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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地裡的黑烏鴉能透到教堂的白鴿子嗎?】(1-5)【作者:老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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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老俞

字數:19,561字

1.序章

斯古拉夫尼教會國,這大概是這個星球上的一個充滿了各種奇幻彩的國家。當然,這種奇幻彩被教會稱之為:神的恩賜。

這裡的一切都歸教會所有,人民的吃穿住行,一切都要聽從教會的安排。作為整個世界的宗教中心,就連其他國家的領導人們也經常來參拜教會的最高統治者,教皇斯古拉夫尼教宗。

教會自詡為聖潔的存在,他們也同樣有著一個死對頭,那就是惡的死靈術士,那些會縱死者的怪物們(其實是人)。經過相當長的一段時間的追捕,剩餘的死靈術士也所剩無幾,他們要麼就是隱居,要麼就成為地下礦產的勞役。更有甚者的,直接投靠了教會國。

「早上好,妮潔莉修女。」

「早上好。」

修女,是教會的神職人員之一,想要成為修女是一個非常不容易的事情,她們必須要在基礎修道院裡學習五年,然後再接受兩年的修養課,最後向中級修道院遞申請,向無上真神宣誓奉獻自己的一切後才能成為一個正式的修女。

當然,這和各位讀者所知道的修女一詞大概有很大的差別,首先,這裡的修女是一種職業,她們也有工資(不過有相當一部分還要上繳給教會),也有每天要做的任務(為途之羔羊指點津,這裡的《修女辭書》上是這樣寫的)

這裡的一切,包括自己的所有財產,所有情。所以,她們被止戀愛,直到死去。不過只有一個例外,最高等修道院的修女被允許結婚,但她們的結婚對象也只有高等牧師,各種主教,或者是教宗的妾。

「給大家分救濟粥了哦,大家別急,每個人都有。哦,親愛的格列先生,又是您,神愛眾人,這是您的食物,親愛的瓜科太太,神愛眾人,這是您的……」妮潔莉修女給排隊領救濟粥的人分發著屬於他們的一份,這些人基本上都是附近國家的失業者、難民,還有失去雙親的孤兒等,世界衝突不斷,唯獨教會國相安無事,這也就是為什麼大家都擠破頭皮一般想要往這裡趕。除了早就結束多年的神聖戰爭以外,教會國又打過什麼仗呢?

「啊,您是新人吧,這是您的救濟粥,神愛眾人。」妮潔莉端起碗,而她眼前的那個帶著黑帽兜的人並沒有伸手去接,隊伍後面的人漸漸發出陣陣不滿的抱怨聲。

「請……請快點拿您的食物,非常謝……」妮潔莉不知道說什麼好,她不敢發火,要知道,她才剛得到修女資格證幾個月,連一年都沒有,如果對信徒們發脾氣的話,資格證絕對會被沒收。

「其實,我不是要來拿食物的,我就是想給您點東西,尊敬的妮潔莉修女。」帽衫男從破爛的口袋裡拿出一串項鍊。「這是我省吃儉用攢下來的,非常謝您對這裡人的救濟,再見。」

「不行!我不能收你的東西!等等!」回過神時,那串項鍊已經戴在了她的脖子上,妮潔莉出神的望著遠去的帽兜男,她放下手裡的粥,摸摸脖子上的項鍊。

「咳咳,修女妮潔莉,雖然我們可以接受信徒們的禮物,但是請你先完成你的工作。」老修女在她背後咳嗽兩聲。

妮潔莉這才回過神,隊伍已經從抱怨演變成咒罵了。她趕緊一邊道歉,一邊加快了分發食物的速度。

「呼……結束啦。」結束完一切的工作後,已經到下午時間,妮潔莉跟著老修女來到修道院裡,對那串項鍊進行登記。

登記官拿起項鍊看了看。「鑑定!」他對項鍊使用了鑑定魔法。「唔,有一丟丟的黃金,剩下的都是鐵,神才看不上這種破爛,這是你的了,妮潔莉修女。」登記官把項鍊丟了回去。妮潔莉把它從地上撿起來,戴回脖子上。

「你不用帶著它的,妮潔莉修女。」老修女對她說。

「這是信徒對我的肯定,我一定要讓神的愛,灑滿人間!哼哼——」

深夜,妮潔莉做完祈禱,她拍拍修女袍上的灰,從墊子上站起。溫柔的摘下了脖子上的項鍊,把它對準灑在窗口的月光,那僅有的黃金沐浴在月光中,居然散出不可思議的炫彩。就好像是有什麼指令要求一下,妮潔莉愣住了,然後放下了聖書,走出了祈禱堂。

沒有人注意有一個修女離開了修道院,因為之前從未有過這種事情。一個修女在大半夜跑出修道院?可笑至極。

穿越陰暗的叢林,跨過清澈的小溪,不知不覺中,妮潔莉出現在一處廢棄的難民營前。她晃晃腦袋,疑惑地看著四周。「我怎麼到這裡來了……剛才不是還在祈禱堂嗎?這裡是……難民營?」

陣陣陰風吹過,妮潔莉裹緊修女袍,這樣單薄的衣服來對付寒冷似乎太不友好了點。「不行……太冷了,我得回去,不然我的修女資格證……」

「不,不行,你不能回去。」一隻大手抓住了她纖細的胳膊。「沉睡。」一小撮魔法使用時的閃光在夜中迸發,妮潔莉的雙眼變得沉重,很快就失去了意識。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等她又一次清醒過來時,她發現自己被捆在一張上,自己的修女袍也被撕開,出了裡面的內衣內褲,再看看周圍的牆壁,居然都貼滿了自己的照片,她拼命的掙扎著,可越是掙扎,繩子越緊。

「哦天,神啊,我真是讚美你,我謀劃了這麼久,終於得逞了!」說話的正是早晨的那位帽衫男,他還是穿著那件破爛的帽衫,不過這次他沒有帶著帽兜,而是把自己的臉完全的了出來。

假如不是因為太過瘦削的話,這絕對是一張英俊的面容,濃密的黑髮,星星點點的鬍鬚,還有一個痦子長在嘴角。帽兜男手,對著妮潔莉一鞠躬。「先做個自我介紹,我叫傑魯·朱克特。也就是你們口中的……『死靈術士』,呵哈哈,有趣吧?你也可以叫我傑魯,或者朱克特,不過大部分認識我的人都叫我傑魯,呵哈哈。」傑魯起妮潔莉柔軟的白髮,他貪婪的聞嗅著髮絲間的香味。「哦,你不知道我有多麼的愛你,而我的愛卻無法表達,因為我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是註定無法相遇的,所以我才使用了這麼卑劣的手段與你相識,真是抱歉。」說著,傑魯拿掉了妮潔莉嘴裡的抹布,她大口大口的氣,那對飽滿的脯也隨著她的呼而一起一伏,看的傑魯直口水。

「神啊……救救我吧……」

「別神不神的了,讓我們放鬆點,你今年多大了。」

「2……20歲……上個星期正好是我的生。」

「哈哈哈,所以我才會給你那條充滿魔法的項鍊,怎麼樣?好看嗎?」傑魯摸了摸她脖頸上的項鍊說道。

「是……是很好看,不過求求你,放了我吧。雖然您可能喜歡我,但是修女不可以戀愛,真的求您了……」

「為什麼?就是因為他媽的那種狗神嗎!」傑魯打碎了一個陶製神像,妮潔莉嚇得尖叫起來。「那種神,扼殺了我們所有的情!而你,卻對他深信不疑!讓我來好好的告訴你,什麼才是神!」傑魯撲在妮潔莉的身上,把玩著她的部,他憤怒的扯掉礙事的罩,開始用舌尖挑逗著她的頭。

