一攥,幾股線就隨之噴而出,如是幾次,他一邊繼續不斷拱動一邊抱著我媽的身體從沙發上站起身來,然後又令她雙手撐在地板上,下身被老楊頭抬在半空中,一邊一邊推著我媽用雙臂吃力前行。

我媽被他用此誇張的體位得「嗷嗷」直叫,臉上、背上、額頭上全部香汗淋漓,表情也有些許的痛苦與羞恥……而老劉頭則樂呵呵地在旁邊看得帶勁。

過了一會兒,老楊頭保持陰莖深深在我媽下體裡,抱起我媽,自己在沙發上坐下,這樣我媽還坐在他兩腿中間,然後他著髖部,把我媽的身體以她體內的陽具為軸轉了180度,讓她面對著自己。隨後抱著我媽滾滾的蠻便是一陣衝刺,在的瞬間,第一股從我媽的小腹那麼高的地方噴出,打在我媽的下巴和臉上,的同時他的手攥住我媽的房,好幾股白亮的線由此而出。

隨後,旁邊的老劉頭也已經準備好了,他把我媽的身體翻過來,強迫她翹起部,然後汙辱的用手拍打著我媽的大白股,股下面出我媽剛被糟蹋得一塌糊塗的生殖器。陰已經分開了,出鮮紅的粘膜,上面還有膠狀已經凝結的

我媽哀求他說自己不行了,能不能讓她歇一會兒。

早已飢渴難耐的老劉頭此時怎能理會我媽,他把龜頭對準我媽的陰道口,不顧我媽的哀求強行入,然後趴在我媽背上,從後面抱住我媽柔軟的腹部,讓陽具深深入我媽的身體,而後有力的抓住我媽白胖的大腿起來。我媽的一對大子垂在前,在猛烈的衝擊下劇烈晃動。老傢伙一邊衝擊母親的下體,一邊用手抓著我媽的子,真是玩的不亦樂乎。

兩個老頭與我媽在家裡盡情翻雲覆雨,足足搞了兩個多小時,才意猶未盡地提起褲子回家,臨走時,他們還特地囑咐我媽,叫她別忘記週六那天和我子一起,去老劉頭家裡「陪他們打牌」。

晚上父親從醫院裡回到家中,垂頭喪氣的,臉很是難看,後來我媽一直追問他,父親才告訴我們說,今天他去送飯,發現劉老頭的老伴最近傷情又有點惡化,醫生還好心提醒了他一句,可能又要再加療養費和醫藥費了。

我和子聽父親這麼一說,頓時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辦是好。與此同時,一旁正收拾東西的母親則嘆了口氣,一言不發地回了裡屋。

雖然父親知道老劉頭時常拿我媽和我子「取樂」,並且還把她們帶出去供別人玩,但對於母親在老劉頭的介紹下,偷偷在外面賣掙外快的事情,他卻是一無所知。

想必母親保密工作一定做得是相當到位。不過話雖如此,因為老劉頭老伴的醫療費問題,我媽以後可能要更加賣力地「掙外快」了!

果不其然,星期六那天,學校里正好要月考,趁父親在學校監考的時候,我媽早早的就梳妝打扮了一番,然後穿著極其的出了門,不用說,她一定是去那家小旅館接客去了。

而我本週六也不用加班,於是就陪子回了趟她省城的孃家。不過我們都得要早去早回,一點不敢耽擱,因為晚上子和母親還要去老劉頭那參加「牌局」。

我媽到了那間小旅館後,與往常一樣,眯眯的老闆一句話沒多說,只是笑著把房間鑰匙給了她,然後「目送」我媽扭著肥碩的大股、修長的美腿踩著高跟鞋,一扭一擺地走進了屋子。

十幾分鍾後,旅店老闆從外面拉來了兩個四十多歲,正準備坐明早頭班車返鄉的農民工。這兩人不知道是哪來的,說著一口難懂的方言,磨磨嘰嘰了老半天,最後才和老闆談攏價格:一人五十塊,只打一炮,但方式任意。

