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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淪於獵人掌中的紅光】(完)【作者:MadC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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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MadCat

字數:11,276字

獵人自沉眠中醒來。

一縷晨曦自窗外透入,映照出些許微塵。

他的視線逐漸落下,看見了自己身上覆蓋著的龍翼,以及自己懷裡,睡顏安詳中透著幾分傻氣的銀髮少女。

一對圓潤飽滿的緊貼著獵人的膛,嬌的蓓蕾磨蹭著,給獵人帶來了美妙的觸。而在少女傲人的懷上方,生長著一枚光華轉的赤紅寶玉。

背上那對金屬質的雙翼間,半著一條猙獰而科技十足的異形脊椎,周圍延伸出繁複的赤紅魔紋,裝點著少女光潔的背。

睡姿很不老實的少女已經蹬走了自己身上全部的被子,一對纖長滑的美腿纏在了獵人身上,帶著一對緻龍角的臻首枕著獵人的胳膊,紅潤的小嘴微張,一滴晶瑩的唾已然掛上了嘴角。

獵人的思緒逐漸擺脫了遲滯,隨後,便回想起了昨晚的荒唐。

覺自己的子快要離家出走了。

他苦笑著看向懷中的少女。憑良心說,像她這樣的老婆幾乎無可挑剔——強大,好看,溫柔,純情,還常有些蠢萌行為。雖然不可避免地有些高傲,可內裡軟糯的她所能做出的最女王範的事情也就止步於喊自己「下僕」了。

但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

她是龍。

她是龍娘。

她是會變龍孃的龍形高達。

集龍,美少女,高達三種令男人無法抗拒的要素於一身,這簡直是在自己的Xp上跳踢踏舞啊,獵人想著。

唯有一點。

晚上的需求實在有些強烈。

雖然的身體讓她淪陷速度驚人,但一晚上做三次依然屬於極限運動。

即便如此……

獵人想起輕輕剝去少女強氣大小姐的保護殼時她那強裝高傲的同時隱含驚慌的可愛神情。

獵人想起在自己攻伐下渾身癱軟卻還在盡力回應的溫香軟玉。

獵人想起少女請求自己再來一次時那委屈而幽怨的面容。

實在是……很難拒絕啊。

獵人看著少女嬌美的睡顏,不又回想起兩人相識的奇妙過程。

那本該是一次順利的狩獵。

已經手刃霞龍,降伏鋼龍,重創炎喵的最強獵人接下了討伐怪異克服天慧龍的委託。

看著沙原上優雅散著步的慧慧,獵人沒有多想,縱身一個翔蟲拉了過去。

然後?

然後受驚的慧慧就將獵人一尾巴掀到了巖壁上。

被遠超預想的巨力擊飛的獵人無力地順著巖壁坐倒,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在嗓子眼滾動著。

眼前,是昂著頭顱,優雅地邁步,向自己緩緩踱來的高貴古龍。

壞了,要貓了。

這是獵人的唯一一個念頭。

眼前的古龍在自己身前停下,隨後,通體開始發光,刺得獵人閉起了雙眼。

少頃,光芒散去,獵人睜開眼睛,卻發現古龍已不見蹤影。

眼前出現的是一名銀髮紅眸,背上生長著如那古龍一般的翅膀,背後龍尾輕輕搖甩著的少女。

她那高傲而靈動的紅寶石雙眸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貴氣,一對纖細的手臂環抱在前,讓她那本就飽滿的弧度顯得更加驚心動魄。

「人類,」

她低眸看著坐倒在地的獵人,緩緩開口,嗓音清脆。

「你來這裡,所為何事?」

獵人目瞪口呆。

「你……你怎麼變成這樣的?」

「本小姐問你話呢!」

少女伸腿輕踢了一下倚靠著巖壁的獵人。

「問你話你回答就是——而且,我變了就變了,還要跟你解釋原理不成?」

獵人的大腦烈地運轉著——雖然從她踢自己的力度來看,她是一條相對和善的古龍,但如果現在說自己是來討伐她的,她就是再和善,也會把我拍死的吧?貓車都救不了的吧?

