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清的完美性愛】(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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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一次,極樂老人沒有勉強他,只是從自己的衣內拿出來了一件東西。
那是一塊女人入夜間放在枕邊的方巾,而這一方方巾,是用這附近名貴的天蠶絲製成的。雖然目不可方物,但他卻靠觸就知道,這種方巾是項少龍府上的女人喜歡用的東西。而且,在這一塊方巾上,會有一種十分特別的氣味。
「這是她的東西?」男人問詢的語氣中,出現了一絲隱約間不易察覺的興奮。
「你說呢」當「極樂老人」說出這三個字的時候,男人不在問了,他顫抖著支撐起自己的身體站起來,手中,還緊緊的握著那塊方巾。
「我如何開始?」
「你很快就會知道。」極樂老人頓了頓又說道:「不過你要記住,你這次的目的,不是去凌辱這個女人,而是,你要給她一種前所未有的體驗,一種最完美的愛。」
「我當然明白,」男人說道:「而且,我好像明白你的樂趣所在了,研究這些道貌岸然的人的內心,好像比起那些權力爭鬥更有意思。」男人說完這番話忍不住笑了,而極樂老人在他面前也笑了。在世間,完美的東西是很難存在的,但是有時候,知己這種東西,會成為完美的先決條件。
起風了。
北暮
的風,在暖意中還帶著一絲寒氣。但在三秦之地,這裡的
風卻讓人已經開始能
受到夏
的浮躁。就在此時,琴清內心的躁動和不安也前所未有的強烈。一個月前,當她跟夫君講起了自己總是夢到家鄉祖籍的事情時,一向對他敬若天人的項少龍,當然提出了讓她帶著親兵入三秦省親的想法。
只是這一次,脫不開身的項少龍,給她提出來了另外一個想法。就是讓她帶著已經有七歲的養子項鷹一起入秦關遊歷一番。一開始,她也覺得項鷹已經醒事,自然應該出去走走,何況隨從的雖然只是幾個女僕,卻是項少龍這兩年心調教的近衛隊。因此這三秦一行雖然需要低調行事,卻料想並不會有什麼危險。
然而今夜,當她發現這個項家血脈唯一繼承者的項鷹竟然失蹤的時候,她心中的恐慌,自然已經不需要用言語去表達。此時身處三秦之地,因為項家跟秦君的關係,她甚至連向當地的軍政求救都不行。現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按照項鷹始終現場唯一留下來的那塊絹上所寫的事情一樣,在今夜三更過後,獨自去此時她們所居住的校園後面的竹林。
「夫人,你獨身前往,實在是太過危險了。」作為琴清的首席伴遊,也是這一次琴清護衛隊的隊長,荊柔已經不止一次想要勸阻女人的行為。然而眼下,這個明的衛隊長也知道,除了這麼做,她們別無他法。於是,她將自已隨身佩帶的暗器袖箭取了下來,套在了琴清的手臂上。她本命叫荊小雅,是荊俊的遠房表妹。幾年前,因為資質出眾,她被選入了項少龍的近衛隊,而且還幸運的成為了奇女子善柔的弟子。而也是那時,她將自已的名字改成了柔。
荊柔手上的這袖箭,經過了項少龍跟善柔幾代的改進,不光威力已經超過了尋常弩箭,而且使用十分簡單。雖然琴清沒有絲毫武功,但就單憑手上的袖箭,就算是江湖上的硬手一時半會兒也不能近身。
「夫人,我們就埋伏在山腳,離你不過十幾丈的地方。倘若有任何的異常情況,我們立即會衝上來。」荊柔仔細的用琴清的衣袖遮擋住了袖箭。琴清喜歡有些通透的穿白的蠶絲衣服,這讓她必須要更加小心掩護好袖箭。因此荊柔反覆提醒琴清,儘量將雙手放在身後,以免衣袖的情況被對方看出端倪。
「放心吧,我雖然不會武功,但也算是跟著夫君出生入死多次了。」琴清雖然面凝重,卻在儘量給周圍的人傳遞一絲哪怕是虛無的信心。其實此時她的心裡的忐忑,比其他的衛隊要更甚。雖說學識過人,尤其是對於機簧的瞭解亦有獨到之處。但也許是新婚夜留下來的陰影,琴清一直對那些殺人器械噤若寒蟬。是以此時袖箭在手,雖然對其原理了然於
,卻又如鯁在喉一樣有著說不出的難受。
