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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盡千帆:殘葉之秋】(01-09)作者:snow_xef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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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now_xefd

字數:94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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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雪廊的後面不遠就是與黑街外的界,偌大的一片楓林風景優美,卻乏人問津。黑街的人因為這裡接近雪廊而不敢擅越雷池,外面的人因為這裡接近黑街而退避三舍。

偶爾有些不懂事的小情侶倒是會來裡面幽會,但自從出現了一個男人之後那些人也絕跡了。再無知的人也能從那個男人的身上聞到血的味道,那股殺氣已經無法掩飾。儘管那個男人只是平靜的站在那裡,卻嚇阻了所有來此幽會的情侶。

隱秘的血紅樹林裡,僅有一個落寞的身影……

(二)

肥胖的男人赤著身體坐在邊,焦躁的眼睛不時地向窗外瞟著,在看到一個個走動的高大身影后才略略放心的縮回來。下跪著的金髮美女用盡了各種技巧,可是嘴裡的還是半軟不軟的耷拉著頭。

「你這洋母狗,到底會不會侍候男人?媽的。」男人的恐慌化作怒氣遷在了身前的女人身上,揪住了晃動的肥上的小葡萄般的頭,狠狠的一撚,一股白汁竟然滲了出來,了男人一手。

女人吐出了口裡的,有些不滿的看著男人:「雷,你怎麼了?到底誰要來?」

「給我好好的,問什麼問?」他一把抓住女人的下巴,一手扯著頭髮硬把了進去。

但他無論如何也無法把注意力集中到身下的女人身上。霜哥的確還在阿拉斯加,可是白松回來了……他早該想到的,白松每年的秋天都會不知所蹤離,入秋不到一週了,他揮霍幫內財產的事情卻在這時暴

前兩天冷鋒委託雪廊時被拒絕,讓他高興了好一陣子,僅靠冷家的力量,以他對冷家的悉,逃脫並不難。但偏偏白松回來了……這個人永遠那麼行蹤詭異,承諾會保護他的大小姐冷興雅派來了這些雜魚之後就不再過問了。他越想越氣,熱血一沖,下的竟然昂起了頭,頂的女人一陣咳嗽。

反正命都保不住了,乾脆橫下心來享樂吧。他這樣想著,出了,抓著頭把女人拽上了,嘴裡叫喊著:「都是你這個婊子,當初大小姐把你賞給了我,然後就勸我做那些可能丟命的事情。歸到底都是因為你!」

「這……怎麼能怪我……啊……」女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強沖進體內的頂了回去,打樁一樣的充實震的女人說不出話來,只剩下止不住的呻

可惜上面的男人並不想取悅她,在她剛進入狀態的時候拔了出來,撲的一聲帶出了一灘水。

「別……別……我還要……進來……拜託你……」女人體內變得異常空虛,情不自的哀求了起來。

「想要?我偏不給。」男人一步跨到了女人的前坐下,沉重的身軀壓的女人有些不過氣。

他把女人的巨推到一起,用溝夾住了自己的,上下摩擦起來,還一面撚玩著女人的頭。女人的肌漸漸的繃緊,前的紅暈漸漸明顯,鼻息重急促了起來,頭在男人練的手指下硬起來,頂端微微的滲出了汁。男人用手指沾了沾滲出的汁,更為興奮的掐住房的部向裡擠壓著,白而柔軟的包裹住紫紅的,僅在溝的上端出一個傘狀的龜頭。

男人大聲的著,眼看就將邁入高,突然,一直一副離樣子的女人眼神一凝,猛地把男人推開,身形一轉已經踏上了窗臺,手不知何時也抓出了男人藏在枕頭下面的手槍,如臨大敵的看著外面。男人被推得措手不及,隨著他的身子抖了幾下,把出了體外,畫了一個拋物線落回了自己的身上。馬上男人明白了什麼,一頭鑽進了下。剛才還在窗外走來走去的人影,竟然全部消失了……