他絞盡腦汁想著天慧龍幹過什麼不太嚴重的壞事,好用來託辭。然後,獵人絕望地發現,別說襲擊報告了,目擊報告都沒有幾個。

那麼就只能——

「慧慧小姐,我想做您的狗啊!」

「……哈?」

少女的思考凝固了。

「我從第一次見到您,就決定永遠喜歡慧慧小姐了,啊,請原諒我僭越的稱呼,但這樣可愛而又美麗的名字實在再適合您不過——」

「我想我病了,自那天我見您如星般劃過夜空,我的眼裡就全是您的身影。您的身姿讓我怦然心動,卻又不只是心動。」

「我整整夜地想見您,見不到您的每一天,我都難受得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覺有一萬隻怨虎龍在身上爬——」

「您簡直是天神的女兒,您的身體裡淌著尊貴的血脈,你典雅、端莊,而又略帶俏皮,沒有任何一顆星辰不在你的眼瞳下黯淡。」

「我確信了,如果我再不來見您的話,我的很多美好的情,就要失去了啊」

「啊,這就是我前來的原因。我仰慕您,慧慧小姐——我心甘情願永遠追隨您。」

「請讓我做您的狗吧——」

少女顯然理解不了這在人類中都極為超前的藝術形式,當場呆在了原地。半晌後,方才嬌軀一震,俏臉隨之漲得通紅,似乎才剛剛理解眼前的獵人說出了何等不得了的話語。

「這這這這——這個人在說什麼啊——」

但她畢竟不傻,很快就從嬌羞中掙脫出來,羞紅著俏臉,強行譏笑了一聲。

「呵,別以為本小姐看不出你的目的——本小姐為什麼要放過你這樣一個圖謀不軌的兇徒?就憑你的幾句好話麼?」

完蛋,她不上當。

獵人對自己的生還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他只希望眼前的少女下手能痛快一些。

能先後殺最好了。

但少女並不像絕大多數怪物那樣嗜血好殺。

「我其實好奇的,你們的王國是沒人了嗎,就派你這樣的弱雞來?」

少女背起雙手,俯下身來,仔細審視了一番坐倒的獵人,失望而有些不忿地問道。

這些人類居然只派了這麼弱的傢伙來——簡直看不起本小姐!她氣惱地想。

「誰,誰是弱雞了!」

獵人的心態同樣有些崩。

「我不過是三個糰子一個效果都沒觸發而已,有本事放我回去,我下次吃滿了糰子來告訴你什麼叫強大!」

「呵,就你?拿串一百八十斤的糰子饞死我都比這實際。」

少女嗤笑一聲,輕巧轉身,徑自離去了。

「……走吧,回去多練練——至少不要被本小姐一招秒殺吧。」

顯然,獵人的一番發病宣言並不是沒能觸動她的內心。

獵人息著,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撿回了一條命。

他看著遠去的少女,目光被她輕輕甩動著的尾巴和衣袍遮掩不住的動人曲線引了。

真美啊。

儘管此時的呼都伴隨著疼痛,獵人還是不在心中讚歎。

他艱難地起身,喚來自己的獵犬,回到了埃爾加德。

巖壁拐角,方才假裝離開的少女貓貓祟祟地探頭,確認獵人已經離開,鬆了口氣,緩緩蹲下,環起雙手,抱住了自己,傻氣十足的笑容浮現在了古龍少女嬌俏的臉龐上。

「嘿嘿,他好像真的有那麼喜歡本小姐唉……呼呼~算他有眼光~」

獵人從回憶中醒來,看著少女傻乎乎的睡顏,無可奈何地笑了笑,小心翼翼地把少女蹬走的被子重新給她蓋上。

不老實的手掌攀上了少女翹的部,柔軟而富於彈的手令獵人連忘返。

睡夢中的慧慧不滿地咕噥了些許難以理解的聲音,但最終還是沒能從與周公的棋局中身。

獵人的手掌順著圓潤的瓣滑上,輕握住少女因睡眠而變得馴服又可人的尾巴,陶醉地撫摸起來。

細密而光滑的鱗片使慧慧的尾巴手溫潤怡人,看似金屬質的龍尾卻意外的柔軟,拒還的輕輕掙扎讓人愛不釋手。其上密佈的神經則讓少女即使在睡夢中,也隨著獵人的撫摸微微嬌出聲。

