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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良田荒不得】(春風滿家園)(搞不清楚誰跟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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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良田荒不得

作者:不詳字數:21214字

上蒼造物者,真是神奇、萬能、世界上是物物相配,而又是物物相剋。請大家不要懷疑而不相信,不然的話,請看:何以獅、虎、狼、狗、貓、等相怕呢?

然大物的象反怕一隻小老鼠呢?這就是物物相剋的定律。同相斥、異,是理所當然的事實。

上蒼造物者,把人類分男、女,為什麼不創造成一樣的呢?又何必多此一舉呢?這就是造物者的神奇和微妙的地方。

故此男生有一條陽具,女則生有一個陰戶,使男女在工餘之暇,有所歡娛,既能舒適雙方的身心,又能延綿子孫。這也就是物物相配的定律。

「飽暖思慾」這句話及「食也」。其義意是眾所周知,目前家家生活富裕,年輕男女追求新,中年男女講求享樂其名稱雖有不同,然而其內函是一樣。

年輕男女追求新——是亂搞男女關係。

中年男女講求享受——則是體的刺

當然,女——不論老、中、少只要生有兩個房,一個陰戶,略具姿,則不乏男人問津。男——不論老、中、少,只要生有一條真本領,硬功夫、長壯碩的大陽具,不必擔心相貌是否英俊,照樣能得女人的歡心。

就算你是個窮措大,亦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最怕你是一條軟弱,短小的陽具,那就沒戲唱了。

近郊區有座高牆院落,花園洋房,佔地數百餘坪,一看便知道是富戶人家所有。

主人陳志忠,年屆五十,身高體體健,滿臉紅光,不現老態。因其善舞經商得法,富甲一方,出資購買土地而興建花園洋房,工作之餘,享受郊區清新地空氣,及家庭生活。

李芳蘭,年四十三、四歲,體態豐盈,粉臉嬌美,雖年愈不惑,而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長子陳明華,年二十五歲,面貌身材與其父相似,現下其父所經營的其中一家公司任經理,其,常在外連忘返,置家中嬌於罔顧。

美其名曰在外生意上應酬,實際上在外玩女人,其父母因只此一獨子,對外的一切言行,亦莫可奈何,最多也只好安媳婦,幾句而矣。

長女陳美娟,年二十三,極具其母之美豔,嫁夫吳英豪,年二十七歲,已育有一子,現年二歲。

吳豪英父母雙亡,家道窮困,自小在困苦的環境中長大,半工半讀而大學畢業深知求生不易,而習得逢討好之能事,初任職其岳父之公司時,甚得器重,其長女美娟愛他英俊健壯及學歷,故而嫁給他。

因其父無母又無恆產,其岳父母有鑑於此,反正家裡房間有多,小兩口就進來也比較熱閘。

次女陳美玉,年二十一,美豔不輸其母、姐,嫁夫曾宏偉尚末生育,在其父所開的汽車修理廠工作,美玉乃是在修車時而認識他。

會宏偉雖只高工畢業,然而生得很俊,是新派的女孩子心目中的偶像,美玉對他是一見傾心,以身相許,陳志忠雖是大商富賈,認為門戶不當,然而次女既以獻生相許,非他不嫁自己雖年屆五十,但是頭腦並非食古不化。時下年輕人的玩藝早已有所聞,只要他兩相愛,也不管那麼多了,只好答應了。

長媳:孟豔容,現年二十二、三,嬌容豔麗,身材苗條,房高聳,皮膚雪白,生有一女,在授中。

某星期上午,陳太太若蘭女士外出打牌,其長子與長女及女婿都外出遊玩去。家中只留下陳志忠和長媳豔容在家,長媳因小孩太小,出門不方便,在家照應家翁。

陳志忠坐在客廳沙發上看報章雜誌,無聊的打發時間,不知不覺轉眼已到了中午十二點鐘了。

「爸爸,請用飯了。」長媳豔容嬌聲細語叫道。

「嗯!」陳志忠於是到餐桌邊等長媳用飯。

豔容在端菜飯走到餐桌時,前兩粒大房跟著走路時一顫一顫的。當她彎放菜時,正好和其家翁面對面,她今天穿的是淺家常服,距離又這麼近,把肥大的房赤的展現下家翁的眼前,雪白的肥,鮮紅的大頭,真是耀眼生輝,美不勝收。看得陳志忠全身發熱,下體亢奮。

豔紅初時尚未察覺,又去端湯拿飯,她每一次時,其家翁則目不轉睛的注視她的房,等她把菜飯擺好後,盛了飯雙手端到家翁面前。

「爸,請用飯。」

說完見其家翁尚未伸手來接,甚奇怪,見其家翁雙眼注視著自己酥上,再低頭一看自己的前博正好赤的呈現下他的面前,被他看過飽而自己尚未發現。現下才知道家翁發呆的原因,原來是光外洩,使得豔容雙頰飛紅,芳心撲撲跳個不停,全身火熱而不自在的叫道:

「爸爸!吃飯吧!」

「啊!」陳志忠聽見媳婦又嬌聲的叫了一聲,才猛的回過神來。

翁媳二人各懷心事,默默的吃著午飯。飯後他坐在沙發上喝茶菸,看著兒媳婦收拾妥當後。於是叫道:「豔容,過來爸爸有話問你。」

「是!爸爸。」豔容嬌羞滿面的坐在對面的沙發上。

「豔容,我問你,明華近來晚上有沒有回家過夜?」

豔容一聽此話,雙眼一紅道:「爸爸,您是知道的,他心目中那有我這個做子,他在外風,連爸爸媽媽他都不怕,他怎會回來呢?」

「哼!這個蓄牲太不像話!那天爸爸非要好好的教訓他一頓。」

「算了!爸爸您罵他,媽媽就護著他跟您吵,您又不了了之。」

「爸爸您也別生氣了,反正他不回家,也習以為常了,我也習慣了。」

「那真委曲你了!豔容。」

家翁說罷,移坐到她身邊,拉著她雪白的玉手拍拍。

豔容被家翁拉著自己的心手,不知所措道:

「爸爸!謝謝您關心我。要不是爸媽對我好。我早跟他離婚了。」

「豔容!千萬不能和他離婚,陳家是有聲望的人,傳出去太難聽了。」

「那麼……您叫我……」豔容嬌羞的說不下去。

陳志忠一看兒媳嬌羞滿面,媚眼如絲,小嘴吹氣如蘭,身上發出一般女人的香,他真想抱著她先來一陣狂吻猛摸。但是還不敢造次,雖然知道她長期獨守空房,急需男藉,陳志中於是很自然的用一手攬住她的粉肩,使她半依偎在自己的前,一手輕撫秀髮及嬌臉道:

「那麼什麼!豔容!既然爸爸對你好,你就說給爸爸聽!」

「爸爸,多羞人!我不好意思說……」

「豔容,你看家裡除了我們兩人外,又沒有第三人,別害羞!乖,說給爸爸聽!」說完在她臉上輕輕一吻。

豔容被他吻得臉上癢癢的,身上酥酥的,雙抖得更厲害,於是附著家翁的耳上嬌聲細語的道:

「爸爸……您叫我天天守活寡怎麼受得了,我是個健康正常的女人,我需要……」以下的話,她嬌羞得說不下去了。

陳志忠一聽,心中大喜,知道媳婦情已動,是到時候了,於是將雙手動作一變,一手摟住她的細,一手伸入衣領內,握住肥大的房摸起來,嘴裡說道:

「小寶貝!爸爸來替你解決你的需要好了。」

豔容除了丈夫外,還是第一次被別的男人這樣的摟著摸著,尤其現下摟她摸她的又是自己的家翁,從他摸房的手法,和男身上的體溫,使她全身酥麻而微微顫抖。嬌羞叫道:

「爸爸!不要這樣嗎……不可以……」

家翁不理她的羞叫,順手先拉下睡褲及內褲,把已亢奮硬翹的大陽具亮了出來,再把她軟綿綿的玉手拉過來握住:

「來!小寶貝!快替爸爸……」

另一隻手毫不客氣的翻開裙襬,伸入三角褲內,摸著了豐肥的陰戶的草原不多不少,細細柔柔的,順手再往下摸陰戶口已溼淋淋的,再先捏陰核一陣,水順而出。

豔容那久未被滋潤的陰戶,被家翁的手一摸已酥麻難當,再被他手指捏陰核及扣陰道、陰核。這是女人全身最的地帶,使她全身如觸電似的,酥、麻、酸、癢、是五味俱全那種美妙的滋味,叫她難以形容,連握住家翁大陽具的手部顫抖起來了。

「爸爸!我……真的不要……不行……我是您的兒……兒媳……怎麼……可……可以做……那……種事……爸爸……您……不行……」

不管她如何的叫,陳志忠硬是充耳不聞,他猛的把她抱了起來,往她房裡走去,邊走邊熱情的吻著她美豔的小紅。她縮在他的前,任由他擺佈,口中嬌哼道:

「爸爸……放開我……求求您……爸爸……放開……我……爸爸……」

陳志忠把她抱進房中,放在上即動手為她脫衣服。她是又害怕又想,要刺和緊張衝擊著她全身的細胞,她心中多麼想男人的大雞巴入她那久未接受甘滋潤、將要乾涸的小肥裡面去滋潤它。

可是她又害怕,翁媳通姦是傷風敗俗的亂倫行為,若被人發覺如何是好,但是現下小實酸癢難忍,須要有條大雞巴她一頓,使她發洩掉心中如火的慾火才行,管他亂倫不亂倫,不然自己真會被慾火而死,那才冤枉生在這個世界上呢?反正是你做丈夫不忠在先,也怨不得我做子的不貞在後。她想通後就任由家翁把她衣物脫個光大吉,痛快要緊呀!

她那一對大型的房,豐滿極了,全身雪白,肌膚柔軟滑,大頭上生有許多小孔,家翁用手一摸房,彈十足,用口含住大頭一!甜甜的得一口,他把它都入肚裡,手再往下滑,摸上小腹上面。

雖然豔容已生一女,可是小腹還是那麼平坦,毫無鬆弛的現象,再看她的陰戶,高肥突的陰不多不少,柔柔細細的。大陰肥濃,豔紅的陰核似花生米般大,突出在外,小陰及陰壁,還紅通通緊小有如少女。

慾火高燒的陳志忠,看得難以忍受,急忙把自己的衣物也剝光,那一大雞巴,像怒馬似的,高高的翹著,大有一夫當關,萬人莫敵的氣概,少說起碼有七十左右長,二寸左右,赤紅的龜頭好似小孩的拳頭般大,而青筋暴。看得豔容雙頰飛紅,媚眼如絲,小嘴抖動,舌舐自己的香。(女人在慾火高時臉上的表情,是最令男人銷魂的,諸君若是過來人,已知其情趣,若尚未與女人過者,以後觀查,便知作者所言不虛。)

豔容口中嬌羞道:「爸爸……不行啊!」

豔容粉臉上所透出來的表情,看得其家翁已奮脹難忍,再聽她那還拒的嬌呼聲,是真難忍受,也顧不得再調情挑逗她了,發狂似的壓上媳婦那豐滿的體上,手持大雞巴,先在陰外面擦一陣,嘴也吻緊她那鮮紅的小嘴。

「喔……爸爸……不行呀……我……」

豔容口裡雖叫道不行啊!然而她雙手摟抱著家翁那寬濃的背項,再用那對豐肥的雙緊緊貼著家翁的堂磨擦,一雙粉腿向兩邊高高舉起,完全一付準備家翁攻戰的架式,一雙媚眼半開半閉,香舌伸入家翁口中,互相吻舐口中嬌聲語:

「爸爸……我受不了啦……您……殺了我吧……」

陳志忠的大龜頭,在她陰邊撥了一陣後,已到她水愈愈多,自己的大龜頭已整個潤溼了,知道可以行事了,若再不把大雞巴進去,你會恨死我的。於是部用力一!「滋」的一聲,大龜頭及雞巴已進了三寸多。

「哎呀……」跟著一聲嬌叫:「痛死我了……爸爸……你的雞巴太大……了我受不了……」

她一邊嬌哼著「受不了」,一邊還肥,想把家翁整條雞巴都吃盡到小裡,才算充實滿足,但是她又到小裡被大龜頭撐得滿滿的、脹脹的,是又痛又酸、又麻又癢,那使得自己更形緊起來。

陳志忠更是想不到,已生過小孩的兒媳,小還那麼的緊和自己的太太若蘭比較,不論全身的那一個部份都不盡相同,分別是太大了。

他不想第一次就得她太痛苦,必須留個後步,以便以後要玩她時,隨時都可以,像這樣年輕嬌美的女人,必需要好好珍惜她,不然第一次她就怕了,以後就別想了。想到此處就不敢再冒然頂,改用旋轉的模式,慢慢的扭動著股,使她小鬆動一點再深

「豔容!小心肝,還痛不痛?」

「嗯!有一點……爸爸!要憐惜媳婦的小……請你別太用力……輕一點………好嗎……爸……」

「乖!爸爸會憐惜你的,小寶貝,爸也捨不得痛了我的小心肝嘛。這樣好了,你叫我我就,你叫我停我就停,一切聽你的,好吧!爸的乖……」

「好!我親愛的爸爸,你真疼我。爸先我的頭,我的好脹……下面也好癢……要爸的大雞巴再進去一點。」

於是志忠低頭含住她的大,下面股再用力一,大雞巴又進去三寸多。

「啊!我的親爸……停一下……你要死我了……好痛……」

志忠一聽急忙停止進,忙安道:「小寶貝!再忍一下讓全部進去後,你不但不再痛,而且會很痛快的!」

豔容在痛得全身發抖,一聽家翁之言忙道:「不!爸爸……你不是說都聽我的嗎……怎麼……你馬上就不疼我了……」

「小寶貝!爸爸怎麼不疼你呢?你摸摸看,還有一小節沒進去!爸是想全部進去後才會使你痛快,知道嗎!你又不是沒有經驗!」

「爸爸!我知道!可是明華的沒有你那麼長,現下已經頂到我的子宮了,再進的話我怎麼受得了……」

「小心肝!別怕!女人的小天生有伸縮的,再再長的雞巴都裝得下,乖!把腿再張開點,爸給你真正的痛快,包你舒服得不得了,以後你會天天都要爸爸的大雞巴!」

「嗯!真要命的爸爸!好吧!我這條命都給你了……」

豔容為了要享受到最高的樂趣,也顧不得疼痛,把兩條粉腿儘量張開高舉,等待家翁大雞巴的衝刺。於是陳志忠部一提,用力往下一,一盡到底大龜頭頂入子宮了。

「啊!爸爸……我痛死了……」

豔容全身一陣說不出的酥、麻、酸、癢佈滿全身每個細胞這是她嫁夫近兩年來,從未有過的快

「爸爸!你好狠心……我……你真要了我的命了……」

她那蕩的表情,蕩的叫聲,刺得家翁暴發了原始地野慾火更盛、陽具暴脹、再也顧不得溫柔體貼,憐香惜玉,緊壓在她那豐滿的體上,一手抱著她的香肩,一手著她的房大雞巴在那一張一合的小裡,是愈愈急,愈愈猛,得她嬌如牛,媚眼如絲,全身顫抖。這時她全身血沸騰,一陣高上心房:

「啊!爸爸!我好痛快!我……要……洩……身……了……喔……」

豔容被家翁的大雞巴得媚眼睡,死,小裡的水一洩而出,直往外冒,花心猛的一張一合著龜頭。陳志忠依然埋頭苦幹,直到媳婦的肥裡,陰壁上,把太雞巴包得緊緊的,子宮口猛的大龜頭,真是妙不可言,在心頭,尤物!真是天生的尤物!

