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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閉嘴!這不可能!”

“不可能?”沈清雅被他氣笑了:“你想不想看證據?我們手裡現在有當年所有的證據,你想知道,好啊,那就全都告訴你。”那人劇烈地息,似是不信,目光幾乎要把沈清雅釘穿。

“是誰告訴你我勾引你爸的?嗯?是誰讓你回來的?”沈清雅質問他,神近乎憐憫:“是你媽對嗎?”那人不言。

“是她對不對?”沈清雅終於確認,冷笑道:“這個女人的腦子從來就沒有清醒過!她這是要毀了你!”

“媽,不要再說了,”沈疏珩終於打斷:“快去醫院。”沈清雅看了他一眼,點點頭,終於轉身離開,此刻臉已是蒼白。

那人似是還想說些什麼,卻被保鏢堵住了嘴,帶上了車。

去醫院的途中,沈清雅躺在房車的上,沈疏珩坐在她身邊,握住她的手,一言不發。

沈清雅的臉已經越來越差,手心裡滿是冷汗,卻在不斷地安沈疏珩,讓他不用擔心。

怎麼可能不擔心?

雲彥坐在一旁,心中也滿是擔憂,除此之外還覺得心疼——他看到沈疏珩的手在抖。

可是沈疏珩的神還是那麼的沉肅冷淡,彷彿將一切都壓抑地太久,早已忘了怎麼表達。

沒過多久,沈疏珩就收到了下面的彙報。

保鏢是前一天晚上過來清場的,整個墓地都檢查過了,並沒有發現有人。

但那人——現在雲彥知道了,他叫王澄,是沈疏珩的堂弟——他是前天半夜裡潛入墓地的。

這片墓地裡,每一排墓碑都靠著一排灌木,最後一排的灌木從要格外厚一些,灌木之後就是目的外圍的石牆。

王澄就在那灌木和石牆不大的縫隙裡鑽著,硬生生呆了一天一夜。

沈疏珩聽完了報告,臉終於起了波瀾。

“當初我就應該死他……”他咬緊了牙關,額頭上的青筋觸目驚心,眼中滿是血絲:“或者把他送進神病院……”

“疏珩!”沈疏珩閉上了眼。

雲彥聽地心驚。

這些天和沈疏珩的相處,他並沒有覺出什麼可怕的地方,以至於幾乎忘了在原著中他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暴戾偏執,心狠手辣。……他真的是這樣的人嗎?過了一會兒,沈疏珩的情緒似乎終於平靜了下來,又睜開眼看向母親。

“你說過的,”沈清雅的聲音虛弱卻堅定:“要像你父親一樣,做一個正直而強大的人。”雲彥聞言動容。

沈疏珩沉默了很久,久到雲彥以為他不會回應了,直到車子到了醫院,外面救護擔架已經在等待。

沈疏珩放開了母親的手,就在這時,他忽然開口,聲音幾不可聞。

“……可我已經不是了。”雲彥就在他身後咫尺之遙,聽得清清楚楚。

鼻尖忽而一酸。

沈母進了手術室,雲彥和沈疏珩一起在外面等待。

沈疏珩不發一言地坐著,看著手術室的門口,背脊得筆直。

雲彥就坐在他身邊醫院的靠椅上陪他,靜靜地盯著天花板,覺得有些疲憊。

正在胡思亂想時,他的右手忽然被死死攥住,驚的他差點跳起來。

轉過頭,就見沈疏珩盯著他的手,睚眥裂,聲音中帶著暴怒:“受傷了你怎麼不說!”

…受傷?

雲彥趕忙低下頭去,就見沈疏珩那被沈疏珩緊緊攥住的手背上都是血。

“我……”他剛一開口,就被沈疏珩扯離了座椅,迅速帶到外科診室去包紮傷口。

不久之後,在診室裡,雲彥將沾血的襯衣脫了一半,出手臂上的傷口。

沈疏珩盯著他包紮好的傷口,神依舊冷的可怕。

雲彥心裡有些愧疚。

這傷口他也不是不知道——是最開始的那一槍,他護住了沈疏珩,子彈擦著他的胳膊過去,打進了地面。

疼是疼,但他看過了,傷口不深,應該沒有大礙,只是沒想到會那麼多的血。

今天去掃墓,他穿了黑的襯衣,血跡浸在上面也不顯,因而誰也沒有發現。

其實這血也的不算多,這一路過來,才終於到了指尖,只是他的注意力一直都在沈疏珩和沈母身上,腦海中一片紛亂,胳膊又一直在疼,是真的沒有注意到……

他也沒想到會嚇到了沈疏珩。……明明受傷的是自己,怎麼自己還愧疚起來了?

“我是真的沒有注意到,”雲彥終於開口解釋,試圖讓氣氛輕鬆一些:“其實不疼的,也沒太多血啊,我以前有次去醫院個血沒按好,那血也是從手肘到指尖,我連覺都沒有……”沈疏珩還是不說話。

“真的沒事兒,”雲彥稍稍俯下身去,抬頭側著臉,看著沈疏珩沉著的眸子,出一個儘可能輕鬆的笑:“你看我這不是好嗎?”沈疏珩似乎被他的笑容晃了眼,睫顫了顫。

雲彥看他這樣,有點難受,深一口氣,剛要直起身來,放在膝蓋上的手卻再次被抓住了。

“你不能出事,知道了嗎?”雲彥心底一顫。

沈疏珩抬頭,盯著他的眼睛,眼中有某種雲彥看不懂的暗芒。

過了許久,他又重複:“你絕對不能出事。”第24章沈母的手術很快就做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