獵人還記得,過去尚不瞭解慧慧身體時,自己曾一邊玩她的尾巴,一邊與她一起看漫畫,全然沒有意識到這樣的行為對少女而言有多麼刺

然後,苦苦忍耐未果的少女就被獵人玩到了洩身——當時可真把獵人嚇了一跳。

不過,被到巔峰的少女那彷彿要融化般的神情可真是——可愛啊。

獵人嘿然一笑,另一隻手悄然攀上了少女飽滿的脯,似乎打算用這樣的方式叫醒她。

還真是安心的表情啊……

獵人看著被自己上下其手卻仍神情安詳的少女,不又回憶起了他們那既荒誕又搞笑的求偶過程。

是的,他倆確定關係的過程之象,讓人本沒法稱之為求婚——

回到埃爾加德之後,既被少女的美貌俘獲,又對她的嘲諷羞惱不已的獵人更換並心配置了自己的裝備,又找來了三個強而有力的小夥伴,再度開向了沙原。

於是,當古龍少女再次看到獵人時,她看到的就是一幅地獄繪圖——

「唏——YoungGirl——」

恍惚間,少女似乎聽見了一首八十年代的老歌,隨著山崖上那四人的出現昂地奏起。

她定睛一看——

譁!原來是四個穿著不少布的大隻佬!轟鳴的電鋸,奏響的吉他,寒芒四的太刀,以及那位獵人手中結構巧的弩炮,已知他們是第四天災中的極品了!

「慧慧小姐,出於對您的尊重,我把我的小夥伴們叫來了。」

獵人微微欠身,向崖下的天慧龍少女致意。

「相信我們四人一定能讓您滿意——」

「可別小看了我們四個,我們在狩獵巨龍這一方面,就像黑魂的葛溫王,Fgo的齊格飛那般利害口牙——」

輕弩裝上了彈匣,貫穿彈出了它那令人膽寒的箭頭,複雜的機關結構全面展開。

「我們中的每一個都有過人之處——」

劍與盾合成一體,巨大的盾面挾著電光,咆哮著旋轉起來。

「每一個都有獨門絕招——」

吉他敲打出三重音波,大地在它的演奏下轟鳴震動。

「鬥志和強度技驚四座——」

太刀的寒芒被藏進劍鞘,凌厲的劍氣有若實質。

「——秘密武器更給你額外的驚喜口牙!」

四人跳下了懸崖,向體態纖細優美的古龍發起了衝鋒。

「哼~什麼嘛,說得那麼玄乎,到最後不還是饞本小姐的身子嗎——就讓這些下僕們見識下本小姐的高貴身姿吧!」

於是,鑼鼓喧天,鞭炮齊鳴,人跡罕至的沙原一時間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啊——慧慧別看我——看你身上那個電鋸仔啊看我幹什麼——」

