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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止人掉下去。周渺傻呵呵地笑,他將頭埋在鄭平洲的肩頸處,一呼一間的熱氣全都噴在了鄭平洲的後頸上,帶出皮膚上一片小疙瘩。

周渺的頭髮不知怎麼在溫泉裡沾了水,髮尾溼漉漉的,擦在鄭平洲的背上,讓鄭平洲到一種燥熱的癢意,他沉了聲音,幾乎是勸哄:“別動。”

“平洲,嗝……你走得不對!”周渺忽然叫道,他一手勾著鄭平洲的脖子,一手在空中揮舞,“朝那裡走,那邊才是門!”鄭平洲順著周渺指著的方向望去,簡直是無語到極點了。

周渺給他指的是完全相反的方向,要是照那麼走下去,他們就走出院子了。

遂決定不理之,繼續揹著醉鬼回房間。

“不對,不對!!”周渺提高聲音,用力地拍打著鄭平洲的肩膀,“不是這邊啊~是那邊!”鄭平洲:我好怕他下一句要說,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

最後他在周渺同志毫無章法且獨斷專行的指揮下,成功繞酒店大堂一圈,探查小花園地形,最後在路人看神經病的目光洗禮下,兩人終於在半小時後回到了房間。

經此一役,鄭平洲總結出了一個經驗——永遠不要試圖和醉鬼講道理,尤其是你喜歡的醉鬼。

當他終於把人放在上,簡直說得上是身心俱疲了,他躺在周渺旁邊歇了一會兒,餘光瞥見周渺,猛地想起來周渺的頭髮還是溼的。鄭平洲眉心起了道波瀾,於是翻身坐起來,推了推周渺:“周哥,起來,吹一下頭髮。”周渺有些不耐煩地拂開那擾他好眠的手,嘟囔道:“好平洲,別鬧我。”鄭平洲想了想,有些事確實是不能慣的,畢竟頭髮沒幹就睡覺,第二天起來是要頭疼的,於是將人揪起來,讓周渺半倚在頭,自己則去將吹風機找出來。將吹風機上電,鄭平洲先撥了撥擋位,在手心試過不會太燙後,為周渺吹起頭來。

周渺的頭髮很是烏亮,且觸手柔順,在鄭平洲手指間任由擺。周渺好像接受了沒法入睡的宿命,這時候倒是很乖地仰起頭,半眯著眼睛看鄭平洲,角帶著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柔軟。鄭平洲心臟怦怦亂跳,生怕一個抑制不住,就要低頭親上去了。

周渺掙開了身上披著的浴袍,出赤的上半身和從溼答答的浴巾中伸出的小腿。鄭平洲吹著吹著頭髮,又難免心猿意馬起來,畢竟他喜歡了許多年的人就近在咫尺,他又怎麼做得了柳下惠?

鄭平洲努力使自己不去想那些事,他板著臉,邊撥著周渺柔軟的髮絲,邊問他:“你今天,和那個女人在聊什麼?那麼高興,嗯?”

“在聊你呀。”鄭平洲收了手,半真半假地嚇唬周渺:“你再胡鬧,我就走了。”

“真的,真的在聊你。”周渺有些委屈地看著鄭平洲,聲音又輕又軟,好像是一蓬鬆的羽落在鄭平洲的心間,“杏月說她的老公對她不好,有時候還會打她,為了逗她笑一笑,我就在和她說你的事情……”說到這裡,周渺的目光也變得溫軟,像是被清酒泡化了的櫻花瓣:“反正我們認識了那麼多年,有趣的回憶那麼多,能說很久,很久的。”鄭平洲乾裂的下,對於周渺的說辭有些受寵若驚般的無措,他的心又酸又脹,融成了一攤水,聲音也不自覺放緩了:“嗯,是啊。”他按開了暖風開關,吹風機發出足夠響的嗡鳴風聲,掩蓋了兩人越跳越快的心跳聲。在鄭平洲按停尋找溼發的間隙,周渺忽然一把摟住面前人的,將臉貼在鄭平洲的小腹上,低聲講:“今晚,就別走了。”鄭平洲差點抓不住手裡的吹風機,他小腹處傳來滾燙的熱意,幾乎要衝垮他的理和自制力。他咬著牙,試圖將周渺的頭扳離,卻沒想到周渺抱他抱得那麼緊,就好像……好像生怕被推開一樣。

“周哥,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鄭平洲一開口,才發現自己聲音沙啞得如同被沙礫過,“你現在喝了酒,頭腦不清醒,要不你先放開我,我怕你醒了……會後悔。”周渺桃花眼泛紅,裡面盛著一波盪漾的月:“平洲,我從不說讓自己後悔的話。”鄭平洲忽然覺得,在心口燒了一整天的火,全都湧向**了。

他低下頭,雙手捧住周渺的頭,發狠地親上那兩瓣總是折磨他的,那狠勁幾乎說得上是啃咬了。

鄭平洲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又急又衝又荒唐——周渺有過那麼多情人,那些人都可以與周渺上/歡好,共度長夜,那麼,憑什麼他就不行?

他要周渺躺在他的上,永遠也分不出神來,去瞧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

第13章權利“唔。”周渺被鄭平洲章法凌亂,卻足夠熱烈直白的親吻給吻得大腦缺氧,他的手軟軟地搭在鄭平洲的膛上,卻一點也捨不得推開這個人,“唔唔,嗯,慢!嗯……”鄭平洲的手一路向下,將浴巾剝下來,隔著一層內褲器,他離開周渺的嘴後,又犯起難來,不知道該從哪裡下嘴。他只有連手活都很少的貧瘠經驗,只能憑著記憶裡看過的幾部片子有樣學樣地親在周渺的嘴角、下顎。他有些笨拙,像是剛剛出生的雛鳥一樣,不輕不重地啄吻著周渺的臉頰。

周渺被他得有點癢,頭下意識向後仰,出一截細長的脖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