「親愛的爸爸……我好……舒服……真美……我親愛的丈夫……真美死……我……了……我又……要……要……洩……了……」

語未叫完,她全身一陣顫抖,又洩身了。陳志忠此時也快達到高,像野馬似的,發狂的奔馳在草原上,雙手摟緊豔容肥白的部,抬高抵向自己的下體,用足了氣力,拼命的,大龜頭像雨點般的,打擊在她的花心之上。

「小寶貝!抱緊點……爸爸要…………了……」

豔容此時也舒服得魂飛魄散,進入仙境,雙手雙腳緊緊纏在家翁身上,拼命擺動著肥大的部,高陰戶,以接他那狠命的衝刺。

「哎呀……親爸……親丈夫……我美死了……好舒服……好痛快……我……美得要……要上天了……我又要……洩……喔……」

豔容被家翁這一陣猛幹,已使她達到高的頂點,不住的抖動著,小嘴猛大氣,小腹一陣收縮,子宮一收一放,一開一合,猛的大龜頭,一股,噴而出。

陳志忠也達到了興奮的高點,全身酥麻,大龜頭一陣麻癢,一股陽而出,全入她的子宮裡面。

「啊!小寶貝!爸爸……給你了……」

豔容被滾熱的陽,燙得全身一陣酥麻叫道:

「啊!爸爸……好舒服……」

兩股及陽,在小裡面,衝擊著盪著。那種美的受,實非作者這支拙筆所能形容如萬一的,只好請過來人和未來人去體會吧!

陳志忠後,也不急著拉出他的大陽具,繼續讓它泡在豔容的小裡面,他是花叢中的老手,知道事前重於調情,事後重於善後,不能像那些年輕力壯的小夥子一樣,猛幹一陣完事後,倒頭就睡。必需要撫一番,讓它慢慢退去亢奮的高,這樣她才會心滿意足,對你永懷不忘。

於是他溫柔的撫摸她那豐滿的體,從房、小腹、肥、陰戶及外陰等部位。然後再親吻她的櫻,雙手撫摸她的秀髮和粉頰。輕的問道:

「寶貝!舒服不舒服!對親哥哥講!」

豔容覺得家翁長碩大的陽具,得她如登仙境,事後又會如此體貼入微的愛撫,真是心滿意足的愛之入骨,緊緊的摟著家翁又親又吻:

「爸!我好舒服……爸!你舒服嗎?」

「小心肝!我也好舒服!好痛快!乖!以後我兩在一起時,不要叫爸爸!

要叫親哥哥!親丈夫才顯得親熱得多,知道嗎?「

「嗯!親哥哥!親丈夫!這樣叫你喜歡嗎?」

「好喜歡!小寶貝!親哥哥好愛你!」

「親哥哥!妹妹也是一樣的好愛你!」

「親妹妹!你那個會吃人的心真美,真人,恨不得天天把雞巴在你那小裡面,不要讓它們分開才好、才美呢?」

「親哥哥,我想的也是跟親哥哥一樣,但事實是不可能我兩是翁媳關係,一但被人發覺怎麼辦呢?」

「小寶貝!別想那麼多,『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時自有解決的辦法,你放心,親哥哥是不會給你吃虧的。」

「親哥哥!妹妹的一切都給你了,你若對我變心,丟掉我,我一定會去自殺。」

「小心肝!親哥哥剛剛不是對你說過我好喜歡你的小,簡直相活的一樣,得親哥哥的龜頭真舒服,真銷魂,親哥哥怎麼捨得丟掉你呢?」

「好嘛!不說就不說,可是妹妹把貞獻給你了,總得給我一點保障,你那個寶貝兒子,我對他是沒指望的了,以後我是全指望親哥哥,這一輩子是愛定親哥哥了。」

「真的!你不後悔?」家翁動的問。

「真的!決不後悔!不信,我可以發願!」說完把家翁的大雞巴握在手上,是又摸又的。

「你以後家裡沒有人在時,親哥哥就來跟你玩,你若需要時張紙條給我,寫明時間、地點,你先去等我,我馬上就到。這樣,親妹妹不是和我的太太一樣嗎?」

「但是總不能和親哥哥同睡一晚,暢所為嗎?」

「小寶貝!這才是偷情的美妙滋味嘛!你懂嗎!」

「好嘛!」

二人卿卿我我親吻撫摸,慾火再升,按著又展開第二次戰火。只殺得天搖地動,人仰馬翻,花樣百出,戰了一個多小時,方才盡興。陳志忠不敢在媳婦房中睡覺,怕睡著不知醒被家人發現就糟了,故豔容也不敢留下他,與自己相擁相抱的睡覺只得不情不願的讓他回到自己的房間去。

轉眼一週過去,翁媳二人已食而知味。豔容對婆婆言及想返回孃家三天,若蘭不疑有他概而答允,豔容乘家人不備,一字條給家翁寫明時間、地點及需三三夜的歡聚,先行離家志忠觀罷,將字條燒掉,對言及需去南部接洽生意,三、五能返,說罷而去赴約。

陳志忠駕著進口的高級轎車,急駛到兒媳所約之地點。翁媳二人在約定之處相會後,豔容手抱孩子,上車後心驚膽戰的對家翁說道:

「爸爸!我好緊張啊!」

陳志忠邊駕車邊安她:「別緊張,現下已經坐在車上,還怕什麼!」

豔容道:「真怕被人看見了。」

人看見你坐爸爸的車子那倒無所謂,只要是不被你婆婆看到,就不要緊了。」

「爸爸!到那裡去呢?」

「到南部是比較好,中部也可以,找一家近郊區的旅館,比較清靜,玩起來也能為所為,你看怎樣?」

「好嘛!爸爸怎麼安排都可以。」

「小心肝,我真恨不得現下就親你、吻你、你,這一個星期我好想你,每天看得到而吃不到,那個滋味多難受啊!」

「親爸爸!我也是一樣,好難受!」

「明華這幾天有沒有回家睡!」

「回來了二次,都是醉酒回來連衣服也不脫,倒頭就睡,真是氣死人了。」

「好了!小寶貝,彆氣壞身體,我會心疼的!」

「哼!我才懶得生氣呢!以後你不要在我面前提到他!好嗎?不然破壞了我和親哥哥的約會,多煞風景呀!」

「好的,以後別提他!來給親哥哥親一個,我的小寶貝!」

「不嘛!親哥哥,你專心開車,到了旅館後,給你親十個百個都可以,不然出了車禍就不得了啦!」

「好吧!」

二人來到中部某名勝郊區,在一家觀光大旅館開了二個相進的房間,好背別人的耳目,將帶來的簡單行李放好後,洗罷了手臉,先去餐廳用飯,返回各人房間,豔容脫下外衣裙,連罩三角褲都不穿,赤的披上一件睡衣,來到其家翁的房間陳志忠也正好把外衣褲及褻衣全脫光,坐在沙發上著香菸等她。

豔容抱著嬰兒推門造來,志忠先把房門關好鎖好,返身先把豔容摟抱在懷,一陣熱吻,吻得豔容全身顫抖,說道:

「爸爸!等一下再親嘛!讓我譏嬰兒吃了,等她睡著了我們玩起來才不會有人打擾,那樣才能盡興。」

「對對對!你不說我還忘記了,那你就先讓她吃吧!」

豔容坐在邊,將衣拉開,出二粒肥漲飽滿的房,其家翁雙眼注視著大房,一邊用手逗著小孫女,一手去撫摸另一未授房,摸得豔容是渾身發抖。

「爸爸!拜託!別摸了!癢死了,讓我給她吃飽了,再怎樣給你摸都行,好吧!親哥哥……」

於是陳志忠赤的躺在上,著香菸等待,豔容讓女兒睡著後,脫去睡衣赤的上了

「爸爸!你現下愛怎麼摸就怎麼摸吧!」豔容騷蕩的說。

其家翁雙手摟抱著媳婦豐滿的體,熱辣辣的吻著她的紅。從豔容身上發出的陣陣香,幽香撲鼻,陳志忠被媳婦身上的香,得飄飄仙。豔容將丁香小舌,伸入家翁的口中,二人搞翻,四隻手在對方全身上下撫摸著,其家翁瘋狂似的在吻著豔容的粉頰、頸子、酥溝而房,再含著那兩粒豔紅的大頭。

尤其授期的少婦,房被漲滿汁,更是特別的飽滿、脹,使陳志忠得滿口,略帶甜味的汁,全部入腹中。讀者諸君:

會玩的男人最喜歡玩:「懷孕的、授子的」,其中的奧妙就是說懷孕期中的尤以懷五-八個月後,孕婦的需要更強,尤其小也特別肥,玩起來真是其味無窮,妙不可言再就授期中,房漲滿汁,特別豐滿,玩起來,妙不可言若尚未嘗試著,不妨去嚐嚐看,決非虛言。

豔容被家翁挑逗得,媚眼如絲,豔,周身火熱,酥癢,道:

「親爸爸!別再挑逗我了……我周身難受死了……妹妹要……要親哥哥……的大……大……」

其家翁不理她的叫,依然是我行我素,低頭吻向她兩條粉大腿中三角地帶,伸出舌尖,舐陰核、陰、陰道。豔容被舐吭得水直,陳志忠將出的水全部入腹中,道:

「小寶貝!你身上出來的東西,真好吃啊!」

「親哥哥!是什麼味道哇!」

「上面是甜的,下面是鹼鹼腥腥的,真最富營養的東西我全吃到了……哈……真是豔福不淺……」

「你還笑呢!我被你得全身都軟了……下面更難受死了……妹妹要親哥哥先來我吧!哥……別再逗了……快!」

志忠見媳婦那一副騷的樣子,使自己再也忍受不了慾火的亢奮,急快壓在豔容嬌體上,分開她兩條粉腿,手握大的陽具,先用大龜頭在她那茸茸、溼淋淋的陰戶口,粉紅滑潤的陰上,磨擦著陰核、陰平道,豔容被他磨擦得渾身麻癢,說不出是難受呢!還是舒服呢!

「親爸爸……襯哥哥……別再磨了……我小癢死了……求求你……做做好事……快……下去吧……快……」

陳志忠看她一付蕩騷的表情,自己也不忍心再逗她了把部狠力的往前一,只聽「滋」地一聲,同時,豔容也妖媚的叫聲:

「哎呀!親哥哥……痛死我了……」

陳志忠七寸左右的陽具已整沒入,大龜頭直頂到豔容的子宮口。

陳志忠是久涉花叢中的高手,調情的手法及功又高人一等,又加上有二十餘年的經驗,玩過各種不同類型的女人。於是他用大龜頭在媳婦的子宮口上面,先搞磨了一陣,猛的往外急,在桃源口及陰核上又磨了幾下,猛的再狠狠下去而直搗花心,豔容的陰戶口也發出「滋!滋!」的聲音。

豔容被家翁這一陣猛,算是先解了一點餓,但是離飽還有一段距離。

這就是俗話所說的:「到口不到胃。」意思是說愛時女人尚未滿足之意。

其家翁見豔容粉臉含笑,媚眼半開半閉,知道可以用力了,於是先來一陣狠的讓她先止止癢。

水不斷的潺潺而出,豔容被其家翁一陣猛得全身顫抖,忍著脹痛,肥向上一陣,配合公公的

「啊!好痛快……親爸爸……我已經不痛了……你……儘量的吧……重點我才舒服……」

豔容小裡面的陰壁肌,開始在著大龜頭,其家翁知道她是要丟身的訊號,但是還有幾分鐘的時間,於是小心的,改用九淺一深的戰法輕輕七、八下後,再猛的一到底,在花心上研磨一陣,再又回覆輕輕的,週而復始的來運用這個戰術真得豔容似有騷不到癢處的覺,拼命的把部上,越頂越高,嘴裡語的叫道:

「親爸爸!別這樣的整我嘛!裡面癢死了……動快一點嘛……好哥哥……求求你……我……我叫你親丈夫好嗎?」

陳志忠被她嗲聲嗲語的叫得心神慾火高升,改用快法,一連二十多下,豔容在這一陣急攻猛打之下,已受不了了,一股直衝而出。

「呀!我洩了……哦……好舒服……親哥哥……親丈夫……」

豔容丟了以後,無力的躺在上,猛大氣。其家翁一看,也暫時停止了,壓在兒媳的身上用手輕輕撫摸她的全身:

「親妹妹……怎麼了……痛快了嗎?」

「嗯!」

「別嗯了!小寶貝!你痛快過了,我還沒有消氣呢!」

「親爸爸……讓我休息一會,再給你玩好嗎?」

「嗯!好吧!」

休息了一陣之後,二人又熱烈地親吻,慾火再次上升。

「小寶貝!來你在上面玩,我要吃你的,比較方便些。」

豔容很快的翻過身來,伏在公公的身上,玉手擎著大雞巴,就向自己肥突的小裡套,連連的套動了三、四次,才使太雞巴全盡入下去,使得小被漲得滿滿的全無一點空,嘴裡嬌哼道:「哎呀!好脹呀!」粉一上一下的套動著,全身亂扭。

「我的親哥哥……呀……你……的大雞巴……真要了妹妹的命了……」

其家翁眼見兒媳那股蕩的樣子,尤其是那一對大房,隨著她身體一陣扭動,左右上下的搖擺,真是極了,於是兩手抓住兩個大房又又捏。捏得汁潺潺而出,他馬上坐在中,改用坐的姿式,雙手抱緊兒媳的柳,使豔容照舊的坐套在自己的陽具,低頭含住了大頭,猛,把兒媳身上的汁全吃入肚。

「爸爸……輕點……得我頭好痛……妹……妹被你得……又痛……又癢……我又……要洩了……喔……」

豔容在一陣像瘋了似的套動中,全身一抖,又噴而出。

其家翁見兒媳又洩了,那熱熱的,燙得自己的龜頭一陣陣酥麻,無比舒服,見她伏在自己的懷中突然停止不動,自己本身也快要達到高,那裡還能忍受,忙抱起兒媳一個大翻身兒媳那嬌美的體,被其家翁壓個結實,雙手抬高兒媳的兩條粉腿,提起大雞巴就狠命地起來。

豔容連連洩身數次了,昏昏睡被其公公一陣猛醒過來,嬌著:

「親爸!妹妹被你死了……我要死了……不行了……我真受不了了!」

陳志中此時已快達到頂點了,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大陽具上,拼命的,口裡大叫道:

「小寶貝……快用力……股……爸爸……我要……要了……」

豔容於是鼓起餘勇、拼命的扭著肥,並用力收夾小裡地陰壁及花心,緊緊地一夾一他的大陽具和龜頭。

「啊!親妹妹……夾得我好舒服……哇……我……我了……」

二人都已達到了熱情的極高境界,緊緊的摟抱在一起,全身還在不停的顫抖著,連連的著大氣,魂遊太虛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二人才悠悠醒了過來。其家翁撫摸著兒媳的粉頰,頻頻的親吻著她的紅

「小寶貝!舒不舒服?痛不痛快?」

「親丈夫!我好舒服!好痛快!你真!也真厲害!」

「小心肝!你也是很!小功真死我了,我好愛你!」

「親爸爸,我也是好愛你呀!」豔容摟緊家翁嗲聲嗲氣的說。

翁媳二人經過了一陣纏綿之後,豔容對其家翁說道:

「親爸爸!上次你說不會給我吃虧的事,你還記得嗎?現下可不可以說給我聽呢?」

「可以呀!我計畫把家財分一部份給你。本來以前是計畫兒女每人一份,現在我要把你也算上一份,就算預防明華對你不好時,你有一份財產在手,就不愁生活物質的享受了,但是不許和明華離婚,這也算是唯一的條件。你若要的安,爸爸會給你滿足的!你滿意不滿意?」

「爸爸!當然滿意啦!謝謝親爸爸……」

「呀!還有一點要跟你講明的,爸爸是個思想很開放的人,你現下才二十三歲,再過十年你才三十多歲,我已年屆六十了當然無法能夠滿足你的需要,你要到外面找發洩的對象我決不干涉你,但是不能讓家中任何人知道,也不能和別人有孩子,你能否答應我所提的條件呢?」

「爸爸!你的條件我都答應,也一定遵守,萬一有了你的孩子,那該怎麼辦呢?」豔容一聽家翁的條件,馬上答應。

「嗯!這個問題嗎?到時再說好了。」

問題談妥了,二人亦放心的在外荒唐的玩樂了三天。才各自分別回家。

從此以後翁媳二人打得火熱,猶如夫婦一樣,常常趁家人不在,在家中偷情或在外面幽會。

常言道:「沒有不透風的牆」,紙那能包得住火呢?

李苦蘭女士在有意無意間,看見丈夫和媳婦,不時眉來眼去的,再看媳婦媚眼含,體態輕盈,不像以前整天愁眉不展的,心中有些奇怪。心中暗想,難道他們翁媳之間,是否暗中偷情不成。於是她心中暗下決定,非要查個明白不成,不動聲的依舊像往一樣裝作要出去打牌的模樣。

李芳蘭女士先開著自用的小轎車出得門去,將汽車停放在樹叢中,再步行到家,打開大門輕輕的走到臥室外面,將耳朵貼在房門一聽,只聽到裡面叫聲不絕於耳。

李芳蘭女士聽得又氣又恨,打開房門衝到邊,怒視著丈夫和兒媳,大聲罵道:「你們這兩個混蛋的東西,竟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來!」

陳志忠和兒媳豔容,二人赤條條的正在殺得你死我活,飄飄仙的關頭,突然聽到罵聲,嚇得二人急忙停止戰鬥。陳志忠一看太太滿臉煞氣立在前,自己呆了一陣之後,馬上去護著嚇得發抖的兒媳:

「豔容,快回你的房間去!」

拿起兒媳的衣服,快步的送她回到自己的房中。

豔容嚇得哭道:「爸爸!被媽媽看見了,怎麼辦呢?我怕死了……」

「別怕!小寶貝!一切都有爸爸作主,你放心好了!乘!別哭了!把房門鎖好,不要讓你婆婆進來,爸爸有辦法去對付她,保證一定沒事的!」

「嗯!爸爸你快去吧!」

陳志忠親吻撫摸尚全身赤的兒媳一陣後,回返房中,一看太太坐在前的沙發上,氣鼓鼓的一言不發,於是先倒了一杯酒端給太太,自己也倒了一杯坐在沙發上。邊喝邊道:

「若蘭!先別生氣,喝杯酒定定神,我們再好好談談。」

李芳蘭喝了一大口酒後說道:「有什麼好談的,事實擺在眼前,你在外面玩女人,我從來沒有一句怨言,我也知道,男人在外面際應酬是在所難免的,在外面玩得還不夠,竟玩起你的兒媳來了!我嫁給你二十多年了,不管你是怎樣待我,都沒有做出不守婦道的事情來,和你同甘共苦的到現下才能享點清福,最多是去打打麻將,我從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你說!你對得起我嗎?若被明華知道了,你這個做父親的如何對他待,你還有臉活在這個世上嗎!」

說完眼淚滾滾而出的哭著。

陳志忠被太太責斥得滿臉血紅:「若蘭,你也別盡責備我了,你也有一部份的責任。」

「什麼?我有什麼責任!照你這樣說,你和兒媳通姦是應該的了。」

「你先別火大,聽我講完以後,再斷定誰是誰非。」

「好!你說!」

「明華從小到大,被你寵愛得要命。他娶了媳婦,還整天在外花天酒地,一個月裡回家睡覺不到二、三天,豔容她怎麼受得了?和你講又不管,我要打罵明華嘛!你就跟我拼死拼活的沒完沒了。氣得豔容非要和明華離婚不可,是我不答應,為了要安她,二人在情不自的情形下,才發生了剛才的事。你是不是要負一部份養子不教之責任?」

李若蘭被丈夫說得無話對答。「那你的意思要怎樣呢?」

陳志忠知道太太已被說服:「我的意思是暫時不要宣揚出去,有道是:『家醜不可外揚』,明華那裡你也要不痕跡的去慢慢勸導他,以後對豔容好一點,陳氏後代香菸,還要靠豔容的,這樣不就兩全其美了?」

「哼!什麼兩全其美,好事都給你佔盡了,我不依!」

「喔!不是講妥了,你怎麼又不依了呢?」

「你倒好享受啊!玩了那麼多的女人,而我呢!除了你以外還不知到別的男人是個什麼滋味,你既然能夠去嘗那麼多的女人滋味,我也要去嚐嚐其他男人的滋味,這樣你我才算公平。你答應了,我才依你,也不管你和豔容的事!」

陳志忠一聽,自己是在外偷情玩別人的女,於今太太是正大光明的要去找男人來玩她自己,真是應了一句俗語:「我女,女被人。」真是報應得好快,不答應嘛!自己和兒媳的把柄落在她的手上,若答應了嘛!自己也算是略有身分地位的大商賈,萬一被人知道,那豈不丟人現眼。思之再三別無他策,反正丈夫、丈夫,一丈以外地無法管得住,萬一她在外面亂來,還不如答應她要小心去玩!需嚴守秘密為上策。陳志忠思罷道:

「好!原則上答應你,但是必需要做得秘密。不能讓別人知道,這樣才不會影響我的名節,你答不答應?」

「我當然答應,我又不是傻瓜,這種事怎麼能夠公開呢!」

「好!那麼一言決定,你去玩你的吧!豔容剛才被你嚇死了,我也要去安她去了!」

這一對寶貝夫,就此三言兩語的決定各自玩樂去了。陳志忠就放心大膽的去兒媳房中。將一切談判的經過對兒媳講明豔容也喜不至勝的再和公公纏綿的大戰起來了。

再說李芳蘭女士在房間裡,重新打扮一番,駕著小轎車而去,在車行途中,她想到要找玩樂的對象,必需找那年輕英俊,體型健壯的男子,但是若找到不良青年,就會身敗名裂。於是想到了大女婿吳英豪,以前在家中的時候,常常看到他的下之物,生得是大,甚為可觀,人又生得英俊雄壯,若是找他來玩,只要不被大女兒知道,一定安全可靠。