「啊——別啊——兩軍戰不斬樂師是吧——慧慧你看看他們啊——」

「無獎競猜:等下慧慧起來打誰?唉唉唉唉——慧慧別這樣慧慧別這樣——神威三刀給你砍醒不追太刀俠追我是吧——」

「救——命——啊——」

巨龍形態的慧慧看著被自己追得上躥下跳的獵人,赤紅的眼眸中滿是笑意。

然而,這畢竟不是玩樂,在四人的攻擊下,天慧龍少女也不可能無限地支撐。隨著傷勢超過了臨界點,一陣眩暈湧上腦海,慧慧的思緒再也運轉不動,趴在地上艱難地息了起來。

「姨媽大!群主!快騎她!」

翔蟲們自獵人間飛出,連上了慧慧身體的各處,隨後將獵人拉上了古龍少女的脊背。慧慧有些驚慌地掙扎著,但蟲絲全都捆在了她使不上力的部位,她掙扎無果,只好放棄。

「嗚,好緊——他原來喜歡這種Play嗎?那接下來他會做什麼呢……不,不,冷靜點,再真要翻車了,我得認真點——」

然而,此刻的獵人已是心率爆表,緊張至極,沒了憐香惜玉的餘裕。放棄了一切的花裡胡哨,獵人選擇了最樸實無華的御龍方式——

哐哐撞大牆。

「轟——」

數不清的沙石自巖壁上脫落,奔騰著落在了崖壁下的慧慧身上。

「唉——」

因撞擊而眩暈的頭腦短暫竟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

「轟——」

又是一次撞擊,易風化的砂岩組成的崖壁已經有了倒塌的趨勢。

「犯,犯規——」

「轟——」

巖壁上落下了大塊的碎巖,吃痛的慧慧慘呼出聲。

「好疼,好疼,別撞了,我認輸,我認輸——」

「轟——」

落下的沙石已有了山崩的氣勢,頭昏腦漲的慧慧哀鳴著倒在了地上,四隻欣長的龍爪無力地撲騰著。

她只覺眼前盡是白金的雪花狀光芒,整個世界都在繞著她轉動,夜晚的繁星飛旋著充滿了她的視野,一片混沌的腦袋完全分不清上下左右了。

好半晌,美麗的紅眸終於重新對上了焦距,但映入眼簾的第一件物品,卻是一杆已經架設完成的,碩大的擊龍槍。

「——!你們是從哪掏出這個東西的?!」

眼見這四個變態就拉下擊龍槍的扳機,慧慧頓時大急,張嘴剛要說些什麼,獵人卻已經扳動了那要命的拉桿。

「撲哧——」

「啊——啊……啊啊啊……」

尖銳的矛尖無情地貫進了古龍的膛,劇痛直接沖垮了慧慧的意識。

「嗚啊,撐,撐不住了,我必須——」

在最後的求生意志支撐下,重傷的巨龍渾身泛起光芒,變化成了少女模樣。

前那美麗的寶玉上已多了不少猙獰的裂痕。

「嗚……好過分……好過分……你們怎麼這樣……」

少女紅寶石般的美麗雙眸已因疼痛盈滿了淚水,她艱難地坐起,曲起雙腿,忍著強烈的屈辱,向獵人端正地跪好,低下了自己高貴的頭顱。

「拜託了……看在我也曾放走你的份上……不要殺我……我什麼都會做的……」

少女曾聽說過這些人類會殺死見到的一切生物,把他們身上所有能用的部分全部扒走,很多時候,他們的受害者只能留下一具肢體全無,尾巴消失,皮膚不見蹤影,著鮮紅肌的殘缺屍體。

她光是想想自己變成那樣的景象,就害怕得發抖。

「求求你……我不想死……」

少女緊閉著雙眸,渾身不住地顫慄著,等待著獵人對自己命運的宣判。

然而她不知道,一般獵人狩獵是劫財,眼前這四個狩獵,是來幫領頭的那個劫的。

「……不必這麼緊張。」

獵人神情變得有些哭笑不得,壓了壓雙手,示意少女寬心。

「我那天的發病宣言——雖然有求饒的成分在,但大部分都是認真的。」

獵人的神情變得有些嚴肅,但他嘴裡說出來的弔話一點也不嚴肅。

「所以,慧慧小姐,我想再問你一次——」

「我可以當您的狗嗎?」

空氣被這句暴言嚇得屏住了呼,天邊的雲彩似乎都帶上了些許荒謬的意味,懵圈的少女一時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面對獵人。

「這……這是某種人類獨有的求偶方式嗎?」

她怯生生地發問,難以抑制地對自己在古龍中首屈一指的人類學知識不自信了起來。

「……不完全準確,不過……可以這麼理解。」

少女震撼不已的俏臉上一時間只剩下了一行文字。

「人類學不存在了.jpg」

「那麼,請做出選擇吧。」

「請別誤會,我不是要威脅您——即使您拒絕,我們也只會剝取最低限度的素材,不會害及命。」

「但如果您願意的話……」

鎖鏈聲響起,一副手枷落在了少女面前。

「……就請帶上它吧。」

少女頓時糾結了起來。

一方面,經過幾次從高空的觀察,她對人類確實沒什麼惡,對融入人類社會也並不牴觸。在她被獵人一通發病攪動了漣漪的心裡,其實是傾向於接受的。

但另一方面,她對獵人的瞭解只限於第一印象——雖然並不討厭,但顯然不足以因此託付終身。

她可還是第一次呢!

少女心亂如麻,腦中一片混沌,遲遲難以作出選擇。

「嗚——好難判斷……」

「……算了不管了!本小姐的直覺一定準!」

少女最終橫下心來,拾起了那副手枷,扣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到底是誰當誰的狗啊……」

少女輕聲抱怨著,嘴角卻有些不自覺地上揚。

她跪在地上,向獵人伸出了自己被枷住的纖細雙手。

「要……要好好對本小姐哦……」

所以,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被捆了個結實,扛回了埃爾加德的天慧龍少女有些懷疑龍生地想著。

原因無他,這四個大隻佬連「獻俘儀式」都要整花活。

隊伍前方,是吹狩獵笛的崽種,而他正演奏的小曲是——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沒錯,正是黑人抬棺。