三個男的魚貫進入旅館房間,此時,穿著一身紫式透明連衣裙的母親,正躺在上無打采的看著電視。見到老闆帶回來了兩個又老又醜,身上還散發著難聞氣味的民工客人時,她不皺了皺眉頭,從上爬起來後,她又蹬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像在跟老闆使著什麼眼

老闆自然沒理會她,只是將兩個老民工往母親身前一推,冷冷地說到:「這倆位點了一人一炮,限時半個鐘頭,您好好招待他們吧,我先出去了。」

「啥子玩意兒?還限時半個鍾?之前咋沒這樣說?」其中一個民工似乎很不滿意。

「半個小時你們一炮還打不完?呵呵,行了,您先玩著,回頭時間不夠再說!

好不?「

兩個民工此時已經迫不及待了,他們嘴裡罵罵咧咧的讓老闆趕緊出去吧,有事回頭再商量。

老闆不屑的搖了搖頭,滿臉鄙夷地走出了房間。臨走關門的時候,他看見了我母親正被迫用胳膊佝僂著倆人的脖子,前扯開著一個大口,穿著絲襪的大腿也被舉得很高很開,正和這倆個臭民工來來回回的一個個親著嘴。

走出去沒多久,屋裡便傳來一陣持續不斷的「噓~噓~噓~」的聲,想必是我媽正賣力地給他們吹著喇叭呢。

接著沒過一會兒,又聽見我媽「嗯啊~」的一聲尖叫,以及有節奏的「撲哧~撲哧~」的撞擊聲。不用說,裡面那兩位已經開始用雞巴幹起我媽肥美的緊來了,於是老闆又故意將耳朵貼在門板上,雖然不能看見屋裡的情況,但光用耳朵聽一聽母親那令人慾大漲的銷魂呻聲,他褲襠裡那醜陋的就已不知不覺得立了起來。

我媽在裡面一會兒「嗯嗯~嗯嗯~」的叫喚個不停,一會兒又「啊啊啊~」

的厲聲高叫著,再加上板「卟吱卟吱」的劇烈搖晃聲……看來這兩個老民工之前沒有吹牛,他們的身子骨果然是夠強夠壯。

要知道,這麼多年來「閱人無數」的我媽,不知道已被多少大小不同、細不同、長短不同的各種陰莖給狠狠過、過、猛幹過。因此我媽對男人的雞巴早已瞭如指掌,她自己下體的承受力也十分的強大,像今天這樣不斷地大聲叫、瘋狂呻的情景,幾乎算是多年未遇的了。真是令人不得不嘆我國農民工們強健無比的身體素質……

再說我和子這邊,我倆頂著太陽在車站等了很久,才等到了一輛去省城的長途汽車,上了車後,卻發現車上基本已經坐滿了人,只剩下倒數第二排還有些空位。

我和老婆放好行李坐穩後,車子便開始一顛一簸地緩慢向前行駛起來。

沒過多久,也許是這幾天太過勞累的原因,子靠在我的肩膀上睡著了。而我也隨後放下手中的雜誌,閉起眼睛開始打盹。

車子開了好久一段路,都沒有人下車,糊糊間我稍微睜開雙眼,隨即身旁便傳來一陣女人的輕聲與男人的嬉笑聲。

我一下就反應過來那是我子的聲音,於是急忙扭頭一看,只見我子此時象只受驚的小鳥一樣綣在座位上,身邊還有幾個男乘客眯眯地圍在她身旁,並且更令人驚訝的是,子竟然只穿著罩,上衣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扒了去!不用說,一定是這幫男人正在騷擾我子!

不過我眯著眼睛偷偷看了下這幫男乘客,個個人高馬大,五大三的,估計隨便一個都能幾秒鐘之內將我輕鬆放倒在地……於是我趕緊鎮定下來,仔細想了想,實在不能逞匹夫之勇,不如暫時先繼續裝睡,看事態發展再作打算。

過了一會兒,他們開始陸續抓住我子的手腳,將她牢牢按在座位上不得動彈。起初,我子還拼命掙扎,就差叫出聲來了,但她一個柔弱的女子,哪裡敵得過這幫五大三的漢子們,於是很快子就被這幫人控制得死死的,並隨即被推到一個平頭男面前。