於是停下車來,在路旁的公用電話撥個電話:「我找吳英豪先生聽電話!謝謝!」

「好的!別客氣,請你等一等!」

「英豪!我是媽媽!我有點急事要你替我辦,你請假出來一下,媽媽在XX路XX號XX餐廳等你,快點來呀!」

「是!媽!我馬上來!」

英豪不知岳母找他要辦什麼急事,放下電話,請好假,即刻坐上計程車趕到XX餐廳。

到了餐廳見了岳母後坐下來問道:「,媽!你有什麼事嗎要我去辦呼?」

「先別急!吃了飯再辦!」

於是嶽婿二人開始用餐。英豪眼見岳母今天打扮得豔光照人,她的容貌原本就很美麗,這一打扮更現嬌豔,就像三十許的少婦一樣,若蘭女士不時把那一雙含滿情水汪汪的媚眼,看著眼前英俊健壯,動人心絃的愛婿,用完餐後。再駕車到一家情侶咖啡廳,若蘭選一暗角的火車座,叫英豪坐在她的身邊,等待侍者把咖啡端來離開後。拉著英豪的手放在自己的粉腿上,輕輕撫著他的手背,嬌聲細雨說道:

「英豪,坐近來一點,媽有話對你說……」

「是!媽!」英豪則與她肩靠肩緊坐著,心中暗想:岳母今天是怎麼了……

若蘭女士聲輕細語的說道:「英豪,這幾年,媽待你好不好?」

「媽!您老人家對豪兒恩重如山,比親生的媽媽還好,我都不知道要怎樣的報答你,我以後一定會好好的孝順您!」

「嗯!算你還有點孝心,我真沒有白疼你。那麼你要怎樣的報答媽、孝順媽呢?」

「這個……」

「什麼這個那個的……」

「媽!豪兒一時還想不起來如何孝順您……」

若蘭將整個身體依緊了他,小嘴貼在他的耳邊說道:

「豪兒……你岳父常常在外面,把媽一人丟下不管,使我每夜獨守空房,實在難受死了,你真有心報答媽的話,希望你能在的方面給我安,就算盡了你的孝心了。」

英豪被岳母的言語以及手掌貼在那多的陰戶上,前又被她的大房磨擦著,再加上她身上發出的一股女人的體香,面撲來,已令他如醉如狂,尤其是岳母那雪白豐滿的體態,嗲聲嗲氣媚勁十足的細雨,使得英豪慾火高升起來,下的小老二也高翹起來了。心想真是豔福不淺。

於是英豪先把長褲的拉練拉開,把硬的大陽具拿出褲外,再把若蘭的玉手抓住它,一手入三角褲內扣摸她的肥,一手入衣服的前內,捏她的大房,用嘴貼在她的耳邊輕聲道:

「親愛的媽,豪兒一定好好的報答您、孝順你,讓你得到的安的滿足……我的親媽!」

若蘭被他摸扣得全身顫抖,由英豪硬大的陽具上面傳來那年輕剛陽的熱,由英豪那雙房,尤其是那頭傳來的快,以及由扣陰戶傳來的電,都匯在她全身,真使她麻透了、癢透了、也酥透了……送上櫻肩猛吻著他。

若蘭女士現下真是心神俱蕩,慾火上升,是又飢渴、又滿足、又空虛、又舒暢,嬌聲語的道:

「豪兒!別再逗我了!乖,把手拿出來,媽現下難受死了,快!快!離開這裡,到賓館去……」

「媽!到賓館去幹嘛?」英豪的手不但沒拿開,反而越捏越快。在她的花心上一陣著。

「啊!死相!還再逗媽!哎呀!媽受不了啦!喔……媽……媽……的那個水……都被你掏……掏出來了……喔……要命的小冤家!」

說罷,一股熱得英豪滿手部溼透了。

若蘭整個嬌軀則傾倒在他的懷中,拼命的著大氣:

「豪兒!快打開我的皮包把衛生紙拿出來,替我在三角褲裡墊起來。」

英豪把衛生紙墊好後附耳輕聲說道:「媽!你的水好多啊,你看!我的手掌都溼透了……」

「死鬼!都是你害得媽了……那麼……還來取笑我……真恨死你了……還

不快走……「

「媽!你一連說了那麼多『死』字,豪兒要是真的死了,你的小肥發起癢來,誰來替你抓癢、止癢呢?」

「死小鬼!越說越不像話了,真貧嘴,等下到了賓館後,看媽是怎麼的來整這個不孝的女婿。」

「好吧!等下我就接受媽的整吧!現下就去!」

「嗯!」

二人來到XX賓館後,英豪就一把抱住若蘭,若蘭雙手摟緊他的脖子,一陣熱情的親吻,雙手不停的在若蘭的身上撫摸著。

若蘭再也無法忍耐了:「小寶貝!快脫衣服吧!」

於是兩人相繼脫得清潔溜溜。婦女到了中年,其成的風味實在人。英豪見其岳母,皮膚雪白細,一雙肥大的房,還不顯得鬆軟。肥突的陰阜上面,生滿一片濃密長的陰股是又白、又圓、又肥大,那種風騷、嬌媚豐滿的成美,得英豪失魂蕩神,呆在當前。

若蘭眼見愛婿身材雄壯,膛中間叢生一片黑,一直下接著小腹下一大片長濃密的陰,高翹硬的陽具有二十多公分長,龜頭比嬰兒的拳頭還要大,真像天降神兵。看得若蘭好似做的美人一樣,也是呆立當前。

兩人呆立相視一二分鐘,還是英豪先開口說話:

「媽!真想不到,你脫光衣服體好人哦!尤其是兩個大肥和兩個紫紅的大頭,還有那一片烏黑濃密的陰,真,真死人了,我最喜歡多的女人,真使我想了好久的岳母,今天終於如願以償了。」

「乖兒!你真雄壯!雞巴又是那麼的長,那麼的及陰又那麼多,看得媽的魂都差點掉了,你也把媽死了。」

英豪雙手抱起若蘭放到上,伏身壓在她的體上,抱緊了她猛親狂吻,伸手輕摸她光滑細,雪白豐滿的體,若蘭雙手也沒閒著的撫摸套著他的大陽具。

「媽!豪兒想你不是一天半天了,今天才完成我的心願了。」

「豪兒!這話怎麼講呢?」

「媽!實不相瞞,我從小先母死、後喪父,是在育幼院裡長大的。在讀高三時,我的級任導師,知道了我的困境,就像媽媽般的照顧我,她是個四十左右的婦人,長得十分豐滿,我為了要考取大學,就搬到她的家中去住,她也義務的幫我補習功課,我為了報答她的恩惠,在學校時叫她李老師,私底下叫她做媽媽。她生有兩個子女,一個在當兵,一個在讀高中一年級,她的丈夫為人也非常和善,但是不幸得了肝病住院冶療,家裡就只有我和他們母子三人。

在一個星期六的晚上,她的小兒子因舉辦旅遊三天。當天晚飯後,補習完功課,洗完澡看完了電視,我剛耍準備回房睡覺時,她說:

「豪兒!明天是星期,晚一點起來沒關係,媽媽睡不著,來我房裡陪我聊聊天。」

我進去後,她把房門鎖上,拉著我的手,一同坐在邊,對我說:

「豪兒!媽對你如何?」

我當然說:「媽待我像親生的兒子一樣好!」

她就說道:「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現下我有一件困難的事,你願不願意幫我去做?」

她又道:「我丈夫得了肝病一年多了,身虛體衰,現又在住院治療,我的生理及心理都苦悶極了。我是個當老師的人,又不敢去亂找男人來解決的飢渴,豪兒!你能不能為我解決一下呢?」