而提出這一點子的他,獲得了眾人的一致點贊,當場被推舉為「助葬大臣」。

他的身後,電鋸仔和太刀俠一左一右,用肩膀扛起了被捆得結結實實的天慧龍少女。

當然,兩人這樣是抬不走少女的。作為最後一個支點,隊伍最末端,是扛著少女纖長雙腿的獵人。

隨著歡快而梗含量極高的曲調,三人時而趴下爬行,時而起身搖動,隨著節拍,舞動著犯賤的身姿,邁動著魔鬼的步伐招搖過市。在全埃爾加德居民麻木不仁的目光下,在一眾人對他們不忍直視而對慧慧飽含憐憫的神情中,他們恬不知恥地扛著慧慧環城遊行。鬼斧神工的舞蹈諧氣沖天,隱約間,他們的背後似乎出現了一位穿著牛皮套的敲鐘牛頭人虛影。走一步欠打,走兩步欠,走三步令人恨不得獻祭他們全家戶口本,是對這四人賤兮兮動作的最好詮釋。

哭無淚的少女只能仰躺著被他們顛來顛去,像個戰利品般被抬著橫穿埃爾加德的街市。

人類文化真難懂啊——她這麼想著。

當然,後來她也明白了,雖然人類文化確實比野獸本能複雜了不少,但這四人的象程度,即使對於人類來說也太超前了。

而這也是他們保護慧慧的方式——

「人類的子,總是喜歡調和折中的。你若直說你要娶一條古龍種,那老頑固們一定不許,還要百般阻撓的,但你若是綁回一條古龍種遊街示眾並拉回去糟蹋了,他們就會求著你收斂一些,不要破壞公序良俗,敗壞社會風氣,而對你們的結合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電鋸仔後來是這麼給少女解釋的,但她總覺得這只是他對自己象本質的掩飾。

隨著他們完成了繞城遊行,獵人居所所在的船隻也出現在了前方。

「群主可記得下手輕些,不要得慧慧小姐明天起不來啊哈哈哈哈——」

兩人登船的同時,電鋸仔欠扁的笑聲也響了起來,直到大門「Bang」的一聲關上,將這樣的噪音隔絕在外。

然後,就是屬於這對新人的時光了。

悄然解除了擬化衣衫的少女袒著自己美好的身體,俏臉漲得通紅,不安地扭動著自己被捆綁的嬌軀。她囁嚅著嘴,沒比蚊子叫大多少的顫抖聲音輕輕溢出:

「本……本小姐的身體……就給你了哦……你……你這下僕……可要溫柔一點哦?」

獵人惡地笑了,將被鎖鏈纏繞著的溫軟嬌軀擁進懷中,狠狠地親了一口。

「如您所願,我的慧慧殿下——」

沉重的鎖鏈被解開,蜷縮著的雙翼重新舒展,少女不安地搖甩著尾巴,本能地遮掩起自己的體。

而此時,獵人也褪去了衣衫,早已昂揚的分身立起來,巨大的尺寸讓少女慌亂不已。

「這……這也太大了吧……下……下僕……你確定這真的進得去嗎……」

少女下意識地退了半步,有些畏縮地抓緊了獵人的手掌。

「應該……沒問題吧?」

獵人同樣有些緊張。一方面,他也只是個理論派,尚沒有任何實踐經驗。另一方面,天慧龍少女變化的體和人類相似度到底有多少,也是一件值得商榷的事情。

「……疼的話要及時制止我,好嗎?」

「……不……不必這樣……」

少女深了一口氣,閉上了自己的雙眼,咬了咬牙,放棄了對嬌軀的遮掩,主動抱緊了獵人,把自己劇烈跳動的心臟貼上了他的膛。

「就算是疼痛……我也願意接受……」

「本小姐……從不食言……」

「下僕……本小姐命令你……對本小姐……做……做你想做的事情!」

獵人受到了少女的心意。

——慧慧已經鼓起勇氣到了這個份上,此時若再遲疑,就太不像話了。

獵人抓住了少女柔若無骨的皓腕,堅定而不失溫柔地將少女壓倒在了鋪上。

馴服地躺下的少女被壓在獵人的膛之下,柔順的銀白長髮披散在獵人鬆軟的鋪上,氤氳著柔和的光彩。嬌美的容顏滿含著紅暈與羞怯,引著同樣動不已的獵人。他擁抱和親吻著慧慧,兩人的膛緊緊地貼在一起,少女前柔軟蓓蕾那調皮的的頂讓獵人本能的慾望愈發高漲。房被男子的膛壓扁,有些漲,也有些觸電般的酥麻。在極樂的情慾中,少女逐漸淪陷於獵人膛給她的幸福與安全中。