「砰砰砰……」一連串的槍響從屋子外的拐角傳來,然後又歸於平靜。女人岔開大腿撐住兩邊的窗框,向上一翻,人已經貼著窗櫺停在了窗戶的上半部,一縷水滑稽的從劈開的大腿出來,垂下一條銀絲。

「砰!」又一聲槍響,巨大的玻璃應聲而碎,女人雙腳在牆上一蹬,人在空中一翻,半蹲著著地的同時槍口已經對準了窗戶,只要一個黑影出現在窗戶的範圍裡,就必然成為她的靶子。但窗戶的視野裡,竟一個人也沒有。

後腦一陣涼意,女人的頭已經被槍管指住,一個淡淡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隔著門窗戶比隔著門你要容易多了,是不是?」

女人也不搭腔,身子順勢向前一倒,一腿已經向著身後踢出,全不在意大開的雙腿間暴的溪谷。這一氣呵成的動作是最好的應對方式,既避開了頭部的要害也能反擊對手手裡的槍,她對自己估算的位置很有信心,這一腳一定能踢掉來人手裡的槍。

但她又一次打錯了算盤,這一腿沒有像她想得那樣踢到來人手肘,而是踢到了堅硬的門板。門板應聲碎裂,一個一身金黃大衣的男人從門板後悠閒的踱了出來,空著的手緊緊地抓住了女人的腳踝。

女人還想垂死掙紮,被制的腳向下用力一,另一隻腳直取來人太陽。就在她的腿因用力而分開的剎那,來人的皮鞋狠狠地踹上了女人的秘部,下體遭受巨創,用力的腿半途就軟軟的垂下,冷汗瞬間佈滿了額頭,手上的槍也脫手飛了出去,一雙手緊緊地捂住傷處,身子蜷的像個煮的蝦子。

下的男人緊緊地抱著頭,他知道冷家的死神已經找上了他,白松是個只知道尊順冷霜的殺人機器,即使小雅派來的女人再厲害,也不能阻止他完成冷霜待的任務。胡思亂想中,兩聲槍響過後,板被人一腳踢開,出了赤著發抖的男人。一旁的女人大睜著雙眼,雙手緊緊捂著自己的下體,兩個房上多出了兩個豆大的血,汩汩的冒著鮮血。

「松……松哥……你放過我……這一切……都是……冷興雅害我的……」

白松蹲在他面前,冷冷得看著他,把剛才拿在女人手裡的槍的槍管進了他的嘴裡,微笑著說:「抱歉,我也不想殺你。事實上,我誰也不想殺。但只要是霜哥想殺的人,就必須要死。」

深深的夜沒了郊區的大宅,宅院裡橫七豎八的死屍旁,已經落了幾隻覓食的寒梟。「砰」的一聲槍響劃過夜,寒梟驚飛而起,消失於夜空中……

(三)

每年的秋天,白松總會來到雪廊後面的楓林,這三個月裡,他只會獨自在這片楓林裡發呆,似乎想讓手上的血腥氣溶在這一片片飛舞的紅葉裡。不知不覺,這已經是來這裡的第三年了,初到時,閉上眼,便是無盡的黑暗。現在閉上眼,卻只能看到奪目的紅,血一樣的紅。

一年裡,只有這三個月他是真正屬於自己的,他卻不知道該怎麼過,偶然看見一些不懂事的情侶,也會在看到他身上濃重的殺氣後灰溜溜的離去。

但今天,讓他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一個穿著高中校服的女孩子興致地出現在楓林裡,閉著眼睛拿著一片楓葉走來走去,然後一臉興奮的把楓葉往天上一拋,然後向前跑出很遠,生怕看到楓葉落在哪裡一樣。

不可避免的,她看見了白松,她皺著眉頭打量了他一會兒,鼻翼皺出可愛的細紋,然後,她竟然興高采烈的走過來,坐下來抓著他的衣角很好奇的問:「你是殺手對不對?」然後也不管白松的反應,自顧自地說,「不對,不應該啊?」