妮潔莉不斷哀求著,還祈禱著讓神來救救她。「啪!」傑魯狠狠地甩了她一嘴巴。「臭婆娘,吵死了,給我閉嘴,別再提那個什麼神了!的老子都快軟了!嘶,接下來是下面……」他又扯掉了她的內褲,妮潔莉委屈的大哭了起來。

「好!好可愛!這才是真正的神蹟啊,我的神啊,我快要瘋了!」傑魯脫掉褲子,他的生殖器已經快把那條內褲撐破了。

「求求你……不要這樣……放了我吧……求求你……」

傑魯沒有理會她的哀求,他胡亂的把內褲甩在一邊,然後掰開了妮潔莉的雙腿。「唔,我想第一次可能會有點疼,不過放心,我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看我多好,我的第一次都留給了我最愛的人,我的妮潔莉寶貝……呵哈哈!在這縫口上蹭肯定很舒服吧……呼呼呼,看啊,都已經——口——水——了喔,啊哈哈哈,我要進去了!咕!!」

大概就像初極狹才通人的那種覺,傑魯直接就了進去。由於用力過猛,反倒是他自己先疼的嗷嗷直叫,他猛地拔出了自己的,上面掛著血絲還有愛

「啊……哈……媽的,真難對付,來人告訴我,我該怎麼做。」再看看上的妮潔莉,她已經嚇暈過去了。「這女人,怎麼那麼容易就暈倒啊……他媽的,不管了,我幹我的。」又一次重新把進她的下體裡,剛向裡面深入了一半,他突然停住了,臉上的表情變得扭曲。

「不……不行了,我我我……我出來了啊!!」把從小出,濃稠的在了妮潔莉的部上,本著還要大幹一場的神,傑魯再次深入探索。小裡的壁緊緊地住了他的下體,溫暖的包裹住了那充血的,他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這種快,他只知道自己要做一件事,那就是做愛做的事情。

在有節奏的啪啪聲還有妮潔莉的嬌聲中,傑魯完全沉淪在了這溫暖鄉里,他彷彿能看到五顏六的小馬在棉花糖般的雲朵上雀躍,又好像看到了雨點撒在地面時一個個沒有爆散開而是在地面上忽而聚起忽而散開。

這是人類最原始的一種行為,誰也不知道究竟何時這種繁衍後代的行為演變成了追求刺和快的事情,傑魯整個人都趴在妮潔莉身上,他想要和妮潔莉整個都化在一起,宛如匯聚成湖泊的兩股溪一樣,永永遠遠都不再分開。可快樂的時光終究還是太過短暫,毫無閱歷的身體不住這樣烈,傑魯又一次在了妮潔莉的身上。這回他一點勁都沒有了,他把頭埋在那對柔軟的雙峰之中,在凌晨的鐘聲中疲憊的睡去……

妮潔莉的身子顫抖著,她知道這種事情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麼。她可能會因此丟掉自己的工作,甚至會被教會的人活活燒死。和一個不認識的男人,還是一個死靈術士發生關係?教會絕對不會容忍這一點的。想到這裡,妮潔莉哭了。繩子慢慢的鬆掉,她推開趴在自己身上呼呼大睡的那個男人,扶著牆走下了

失去第一次的痛還在刺著她的神經,痛和還未散去的快匯在一起,她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好髒……好髒……嗚——我……我的身體……好惡心……神啊……為什麼你不來救救我……為什麼啊……」強忍住翻江倒海似的噁心,她找到了一把尖刀,來到了傑魯身前。把屈辱化作憤怒,她對準了傑魯的心臟,狠狠的刺了下去。

血。

她完全沒有了情,只像個殺戮機器一樣,一刀……又一刀的重複著動作,直到把眼前的傑魯活活捅成一塊爛為止,她丟掉了刀,趴在地上放聲大哭。

「神啊,為什麼你不來救救我啊!」

2.黑烏鴉與披著狼皮的外

「妮潔莉修女,你已經洗太長時間了哦——」

「對不起!馬上就好!」妮潔莉崩潰的跪在地上,昨天晚上的那種噁心的覺還沒褪去,她捂著臉不停的啜泣著,又是好一會,她才抹抹臉,披上袍子,走出了浴室。

「唉……還好今天是休息……不幸中的萬幸。」得益於休息,所以沒人會追究妮潔莉昨晚去哪裡了,大家只以為她偶爾早起一次罷了。

好不容易克服了心裡的恐懼,她走出院子來到街區。這裡是教會國最繁華的地方,有很多外商在這裡投資,所以形成了許多不同風格的店鋪,甚至還有一家大商場!這在整個帕特洲都是少見的超大型商場!

「嘿,額,應該怎麼說呢……非常對不起!」

妮潔莉回頭一看,她嚇得尖叫了出來。「別……別過來!求你了,放過我吧!救命!救命啊!來人救救我!!」

路上的行人紛紛頓足觀望。

「為什麼……為什麼會陰魂不散,神啊,救救我——」

「額……」傑魯撓撓頭皮。「雖然介紹起來有點麻煩,不過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走!匿蹤!」一股黑煙從傑魯的腳下升起,兩個人很快就消失在了街上。

「嘿冷靜點,拜託了,給你水。」傑魯把水杯放在妮潔莉眼前,妮潔莉啪的一下把水杯打飛,潑灑的水濺溼了傑魯的衣服。他聳聳肩,拉了把椅子坐下。

「這不可能……我那天……絕對把你殺了……」

「首先,我是死靈術士。死靈術士是什麼?玩生命和死亡的一群傢伙,所以,我沒那麼容易就死。其次,你捅我的那幾下確實夠疼的,不過我應該是在第……一二三……啊,第七刀左右的時候死了吧。咳,這個先放一邊。昨晚是我的不對!請你原諒我!」傑魯跪在地。

「你覺得……這種事情我可能會原諒你嗎!你這個惡魔!我早就知道,你們這群死靈術士都不是什麼好人!」

「此言差矣。猜猜我現在在幹什麼?我在一處難民營裡當他們的醫生,然後還有醫療協會的特級藥劑師榮譽哦。」

「這不可能!特級藥劑師!你在開玩笑嗎!」妮潔莉站了起來。「想得到那個榮譽就必須在頓徹裡森林裡採到藥,那可是死亡之森!幾乎沒人能活著出來,除非……」她好像意識到了什麼,重新坐回座椅上。

「除非那個人本死不了,嘿嘿,我說的沒錯吧。先聽我說吧,我是真心喜歡你的,可是我不知道要怎麼和女接觸……所以我就問了我們那邊的一位戀愛經驗十分豐富的傢伙,他在難民營裡也屢屢得手,他告訴我只要和你做那種事情你就會愛上我……我是個蠢貨……真是對不起!」