「唔……下僕……慢一點……讓我先做下準備……」

獵人熱烈的吻讓少女有些不過氣來。她輕輕推著面前男子的膛,為自己爭取了一些呼的空間。赤的肌膚相貼,受著獵人澎湃有力的心跳,體會著獵人滿溢的生命力與情,少女忍不住在親吻中夾緊了大腿,幾乎要被那種熱烈淹沒。

獵人貪婪地著慧慧柔軟而甜美的瓣,無師自通地撬開了少女的貝齒,強盜般地逗起她那不知所措的小舌。

「啾……啾唔……」

羞人的水聲迴盪在艙房裡,獵人品嚐著少女口中甜美的津,手掌摩挲著少女每一寸可以撫摸到的嬌軀,引起一陣陣興奮的顫慄。

「哈啊……哈啊……」

待到獵人終於戀戀不捨地放開了慧慧,少女已是渾身癱軟,股間熾熱。內心前所未有的紛亂讓純潔的少女有些害怕。

她手指動了動,與自己身上的獵人十指相扣。深深了一口氣,少女嬌媚而緊張的聲音自縫間溢出。

「……我……我可以了,下僕——進,進來吧……」

「到現在還要叫我下僕嗎,我的殿下?」

獵人的另一隻手掌覆上了少女飽滿的脯,輕輕捏起來。醉人的舒與酥麻讓少女的渴望愈發強烈。

「嗚……親……親愛的……快給我……」

少女已經在獵人的挑逗和欺負下進入了狀態,她覺自己的呼滾燙得幾乎承受不住,渾身的肌膚泛起魅惑的粉紅,無比的渴望溢於言表。再顧不上自己高傲大小姐的偽裝,少女向獵人袒了自己的心扉,火熱難耐地開口,向自己的愛人求歡。

她分開了自己的雙腿,可愛的尾巴緊張地甩動著,光潔無的白私處微微開合,晶瑩的愛浸潤著嬌的花蕊,靡的景象讓獵人幾乎發狂了。

「……全……全都給你了哦……」

受著獵人雄壯的在自己的秘處研磨著,驚人的火熱讓少女動地顫慄。她輕輕地開口,鼓勵著自己的愛人。

「……嗯,我明白了。」

獵人這樣說著,扶正了自己的分身,用力向前一。早已滿盈著興奮的花瓣幾乎是主動含住了獵人的火熱,內裡的興奮不已地著龜頭,溫暖的愛柔和地包裹住了那大的巨物。

「嗚……」

少女微微皺起了眉頭,難以自抑地發出一聲嬌,旋即又立刻舒展了開來。

「……不……不用這麼禮貌的……直接用力進來吧……」

「哈?那等下可別後悔啊,我的殿下。」

扣住少女皓腕的雙手悄然多用了幾分力氣,部緊繃著用力,前進的火熱抵上了那層聖潔的薄膜。

少女似乎也受到了下身的壓迫。她沒再說話,抬起了臻首,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即將被填滿的地方。

一口氣進去吧……

少女如此期待著。

「——唔啊啊啊!」

少女清晰地聽見了一聲如同氣泡破裂般的聲音,隨後,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從下體傳來,劇烈的刺讓少女不痛呼出聲。