「現在什麼時候了?」
「已經快到三更天了。」此時荊柔的其他手下,已經全部換好了夜行衣。在琴清離開小院之前,她們已經利用鋼鐵鉤抓的攀爬,迅速散佈在裡小院的後山上面。
「嗯,只求項家多福,能讓我們渡過這一劫。」琴清嘆了一口氣,清幽的臉上一閃而過了一抹複雜的臉。
夜風吹過,兩側的竹林發出索索作響的聲音。獨自順著石梯循階而上的琴清,只覺得自已的手心都在冒汗。手中的燈籠,在夜風中微微的晃動著。昏暗的火光,成為了她受周圍一切的唯一依靠。每往前走幾步,她就忍不住四周張望一下,彷彿是要找確認一下此時荊柔的手下就在她數尺之外才能安心一般。
白皙的俏臉上,沒有一絲的血。尤其是此時她白衫依依,長髮如絲,再加上手中的白
燈籠,讓她看上去就像是一個也行的女鬼一樣。恐怕任由是誰看到她這個樣子,都會產生一種懼意。而更要命的是,此時的夜空中除了風聲,竟然還傳來了一陣細長而幽響的琴聲。這琴聲,絕非和著風聲做歌,而就像是是來自幽冥裡厲鬼的哀嚎一樣,發出一種淒厲而急促的聲音。
琴清深了一口氣,努力平復著心中的恐懼。她當然知道,這個聲音並非是來自幽冥,而是來自於眼前這個身穿白衣的男人。只是跟自已相比,這個低頭撫琴的男人雖然琴聲詭異,但整個人卻散發出一種恬靜自如的氣息。相比之下,反而是她的出現,會讓眼前的氣氛顯得有些唐突。
琴聲停了,男人也慢慢抬起了頭。他的臉上,並沒有看到對琴清的這種出場方式而覺得有任何不妥。他就好像是一直在這裡等著琴清一樣,等女人出現後,只是用一旁的木枝撥了一下那幾
在寒風中搖擺的蠟燭,讓女人看的清楚自已的容貌。
「你…是誰?」當琴清看到這張臉時,她立即產生了一種十分強烈的悉
。
然而卻又說不出來這張臉到底屬於誰。拋開此時的境況不談,這是一張完美的幾乎找不到任何瑕疵的臉龐。眉宇間的英氣,鼻上的風度,還有那雙深邃的眼睛中發出的攝人心魄的誘惑力。這種
覺,讓琴清覺得有些奇怪。她常年深居簡秦宮,而秦王的生母朱姬乃是放蕩形骸之人,因此在朱姬寢宮裡的那些
孌,可謂個個都是絕
無雙的美男子,然而即使是那些人,也比不上眼前這個人給自己的
覺。
山間空曠的一個平臺上破舊的涼亭中,這個人的存在,就好像是讓她身處另外一個時空一樣。琴清的身體內,突然出現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覺。琴清很難形容出這種
覺是什麼,然而現在,她知道她必須要先問男人一個問題。
「你就是劫走項鷹的人?」飞鸟小说最新域名2h2h2hwww.feiniaoks.com這是兩人之間說的第二句話,而男人顯然也預料到了琴清的問題,嘴角微微一笑後,用一種低沉沙啞的聲音說道:「琴夫人此話不對,我們不是劫走的項鷹,我們是請走他的。」
「請走?」琴清雖然沒有江湖經驗,卻也明白對方對方的意思,無論是劫走還是請走,此時項鷹的確是在他的手上。此人要自己隻身前往,定然是要來談以項鷹為人質的條件。
「你是秦宮的人?」琴清並沒有開門見山的要對方開出條件,而是故意想要拖延時間。除了自己可以在更多的對話中瞭解男人的線索以外,也好爭取時間讓荊柔的手下控制住這裡的現場,「是不是秦王嬴政派你們來的。」
「秦王?」男人聽到了嬴政的名字,冷笑了一聲說道:「我的確是跟秦宮有著莫大的關係,不過嬴政那條過河拆橋狗要想使喚我,恐怕也沒有這麼容易。」男人的話,讓琴清內心一顫。作為嬴政曾經的太傅,被一個人當著面罵贏政,她的心中立即產生了一絲不悅。然而,她也不得不承認的是,包括贏政在處理項家的關係這件事情上,他的行為也算得上是過河拆橋。要不然,她也不會將自己的第一懷疑對象鎖定在秦王身上了。
「夫人放心吧,」男人優雅的擺了擺手,又是一笑道:「我這次前來,可不是為了對付項家。甚至對於項家上下,我也是十分尊敬的。」琴清將信將疑的聽著男人的話,頓了頓才問道:「既然如此,你此時叫我來此到底所為何事?」雖然心中依然是十分警惕,但琴清緊張的心情已經慢慢放鬆了一點。按扣袖箭機簧的右手,也慢慢的鬆開了袖箭的板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