平頭男把手伸到我子背後,慢慢地解開她罩的搭扣,然後猛的一下全部扯掉,瞬間,子雪白堅的大子就一下跳彈了出來。

「真他媽的是又大又軟啊,」

平頭男一邊子的豪,一邊毫不掩飾地說著,「來!兄弟們都別愣著,都過來摸摸。」

子這時候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她默默地閉上雙眼,咬緊牙關準備忍受這次羞辱。因為她心裡很清楚,此時任何反抗都是無用的,等待她的肯定是這幫男人毫不留情的肆意玩……

男人們見我子已經停止反抗,就紛紛放開了手,眾人的手剛一鬆開,我子就本能的捂住子,縮成一團。

「上面的我替你脫了,下面的你就自己脫吧!」

平頭故作兇惡地對我子說道。

無奈之下,子只好紅著臉站起身來,慢慢地褪下了裙子。

接下來,最絕的事情發生了:這幾個男乘客竟然一齊坐到了最後一排,然後把我子叫過去,橫著躺在他們每個人的膝蓋上,開始仔細地「品嚐」「把玩」

起我子身體上的每一部位。

坐在第一個的是平頭,他把我子的腦袋枕在他的大腿上,細細地用手撫摸著子俊俏的臉頰、以及耳朵和朱,接著還俯下頭親吻子的嘴,並把舌頭伸進去與子的香舌纏繞在一起,盡情在小嘴裡追逐打鬧。

坐在第二個的男人,則使勁地用手著我子的房,興奮地將子又白又的一對碩成各種形狀,玩到興起時,那人還用嘴巴子粉紅的頭,卟吱卟吱地左右來來回回的。當他把嘴巴移開時,我驚奇地發現子的兩粒頭已經立起來了。

後面幾個男乘客,則一起把玩著子下身最隱秘處,他們輪把手指子的小深處,或是拉拽她飽滿的陰核,摳挖她嬌的陰道壁……男人們壯手指的每一次進,都會立刻子一陣嬌滴滴的呻聲,和整個人不住地顫抖。

坐在最後位置的那個男人,估計是個戀足癖患者,他翻來覆去地用手把玩著子白嬌小的玉足,並不斷來回撫摸子修長的美腿,與此同時,他眼睛還望著子慘不忍睹的陰部——那塊正飽受著男人大手侵犯的女兒私處。

我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老婆被一幫男人撥光衣服,然後被按在那肆意地侵犯、玩、侮辱……而自己作為丈夫,卻因為膽怯而一動不敢動,只是假裝睡著了的呆在座位上,真是可悲到了極點!

子這部分還沒說完,請諸位看官們先別焦躁,允許我把筆頭暫時轉回到小旅館,我可憐的媽媽那裡……)

……這時候,母親剛剛接完今天第二批嫖客。於是她疲憊地從上爬起來,用紙巾擦了擦殘留在她陰部以及嘴邊的一灘灘

簡單的清理下身體後,我媽便從地板上撿起自己那條只有巴掌大的蕾絲內褲,用手抖了抖灰塵,又擦乾淨襠部明顯的白濁,才抬起腿穿好;另一邊,大紅則被扔在頭,我媽也不準備穿了,因為她知道,自己是沒必要戴罩的——無論哪個嫖客、無論是什麼偏好,一上來,他們看見我媽前那兩顆巨大無比的碩,都會情不自地抓上去,先痛快地捏一番才過癮!而如果我媽戴著罩,又會十分影響客人的手,最終還是得被這些嫖客們命令脫掉……

接著,母親又拿出一條幹淨的黑連褲襪,因為前一個客人,十分的不講究:他先是在做愛的時候,把剛剛那條絲襪進了我媽的嘴巴里,並讓我媽緊緊咬住不準吐出來,後來又在打完炮後,要母親拿自己的絲襪當「巾」使,擦拭他剛剛的、還黏糊糊的陽具。

因此我媽現在不得不拿出一條新的換上……套上黑的連褲襪後,母親那十足的美腿,頓時就顯得既纖細又修長。

穿戴好全身的衣物後,母親正抓緊時間快速補妝呢,這時候,竟然又響起了敲門聲,於是母親不心裡犯嘀咕:不是和老闆囑咐過了,每次接完客後讓她休息十五分鐘,再領下一位進房間。