妮潔莉將信將疑的點點頭,沒說話。

「哦!這樣吧!作為賠禮,我帶你去聖贊禮堡餐廳吃飯吧。」傑魯掏出五枚金幣放在桌子上。「這些足夠大吃特吃一頓了。」

「金幣!?」

「完全的合法收入,一小朵卡門介花就能賣半個金幣,外國的軍隊最喜歡這種東西了,只要泡在特殊的溶裡,就能做成生化武器,你懂的,他們不用這種東西就渾身難受。」

「你這是在販賣死亡。」

「管他呢,死靈術士不就是這樣嗎,玩生命和死亡,呵呵。好啦,讓我們出發吧,匿蹤!」

索法尼勒第一共和國——至高總理府

「我們都知道,死靈術士,這都是寶貴的人才。我們才不需要管教會的話,只要有死靈術士們願意投靠我們,我們絕對會給他們提供資金和保護。聽著小夥子們,教會什麼都沒有,而我們有這個。」總理指了指他私人顧問手裡的核按鈕手提箱。「我們還有那個。」他又指指窗外蓄勢待發的軍隊。作為帕特洲上的一個軍事強國,他自然有足夠的底氣說出這種話,誰都知道第一共和國和教會國是死對頭,他們從來都不管教會要求肅清死靈術士的命令。假如你手裡有一支超過幾百萬人的軍隊,還有各種型號的導彈的話,你也不需要聽別人的指揮。

所以第一共和國就是死靈術士們的一個理想鄉,假如能離開教會控制的土地的話,那第一共和國絕對是他們最佳選擇,前提是他們能夠穿越國界線。

「非常謝你的招待,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原諒你的所作所為。」妮潔莉擦擦嘴,對傑魯點點頭,然後離開了餐館。

「失敗了啊。」傑魯望著妮潔莉的背影,他失落的把兩枚金幣放在前來收費的服務員手裡,那個服務員嚇得尖叫個不停。「安靜點,剩下的是你的小費。」

「或許你真的應該好好考慮下我們的提案。」

「我知道,但是我還是想靠我自己的力量去追那個女,大使先生。」

「第一共和國有充足的把握讓您把那個小小的修女搞到手。」

「我說了,我要靠我自己。」

「那……祝您好運,傑魯先生。記住,第一共和國的大門永遠向您敞開。」大使拍拍傑魯的衣服,然後在桌上留下一個錢袋,裡面裝有十幾枚金幣和銀幣。

傑魯默默地收下了錢袋,他揣著兜,離開了餐館。

他能有這麼好的發展,完全得益於第一共和國駐教會國大使的幫助。幾年前他遭到教會的通緝,是大使出資幫他買了個假的身份,所以他也對第一共和國非常。每當他找到什麼珍貴的藥材都第一時間出售給他們,可這件事情不一樣,傑魯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喜歡上一個修女,或者說他連這種情叫不叫愛都說不清楚。

「嗯!這種事情我就要靠我自己!」傑魯戴上帽子,走向了妮潔莉所在的修道院。

「嘿,妮潔莉,你那個項鍊去哪裡了?」懺悔室裡,有幾個修女問她。

「啊,那種東西啊,已經獻給神大人了。」妮潔莉強顏歡笑,其實那個項鍊早就被她扔進某個下水道里了。她不想再回憶起和傑魯有關的一切。

「過會還有最後一班的信徒們來了,姑娘們,打起神。」老修女請咳一聲,修女們笑著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了。

在休息的晚上,她們也有一些工作,不過都是相對清閒些的事,比如在懺悔室裡幫信徒做懺悔,或者去禱告室禱告。這些工作一般就進行兩到三小時。

「對不起先生,您來晚了,要懺悔的話,明天再來吧。」傑魯被老修女攔下,他心有不甘地看著修道院。

「我前面那位就是準備去做懺悔的?」他指著他眼前的一位鬍子大叔問。

「對的先生。」

「那這樣。」傑魯抓住大叔,把五枚銀幣放進他手裡。「你走,這個位置給我。」

「神蹟!真的是神蹟啊!!!」鬍子大叔撲通一下跪了下來。「我因為賭錢而輸了好多錢,神明大人今天缺將它們賜還給我!我讚美你,偉大的神明大人!」

傑魯不再理會跪地磕頭的大叔,他徑直走進了懺悔室裡。

「親愛的信徒啊,請遵循神明的指……」就在妮潔莉重複千篇一律的套話時,她猛然發現坐在柵欄窗外的人是傑魯。妮潔莉嚇得從椅子上摔了下去,她縮進牆角,嘴裡拼命地禱告著。

「妮潔莉修女?你怎麼了?」邊上的小窗一開,老修女把臉湊了過來。

「對不起……我沒坐穩,摔了一跤。」妮潔莉緊張的做回椅子上,然後裝模作樣的開始說起來套話。老修女搖搖頭,關上了小窗。

「聽著,雖然我很謝你請我吃飯,但是,請你離開,好嗎。」妮潔莉睜開眼,小聲的說,她的眼神裡透出憤怒,傑魯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我是來做懺悔的。等完事之後我就走。」他雙手叉,放在前。「為我曾經傷害過一個少女而進行懺悔。我後悔聽信了別人的謊話,然後對她做出那種事情。」

「切,神明大人才不會原諒你。」

「請神原諒我的過錯。」傑魯深一口氣,在自己的衣服口袋裡摸索了起來。「那個……妮潔莉修女,我希望你能在下個休息來安東尼難民營看看,我就在那裡當醫生。這是通行卡,我保證,我不會對你做別的事,拜託了。」

「那還真不好意思,我沒時間。」妮潔莉把傑魯從懺悔室裡推了出去,然後狠狠地撞上了門。

已深,傑魯孤獨地坐在修道院外的馬路牙子上,他的手中升起一團黑霧,但很快又散去。

「傑魯,我還是希望我們能幫幫你,看到你這個樣子我也非常失落。」大使掃掃馬路牙子上的灰,挨著他坐了下來。「比如在難民營給她一個驚喜怎麼樣?」

「不……只要你們能多發起些捐款就行了,他們已經夠可憐的了。」

「哈哈,可憐啊。」大使對著星空尬笑著。「什麼是可憐呢?這是個有趣的話題。不過在我眼裡,那些遭到教會壓迫的死靈術士們更可憐。想想你的家人。」

「夠了!請不要再提那種事情了!」

「哦,神聖戰爭啊,你也在場吧?現代以來最可怕的屠殺……幾百個死靈術士都被殺害。」

「閉嘴!」傑魯抓起大使的脖領,黑霧在他們周圍纏繞著。「不要再提這件事……」

「好好,我投降。不過請你記住,我們永遠會是你最忠誠可靠的盟友,歡隨時來投奔。」大使剛準備起身離開,他又頓足凝望了一會。「再告訴你個秘密吧,那場神聖戰爭是死靈術士發起的,他現在在教會里。」