空閒的纖手緊緊揪住了單,與愛人緊扣的手指用力到發白,花一樣嬌美的脯用力起,小嘴旋即張開,大口大口地息著。

自己……就這樣被他佔有了啊……

少女明白的,雖然獵人總說什麼要做她的狗,但追究底,自己依然是他的俘虜。

他完全可以絲毫不顧自己的受,自顧自地做個的。

但他還是溫柔地愛撫了自己,以至於自己在破身的痛楚中受到的,盡是幸福與安心。

「他……他真的在乎我……」

動情的少女這樣想著。

「很疼嗎?」

獵人停下了下身的動作,伸手撫摸著少女的俏臉,輕柔地為她拭去了額角因疼痛而浮現的汗珠。

「嗚……當然很疼啊……」

少女控訴般地指著自己光滑平坦的小腹上凸起的輪廓。

「都怪你……長這麼大幹嘛……都要被你刺穿了……」

「明明是你要求我用力進來的……」

獵人有些心疼地吻了吻少女朦朧的淚眼。

「嗚……這下我全都屬於你了……一……一定要好好對我哦……」

少女將自己的臻首埋進了獵人的頸窩,細如蚊蚋的羞怯聲音飄進了他的耳朵。

「唯效忠慧慧殿下!」

獵人吻了一下懷中少女的額頭,部重又開始用力,意圖進一步開拓著慧慧緊窄的甬道。

「嗚噫噫——別,別再往裡了,到底了,已經到底了啦——」

堅硬如鐵的分身頂上了少女的子宮頸,刺的觸令少女驚叫出聲,慌忙阻止起獵人的動作。

「……慧慧還真是出乎意料的嬌小呢。」

獵人訝然,忍不住出言調笑了一句。

少女羞得幾乎不敢抬頭看他。

受著獵人大分身上經絡的脈動,一跳一跳的火熱傳達了獵人滿溢而出的慾望。

他……很想動吧……

少女想要滿足自己的愛人。

雖然自己的下身還在隱隱作痛,但比起疼痛,他的受似乎更重要。

「畢竟……不能總讓下僕遷就本小姐啊……」

為自己找了一個非常牽強的理由,少女蹭了蹭獵人的頸窩,輕輕開口:

「我可以了……開始動吧……」

很難想象獵人聽到這句話時到底有多麼興奮,那一刻,少女到自己的纖被男子迫不及待地掌握住了。他堅決而緩慢地出了自己的火熱,冠一寸寸地摩擦過少女秘處那嬌的軟,帶出了一縷和著愛的殷紅鮮血。

那之後,獵人爆發出了驚人的情,猙獰的巨物在少女的花徑中猛烈地動著,一下又一下地大力衝擊著她最的深處。

「呀!啊——下僕,親愛的,哈嗚,我,我——」

少女柔的嬌軀如同在暴風雨中顛簸的小舟,隨著獵人狂野的動作被拋上拋下。好看的眉眼間盈滿了情慾,口中息著溢出了些許支離破碎的音節,嬌柔的體幾乎承受不住那滿溢而出的快。她哭泣般地嬌著,緊緊抱住了眼前男子寬厚的膛。

「我……我的裡面……哈啊……哈……舒服嗎……」

極了,我的殿下。」

獵人真誠的誇讚似乎更點燃了少女的情慾。她伸手擦去了眼角溢出的淚水,摟著自己愛人的脖頸,反覆地親吻著他的臉頰,一遍遍地重複著自己心中的愛意。

少女完全沉淪在了獵人強有力的律動中,每一下都讓她有一種要融化在愛人懷中的錯覺。她魅惑地呻著,誘惑著獵人更加強烈,更加徹底地佔有她。

突然,少女吃痛地輕嘶了一聲,而這沒有逃過獵人的官。

他有些惑地看向少女,卻發現她平坦的小腹下方出現了一個粉紅的光斑。

「……慧慧,這是什麼?」

少女低眸察看,確認了那光斑的形態,不甚在意地搖了搖頭。

「只是一點小小的紀念——不管怎麼說,被齧生蟲咬了之後,總不可能一點代價都不付出。」

「些許疼痛而已,不影響什麼。」

少女表現得滿不在乎,但獵人銳地看出,這痛苦恐怕絕不只是「些許」那麼簡單。

他的神情一時有些黯然,不過很快,他就想到了一個轉移少女注意力的好辦法。

他下身動作不停,手指點在了光斑上,劃出道道軌跡。

「那,我們不妨把它描畫一下,直接變成紋,豈不妙哉?」

紋……那是什麼?」

少女本能地察覺到了些什麼,嬌軀因情慾而微微顫抖起來。

「是一種有魔力的紋章,」

獵人開始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只要給女孩子畫上,就能讓她們獲得一些有趣的特質。」