但沒辦法,既然選擇了做娼、出賣自己的體,那我媽便是一隻「為人民服務」的雞,作為雞,是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

於是母親調整了下心情,起身就去開門。

屋門打開後,映入我媽眼簾的,可不是那些形形的嫖客們,而是一個人高馬大、穿著制服的派出所警察,他旁邊還站著唯唯諾諾、正臉嚇得慘白的旅店老闆。

這是個不詳的徵兆。

果不其然,不知道是哪個愛多管閒事的街坊鄰居給舉的報,說是這家小旅館裡有人在做暗娼。

來的這個警察姓牛,三十多歲的樣子,剛剛從外地調過來任職,聽說他既貪財又好,生活作風相當不好,但他又深得市裡某位大領導的賞識,因此就把他調來我們縣城裡當副所長,準備好好培養,以後再繼續提拔升遷。

牛所長進屋後,先是告訴旅店老闆先出去候著,把牌子掛上,今天暫停營業,從現在開始,所有生意都不準接。

待老闆唯唯諾諾地退出去後,他便把屋門重重關上,然後一股坐在大上,點了菸,了起來。

我媽在一旁嚇得不知所措,低著頭,戰戰兢兢的,她可從沒見過這樣的架勢。

半響,牛所長突然站起身來:「罰款兩萬,拘留十五天,收拾收拾準備跟我走吧。」

我媽聽了他這番話,隨即就撲通一下跪在地上,一邊著眼淚一邊開始苦苦哀求起來:「警察同志……警察同志,求求你!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以後再也不幹這種事情了!」

牛所長完全不理會她,一臉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示意我媽別再囉嗦趕緊跟他走。

「警察同志啊!您聽我說,我是真的沒有錢,家裡還欠著許多債,您就行行好!幫幫我吧!」

看著我媽聲淚俱下的可憐模樣,早已是此中老手的牛所長,詭異地笑了笑,並終於出了他的真面目。

「要我幫你?我跟你非親非故,憑什麼?你個臭婊子,趕緊跟我走!」

「求求您了!您只要別罰我的款,別抓我,我什麼都答應您!」

說到這,牛所長才總算有所鬆口,他斜著小眼睛,眯眯地打量了一下我媽全身,然後語氣輕蔑地說道:「看你這一把歲數,還算是個懂事的人……那老子考慮考慮吧」

母親聽完牛所長這句「考慮考慮」,頓時顯得輕鬆了許多,但是母親不知道,這句話,是要讓她付出不小的代價的!

牛所長又點起了一菸,慢了起來,接著是大約三四分鐘的沉默。

我媽仍然跪在地上,一動不敢動,等待牛所長完煙再「發配」她。

過了一會兒後,牛所長突然又發話了:「哎,那誰,你今年多大了?出來做多久了」

「我……我48了,剛乾這個沒幾個月……」

我媽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嘿!都48歲了,還真看不出來。

「真的!警察同志,我不敢騙您,我可以拿身份證出來證明。」

牛所長並沒答理我媽,只是喃喃自語著:「保養的真好,看著就跟他媽三十多歲一樣……」

「那……那個,你有丈夫孩子沒,都是做什麼的?」

「有,丈夫再中學裡當老師,兒子去年結的婚,現在在一家公司裡……」

「好了好了!簡單說下就行!」

牛所長暴地打斷了我媽的回答,接著又話鋒一轉:「我下面硬了,你先給我出來吧!」「……你,怎麼可以這樣。」

媽媽愣了一下,然後說道。

「你用嘴就可以了,今天的事兒,我就當沒發生!」

「……好吧!」

天啊,媽媽竟然答應了!我心裡咯噔一下,不過又想了想,母親現如今都已淪落到此地步,幫一個陌生人吹簫,還對自己有利的事兒……也不該有啥怨言。

接下來,就瞧見牛所長坐在上,我媽也站了起來,她穿著絲襪短裙,很誘人!牛所長一隻手拉開褲鏈,掏出了一又黑的雞巴。媽媽看著那支雞巴,嚥了一口吐沫。然後下了很大決心一樣,攥緊拳頭,蹲了下來,領口出了兩半白!牛所長看的不直咽口水。

媽媽趴在了牛所長的褲襠前,用手輕撫著他的下體,突然,牛所長一把抓住我媽的頭髮,命了一樣的說了聲:張開嘴!