「你!你什麼意思!」傑魯緊走兩步追上大使。

「不,沒什麼意思。我就是讓你知道,我們也會有選擇的拉攏死靈術士,也請你記住,你唯一可以相信的人是我們,只有第一共和國才不會坑害你,別人都是兩面三刀的傢伙。」

「呵,兩面三刀,難道你不也是這種人嗎。」

「嗯,這倒是不假。」大使給自己點上一支菸。「不過對你們我還是真心實意的哦。請期待下個休息吧,暗箱作對我來說不是什麼難事。再見了,傑魯先生。」

清晨,妮潔莉和一眾修女前來領自己的程表。

老修女拿著程表發給妮潔莉。「恭喜你妮潔莉,這回的休息,修道院安排你去安東尼難民營為那些難民們分發水和食物。這是最漲積分的工作,辛苦你。」

「什麼!我不要去啊!!!」

3.黑烏鴉與黑心的紅心會

休息的清晨,傑魯很早就到了難民營的門口翹首以盼。好不容易盼來了一輛車,結果從裡面下來的人是大使先生。

「嘿傑魯,為什麼看到我這麼不情願?」大使笑盈盈地走了過來。

「額……不,沒什麼。」

「別急,她馬上就到。不過在那之前……」又有一輛白的車開到難民營門口。兩個帶著口罩的醫務人員打開艙門開始搬運一些醫療用品。

「為什麼紅心會的人都來了……我可非常討厭這群人。」傑魯不滿地扭開了視線。

「你不能這麼說,至少他們還帶來了食物和藥品。瞧瞧那些面黃肌瘦的難民,教會肯定不可能給他們提供那麼多的食物和水。」

傑魯長嘆一聲,他雙手兜來到白車前。駕駛室裡坐著個看上去比較矮的人。禿頂,帶著墨鏡,穿著白的工作服,口彆著一個微笑小人的扣子。

「會長大人,謝您願意給這裡的人帶來物資援助。」傑魯不情願地說著套話。

「咳咳咳,傑魯。這就是你對本會長的態度嗎?作為帕特洲的分會長,我可是……」

「得了吧您內,趕緊下車吧。」

看上去,難民營前得鬧騰一陣子了。

又是一輛黑的加長車,車頭上的黑旗幟代表了教會的地位。妮潔莉跳下車,她不安地看著格外喧囂的難民營。

「唉……平時表現的太過積極也不好。真不想再看見那個惡魔。」她小聲抱怨著。

一路來到難民營內,這裡正分發著食物。所謂的食物,不過是一大塊的麵包外加一小節可憐的火腿罷了。而那些藥品,無非是一盒幾包的廉價冒沖劑。

「天吶……神愛眾人……」妮潔莉祈禱一句,她來到麵包堆那邊幫著工作人員發放食物。

「是修女大人!」「修女大人啊……」幾個難民認出了妮潔莉,他們歡呼著簇擁過來,本就狹窄的空間更下不去腳了。

其實並不是妮潔莉很受歡,是修女這個職業很受歡,她們的出現一般就意味著教會要給這些難民發福利了。所以大家這才會蜂擁而上,生怕來晚了沒有給自己的額外福利。

「呀,大家……大家不要再擠了!」妮潔莉那對飽滿的房現在給她惹了不少麻煩。一個老大叔被身後的人推了一把,他踉踉蹌蹌地撞在了妮潔莉的雙之間。

「啊!是……是神蹟啊!」他貪婪地聞了一大口,這看上去都不像是別人推得他,而是他自己故意撞過去的。

「匿蹤——」妮潔莉的突然被一個人抱住,一圈黑霧升起,兩個人消失在原地。

「呼,現在安全了。」傑魯輕輕鬆開手,他們現在在醫生辦公室裡。

「謝謝,但是我並不會原諒你。」妮潔莉轉身就像走出辦公室。

「嘿,這不是妮潔莉修女嗎。很高興認識你。我是來自第一共和國的駐教會大使。」門一開,大使走了進來。他熱情地和妮潔莉握了握手,然後坐到了椅子上。

妮潔莉知道大使不好惹,所以她也只好無奈地停下腳步,坐在另外一張椅子上。

「非常謝教會願意派你為人道主義工作做貢獻,妮潔莉女士。」大使拿起桌子上的茶壺,給妮潔莉倒了杯水。「也謝教會願意騰出寶貴的土地去收留這些無家可歸的人們。」

接過了那杯水,妮潔莉小心地喝了一口。難民是哪裡來的?還不是因為打仗的他們離失所,那又是誰挑起的戰爭?還不是第一共和國。她心裡如此想到。

「好了,你們兩個聊吧,我還有事,先走了。」大使看妮潔莉喝水了,他這才站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看著大使離開了房間,妮潔莉放下水杯,也準備離開這裡。「嗚……好奇怪,為什麼……我覺那麼熱……」

「你怎麼了?」傑魯不安的問。

「離……離我遠點。」妮潔莉知道那杯水絕對有問題。「不行……一步也……動不了……神啊,救救我吧……」

「天,你這是怎麼了。快坐下來,我給你看看。」傑魯並不知道她怎麼變成了那個樣子。話音剛落,妮潔莉木訥地坐在了椅子上。

「唉?這麼聽話嗎。那……把衣服脫掉,嘿嘿嘿。開玩笑的。」傑魯開了個黃腔。可沒想到妮潔莉真的開始脫衣服。黑的修女袍被脫下,教會統一發的罩包裹著她的房,黑的花紋點綴之下,還能看到若隱若現的體。

「不是吧?難道神明大人今天這麼眷顧我嗎?」傑魯沿著口水,他猶豫著伸出了手,去玩她的部。「唔,不知道為什麼她這麼聽話……那就……自給我看?」

妮潔莉張開腿,白的內褲已經被愛浸溼,纖細的手指伸進內褲中,咕啾咕啾的聲音勾的傑魯魂都要飛了。

另外一隻手把罩拉低,兩顆頭清晰可見,手指夾住其中的一顆,妮潔莉忍不住發出蕩的呻聲。

傑魯早就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褲子,可憐的褲子都已經快被他的給頂漏了。急匆匆脫光衣服,傑魯把妮潔莉抱到上。有過第一次的戰鬥後,傑魯這回算是練了不少。他並沒有像自己的初夜那樣只是懵懂的往裡。他,在花蕊之上輕柔地摩擦著。光是體上的接觸就讓他幾乎要來了高

「我不行了!對不起啊妮潔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最終,獸慾戰勝了理智,傑魯慢慢地進了妮潔莉的小裡。

「可惡!好緊……」受著來自壁的包裹,傑魯伸著舌頭,像剛運動完的猛犬那樣大著氣。妮潔莉用更大聲的叫來回應他的進入,衝鋒的號聲已經吹響,傑魯已經沒什麼可猶豫的了,他抱住妮潔莉的美腿,開始起來。

體的合帶來的快不僅是身體上,更是神上的。在傑魯沉重的息聲中,白漿進了妮潔莉的小裡。傑魯慢慢拔出自己的。「用……用嘴巴來……拜託了!」

這是他第一次享受口覺,可這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刺。妮潔莉對這種事情並不練,而且總是不小心咬到他,用牙齒使勁咬的那種。

「比情電影裡看到的那種覺差遠了……」傑魯如此想到。「明明男演員看上去很的。」

咕嚕——猛地進了妮潔莉的嘴裡,白漿順著她的嘴角滴在了傑魯的肚子上,傑魯暴的把妮潔莉掀翻,從後面狠狠地了進去。

「他媽的,這樣亂的小股,教會的那群人每天都在看吧!」「啪!啪!」大手毫不客氣地打著妮潔莉的翹,白的皮膚上泛起幾個紅手印。

「乾死我……乾死我……傑魯大人!請用您壯的填滿我的吧!」

「妮潔莉!我……我最喜歡你了啊!」

就在傑魯準備發起衝刺的時候,門被人推開,大使得意地把頭探了進來。「哎呀呀,看上去藥效發揮的真快啊,傑魯先生還滿意嗎?」

「給老子出去……」

「哎呀呀,生氣了呢。」

「再說一遍!出去!」黑霧籠罩在房間裡,大使聳聳肩,關上了門。

「好心提醒你一句哦,我們和會長在會客廳等你,可別讓我倆等太久。」

「媽的,愛誰誰……」慾火正灼燒著傑魯的每一寸肌膚,他怎麼可能會想著誰來誰不來呢?每一次烈的碰撞都有妮潔莉放蕩的叫聲相伴,其中還夾雜著傑魯沉重的呼。汗已經浸溼了單,他從沒有過如此酣暢的覺,這簡直比一個人偷偷看情視頻還要!怎麼?和一個亂的大修女做愛,難道還有比這還令人興奮的事情?那種將教會所宣揚的純潔狠狠地踐踏在下的刺讓他更為之沉醉。

這似乎已經不再是單純的體的合,而是對教會條條框框的一種褻瀆。

了!!!」

「去了啊——傑魯大人——」

「呼……」傑魯摔在了妮潔莉的背上,他輕摟著妮潔莉的,然後愛撫著她光滑的後背。假如有一天妮潔莉真能成為他的子的話,那種覺肯定也和現在差不多吧?