她說完就站起身來,把睡袍脫掉:全身赤的站在我的面前,那雪白的皮膚、大、多的陰阜,很清晰的呈現下我的眼前。

若蘭聽到這就問道:「那你當時怎麼樣呢?」

「我是生平第一次觀看女人的體,已經是心,再想一想,她對我那麼好,一來我已十九歲了,也想嚐嚐女人是什麼滋味。二來為了報答她的恩惠,當然答應她啊!」

「那你們在一齊多久,後來又是怎麼分手呢?」

「我們在一起二年多,我讀大學才離開她的家,在外面租房子,半工半讀,她每隔三五天就來我的住處約會一次,每次都使我倆玩得十分暢快,後來她的丈夫病死,她就申請調回南部去教書。就這樣分手了。」

「那又與你想我不是一天半天的事有何關係呢?」

「媽!你要我講出來可以,但是你別罵我!」

「我倆現下赤的抱在一齊,是什麼關係了,我怎麼捨得罵你呢?我的小心肝!」

「好!那我就講:我娶了你的大女兒美娟,搬來和你們同住,不瞞你說,當時是美娟在追我,第一次來你們家時,看見你長得和李老師一樣豐滿,我還以為你才三十一二歲呢,怎麼會有個二十一歲的女兒,尤其那時是夏天,你穿的是無袖的洋裝,你一抬高手臂,就出那濃黑的腋,還有那高肥大的房真是情人,想你想了一夜沒睡不說,一連打了兩次手,第二天連上班都恍恍惚惚的呢!」

若蘭一聽,猛親著他的臉,玉手輕輕的撫摸著他的大陽具道:

「可憐的小心肝,別打壞了這條大寶貝,等下讓媽媽好好的來喂喂他。說真的,小寶貝,那天我看到你英俊雄壯的模樣,使我的小癢得騷水,恨不得跑到你住的地方,給你好好的狠幹我一頓,但是我又不敢,只好叫老頭來給我煞煞癢。」

「自從搬來後,我知道你有個習慣,不論出不出去打牌,一定要過十二點後才去洗澡,一洗就是一個小時左右,所以我就每晚到浴室上面通風口去偷看你洗澡,一直到現下有二年多了。」

「那你為什麼不對我表示一下你喜歡我的意思呢?」

「哎呀!我的親媽!你也不想想,你是我的岳母,我又在岳父的公司做事,別說不敢表示意思,就是想表示,你若拒絕,再去對老丈人一說,那我就吃不完了。」

「說得也對,小寶貝,你現下已如願以償了,我也脫得光,你愛怎麼樣搞我你就怎樣的吧!」

「媽!我怎捨得搞壞你呢!我要慢慢的品嚐你那個小肥的美妙滋味呢!」

「別再說了,小心肝!快開始吧!媽的小癢死了。」

英豪看她騷蕩的模樣,於是低下頭去,含住她的大頭又咬又,手指進小裡又扣又挖,翻身變成69型,低頭伸出舌頭,在她的陰上、陰蒂上和陰道里,又、又、又咬、又舐著。

「哎呀……小冤家……我要被你整死了……哦……你好會啊……嗯……我好舒服……好美……也好癢……哦……啊……」

若蘭被女婿舐得心花怒放,一看英豪的大雞巴在眼前晃來晃去的,忙用一隻玉手,抓住大雞巴,張大了小嘴,含著脹硬的大龜頭,又、又、又舐、又咬的播起來。

「哇!好大的龜頭啊!」得她的小嘴脹膨膨的。

英豪被她舐得全身酥麻的大叫道:「啊!親媽媽!好舒服!」

若蘭小裡的水,像江河決堤一樣,不斷的往外語的叫道:

「親兒子!媽……好美……美死了……我丟……去了……哦……」

她這時到自己的陰阜裡是又酥、又麻、又癢的,暢美極了。她把肥凸高隆的陰阜用力的向上合英豪舌尖的舐

「啊!親兒子……小心肝……你舐得我好難過……真是……難過死了……我受不了啦……我要兒的……大……」

若蘭的叫聲,還沒叫完,急忙翻身把英豪壓在下面,玉手一伸,握住大雞巴,就向自己的小肥裡套,連連套了三、四次,才將大龜頭套入。

「哎呀!好脹啊!唉!」

英豪一見岳母急的模樣,心想:可能她真是飢渴極頂了,看她只套入一個龜頭就猛叫好脹啊!停下不敢再往下套,於是雙手抓住她肥兩邊,用力往下一按,同時自己的股往上一頂,「滋!」的一聲,大雞巴全盡入到底,使得她的小肥被脹得滿滿的,一點空隙都沒有。

「哎呀!我的媽啊……痛死我了……小鬼……你想要媽媽的命呀……你真是……要頂死我了……要命的……小冤家……」

「親媽……別叫了……快動吧……拿你最癢的地方來磨我的龜頭,包你樂趣無窮,你要是再不動,我可要頂上去了啊!」

「啊!乖兒!你別頂……媽……動就是了……真要命……」

若蘭聽他要頂了,嚇得她急忙阻止,粉開始慢慢一的上下套動。

「啊!還有點痛……哎呀……你別頂嘛……要命的小寶貝……你真壞……哦……碰到我的子宮了……」

英豪在下面不甘沈默,雙手撫摸著那一對上下襬動的大房,股也一的配合著岳母的套動。

若蘭被他又摸又捏,小被他又磨又頂的:「哎呀!我的小丈夫……你得媽……美死了……我的小要被你頂……頂穿了……我的頭被你捏……捏得癢死了……哦……啊……」

「我的親媽媽……親太太……我好舒服……加重一點力……加快點……你的小……套得我的大雞巴……真……快旋……旋動你的大股……對……對了……就是這樣磨我的雞巴頭……」

若蘭現下只要痛快,不管其他,一聽女婿的話,肥加快套上坐下,到底時再不停的旋轉,使小的花心磨撞著大雞巴的頭,伏下嬌軀用她的紅,像雨點似的吻著女婿的臉和嘴。

「啊!我的親丈夫……哎呀……小寶貝……小活不成了……又要……又要洩給大雞巴……了……不行了……啊……天呀……」

她又洩了,洩得英豪的小腹及陰上面都是溼潤潤的一大片。在一陣顫抖過後,全身軟棉棉的壓在女婿的身上,一動也不動,香汗淋淋,急促的息著。

英豪的大雞巴正到無比的舒服時,被她突然的停止下來,使他實難忍受,急忙抱著岳母,一個大翻身,將岳母的嬌軀壓在下面,雙手抓住那兩顆大房,又又捏,下面的大雞巴則狠狠的

「哎呀!我受不了啦……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若蘭洩了數次,全身軟棉棉的昏昏睡,連招架之功都沒辦法,更別說還手之力了。

經過英豪大力的一陣狠,又悠悠的醒了過來,女婿那條又又硬的大雞巴,還是脹滿在小。急忙按緊他的股不再讓他,使自己得到息的機會,輕輕的吐了幾口氣,用那雙嬌媚含的眼睛,凝視著英豪一陣以後,很情的扶著他的臉頰,在他嘴上一陣狂吻。

「小寶貝!你真是媽的心頭,你好利害,玩了那麼久還沒洩,媽!剛才差點死在你的手裡。你呀!真是又恨又愛的小冤家,媽真是怕了你啦!」

英豪被她又的蕩勁,發得尚泡在小裡的大雞巴,是不洩不快,股再度起來。

若蘭被他又起,動肥配合他的,嘴裡嬌聲的哼道:

「小心肝……媽媽又被你惹得發了……真要變成蕩婦了……給你死好了……我的親兒子……好女婿……用力的吧……呀……碰得我的花心好……好舒服……媽媽……要上天了……哎呀……哦……我又洩了……哦……洩……洩……洩死我了……」

英豪將她的一腿抬高架在肩上,又急忙拿一個枕頭墊在她的肥下面,使她肥隆的陰阜更顯得凸出,他用長的一招,長到口,猛到底,是愈愈快,愈愈狠,得若蘭的陰阜水直冒,溼了她的肥和褥單的上半片。

若蘭被他來上這一狠招,搞得她聲大叫:

「我的好乖乖……哎呀……我實在受不了……啦……我的小……會被你破的……哎呀……求求你放……放下我的腿……哎呀……輕點……好嘛……要命的……親兒子……媽媽……好舒服……好痛快……啊……我又要……洩……洩了……」

英豪亦到顛峰了,拼命的幾個衝刺,也一洩如注了。

二人都同時到達了的高的頂點,那種舒服和暢快,說有多美就有多美,就像魂兒在雲中飄蕩一樣。

的人兒,相擁相抱的昏昏沉沉的進入了夢鄉,二人睡到了天暗才悠悠的醒了過來。

英豪凝視著懷抱中的岳母,那嬌美豔麗雪白的粉臉,的肌膚,再加上一雙豐,圓滑的大小腿,及一大片濃密烏黑的陰,真是美豔絕倫,人心網。

若蘭被他一陣凝視,粉臉羞紅,嬌滴滴的說道:「嗯!看什麼嘛?」

「看我那世界上第一美的丈母孃!」

「死相!別笑我了!媽都四十三歲了,還美麗個!已經是人老珠黃不值錢了。」

「真的!媽!你真的很美!你那種成婦人的風味,實在是死人了!不然為什麼我第一次見到你會手二次,這表示你的魅力有多大呀!」

「你呀!真沒出息!對我講沒有關係,可不能對別人講,還有我倆的關係也不能封別人講,尤其是我的丈夫及兒女,知道嗎?」

「我的親媽,你放心!我不是傻瓜!這種事怎能對人講呢!」

「我是怕你得意忘形講了出來。」

「請你放一千萬個心!不會的!」

「嗯!這樣子我才放心!」

「親媽!剛才你舒不舒服?痛不痛快!滿不滿足?」

「嗯!媽活到四十多歲,是第一次這樣舒服!痛快!滿足!」

「乖兒!你呢?」

「我也是一樣!親媽!真想不到,你已生了三個小孩,小還是那麼窄小,把我太雞巴包得緊緊的,真是死人了。」

「死相!越說越離題了!媽的身體都給你玩遍了,還來調笑我,我都可以生下你了,你還這樣的欺負我,我不依……嗯……」

她在英豪的身上是又打又擦又扭的顯出不依的樣子。嬌軀在他的身上過不停,玉手緊握著他的大雞巴套著。

哇!我的天呀!真想不到!他的岳母大人,是如此的引人遐思,魂而蕩人心絃,下面的大雞巴又硬起來了。

「哇!要死的!又翹起來了!真利害,到底是年青人!寶目!先扶我起來,到浴室洗了個澡再說吧!全身郡是汗,真難受死了!」

他也只好站起來,扶著她一齊走向浴室去。兩人在浴室內,互相擦洗對方的身體。

浴罷英豪將她抱入房中的上躺下來後,又伏壓在她的體上,親吻撫摸著不停。

「親姐姐!你還要不要再玩呢?」

「小寶貝!姐姐肚子有點餓了,吃完飯回來再玩好嗎?」

「你還沒吃飽哇!我的妹妹!」

「我跟你一樣,吃了午飯到現下,一直都沒有離開過你,現下快七點鐘了,又沒有吃晚餐,你怎麼說我吃飽了?」

「親姐姐!剛才你的小肥吃著弟弟的大香腸,又喝弟弟放出來的熱牛,你還會餓嗎?」英豪故意調笑著她。

若蘭一聽,粉臉羞紅,用一雙粉拳打著他的膛:

「死英豪!你又來羞我了,你就會欺負我,真恨不得把你這東西咬斷,才消我心頭之恨。」

若蘭說完低頭下去,作勢要去咬的姿態。嚇得英豪急忙翻身坐起,雙手護著陽具,大叫道:

「親姐姐!親媽!兒子下次不敢了,請你高抬貴手,饒了我吧!好姐姐!好太太!」

「哼!這次饒了你,下次若再羞我,看我是怎麼樣的來整你!去穿好衣服出去吃飯,回來有你好看的!」

於是兩人在餐廳用餐完畢,返回賓館後。若蘭說道:

「寶貝!今晚不要回去在這裡陪媽媽睡一夜,好好的盡情玩,先打個電話給你的老婆美娟,就說你出差到南部去接洽公務,明天晚上才會回家。」

「好的!那你不回去,老丈人會不會疑心或是不高興?你不心嗎?」

「我才不怕他呢!他有把柄在我手上,就算他看到我和你在上赤著身體在做愛,他也不敢管的。小寶貝!你放一千個心吧!你的行動只要不給我那寶貝女兒知道就行了!」

「那老丈人到底有什麼把柄在你的手中呢?」

「本來我和他約好絕不對別人講出來的,為了使你放心的與我愉情,只好講給你聽,但是你一定要嚴守秘密,不可對任何人講出來,否則若老頭子腦羞成怒起來,那麻煩可就大了,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這嚴重的後果,請你放心,我又不是長舌婦!」

於是若蘭就將她老丈人的一切前因後果,講給他聽。聽得英豪是又驚又喜,驚的是老丈人真是心巧,豔福不淺,將那麼美麗年輕的兒媳勾引到手,而夜夜宵。喜的是岳母為了慾的滿足而勾引自己,使自己能輕而易舉的能玩到如此嬌豔、豐滿成的中年婦女。

「親姐姐!那以後我可以放大膽子天天跟你玩了嘛!」

「也不能天天的玩,你還要上班,還要應付美娟,不能太貪歡,一個星期跟我聚一夜,就夠滿足我的需要了!知道嗎?我的心肝寶貝!」

「好的!親姐姐!我都聽你的!那現下你要不要呢?」

「別忙!小心肝!你先打個電話給美娟,再去買瓶酒和小菜回來,我們一邊喝酒一邊看電視,再好好的玩個通宵,那才過癮呢!」

二人將酒菜吃喝完畢,帶著微微的醉意又開始第二回合的大戰,只殺得天昏地暗,地動山搖,最後是兩敗俱衰,疲力歇,四肢發軟,方才罷休停止戰火。

不出數,英豪施出調情的手法,在半哄半嚇之下,豔容也只好投在他的懷抱中任其玩。而豔容在嘗過英豪的大雞巴後,比其家翁的那條更能使她滿足,使她食髓知味,一顆芳心全投入了她的懷抱。

英豪就乾脆對岳母公開他與豔容的私情,若蘭開始當然不滿,但想到事情已至此,也只好答應三人同樂。英豪則享盡齊人之福,左擁右抱,一個是美豔透頂、蕩無比的美豔婦人。另一個則是嬌柔細、豐滿豔麗,騷勁十足的美少婦。

嶽、婿、媳三人不分輩分,一三好,同歡同樂,真是「風滿家園」而應了一句俗話:「肥水不落外人田」。

奇異的事情發生了,婆、媳兩人都懷孕了。使老丈人、岳母、兒媳、女婿四人,不知道是誰下的種。十月期滿,婆媳兩人所生的嬰兒……算是兄還是弟,是姐還是妹,是什麼關係,作者都被搞胡塗了,更無法落筆了。只好讓讀者去推敲分析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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