於是媽媽順從的張開了嘴,讓他握住雞巴一下,「噗」就進了媽媽的嘴裡。

媽媽臉的表情頓時變得難看,做出嘔吐狀。可牛所長倒是很享受,他抓住媽媽的頭髮,控制著頻率,雞巴在母親嘴裡進進出出。

沒多久,媽媽慢慢的適應了……

吹了近二十分鐘後,他們便換了陣地,牛所長把媽媽「釣」到廁所那兒,(就是用雞巴牽著我媽在地上爬行),讓她背對著廁所門,跪在地上,翹著股,繼續賣力地口

過了一會兒,牛所長突然用手拍了一下媽媽的股,啪的一聲,媽媽嬌嗔一下,趕忙捂住自己肥大的股,牛所長又說道,「怎麼,不想讓我摸你的股?」

媽媽知道自己「做錯事了」,趕緊說,「不是,讓摸,讓摸!」

事已至此,現在還再不順他意思的話,那就虧大了!

單經理抓著媽媽的裙子,了起來,出了媽媽肥厚的股,內褲是白蕾絲邊的,陰部那塊兒,已經有點溼溼的痕跡。

牛所長做拉起媽媽的內褲,兜著媽媽肥厚的陰,使媽媽陰部的輪廓在,內褲的包裹下顯得更加清楚,媽媽顫抖了一下,很明白他要幹什麼,於是就主動地脫下內褲,又乖乖張開了雙腿……

至於那天晚上牌局的事情,我至今仍然記憶猶新——因為我本人也跟著去的。

大概晚上11點多鐘的時候,打麻將的,玩撲克的,都差不多結束了。

接下來,這幫男人就大致分成了兩撥人,一撥把我的子拉進房間裡,扒光身上所有衣服,開始一個個輪上前玩、姦汙,這撥人主要都是些從山東來的大漢。而另一撥,則留在客廳裡輪我母親。

我跟著老劉頭,分在了輪我媽的這撥人之中。

隨後,我就親眼目睹了,他們是怎樣將我媽的雙手高高舉過頭頂,並用一條連褲襪將其捆住,然後又找來我子身上剝下來的內褲,堵住母親的嘴巴。

由此我猜想,那邊屋裡正被四五個山東大漢乾的模糊、白眼直翻的子,此刻小嘴裡也正被人著我媽剛脫下的蕾絲內褲吧!

隨後,他們把我媽的雙腿向兩邊大大分開,掰成了一字馬狀,然後又命令我用手指去我媽的

我為了討這幫人的歡心,避免不必要的衝突,只好拼命地用手摳挖母親的陰道壁,狠拽猛扯她充血起的陰蒂,並找來兩隻晾衣服的鐵夾,夾在母親兩隻肥厚的大小陰上,疼的我媽鬼哭狼嚎,兩腿亂蹬,並一個勁地扭動肢,差點在地上打滾起來。四周男人們看著我用手指肆意地蹂躪著自己母親的器,得我媽下體又紅又腫,水四濺,好像噴泉似的不斷往外湧著陰。他們得意地哈哈大笑,並不斷拍手叫好,而我媽卻早已疼的面部表情都完全扭曲了……

凌晨的時候,房間裡的山東大漢們已經各個都在我子身上出過,於是所有男人再次集合,就在客廳裡,他們讓我的子和母親不戴罩不穿內褲,只穿上一件近乎透明的無比的吊帶短裙,再加上十幾公分高的大紅高跟鞋,子穿上黑網襪,母親穿上連褲襪……就這樣一副香豔打扮,她們被要求在客廳中央跳豔舞,表演情節目給男人們看!