慾火褪去,傑魯冷靜下來。他意識到事情好像向著更加無法挽回的一步發展了,自己先是強姦了妮潔莉,接著又趁別人給她下藥後強姦了她,雖然自己在一開始並不知道大使會在水裡下藥。

傑魯彷彿已經能看到他和妮潔莉那美好的婚後生活化作滿頭碎片,消散在油膩的天花板上。

「呵……呵呵呵……我真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啊……」

「所以說啊,哈哈哈哈哈……」會客廳裡,大使正和會長愉快的談著。他們的身邊站著兩位從教會來的侍從,名義上的侍從,實際上的監視。

「抱歉,我來晚了。」傑魯推開門走了進來。他穿著平時工作時穿的白大褂,口彆著工作牌,上衣兜裡放著他的手機——似乎是一個比較老舊的型號。他臉上盡是沮喪的神情,就連鞋也是隨便穿的拖鞋,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

「請坐請坐,就等你了。哈哈哈哈,年輕的醫生呦,誰都會喜歡啊。不過那邊的兩位,請問你們還要聽我們的對話聽到什麼時候呢?多少給我這個會長點面子吧。」會長毫不客氣地指著侍從。他們兩個對視一下,點點頭,退出了會客廳。

「私人空間,我最喜歡了。」大使點起煙,不顧及他人受的了起來。「所以說,你剛才很享受對吧。」

「為什麼……」傑魯低著頭,緊握雙拳。

「什麼為什麼?」大使一臉不明所以。

「為什麼要做出那種事!我明明就像靠自己的努力去爭取女孩子的芳心!可現在!一切的一切全都化作泡影!我這輩子都恐怕再不能和她對視了!」黑霧籠罩在了整個房間裡,大使手上的煙慢慢地熄滅了。

「好啦好啦,別那麼輕易的就生氣好不好。作為比你更年長的人,我可是為了你好。從你倆見面的一開始你就一直盯著她的部看對吧?」

「那種事情……不用你來管。」

「哦?那還是說,你想看著她成為教會的……」大使湊到傑魯的耳邊。「神明的供奉?」

「那是什麼,你說清楚點。」房間的煙霧些許地散去,傑魯憤怒的情緒似乎有所緩解。

大使打了個響指,不換不換地重新點上了煙。「可憐的女呦,要是稍微有點姿的話,就會被拍賣她們的初夜,價高者得。教會美名其曰:『神明的供奉』,把自己的身體供奉給神大人的話,那不就是對教會忠誠的表示嗎?像妮潔莉這麼漂亮的女孩子,窺探她身體的人肯定不少吧?別說你,連我都有點心動。只不過我已經對我那已經去世的子發過誓,這輩子再也不碰別的女人。嘖……」

「怎麼……會……」

「沒聽過也正常。」會長突然嘴。「因為這種行為僅是對身份地位高貴的人開放的,普通的老百姓本不可能知道,知道了也沒渠道去耍。教會就這點最坑人……啊,我真是個好人啊,假如小兄弟你沒有早就把她霸佔的話,我肯定也會去品嚐一下她那對美麗的房啊……」

「你們……真骯髒,真噁心。」

「別那麼說,比我們更骯髒的人比比皆是,我已經夠紳士的了。別看我一副本子裡壞大叔的樣子,可我實際上是個純愛戰士!」會長自豪地摸著自己的口。「我可非常想看到你們兩個人能走向婚姻的殿堂!啊……多的景啊,備受世人詛咒的死靈術士娶到了受眾人愛戴的修女……多麼不可能的一對啊……」

「閉上你的臭嘴!我不需要別人對我的受,我只活我自己!」一把由黑霧形成的劍懸在會長的咽喉上。

「哦,親愛的孩子。有時候太魯莽真的不好,我說的是實話。」會長的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把手槍。「浸潤在聖河的武器,專剋死靈術士。你得知道,作為分區的會長,我肯定要了解一下我要見的人的一些情報。為什麼我們不坐下來好好聊聊,我也願意把我知道的一些事情告訴給你,多好?」

黑霧散去,傑魯坐了下來。「說吧,讓我看看你的嘴裡能吐出什麼好話。」

「不出意外的話,再有一個月就是妮潔莉的聖洗禮之,在那一天的晚上,她就會被賣給某個人,現在在暗網上可早就有有關她的價格了哦。有手段的話不妨查查看現在瘋狂的官員們出到了多少錢。嘿嘿嘿……」

「教會……頂著他媽的狗神的幌子……」

「再想想看,假如那天那位大人發現妮潔莉不是個處女的話……」

「火刑。」大使完了煙,把菸頭按滅在菸灰缸裡。「對神明不貞潔的神職人員都應該受到這樣的懲罰,全身上下潑滿汽油,然後一把火丟過去。對於一個現代的文明社會,這種行為真讓人不齒。」

「就像在舊時代的那群蠢豬一樣!動不動就是要把誰燒死!」會長捏著嗓子發出尖銳的聲音。

「看你了哦,你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呢?我很期待……」大使摸著傑魯的頭,站起來,走出的房間。「放心,我們來給你善後,誰還不會點魔法呢?」

「啥?您也會魔法?」傑魯難以置信。「只有死靈術士和高級的神職人員才……」

「準確的說,我倆都會。」大使摟住會長的脖子。

他們異口同聲地說道:「誰讓我們,都是死靈術士的後代呢?」

幾輛軍車停在了教會的門口,車上都塗有教會的標誌。

「啊……可愛的妹妹,我的妮潔莉。終於能趕在你聖洗禮之前回來了啊,假如有哪個男人敢碰你的話……姐姐我啊,一定要親手捏爆他的睪丸,哼哼哼……」

4.黑烏鴉與樞機卿

「號外號外!索法尼勒第一共和國宣佈與北澤瓦尼拉國反政府武裝進行和平談判!號外號外——」

大使館裡,大使眉頭緊鎖,菸灰缸裡已經堆滿了菸頭。桌子上散落著字跡模糊的信件。

「那群人在搞什麼……明明都快把反政府武裝趕盡殺絕了吧。」他攤開一張地圖,地圖上是在北澤瓦尼拉國內的兵力分佈。在幾個月前,第一共和國已經協助政府軍收復了首都,現在反政府武裝勢力就只剩下一個大省份和零散的小鄉村。可就在這樣的節骨眼上……

「佩斯瓊大人,您的電話。」

大使拿過了加密手機,電話那頭是一個用了變聲器的聲音。

「瓊,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但是希望你能完成你在教會國的工作。」

「您是……齊羅大人?」

「是。現在第一共和國的經濟狀況不容樂觀,軍費連年飛漲,我們可能負擔不起下一次大規模作戰。和平談判是眼下最好的結果,教會那邊怎麼樣?今年你收攏了多少……那個東西呢?」