白松的好奇心被逗了起來,笑問:「為什麼不應該?你見過很多殺手嗎?」

女孩一副天真的樣子扳著手指數了起來:「當然見過很多,光是像你這樣的華人裡,很多有名的殺手我都見過,像是莊少澤啊,葉飄零啊,風無影啊,連那個已經退出的寒嘯天我都見過。除了大黑幫龍頭親信殺手我沒有見過之外,大概都見全了。」

「葉飄零?」白松突然笑了,「小丫頭,簡禦龍是你什麼人?」

女孩的臉上馬上現出了戒備的神,反問:「簡禦龍是誰?我不認識他。」

白松眯著眼睛湊近她,突然用手捏住了她粉的雙,說:「飄零失蹤前,他礙於人情做過簡家的高級保鏢,而只有那時,你這種小丫頭才有知道他真實身份的可能。」

「我……我又不姓簡,我叫秋夜紫,與那死老頭沒有任何關係。」

「我現在解答你第一句話,我是個殺手。」白松意味深長的一笑,「所以我沒有理由不知道簡家的女兒不許跟父姓。奇怪的叫葉子的女孩兒,你姐姐應該正在和冷鋒談戀愛吧?他叫董雪,對不對?」

女孩嘟起了嘴,不說話。

白松起了逗她的質,有了想和她多說幾句話的慾望,開口問:「那麼該你回答我了,你那句不應該是什麼意思?」

女孩又一次上上下下很不淑女的打量了他一遍,說:「你給人的覺與常人心目中那些殺手很像,有很明顯的殺氣,彷彿隨時會幹掉個把人玩玩。可是我見過的頂尖殺手,他們每一個走在街上,都像一個過目即忘的普通人一樣,一開始我都不信他們是殺手,現在呢,我倒對你們這些不懂掩飾的人覺得懷疑了,你們這樣子做殺手,很容易去吃牢飯的吧?」

口沒遮攔,要不是簡家在黑道影響力巨大,這樣的丫頭恐怕是活不長的,白松想著,覺得自己今天是很難在這裡清靜了,索離開的好。

沒想到才走出幾步,衣角就被秋夜紫抓住了,她故意作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說:「你不要走好不好,我一個人很無聊的。陪我說說話嘛。」

連白松自己也到意外的,他竟然留下來了。

秋夜紫興致地說:「先正式自我介紹一下好不好,我叫秋夜紫,夜晚的夜,萬紫千紅的紫,不過朋友們都愛管我叫樹葉的那個葉子。」

「你這樣和一個黑道中人待著,不怕出事嗎?」白松皺了皺眉,這也有點太不知險惡了吧?事實上這個女孩已經足夠教一些人膽包天了。

秋夜紫的臉上閃過一絲黯然,但馬上又笑了起來,說:「不礙事的,出事也比一個人悶著強得多。而且你長得也格的,你要強姦了我,我就叫我老爸你娶我。好了,快點,你還沒介紹你呢。」

白松無奈的笑了笑,「我叫白松。」

秋夜紫期待的看著他的嘴,卻等不到動靜。

「完了?」

「完了。」

「真是天亡我也……老姐和人戀愛不管妹妹死活,同學不敢招惹黑幫老大的女兒,好不容易找個人說說話,還是個榆木疙瘩,我好慘啊!」她坐在一堆樹葉上,毫無形像地對天大叫,「天啊,派個天使陪我聊聊天好不好?」

「我一向不和寄生蟲一樣的大小姐來往,你要能說出我究竟是誰,我可以考慮在這個秋天陪你在這裡聊天。」白松興致地開口,雖然自己也有點驚訝自己會說這樣的話,也許……是寂寞的太久了吧。

「哼,我這就回去查,問問哥哥,保證連你幾歲都查出來!」

如果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她還能毫無芥蒂的這樣來陪他,他不在意這麼個朋友。反正在這片楓林裡,一切都是私密。

