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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如意郎君。男子前事也差不離,後事看上去是書生便說金榜題名,看上去是商賈子弟便說家財萬貫,自然無人反駁,各個甘心掏錢。
其間或有幾句關於個人特點的話,比如身形高矮,面容如何等,想必也是那道士看了人,再又細細做的判斷。
扶瀾看清之後,心中想了想,便淡笑著拋出一錠銀子,道:“也幫我和我好友算算。”扶瀾的銀子一拋出來,一下子引了不少目光,那道士怔了怔,便朝扶瀾和姬長淵這邊看了過來。
只是扶瀾和姬長淵這會都戴著面具,也看不出二人形容。
青年道士遲疑了一下,正想說話,一旁就響起一個冷淡慵懶的嗓音:“怎麼,砸場子?”扶瀾眉頭微微一挑,便看到一個刀疤青年站了出來,抱臂而立,冷冷道:“算命須得相面先不說了,二位亂開高價,讓旁人怎麼算?耍人玩呢?”說完,那刀疤青年便拾了銀子,越眾而上,遞到扶瀾面前。
扶瀾目光微動,一旁的姬長淵卻笑了笑,湊到扶瀾耳畔道:“我看他們倆像是對相好的,興許是怕算錯了砸了招牌吧。”扶瀾怔了怔,隨即他反而笑了。
姬長淵這麼一說,扶瀾就明白了,都是討生活的,何必為難人。
於是扶瀾笑了笑,也不接那銀子,只道:“既是如此,那我看那猴兒可愛,銀子就賞他買果子吃吧。”刀疤青年明顯一怔。
而扶瀾接著也不顧他要多說什麼,便伸手拉了姬長淵的手,淡笑著轉身走出了人群。
刀疤青年見狀想要追上去,可他剛擠出人群,卻發現兩人已經不見了。
刀疤青年:……
·是夜扶瀾跟姬長淵兩人隱去了身形,靜靜坐在一個小瓦屋的屋頂,聽著裡面的對話。
“你方才沒把那銀子還回去?”道士模樣的青年這會換了一幅常裝束,卻是顯出了幾分清秀的模樣。
刀疤青年皺皺眉頭:“我不是擔心你一個人顧不住場子麼?先前那個算命的徐瞎子就幾次來鬧事,要不是我,你一個人又被人欺負了怎麼辦?”道士模樣的青年沉片刻道:“徐先生其實有幾分本事,我們也該給人家留幾口飯吃。”刀疤青年頓時嗤笑一聲道:“他是有本事,可話說得難聽啊,說人家未出嫁的小姐刑夫克子,說人家員外郎的兒子晚年破敗。誰聽了不打他?我們說些好話讓大家開心些,人做事也有勁些,要我說,我們比他那個算得準的還厲害。”道士模樣的青年淡淡一笑:“是他先前說你貧困一生還娶不到老婆,你生氣了吧?”刀疤青年臉
一漲紅,接著他就滿不在乎哼了一聲道:“榮華富貴我才不在乎,娶
生子我也不在乎。我只在乎……”
“在乎什麼?”刀疤青年支吾了兩聲,低聲道:“我只在乎把眼前的子過好,養活了你跟吱吱就行。”道士模樣的青年展顏一笑:“這樣你才該積德。”說完,他又伸手推了一把面前的一串銅錢道:“把這串明
送去給徐先生吧,就當賠罪了。”刀疤青年滿臉不情願。
道士模樣的青年嘆了口氣道:“罷了,還是我去吧。”刀疤青年面一變道:“還是我去吧,那徐瞎子煩人得很,免得你去了又被他訓斥。”道士模樣的青年笑而不語。
扶瀾見到這一幕,心頭一動,便對姬長淵道:“這兩人倒是情豁達,只不過看起來,確實是窮困之運。”姬長淵淡淡一笑:“師尊想幫他們?”扶瀾笑笑,搖搖頭:“積德使他們自己的緣法,順其自然便好,若他二人真是富貴,倒未必有現在這般的心態了。”姬長淵想了想:“也是。”然後姬長淵話音剛落,便聽到那屋中傳出一聲曖昧不清的低
。
姬長淵心頭一動,看了一眼,便見到那刀疤青年不知道什麼時候抱著道士模樣的青年走到邊,兩人正坐在
邊靜靜親吻彼此,一時情動,臉頰都飛紅了。
扶瀾:……
隨即扶瀾便拉了姬長淵的手道:“快走。”姬長淵握著扶瀾的手,覺到扶瀾掌心細膩發熱,心頭一動,也不言語,就這麼笑
的任由扶瀾拉走了。
兩人一徑化光,到了郊野的別苑,這時庭院中一棵四季桂正開了花,芬芳動人,花瓣細細碎碎落了一地,柔軟而澄黃。
扶瀾甫一站穩,便被姬長淵伸手一拉,又是一推,輕輕按在了那棵四季桂樹下。
姬長淵深情脈脈地凝視著扶瀾的眸子,在扶瀾加速的心跳中,他便開了扶瀾耳畔的烏髮,吻了上去。
扶瀾遲疑了一下,也沒推拒姬長淵,反而伸手環住了姬長淵的。
姬長淵熱情似火地親了扶瀾片刻,倏然睜眼,便一把將扶瀾攔抱了起來。
兩人袍袖織,幾個旋轉,扶瀾就被姬長淵放到了一旁的石桌上。
石桌微涼,但此刻落滿了桂花,倒也還添了幾分柔軟。
扶瀾驟然一驚,忍不住就想推開姬長淵,姬長淵卻俯身按住扶瀾,輕聲笑道:“幕天席地,枕星望月,師尊不想要試一次麼?”扶瀾心頭一顫,便被姬長淵這話給打動了。
姬長淵見著扶瀾的神情,便微微一笑,起扶瀾耳畔的一縷青絲吻了吻,接著便俯身湊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