「我已經物了一個人選,他的能力非常強。我打包票,他全能力解放能抵上一個裝甲旅!」

「這麼說……今年一個人都沒收攏?」

「是……是這樣的……我已經很努力的。現在沒那麼多那個了!」

「我算算啊,在北澤瓦尼拉內戰裡我們已經陣亡了14位那個了。現在全國還剩多少?300位?有嗎……過會我還會給你發送信息,注意看著點。」

「明白了齊羅大人。」

放下加密電話,佩斯瓊擦去頭上的汗。這可一點都不好玩……

聖斯古大教堂

「我說啊,第一共和國那邊是什麼情況呢。」一個男人歪在沙發上問。

「經濟……」一個女人用很小的聲音簡單地回答了男人的問題。

「唉……民生樞機卿大人,您總是這麼簡短的說話。真是的,明明那麼漂亮的啊。」

「麻煩,後勤樞機卿大人。順便謝謝您的誇獎。我也覺得我漂亮。」

「咳,我能說話了嗎。」又是一個男人,他和在座的人著裝明顯不同。深綠的服裝上點綴著金網狀裝飾,在第一個紐扣邊上有一個黃金製作的勳章。

「請吧,軍事樞機卿大人。」

「這回戰爭的結束,我們也可以將外派聖軍收回來鞏固國內穩定。這回的戰爭讓我們看到了聖軍的一些不足。第一共和國的裝甲戰車上大多覆蓋著防禦塗層,普通『神的恩賜』是對那些東西沒用的。」

「好麻煩啊軍事樞機卿大人,咱們能不能言簡意賅些?那些名詞本聽不懂唉?」後勤樞機卿不滿地用手指敲打著桌子。

「簡而言之,我們需要更多的預算。」

「不可能的。」民生樞機卿懶洋洋地開口。

「什……你知道我們的聖軍死傷有多慘重嗎!每想擊毀第一共和國的一輛裝甲戰車,我們就得犧牲超過100位聖軍!」

「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只要活著就好。」民生樞機卿掏出手機,自顧自地玩起了遊戲。

「你這傢伙……」

「好啦好啦,大家別傷了和氣。團結第一團結第一……」

「切,聖研究樞機卿大人!請您務必開發出更強的魔法裝備!拜託了!」

「開發出來我也不一定會批准投產哦。」民生樞機卿頭也不抬地說。

軍事樞機卿挽起袖子。「我看你是存心找茬是吧?」

「肅靜!你們看看你們的樣子,哪裡還有一點神職人員的樣子!」一個帶著單片眼睛的男人歪著頭說話,他的腦袋幾乎要歪成了90°,讓人看著非常不。「我向聖法典宣誓,神明在上,人間在下,吾等為神之愛子之使徒,為人間播撒福音。神愛眾人……」

「司法樞機卿大人……切,神愛眾人。」

「神愛眾人……」「神愛眾人……」

*********

「肅靜!教宗大人的腳步……」

這回連最懶散的民生樞機卿也放下手機,她一臉悲傷地看著手機屏幕上跳出了任務失敗的字樣,還有一串隊友對她掛機行為的詛咒。

「教宗大人!您高貴的身軀為什麼要來我們這裡?額,還有……」

「肅靜!後勤樞機卿大人,您真是無理啊。」

「對不起……偉大的神之愛子,聖教會福音的傳播者,教會國偉大領袖和至高主人……您高貴的……」

教宗擺擺手。他也對這樣繁雜的稱號有些厭煩。

「各位樞機卿們……你們真是夠熱鬧的啊……」

「非常抱歉打擾到您的休息……」司法樞機卿單膝下跪,雙手放在前。「神愛眾人……」

「夠了……剩下的……讓助理主教替我說……」教宗的身邊還站著一個高大的男人,他身高得有2米左右,身穿全黑的衣服,左臂夾著一沓文件,右手拄著節杖。

「最近國內又有許多關於死靈術士的報告,看起來我們的滅絕工作做得沒那麼徹底……希望諸位能可以在鬥嘴之餘好好地看著點國內的死靈術士,一經發現……死……火刑……神愛眾人。」

送走了教宗和助理主教後,民生樞機卿哇哇大哭著拿起了手機。聊天框裡已經堆滿了不堪入目的字眼。「我又被舉報了啊!再扣分我就要被賽了!嗚嗚嗚……」

「切,那助理主教牛啥啊,還滅絕。他本人不就是……」

「肅靜!軍事樞機卿大人,你知道我們不能那麼說他的。」

「知道了知道了,真麻煩。」軍事樞機卿最後環顧了眼屋裡其他六個人,憤憤離開了房間。

「唉。他的脾氣太糟了。不過我說啊,民生樞機卿大人,您這麼可愛,有沒有考慮過和我訂立婚約呢?」

整個房間裡的溫度急劇下降,衣著單薄的後勤樞機卿冷的縮成一團。

「我會把你做成閹人……假如你那麼做的話……」溫度很快恢復正常,民生樞機卿拿著手機也離開了房間。

「唉,她的脾氣也很怪,明明那麼可愛啊……還是個完美的蘿莉身材!嗯!」

「歇會吧……」聖研究樞機卿打了好幾個噴嚏。「我又得生病了!明明我的身體很弱的!」

妮潔莉醒來,她發現自己正躺在傑魯辦公室的上。她嚇得趕緊看向自己的身體,衣服都好端端的穿著,房間裡也沒有異樣。「太好了……」

「你醒了?剛才你一直在幫忙,結果累得暈過去了。我就把你搬進辦公室裡了。」傑魯走進房間,他脫下白大褂,披上黑帽衫。「用不用我送你回去?現在都晚上了,我也下班了。」

「啊……沒給你們添麻煩吧……」妮潔莉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她捂著腦袋,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頭疼的厲害。「頭疼死了……」