她歎了口氣,站起身子,沒想到腿一麻,嬌軀無力的倒進了白松的懷裡。溫香軟玉在懷,白松突然玩心大起,扶著她的臉頰,在她的上蜻蜓點水似的吻了一下。

她像是中電一樣的跳了起來。但盤腿而坐的結果就是腿上的麻木不會很快消失,她看了一下堅硬的樹幹和因為起來樹葉飛散後出的泥土地,撅著嘴又倒進了白松的懷裡:「你這個登徒子。你才不是什麼殺手,你是大狼!」

白松笑著聳聳肩,不發一言得高了她的校裙,伸手在她的小腿上著。她被這溫柔的力道安撫,瞪了他一眼後站起來,跺了跺確定腳沒有問題後,微笑著看著他眯起了大大的雙眼。在他不解的表情中,她狠狠地給了他一腳,沒注意到抬高的腿下出的粉底褲。

白松用一手指點住了她的鞋底,笑著指了指她的光乍瀉。這次,她紅著臉一溜煙地走了……

(四)

「可惡的男人,去死!非問出你的醜事讓你找個地縫鑽進去不可。去死吧!

我恨死你了!「最後一句不巧的趕上了電話接通了,裡面的男人很無辜的說:」小妹,你二哥我不記得哪裡有惹到你吧?幹嘛一上來就這麼熱情的問候我?「

秋夜紫吐了吐舌頭,用肩膀架住話筒,兩手做著布娃娃,依稀是個男人的輪廓,一面對二哥說:「二哥,我想你打聽個人。」

「老妹啊,雖然你老哥我掌管著情報機構,可也不代表我能背下來所有人的履歷啊?你老哥我叫簡藤不叫簡奔騰。」

「討厭,老沒正經的。這個人你應該知道吧?你要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該找誰打聽了。他說他叫白松。人看起來很欠扁的樣子。」

電話那端沉默幾秒,像是在思考著:「印像中好像是阿拉斯加那邊冷霜的殺人機器,詳細的不太清楚,我得查查。估計得改天告訴你。」

「還要改天啊?」她撅著嘴,嘟起腮幫子,抱怨:「你知道什麼都告訴我好不好?人家很想知道他的事。」

電話那頭一窒,然後傳來了七分惡搞的帶哭腔的聲音:「嗚嗚嗚嗚,老爸千叮嚀萬囑咐要你們找個普通人過普通人的子,讓你們不要捲進黑道里。結果雪兒跟冷家的二小子拍拖,你又要追一個殺手。難道以後我們家的全家福,真的只要用通緝令剪剪拼拼就好了嗎?老妹啊,你可不能……」

秋夜紫把話筒伸到遠處,猶豫了幾秒,歎了口氣,掛了。有這樣的哥哥,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對了,冷霜的弟弟在和姐姐拍拖,問她不就好了?她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又拿起了話筒。

大洋彼岸的辦公室裡,簡藤一臉嚴肅地向下屬待著:「我給你們二十四小時時間,明天這個時候,我要看到所有關於白松的報告。」

看著下屬魚貫散去,簡藤託著腮陷入了沉思,盯著桌上兄妹幾個的合影的眼裡,一抹憂難以掩飾……

(五)

「白松,因為冷霜的救命之恩對其言聽計從,之前的身世無人得知,是個很神秘的……不許笑,你討厭,我好不容易才打聽來這些的。」她還沒背完姐姐昨晚說的話,白松在樹下已經笑得直不起了,她跑過去坐下,一通粉拳伺候,「你笑什麼?」

「這樣的東西,你也管它叫資料?」白松笑完了,看著她說,「秋夜紫,母親秋瀲泓,是簡禦龍的第三個情婦,卻不是很得寵。與你關係最好的是你的二哥簡藤,你昨天也一定向他打聽我的情報了。但很遺憾你似乎沒打聽出什麼,不然你也不會說這些一聽就知道是董雪告訴你的話來一本正經的告訴我。」

