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又不是讓你去喝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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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鳴鐵搖頭一嘆,但願他能幫得上司徒雷的忙,可現在看來任誰都是有心無力了!
“剛才我聽司徒兄說了,現在就只有九轉還魂丹或許才能救他大哥一命,可這個九轉還魂丹…”說到這裡他就頓住。
“咦?”司徒月說“那不就是關逸飛要送給你妹妹的聘禮嗎?”呂鳴鐵沒有回答,心想千年寒玉已經被關逸飛拿回去了,現在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呢,雖然聽關逸飛說過了,自己妹妹人正在金陵,這一點也已經得到了證實,說不定關逸飛就會來找她,但是姓關的要送這份禮,事關妹妹一生的幸福,自己可不好做主收下了!
那就更別提擅自作主送給司徒雷了…雖然自己很想幫他。
看看司徒月和寧馨兒眼中出的期盼之
,呂鳴鐵頗
為難地看了一眼雷千里,最後只能報以一聲嘆息。雷千里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就替他說了:“這東西可遇而不可求,三哥,勉強不來的啊!”司徒月沉默片刻,忽然跳起來往外就走,呂鳴鐵急忙問:“去哪兒?”司徒月摩拳擦掌地回答他:“去找關逸飛大打一場,最好能把九轉還魂丹贏回來,這樣大哥不就有救了嗎?”
“這主意不好,三哥!”雷千里直搖頭“先別說你是不是能找到關逸飛,就說他的功夫,既然他敢自詡和天下第一高手龍公子不相上下,恐怕你要贏他並不是件容易事。而且就算你能贏了他,他也不見得就肯把那麼珍貴的九轉還魂丹給你了。”
“那麼…”司徒月想了想說“那就不和他打架,我放下身價百般懇求他,這總可以了吧?是人總會有個心軟的時候,除非他不是人了,也許我求了他,他就肯答應了?”他生平最不願意的就是服軟求人,但為了大哥卻肯這麼低三下四的,足可見在他心目中手足情遠比其他任何事都重要。呂鳴鐵曾經和他鬥過輸贏,已經知道了他的個,這時候看他這樣,免不了要慨嘆一聲。
但就算他肯拋開面子尊嚴不要,去軟語求人,也未必就有用了。關逸飛的狂傲人盡皆知,這麼目中無人的一個人,能耐煩別人去糾纏他嗎?
就想勸說司徒月打消了這樣的念頭,但還沒來得及開口,卻見到司徒雲雙眼通紅地走了進來。
顯然剛才司徒雲在門外已經聽了一會兒了,開口就對司徒月說:“三弟,你想救大哥的心我明白,但姓關的不是好擺佈的角,現在你最好別給我們忙中添亂了。你要想為大哥做點什麼的話,還不如這就出去找小東西去,線索是被你打斷的,你再給我找條線索回來,將功贖罪吧!”司徒月被他數落著,沒敢應聲,點了點頭轉聲就走,呂鳴鐵急忙又把他叫住了,對司徒雲說:“叫他就這麼去的話,沒有任何頭緒恐怕是事倍功半,我倒有個辦法,或許有點用處。”司徒雲連忙問:“是什麼?”呂鳴鐵說:“金陵繁華,秦淮兩岸少不了煙花之地,那個惡
既然把小東西賣了,我想以小東西的容貌,十有**會被賣到那種地方去,我們應該著重到那裡去找才對。”司徒雲不由皺起了眉頭,真這樣的話,他們就更加不能耽擱了,要小東西受那種侮辱,還不如落江淹死來得
快:“三弟,你這就去找線索,我現在就去求外婆幫忙,既然寧家是金凌大家,人頭
勢力又大,應該能夠儘快找到小東西的。”司徒月猶豫了一下:“這個…二哥,別的地方我都好去,但別叫我去那種地方啊,你知道我一向不習慣和女人打
道的。”
“又不是讓你去喝花酒**,什麼習慣不習慣的!”司徒雲沒好氣瞪了他一眼。但又清楚老三確實有這個病,一見到女人就渾身不自在,因此頓了一下又說“這就要麻煩呂兄你了,你和他一起去,省得他又魯莽衝動,壞了大事!”
“我會盡力。”呂鳴鐵點頭,看看司徒月苦著張臉,就又為他開脫“我相信他不會再鹵莽行事的了,司徒兄放心。”司徒雲點頭沒再說話,司徒月趕緊拉了呂鳴鐵出門。一直走出了院子才向呂鳴鐵拱拱手,說:“呂兄,我確實一見到女人就要頭暈,更別提和她們打道了,這事我得拜託你多幫忙,如果我應付不過來,你可不能坐視不理的啊?”呂鳴鐵當然滿口答應,也知道這時候不應該笑話司徒月那一臉將要入地獄似的表情,彷彿全天下女人都非常可怕一樣,所以他是一臉嚴肅。
但在心裡頭可忍不住要為家裡的歌姬美娘嘆息一聲,想那可憐人現在估計還在盼著自己能把她中意的司徒月帶回來,或者替她牽紅線呢,但看來她這一縷情絲完全是系錯了地方了!
…
“開門哪!人都已經死光了嗎?快點給我開門!”自打醒過來之後,小東西什麼招都用過了,用腳踢,用拳頭敲,用手腕上綁著的鐵鏈子使勁砸,就沒停過手,也沒停過嘴地大罵大叫。可是沒用,始終沒人理睬她,甚至都沒有送一丁半點吃的喝的給她,不管她是威還是利誘,門外始終沒有半點動靜。
長這麼大還沒嘗過這等滋味呢,這時候她算徹底明白了什麼叫作“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到最後,她罵累了砸累了,嗓子啞了手腳也軟了,癱坐在地上本就沒力氣了,一籌莫展地閉上了眼睛,腦子裡也昏沉沉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要命的是這屋子裡除了四面牆壁一扇門之外什麼都沒有,比之前給她住的那一間差太多了。要坐只有坐到地上,要躺也只有冷冰冰的青磚墊著,這又冷又餓又渴的折磨,比上次在沙漠裡路所遭的罪也差不多。
小東西實在想不明白,自己怎麼就會這麼倒黴的呢?坐船過江險些把小命丟掉,現在又莫名其妙地遇上了這種事。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又是誰把她這兒來的?直到現在她這單純的小腦瓜裡還沒有想明白,對
院的概念她基本上一片空白,又怎麼會明白自己已經被人賣到了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