一開始,子還能簡單跳幾個舞蹈,而母親則完全不知道該幹什麼,只能紅著個小臉在那亂扭身體。於是老劉頭便十分的不滿意了,他走上前去,狠狠地了我媽一記大耳光。母親被他打倒在地,眼淚潸潸的了出來……

後來,有一箇中年男人,貌似還是個大學老師,他想出了一個「好點子」。

就是用剪刀把母親和子絲襪的襠部開個,然後讓兩個女人躺在客廳的餐桌上玩「69式」!!

我媽躺在下面,子豐滿的部幾乎蓋住她的整個臉龐,母親學起了男人們玩自己時的模樣,一邊用手「啪啪啪」得打著子兩瓣大股,一邊用舌頭來來回回地子溼漉漉的縫,直到子的陰如泉水般噴湧而出,打溼了

她半張臉;

子則趴在母親上面,她嘴裡咬著我媽早已充血起的陰蒂,不斷地用舌尖去舐、去刺得我媽大腿一的,十分靡,同時她還將兩蘭花指入我媽的陰道內,賣力地捅來捅去,好似都快要將半隻小手給了進去,並且子還用她那蓄意留長的美甲,摳挖著我媽已經飽受摧殘的陰道壁……

母親的身子肥豐滿,像快透多汁的水桃,而子則更加雪白苗條,小肚子上毫無贅,兩具豔麗的美妙體上下層疊在一起,口水和陰稀稀拉拉了一桌,再伴隨著兩個女人酥骨的叫聲,真是媚與美相輝映,看的在場所有男人血脈噴張,再次全部「舉槍致敬」……

後來,子也大致都是如此,只不過老劉頭越來越喜歡把我子留在家裡宿。通宵達旦的玩一夜後,第二天早上還讓我子做飯給他們全家吃。當然,是光著身子,全身一絲不掛地在那裡煮飯燒菜,老劉頭站在一邊就眯眯地看著,欣賞我子搖過來擺過去地大白股,以及切菜時上下不斷顫動著的豐滿房。

而母親則在家裡,甚至是賓館裡,開始招待起各各樣的老劉頭的人,只要這些男人們上我家門,自稱自己是老劉頭的朋友、親戚、同事、戰友……那我媽就不得不用體招待他們,除了無條件地好生伺候,有時候來的男人多了,還會做一桌飯給他們吃。真是令我忍無可忍,父親甚至幾度氣得摔門出去!

不過,我媽每次用自己的身體「招待」一位客人,老劉頭就減免我們家20塊錢的月供。如此一來,我媽就只好順從這不幸的命運了。

有一天,老劉頭的兩個朋友到我家來,還帶了一大堆玩具,然後把我媽拖進房間裡,玩盡各種花樣,笑呻聲不絕於耳,足足折騰了一下午,他們才提著褲子,一臉滿足的從母親房間裡走出來。

待他們走後,我連忙跑進屋內看望母親。一眼瞧去,情景簡直慘不忍睹,只見我媽四仰八叉的躺在上,渾身一絲不掛;雙手、雙腳被人用幾麻繩牢牢捆住,綁在四隻腿上;頭上套著一條小內褲,想必是她自己的,嘴裡還被進一團黑絲襪。見到我進來了,只能「嗚嗚嗚」地輕聲叫喚。

我走到母親身邊,幫她解開麻繩,又取出嘴裡的連褲襪,問她還好嗎,要不要休息下,吃點東西……我媽緩緩地支起身子,接著擺擺手說道:「不用了,一會兒還要去老劉那兒………」

我聽了,也不知該說什麼是好,只能幫著母親穿好衣服,收拾下鋪。

我媽彎著,一邊面無表情地清理「戰場」,一邊有點憔悴地對我說道:「這幫男的太會折騰人了……好好地『做』不行嗎?非得想盡法子折磨我?!」

說到這,我媽不有點尷尬,畢竟我到底還是她的親兒子。

再說我子小晴。除了跟我媽一樣,是老劉頭那幫人的玩具外,在單位裡,經理玩起她來,也是越來越肆無忌憚了。

好幾次,我都聽到公司同事風言風語,說我子不穿內褲上班,下班後還陪經理一起加班到深夜;給公司的會計在廁所裡口,還幫他眼;送門衛老頭罩、絲襪,而且還是當場脫下來給人家。