「算了,我投降。你不想說就算了,反正我知道你叫白松,不會害我,是個小狼,這就足夠了。」

白松打量了一下她,突然說:「你看起來真的很不像,為什麼?」

「不像什麼?」她不明白這沒頭沒腦的話什麼意思。

「不像寂寞的人。你不應該是寂寞的,就像你認為我不應該是殺手一樣。」

「寂寞嗎?」她站起身,「如果在偌大的城市裡找不到一個可以陪自己的人就叫寂寞的話,我很寂寞。」她說完,回頭一笑,「但我不在乎,我找到幸福之後,就不會寂寞了。」她笑著,開始去仔細的找地上的落葉。

「你在找什麼?」白松不由得好奇起來,「難道這就是你找幸福的方式?」

「對,我媽媽說,只要你把一片寫著自己名字的楓葉扔進落葉中,在秋天裡找到的話,就能找到幸福。」

「我幫你吧。」白松站起身,走了過去。

「才……不……要……」她拖長聲音抗議,「跟著你才找不到幸福。你就是我的剋星。」

白松的神一黯,咧著嘴笑了笑:「你說的對,跟著我這樣的人,什麼也找不到。」

她臉上佈滿疑惑,不明白為什麼他突然換了一個人似的坐回到樹下,悶悶的起了煙。想問什麼,但張了張嘴,還是什麼也沒有說。

(六)

那是一個不算大的鎮子,古老的宅子裡,兄妹兩個相依為命。

過四個月,妹妹就要嫁給鄰縣的江家了。妹妹不願意的,但沒有辦法。今天是定親的子,妹妹在一切結束後一直在哭。哥哥很無奈的安著,直到妹妹在他面前睡著。這樣花一樣的女子,就要給那個痴呆的傻子做子了……

他擦去妹妹留在臉上的淚痕,手卻想著了魔一樣離不開那柔膩的觸,手指不自覺的滑進了排扣裡雪白的頸子。他氣,看著身邊嬌美的令人心憐的睡容,再也忍不住的低下了頭,吻住了自己想愛卻始終提不起勇氣的那個人。就在他吻的忘形的時候,他對上了妹妹睜開的剪水雙瞳。他一驚,收回了雙手,想要起身。

這時,他的妹妹,那個他一直默默愛著的女人,伸出了雪白的胳膊,勾住了他抬起的頭。這次,她主動吻上了他。

「哥,我愛你。」

低聲的細語,像一道魔力無窮的咒語,瞬間點燃了他剛剛冷卻的熱情。他呆呆得看著妹妹自己解開了前的排扣,出了和頸子上因為曬留下的那一塊紅三角完全不同的粉雪白。桃紅的肚兜隨著帶子的鬆開而滑落,妹妹抓著他的手,堅定地放在了自己的前。手心裡那團熾熱的柔軟讓他口乾舌燥,他不顧一切的把頭埋進了妹妹的前,在她雪白的山谷間左右吻著,手指也笨拙的捏著妹妹粉紅的頭。

終於,在妹妹的引導下,他的慾望貫穿了妹妹與他之間那道忌的薄膜,像徵著罪惡亂倫的鮮血沿著兩人緊密地結合處滲了出來,妹妹痛苦的一口咬在了他的肩頭,他在這疼痛的驅使下又是用力的一頂,然後在看到妹妹煞白的臉孔後停下了一切動作。約摸一盞茶功夫,妹妹的臉才恢復了血,而且還多了一股媚人的豔紅。

隨著妹妹的兩腿微微的移動,被緊密包裹著的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慾望,大起大落的動作起來。

靈與,罪與罰,理與倫,盡數融毀滅在女人細細長長的呻和男人剋制不住的吼聲裡。

踏著清晨的曙光,兄妹兩個離開了這個生他們養他們的山裡的老鎮,再無蹤影……

(七)