傑魯臉微微一紅,他從屜裡翻出一瓶止痛藥丟給妮潔莉。「大概能緩解一下頭疼……你可能暈倒的時候摔倒腦袋了,大概。」

「謝……謝謝……不過這不代表我對你放鬆警惕了哦!」傑魯拉起妮潔莉的手,妮潔莉噘著嘴警告他。

「匿蹤。」

目視著傑魯遠去,妮潔莉敲敲自己昏沉的腦袋。真奇怪,似乎自己好像忘了什麼事?到底是什麼事呢。

「唔——《閃耀戰鬥者》的手辦……」玻璃櫃臺前站著一位身穿紅袍的女孩,她正打量著裡面的手辦。

「想買想買……可是好貴的樣子……」

「是樞機卿大人!」一位服務員發現了她,服務員小跑過來單膝跪地。「樞機卿大人是想要這個手辦嗎?」

糟了……為什麼這裡都有人能認出來我!女孩想。「咳咳,你是怎麼看出來我的?」

「只有樞機卿大人才允許穿那樣的袍子吧,而且這樣華麗的披肩和方形帽!」

「啊……又忘了換便服了。」她微微哈下,把手放在前。「神愛眾人。」

「樞機卿大人!」商店裡的其他人一個個都難以掩飾他們的狂喜之情,半跪了一大片。唯獨在他們身後的一個帽衫男,他看上去非常不情願地半跪著。

「你叫什麼名字?」民生樞機卿走過去向他伸出手。

「傑魯……」

「傑魯……很少見的名字。外國遊客嗎?外國遊客的話可以不需要行禮哦。」

傑魯摘下兜帽,拉起她的手站了起來。「不,我是難民營的一個醫生。」

「神愛眾人……很高興認識你。你也是這個遊戲的愛好者嗎?」

「啊……這個……該怎麼說呢……」傑魯撓撓頭。「我主要是想換個手機……雖然我也玩這個遊戲就是了。」

民生樞機卿立刻變成了星星眼。「喔——要不要加個好友呢!我可是超強的哦!強到可以帶你飛的那種!」

這小孩應該就是七位樞機卿裡的民生樞機卿吧……雖然略有耳聞,可她也小你了點……不過真的是超級可愛啊。銀和金漸變的雙馬尾,淡紅的雙眸,哇哦。

「額,真的好嗎……這邊……」傑魯指了下那片教徒們。

「咳咳。都站起來吧,該忙啥忙啥。哦對了,送給這位叫傑魯的先生一部最新款的手機,還有給我那個手辦。都記在教會的賬上吧~」

「喂!能用的手機就行!不一定要最新款的啊!」

和民生樞機卿走出店鋪後,她直接拉起傑魯的袖子,把他拉進了一個沒人的巷子。

「喂喂喂不是吧,這難不成是那種戀愛小說裡要發生的劇情?可是我好像沒什麼引人的地方吧!?莫不成是……我遊戲玩的厲害?不應該啊,那個閃耀戰鬥者我幾乎不怎麼玩的……」傑魯腦袋裡亂成一團。

「我說你啊,知道為什麼我把你叫到這裡嗎。」民生樞機卿拉著他不讓他走。

「假如是因為我不夠虔誠的話……還請您原諒……」

「唉——」民生樞機卿長嘆一聲。「你這個死靈術士啊,到底還是裝到什麼時候呢?」

「怎麼可能!哪裡暴了啊!」傑魯後退一步。「哈哈哈,您在說什麼啊,我怎麼可能是死靈術士呢?」

「神之槍——」一把閃著銀光的手槍出現在樞機卿的手裡。「假如你不是死靈術士的話,肯定能接我一發子彈。這種子彈對普通人是沒用的,而對死靈術士來說……你想知道會發生什麼嗎?會讓你死的很難看哦。」

「只能上了嗎……假如可以的話……」

「哼哼哼,怕了吧?不過我不像別的樞機卿那麼死板。我可以幫你保密哦,條件就是我和加個遊戲好友,然後時不時和我一起組隊就好啦!嘿嘿嘿……」

「額,您是小孩子嗎……為什麼會提出這種條件。」

「什麼小孩子!我可都21歲了!作為樞機卿裡最年輕的一位……總之我可不想聽到別人說我是小孩子!」

「好好好,我錯了。請問您的名字是……」

「莉哲倫!記好我的名字。你的遊戲ID呢?」

傑魯把遊戲下載到自己的新手機裡,然後把遊戲ID發給了莉哲倫。

無意間掃了眼剛剛加的好友,傑魯的下巴差點掉在地下。「這……這是氪了多少錢啊……全人物全皮膚……我的天。雖然說人物可以肝出來,但是皮膚全都得拿真金實銀買啊!」

「嗯……我想想啊,一百萬左右?」

「我只是單純的吐槽啊喂!不用真的都說出來!你哪裡來的那麼多錢啊!」

「作為樞機卿,有錢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我頭上只有司法樞機卿大人,助理主教大人還有教宗,偉大的神之愛子。而且既然要管理民生的那部分的話,肯定也包括經濟那部分吧。」

「話是這樣說,可是……那樣不就算……貪汙了嗎。」

「我用我自己的工資充進遊戲裡也無所謂吧。哦對了,我的工資是全國稅收的0.1%哦,你可以算算有多少錢。」

傑魯真的開始掰著手指頭算,可他轉念又一想,自己甚至都不知道教會國的稅收有多少,還算那玩意幹啥?總之,眼前的這個小不點樞機卿是個富蘿莉就對了。那又怎麼樣?自己可是個巨控!像她這樣的平怪……

「好吧,我還有個問題,為什麼是我?剛才那家店裡肯定都是這個遊戲的玩家吧,為什麼不找他們?」

「玩這個遊戲的死靈術士就你一個人呀?」莉哲倫壞笑著戳戳他的肚子。「這個休息,一起來組隊吧~」

傑魯拿著新手機,他腦子已經亂套了。就算自己是玩這個遊戲唯一一個死靈術士,那又怎樣?這個女的是怎麼發現自己是死靈術士的?傑魯想破了腦袋也都搞不明白自己啥時候暴的身份。

「要那麼說的話……我會不會遭到其他人的追殺?完蛋了,我現在該考慮一下跑路的事情了。」

「跑路?你想跑到哪裡啊,糟蹋了我可愛妹妹的賤豬狗……」

5.黑烏鴉與戰鬥修女

「疼疼疼……放開我!」傑魯被人拽進了小巷子裡,他掙脫開那人的束縛,定睛看去,對面也是一位穿著修女服的修女。她的臉上有一道刀疤,棕的頭髮搭在前,唯獨額前的髮是紅,正好蓋住了半隻眼睛。

修女嘴裡還嚼著口香糖,她不慌不忙地把口香糖吐在地上,然後從裡拔出一把手槍,又把背後的刀也拔了出來。「選吧,比槍還是比刀。」

「不不不,請稍等一下。我們本不認識啊。」傑魯的手心裡凝聚起一條灰燼。

「哈哈哈,但是你玷汙了我的妹妹,妮潔莉。我本以為我能在她聖洗禮之前能保護她,結果啊,我可憐的妹妹被你這樣一頭賤豬狗給糟蹋了……呵呵呵……神啊,真是不公平啊……」言畢,她又晃晃手裡的武器,示意傑魯趕緊選一樣。

看著逐漸進入發狂狀態的修女,傑魯用手捂住自己的額頭。「好吧,我會選的,不過在那之前,能不能讓我們離開這個鬧市區,換個地方呢?」

「呵?沒想到,你還真熱心腸啊,好啊。你不是會傳送嗎,來,讓我們傳送到一個你喜歡的地方吧。哪怕是油鍋裡也可以哦,唉嘿嘿嘿嘿嘿——」

「失禮了……」傑魯拉起她的胳膊。「匿蹤。」

「真不錯啊,你選的地方。」修女環顧四周。「亂葬崗耶,這得死了多少人啊。」

「上千人。」傑魯手中再次凝聚起灰燼,灰燼逐漸組成了一把劍的狀。「可以的話,我想選你的刀,在那之前,你的名字是?」

「賤豬狗不需要知道老孃的名字!」修女甩飛了手裡的槍,她一蹬地,刀尖直傑魯的咽喉而來。

傑魯雖然身材瘦小,可他也相當靈,稍一側身就躲過了修女的攻擊。再度抬手時,劍卻從修女的背後出現。修女原地高高跳起,跳到了一塊墓碑上。

「哇哈哈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猜猜我的刀殺了幾個死靈術士!」修女在這些墓碑上跳來跳去,傑魯被晃得抓耳撓腮。

「破綻!」爆喝從他的身後響起,利刃穿透了他的衣服,割傷了他的大腿。傑魯吃痛半跪在地,一撮灰燼從手中升起,接著覆蓋在了傷口上。

「果然啊,泡過聖河的武器,這下子可麻煩了。」

「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想殺死死靈術士,就該用這種武器來吧,你們那種會再生的軀殼真讓人作嘔。」