更有甚者說,之所以每次經理出去應酬,只帶我的子小晴,是因為經理叫子陪客戶們唱歌、跳舞、做遊戲,當然,都是做一些下遊戲。

遇到小客戶,經理就讓我老婆跟他們喝杯酒,而且是一個一個的喝,喝完還得叫一聲「謝謝老公!」,所以一晚上下來,子往往就多出了七八個新「老公」。有點客戶很好,就直接叫我老婆坐到他們大腿上去,然後再敬酒,再喝杯。在此過程中,子被人揩揩油,甚至嘴對嘴的親兩口,都是再正常不過了。

如果的客戶較大,子就得換了衣服再去赴宴:脫下上班時的工作制服,換上一身暴的低、透明、超短裙裝,再踩著後跟有十幾公分的「恨天高」。

席間,子就坐在幾個客戶中間,一邊向他們發騷、拋媚眼,一邊不斷地倒酒、夾菜,跟每個人喝杯酒,並任由男人們捏她高聳的雙,撫摸她白皙的大腿,再漸漸伸向裙內,探秘多汁的小據經理的囑咐,子還得時不時地用她那芊芊玉手,主動去抓摸客戶們的陽具,然後再嬌滴滴的、用故作驚訝狀地語氣,說一句:「哇!您的小弟弟好大哦!怎麼可以這麼硬啊!真討厭……」

看我子這副騷賤模樣,很少有客戶不就範的,因為此時他們的慾已經被完全勾起。

然後,這些男人往往會接著說:「那你想不想試試啊,美女!」

「您在合同上籤個字,人家就試試……」

「光這兩下子就想讓我簽字了啊?」

到了這步,經理就會使個眼,然後我子便趁熱打鐵:「您的小弟弟真的好大……人家真的好想吃哦!!要是人家十分鐘內給您吹出來,您就簽字好嘛?

……快點嘛!人家真的好想吃你的小弟弟哦!「

接下來的事情,子幾乎是無一失手過。只要男人願意脫褲子給她吹簫,那不出十分鐘,子必定能令那傢伙在自己嘴裡口爆……

待客戶簽完合同後,那子的任務也就基本完成了。

看官們必定很想知道,我子的舌工怎能如此厲害,十分鐘之內,任何陽具都得在她的櫻桃小口裡繳械投降。

原來,平裡經理就很注重對子的「訓練」,尤其是她的口技。每天早上晨會之前,經理都會把公司裡的男會計、男程序員、男業務員,甚至幾個保安和門衛,都拉進他的辦公室,然後脫去褲子,讓我子輪給他們口。有一個十分鐘之內不出,這個月的工資就扣一百,兩個就扣二百,三個就扣三百…

…以此類推。

為了不被經理扣錢,子就脫掉上衣,跪在地板上,酥著給那些人一個個吹喇叭。男人們圍城一圈,站在我子周圍,每個都高高的著雞巴,迫不及待的往我老婆嘴裡送。常常是,子嘴裡含著一陽具,一絲不苟地賣力吐,兩隻小手也不能閒著,還要同時握住兩陽具,慢慢套,讓男人們的雞巴時刻保持硬度。

經過一段時間的嚴格「訓練」,加上平時在老劉頭朋友那的不斷「實踐」,子的口技術自然是近千里,對付起那些中年老男人客戶們,也就遊刃有餘了。

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漸漸地,開始有一些高中生模樣的未成年人也出現在我家裡。

有一次我下班早,回到家中後,竟然發現有個才是高二的小男生,騎在我媽豐滿肥的身子上,一邊用皮帶狠母親的大股,一邊揪著她的頭髮嘴裡叫喊著「駕、駕、駕!」還真拿母親當馬騎了……

我媽渾身上下只穿一條黑吊帶襪,其他部位均是赤的,一對晃悠悠的、向了下懸吊著的大房上,兩隻頭被夾著平時晾衣服用的木夾子。

我對著那個小男生大叫:「喂!你是誰,哪兒來的?!」

……

(全文完,潤筆小作,謝觀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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