「比如,咱們慧慧就很適合度強化哦。」

獵人的手指劃過少女的小腹,微微的麻癢和駭人的話語起她一陣陣的顫慄。

「只需要三倍的度,就能洩到停不下來哦。」

雖然有實際效果的本不存在,不過這並不影響獵人用口胡挑逗純潔無知的慧慧。

「或者,也可以畫上不進子宮就無法高的款式,慧慧殿下慾求不滿的樣子一定很可愛。」

「顯示做愛次數好像也不錯,慧慧你覺得呢?」

獵人每說出一種羞人的效果,少女就更興奮一些,難言的快瀰漫在慧慧心頭。

「嗚……聽起來好可怕……但……但如果是被他這麼做……」

少女絕望地夾緊了雙腿,嗚咽著合起了獵人猛烈的

獵人挑起的蕩幻想刺著慧慧的大腦,下身又承受著他這般猛烈的攻伐,她覺自己就要到了。

「下……下僕……用力……我快要……快要出來了……」

少女扭過了羞紅的俏臉,幾乎不敢看在自己身體裡馳騁的獵人。

給我……然後……然後給我畫上你想要的紋章吧——」

「變成玩具也好……變成賤貨也好……我都能接受的……吃掉我……玷汙我……佔有我!」

同樣臨近巔峰的獵人哪經得起這般挑逗,全身肌頓時塊塊鼓起,下身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衝刺起來。連成一片的體碰撞聲迴盪在小小的艙房,少女嬌聲哭叫著,纖長的雙腿盤上了獵人的,雙翼悄然包覆住了獵人健壯的軀體,身體隨著他猛烈的一陣陣地顫動。貞血與愛混合著出了體外,離的雙眼看著自己前的飽滿如同布丁一般隨著獵人的動作噗呦噗呦地晃動著,靡的景象和水般的快讓她逃避般地開始呼喚獵人的安

「下……下僕……抱緊我……本小姐……愛……愛你哦……」

「我也愛你,親愛的慧慧——」

隨著這句對告白的回應,獵人的火熱狠狠頂住了少女的子宮口,旋即,滾燙如同岩漿的粘稠體一股股地灌入了少女嬌小的子宮。灼熱的濃漿烙燙著少女最為嬌的地方,她繃緊了身體,拉長了聲地嬌啼起來——

「咕嗚嗚嗚嗚——」

慧慧的小下意識地緊緊抱住了獵人的受著他一抖一抖地將生命的入自己的身體。思緒已經無法運轉的少女本數不清他到底往裡面注入了多少股體,難言的滿漲充斥著自己的小腹,粘稠的淌動被微微變軟的堵在了自己的小袋裡。少女想,他只要拔出來,那體一定會得到處都是吧……

「嗚……要被你灌滿了……」

慧慧抱著自己的愛人,輕輕地息,紅著臉受著那火熱的巨物在自己下身肆的餘韻。

獵人親吻著少女的眉眼,毫不吝嗇地稱讚:「辛苦了,慧慧。你真的很。」

「切……在這種方面稱讚本小姐……可不是下僕該做的……」

少女有些疲累地說著。

驀然,少女離的紅眸突然睜大,面驚恐地望向了身上的獵人。

她能覺得到,獵人那本來已經有所軟化的在她身體內愛的浸潤下又一次昂揚,將她那飽受蹂躪的處子花又一次漲滿到了極限。

「唉……唉唉唉唉?!」

獵人淡淡地笑了一聲,眼眸深處滿是戲謔。

「只來一次怎麼夠呢。」

少女的驚叫很快便被淹沒在了再度響起的歡聲中。

這都是自己造的孽啊,獵人很有一種捂住臉的衝動。

慧慧變成現在這樣一晚三次的榨汁姬,不管怎麼想都和自己初夜的需求太強烈脫不了干係。

順便一提,當慧慧知道那些紋全是挑逗自己的口胡時,那一通羞憤不已的小拳拳差點把獵人從埃爾加德活活錘到大不列顛。

把玩著身旁睡少女可愛的尾巴,獵人放鬆地嗅聞著慧慧甜美的體香,等待著少女的甦醒。

少頃,慧慧秀氣的睫抖動了幾下,美麗的眼眸緩緩睜開,紅寶石般的雙瞳花了好幾秒才對上了焦距。她眼睛,舒適地伸展了一下身體,可可愛愛地打了個哈欠,對身旁的獵人問好。

「哈欠——早安,下僕……今天想吃點什麼?」

「……我的話,就蒸個包子,家裡還有蛋的話再炒個蛋吧。」

「好~~」

沒錯,雖然一直對獵人口稱下僕,但家裡的飯是慧慧在管。

雖然很不幸(?),但以慧慧這樣的格,這輩子恐怕都沒法真正讓獵人當狗了。

簡單洗了把臉,獵人坐在了餐桌前,看著心愛少女掌控廚房的身影,心情舒暢而期待。

——遇到慧慧前,他已經很久沒有受過這種對未來純粹的期待了。

他倚靠在了自己的座位上,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

真是和平啊——

他由衷地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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