「白松,原名劉百松。父劉希才,母劉盼文,父母是從偏遠小鎮私奔而出的兄妹二人。白松誕生不久,其父過世,其母神大受打擊,瘋瘋癲癲再無蹤跡。

白松被旅行經過的中年夫收養。八歲時養父過世,據悉是被白松的頑劣引發了心血管的宿疾猝死。養母於當年將他送進了孤兒院,院長在那一年為了救他落水而死。「

「經過一段無跡可循的離,一個組織蒐羅走了所有關於他的資料,他這個人就在那一年成為了理論上的死人。他就在那一年加入了那個組織,接受了地獄一樣的訓練。二十三歲自由離開組織,後與前好友葉飄零起了衝突,重傷時被冷霜所救,自此成為冷霜的影子殺手。

這份資料來自與他同在一個組織的葉飄零,想必不會有錯。你宇宙霹靂無敵可愛的二哥,簡藤敬上。「

攥著這份傳真,秋夜紫突然意識到了那天他為何是那種反應了。他是個總以為自己與幸福一步之遙的男人,一個站在黑漆漆的絕望裡找不到邊際的男人。這時電話鈴響了,是她二哥。

「喂,葉子,傳真收到了嗎?什麼覺?」

「我……我不知道……」

「葉子啊,難道你看不出來嗎?白松這個人實在是很克身邊人,要擱古代怎麼也得是一個天煞孤星。找老公可不能找這樣的,不然以後吃飯噎著喝水嗆著出

門摔下樓梯摔出樓外就被車撞救護車半路拋錨護士全部筋醫生一起病假手術室

突然停電你可不要說當哥哥的沒有提醒過你。「

「……」無語是她唯一可能的回答……

(八)

「對……對不……阿嚏!」不識相的風吹起她的長髮,讓她一個噴嚏打掉了醞釀了好久的話。她鬱悶的跺著腳,有些氣惱的把自己的頭髮向腦後梳去,束在了一起。

「對不起什麼?」白松笑著看著她,「你又沒有惹到過我。你趕快去找你的幸福吧,我就在這邊,悶的時候過來,我陪你聊天。」

她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似的拉住了他的手,笑著看著他:「作為你偷去我初吻的補償,你要幫我找到我的幸福。直到秋天結束,你才可以不出現。不……那時候你要去學校陪我。」

「你的初吻這麼有價值嗎?」他調笑著,「那我讓你多吻幾下回本好了。放心,每個秋天我都不會離開這裡,但別的時候,我不希望你見到我,我也不希望有人知道你認識我。」最後的話異常的嚴肅,彷彿是什麼生死攸關的大事。

看著她也跟著凝重起來,他捏了捏她翹的瓊鼻,「我們開始吧,晚了被風吹走了找不到,你又該怪我了。」

她看著他走在前面的背影,有些惑,在最空虛寂寞的時候遇上了一個以寂寞為特質的男子,究竟會怎麼樣?那個大她一歲的學長,在知道了她是黑幫老大的女兒後,結束了她短暫的初戀。至少他不會介意我黑道大哥女兒的身份,她聳聳肩,無不自嘲的想。

以往她難以接受那種很快產生情的所謂一見鍾情,現在她覺得,一見鍾情不太合適,再見鍾情總沒問題了吧?

「想什麼呢?」白松回頭問她,夕陽在他身邊灑下了淡淡的光暈,秋風卷著幾片殘葉從他身邊飛過,讓他看起來那麼的孤單。

她笑著沖上去抱住他,吻上他的,讓兩個人的影子在夕陽下變成了一條,「我在想,我怎麼才能讓你知道,我開始有點喜歡你了……」

對著她毫無保留的眼眸,白松愕然……

(九)

酒店的房間裡,冷鋒有些不耐煩地看向門口嬌羞的女人,皺著眉沖她招了招手:「雪兒,是你覺得我們往了這麼久,我有些冷落你,才主動提出的,怎麼到了這裡,你反而扭捏起來了?」