「是啊是啊,連我都討厭我自己的身體。不過,咱是不是也該消停一下了,為什麼就不能聽我好好說呢?」傑魯把手放在地面。「復生……」

一隻只白骨組成的手從墓地中破土而出,緊接著是骷髏頭。體也開始在骷髏上滋生,一個個看似「活生生」的人也出現在兩人的面前。

「你是……媽媽嗎?」一個小女孩拉住了修女的衣服。她的臉沒了一半,一條腿也不翼而飛。

「這是什麼……這是什麼啊!好惡心,你這個混蛋!」

「哈?混蛋?喂喂,你還真好意思說我啊,這明明都是你們造成的啊。這個可憐的小女孩,是因為戰爭而不幸成為逃難的難民的。她在難民營裡被那些所謂高貴的『神父』派去做苦力活,結果在爆破工作時被炸成了這樣。她臨死時都在呼喚著她的母親,可惜啊……她的母親早就在空襲時喪生了。」

「還有這個可憐的年輕人,他和他的女友在戰亂中走散,結果最後病死在了難民營裡!多麼高貴的神啊,哪怕是一丁點的食物和水都不肯分給那些可憐人,假如不是紅心會的干涉,難民營裡還要死多少人!」

「你怎麼會知道的那麼清楚!」修女厭惡地推開了那個小女孩,小女孩摔在地上,努力了很久也沒爬起來。

「因為,這整片亂葬崗的人!都是我親自埋葬下去的啊!啊哈哈哈哈!」傑魯伸出雙臂,越來越多的白骨從墳墓中爬出,他們的表情各異,大多都是扭曲著的,彷彿在訴說他們生前的痛苦。

「你這玩死亡的怪物!我要殺了你!」修女揮舞武器,把幾具阻攔她的「人」砍翻。

「沒錯,說的真好。畢竟我啊,就是玩生命和死亡的怪物才對啊!現在該你去死了!出來吧,我的麻醉藥!」傑魯用下一顆膠囊,然後把間的一個玻璃瓶丟了出去。玻璃瓶碰碎在石碑上,一團團淡粉的煙霧瀰漫出來。

「就讓你毫無痛苦的死去吧,我會親生挖出你……」一股莫名其妙的熱火席捲了傑魯的全身,他拾起地上的一塊玻璃碎片,上面分明寫的是「媚藥」。「不可能啊!我明明是會隨身攜帶麻醉粉的!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東西了!完蛋了!完蛋了!」

下體的衝動已經難以抑制,媚藥中的香味和女身上散發出更加誘人的味道讓傑魯深陷其中。

「不要……不要……唔——」明明是那樣可怕的修女,現在卻擺出了一副嬌媚的樣子!兩具骷髏人正撕扯著她的修女服,蕾絲的罩幾乎完整的暴在傑魯的眼前。

怎麼會變成這樣!明明……明明這裡應該是非常熱血的戰鬥劇情啊!為什麼一言不合就開始開車了啊!傑魯趴在地上,可他下面的東西可不聽使喚,把泥土地頂出了一個坑。遭到如此壓迫,傑魯又翻了個身躺下,他極力剋制著自己的慾望。「停下來啊!我這輩子可可以上妮潔莉一個人!不!!」

「傑魯……你這個混蛋……我一定……一定要殺了你……」不遠處又傳來修女的叫聲,是時候讓這場鬧劇停下來了。傑魯重新半跪在地上,把雙手置於泥土。「塵歸塵,土歸土……逝者安息。」

倒地不起的小女孩閉上了僅剩的眼眸,她身上的肌膚一層層的剝落,最後化成了遍地塵埃。「媽媽……媽媽在哪裡呢?」縹緲的話和漫天揮灑的煙氣,一同被這灰濛濛的天空容納。

「好想……好想再和她見面……」年輕人也化作了骸骨,空中飄散的煙塵讓這裡彌散著嗆人的味道。

「真是的,明明不想一次用那麼多的……傀儡啊,這東西可用一次就再也用不了了啊。咕!」傑魯的小老弟用幾次跳動來發表了它的抗議,傑魯這才想起來,自己的下面就從剛才到現在就沒有軟掉過!一直都是那麼神的立著啊!

修女蕩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怎麼了傑魯,來啊,讓老孃看看,你的那臭雞巴到底有多厲害!」她一把就撕開了傑魯的褲子,傑魯的就像被釋放的彈簧一下,從憋屈的褲襠裡彈了出來。

「好厲害好厲害!這麼硬了都!而且還在水,哈哈哈哈!」修女推倒了傑魯,她掀起自己的衣服,找準位置一下子就坐了下去。

「啊!不要……」傑魯突入進修女的小裡。「居然不是處女了……」他如此想到。嘴巴上說著拒絕,可他直接把手放在修女的上。

「好厲害!好啊傑魯!怪不得我那可愛的妹妹,沒怎麼追究你啊!原來!原來這麼舒服!比那些垃圾的小卒子的臭雞巴舒服多了!嗷——」

了啊!」沒兩分鐘的時間,傑魯就了。他大幾下,把修女按在地上,架起她兩條修長的腿,再度發起攻勢。

上的快不斷衝擊著他的小腹,多巴胺爆炸般地釋放著,傑魯每一個細胞都在享受著現在絕美時光。壁緊緊地貼合著他的,解開了修女的罩,那對房暴在傑魯的眼前。

伸手捏住了她的頭,修女在他的下發出了陣陣騷叫。她的部雖說比妮潔莉的小上一些,可這大小簡直是剛剛好可以滿傑魯的手心,這讓巨愛好者的傑魯的內心產生了一股動搖。

重新掌握主動權的傑魯發起了衝鋒,要把剛才被騎在下的屈辱全部奪回來!手指狠狠地捏住了修女的兩顆頭,在修女的尖叫聲中,傑魯在她的身體裡中出了。

「所以……這樣我們就達成和解了?」看著一邊的修女,傑魯換了條褲子穿上。修女正狼虎嚥著他剛炒的菜,畢竟做愛也是個體力活嘛。

「是,沒想到俗話中的不打不相識到這裡變成了不做不相識。重新做個自我介紹,我叫瑪麗可,現在在聖軍中任職。妮潔莉是我的義妹,是我在修道院裡認識的。我這次回來的目的本來是想保護她不被賤豬狗糟蹋,結果沒想到讓你捷足先登了,切。」

傑魯洗乾淨手,他坐在上翹起二郎腿。「我知道我幹了一個蠢事,沒錯……我現在又幹了一個更蠢的事……」

「這件事,就當做我們之間的秘密吧。我也不想讓我可愛的妹妹知道,不過話說回來,你那個傢伙還真夠厲害的啊,剛才真是把老孃的死去活來。」

「嗚——」

「傑魯先生,我也拜託你一件事。幫我保護好我的妹妹,過不了多久就是她聖洗禮的子,據我所知某個相當厲害的政界人物成了最後的贏家,買了她的初夜。當然已經不存在了。」

傑魯抬起頭問瑪麗可:「你要讓我做什麼?」

「非常簡單,殺了他。我會給你作掩護的。」匕首咚的一下被在了桌子上,瑪麗可推開桌子擦擦嘴,她瞥了眼傑魯。「怎麼?你不想幹嗎。」

傑魯心疼地看著那張木頭桌子。「不是,能不能不要隨便破壞別人的東西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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