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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頓了頓,“反正和我不是一類人。”鄭尋的眸子有一瞬間的黯淡。

“真羨慕啊。”寧南錦嘆了口氣,很惋惜地說。

“羨慕什麼?你也可以啊。”鄭尋以為他在羨慕這種樂觀的格。

“這種人呢,滿身光明是因為他一直活在光明裡啊。”寧南錦對著鄭尋笑得燦爛。

“你現在就是這種樣子啊。”鄭尋被他逗樂了似的,嘴角也揚起一個弧度。

沒想到寧南錦聽了這句話卻臉一僵,“這麼好的人你們怎麼分手了呢?”語氣輕飄飄的,卻往鄭尋心頭一刺。

寧南錦心想,我怎麼可能像他,看上去連邊清乾都搞不清楚分手的原因,他只能向鄭尋求證了。

鄭尋沉默不語,寧南錦目光炯炯,完全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他抬頭看寧南錦,又看看錶,“走吧。”是他常有的冷漠神

“哈哈…”寧南錦伸了個,輕鬆起身,任誰看都是無心之問。

上三杆,舒朗才睜開朦朧的雙眼,仍舊睡眼惺忪。突然他倒一口氣,昨夜的種種像電影一樣在他腦中放映。往旁邊一看,上另一半已空。他不由自主地伸手覆上了自己的,眉頭皺成了一個疙瘩,正在他猶豫要不要起,等會兒除了臥室該怎麼說話的時候,門“吱呀”一聲開了。

邊清乾顯然已經洗過澡了,穿了一身乾乾淨淨的運動裝,恢復他往的裝扮。

“醒啦。”邊清乾衝舒朗挑眉,看上去沒有任何不對勁。

舒朗還不知道這句話怎麼回答,正準備嗯一聲敷衍過去,只聽見邊清乾又說,“昨天怎麼回來的?我都不記得了。”他手裡還拿著一杯白開水,喝了一口作思考狀,看上去確實想不起來了。

舒朗如蒙大赦,頓時心放回肚子裡,“還不是我把你回來的。”他一掀被子,下踩上拖鞋徑直洗漱去了。

邊清乾被他白了一眼,臉上出若有似無的笑意。

“我去!”洗漱池前邊清乾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低低地罵了一句。鏡子裡的人除了頭髮像鳥巢之外,嘴不點自紅,甚至有些發腫。舒朗的腦子裡不由自主地浮現頭天晚上的種種,而且清晰地記起了他當時並不抗拒,反而有些意亂情覺。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是個直男,我的女神是瑪麗蓮夢。”他對著鏡子自言自語。

“什麼瑪麗蓮夢?”邊清乾從外面冒進來。

“誰讓你進來了,別人在浴室你幹什麼進來,連門都不敲嗎?”舒朗一連串地發問,一臉緊張地看著邊清乾。

邊清乾很茫,看看身後的門,“你沒關門啊。”說著拿了個巾一臉莫名其妙地出去了。

舒朗走進客廳的時候,邊清乾還拿著巾使勁捏著沙發上的抱枕,看樣子是水撒上面了。

舒朗有些不好意思地走上前,想要找補,又不知道說些什麼,只乾巴巴地說了句,“呀,水撒了呀。”邊清乾不理他,把半乾的抱枕拿到窗邊放在蒲團上晾著。舒朗站在諾大的客廳,有些沒意思。

“吃飯。”邊清乾放完抱枕轉身經過他的時候喊了句,他忙愉快地跟去了餐廳。

桌上已經擺開了餐具,正中央放著清粥小菜。舒朗忙端起碗,美美地吃了起來,他已經好幾頓沒好好吃飯了,想不到邊清乾還有這手藝。

“下回我喝酒你攔著我點,不然你一個人大半夜的還得照顧我,太危險。”邊清乾夾起一塊黃瓜放進嘴裡。

“小爺我可是男人。”舒朗一聽不樂意了,怎麼大半夜的自己一個人照顧他就危險,他清醒著就不危險了嗎?

“怎麼了嗎?有誰說你不是男人了嗎?”邊清乾明明聽懂了他的意思卻故意逗他,還一臉無辜,真誠地疑惑發問。

“沒有。”舒朗又想起齒痴纏的畫面,一陣臉熱,咬牙切齒回了個沒有,就馬上埋頭吃飯。

“在家要洗碗,出來還要洗碗,我怎麼就逃脫不了洗碗的命運啊。”舒朗邊洗碗邊哀嚎。

邊清乾一臉愜意,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喝茶,開放式廚房正好欣賞一下舒朗勞動的身姿,“向來做飯的不洗碗,知不知道啊。就跟點外賣出錢的不扔垃圾一樣。”他笑得一臉得意。

在辦公室的垃圾確實都是舒朗扔的,但是好歹只是扔到公司固定位置,自有人來收,眼下可真是一隻一隻碗在洗啊。

“以後我的家一定要裝一個洗碗機。”舒朗恨恨地說。

“可是你家沒人做飯。”邊清乾低眉垂眼地吹了吹手裡的茶,漫不經心地說。

“也對啊。”,在英國自己做飯的子他已經過夠了,想到這臉更苦瓜了一點。

“趕緊的,還出門呢。”

“出什麼門。”舒朗仍沉浸在一三餐不是要做就是要洗的痛苦中不能自拔,絲毫不覺得這句話有什麼問題。

見邊清乾饒有興致地看著自己,猛然意識到這不是他的家,肯定要出門,而且也不知道邊清乾有沒有事。

他趕緊清理乾淨檯面,“嗯,等會兒我是該回趟家。”他一本正經地說。

“回什麼家?”邊清乾語氣有點不對。

是怎麼了嗎,聞言舒朗抬頭看他。

“今天要試戲,等會兒得去花市。”舒朗這才想起昨天的兵荒馬亂都是因為什麼,一早上都渾渾噩噩的。他忍不住扶額,努力找回狀態。

劇組很熱鬧,他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