董雪想到自己的男友與酒店女郎調笑做愛的情景,咬了咬牙,走了進來,坐到了邊。

「我知道你沒有經驗,我會溫柔的。」

冷鋒安撫著她,扳過她的臉細細的吻起來。僅僅是與心愛的男人齒相,一股滿足就讓她渾然忘我了。直到覺得前一涼,她才發現自己的上半身已經完全赤,冷鋒的在她的頭四周輕輕的啄著,舌頭在她的頭上划著圈,另一面的頭則被他糙的手指捏著,不時在尖端輕輕一掛。兩股甜美的電彙聚向小腹,一股溼濡向外緩緩的溢出。

「唔……」她悶哼著,焦躁的扭動著身軀。

冷鋒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他抬起她已經痠軟無力的雙腿,從裙子裡拽出了她的內褲。陰阜處的一股香讓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難測的笑容。

冷風突然把董雪的下身抬高,一直弓到了腳放在了頭的兩側的位置,裙子向上翻卷,一直退到了部,下身隱隱泛著水光的秘部沒有一髮,粉的花瓣一覽無餘。

「別……這樣太……」董雪哪裡見過這種陣仗,羞赧加上血的逆讓她的臉紅得像透了的蘋果一樣。

「我喜歡你這樣。」

一句話讓她放棄了所有的不適,開始盡力放鬆緊繃的肌。他被她努力的樣子取悅,低下頭把舌頭探進了她的花瓣之間。

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沖進了她的腦海,讓她的理智瞬間潰不成軍。練的舌頭在花上四處探索著,在找到了最的那一點之後,開始重點攻擊著,手指不停的對小荷初的陰蒂旁敲側擊著。他直身子,抱高了她的部,舌頭在花瓣間玩得不亦樂乎。下的卻耐不住寂寞的昂起了頭,一下一下的輕觸著她的背。

她不想僅僅是自己舒服,於是伸手握住了他的,靠有限的知識上下慢慢的移動著。這種淺的技術顯然讓冷鋒有些無奈。他放下她的部,把頂在她的玉門入口。兩片光滑的被唾沾染的滑膩異常,稍稍一用力,花徑就已經下了一個龜頭。

「嗯……」她又是一聲悶哼,但強忍著沒有叫出來。她希望冷鋒能夠從她身上得到快樂,而不是在花叢中連忘返。

他突然把手指進了她的嘴裡,命令:「,用力。」

她不太明白,但還是乖乖的照做了,她知道他只喜歡聽話的女人。就在她用力那手指的時候,下體一陣劇烈的疼痛,一巨物撕開了她的防線,深深地進入了她的身體。她很想緊咬住牙,卻因為冷鋒的手指而作罷,張開的嘴難以控制的發出了大聲的呻

「不要忍著,」他收回了手指,改為對兩個頭挑著,「我喜歡聽你的呻。」

她閉上了眼,不再壓抑自己的聲音,痛苦中混雜著快樂的聲音開始在屋子裡迴盪。聲音的配合中,冷鋒放開了所有的力道,重重的進入著身下柔弱的軀體。

疼痛儘管遠大於快,但心上人的身體正在自己的身體中湧動,那種莫名的滿足讓她的聲音中充滿了快樂。

似乎是覺到了她初次帶來的不適,他草草的動了幾十下,便拔出了,把沾著點點血跡的伸到了她面前。她平復了一下急促的呼,含住了傘狀的龜頭,一下一下的單純的著,像吃一樣。

已經接近高的他也不願多耽誤時間,後一麻,把白濁的粘噴進了她的小嘴裡。她被一嗆,忍不住咳嗽起來,得身上僅剩的裙子沾滿了白的斑點。

他拿起一塊手絹,小心的替她擦拭著下體,然後把沾染著紅的手絹在她的臉前一晃,鄭重的擱到了頭櫃上。

情過後,那種已經有所歸屬的滿足讓她昏昏睡,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

「我妹妹也戀愛了。」

「是嗎?」冷鋒不是很關心的隨口問著,「是哪家的少爺?」

「你也認識的。就是那個你老說起的白松。」

冷鋒摟在她肩頭的手兀的一緊,嘴角浮現一抹難以察覺的冷笑……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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