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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了聲好。
她在窗前站了幾分鐘,心裡還有點擔憂著等會兒睡一起的尷尬,就玩了會兒手機。也沒看什麼特別的,好多娛樂軟件她也沒什麼興趣,就點開言清的文看了看。
這段時間她也會看評論區了,要是碰上些比較熱情的讀者,比如說什麼大大你缺媳婦兒麼我要領取愛的號碼牌之類的,她還會默默吃點小飛醋。
不過這次沒有,倒是看到條特別的。在第一章打了個負分,評價了後續情節,說些什麼邏輯不通,意境卑下,太過矯情。
陸攸之合上手機,她覺得自己大概找到了原因。
但白予比較奇葩,她穿著條吊帶連衣裙從浴室出來,還有一圈蕾絲邊。
秦湘看她:“你不冷嗎?”
“冷啊!”白予大方回應她,一骨碌鑽進被窩裡,撲面而來一股身體的味道。
白予不避諱,光溜溜的小臂和光溜溜的大腿一起貼在秦湘的睡衣上。吊帶領口開的低,不過沒什麼用,因為沒料。
對於這點她確實很不滿意,但也沒辦法。
白予把手機關了放邊,平躺到被窩裡面,很隨意地說了句:“我睡了,你隨意,不用擔心會影響到我。”然後一個翻身,留給秦湘一片白花.花的背。
在秦湘眼裡這招大概在某種意義上叫做擒故縱,她嘴角淡淡地向上一撇。
五分鐘後,身邊傳來一陣平穩的呼聲。這人已經睡著了。
秦湘:?
確實沒搞明白。
在陸攸之躺進去之前,言清說了一句“被窩已經暖了,你要不要進來啊”,她沒忍住這誘惑,捏著手機鑽了進去。
被縮小過的被窩在客觀上依舊是大的,兩個人躺在裡面,中間還有一個圓滑的凹陷。
已經沒有像第一次一起躺著那樣的極度緊張猶豫和尷尬,陸攸之看著天花板,腦子裡盤算著該怎麼開口。她覺到言清
的那兩隻腳板好像在互相撥啊撥的。
“是不是因為評論不開心啊?我看到有個負分的...”陸攸之偏過點頭,嘗試著去問她。
“啊?”言清沉默了一會兒,“其實我在後臺查過訂閱率,是0%。但他已經說到v章的情節了。”
“哦,這個啊...”陸攸之不是作者,沒法在這時候做到同身受,就有點詞窮,一下子說不出話。
反倒是言清,語氣
輕鬆的,笑了笑,說道:“沒事啦,習慣了,一樣東西不可能受到所有人的喜歡,所以總會有這樣那樣的評價的。”
“況且有些東西,作為我個人也沒法去改變。我寫的也快餐的,又不是什麼名著,有人不想買,我個人也可以理解。雖然理解也並不代表這事是對的,那我也只能好好寫文,回饋支持我的每一個讀者吧。”陸攸之轉頭,因為有點距離,關了燈,看不太明朗。她
覺到言清
這時候應該沒什麼表情,大概就看著天花板。
但她今天話多了點,還沒有說完的意思。
“我在初高中的時候喜歡一個作家,寫青
文學的。她解釋過她的筆名‘處在卑微的境地時,要保持高貴和驕傲;而在獲得不虞之譽時,要放低姿態謙遜面對——我認為一個好女孩應該有這種生活態度’。”
“這句話我一直很相信,我也想做這樣的好女孩。在沒有讀者的時候,我要堅持我的想法,表達出我想表達的,保持高貴和驕傲。現在讀者多了,也接受過一些讚揚,就要放低姿態謙遜面對。”
“其實該面對的不僅是讚揚,我應該要去接受大家對我的所有評價,或褒或貶。”
“在寫作的時候,應該保持驕傲,得把自己當回事兒。但寫完了就該放低姿態,別把自己當回事兒。”
“這樣才能去接納它給我帶來的所有東西,我是這麼想的。”言清說著說著聲音又不自覺低了,大概坦誠了點,讓她覺得不好意思。
這些話放到任何一個人面前可能她都不會選擇說出來,但包不包括葉然,她不知道。
人有時候想要去表達,但又害怕被肆意窺探,覺得很羞恥。言清也是這樣。從小到大也有不少表達
,想要去傾訴,想要被傾聽,想要獲得認同
,但總是屈於這樣那樣的事情,屈於人與人之間三觀的分歧,理解力的著力點,最後這些都被悶了回去,她選擇不說。
她喜歡一位作家寫過的一句話——文字成為某種吶喊,由此,我才能沉默地生活。
所以她寫作,也在低調又沉默地生活。
可能是跟陸攸之待久了,悉了,今天就說了出來。現在猶如大夢初醒,醒來後才覺得這樣好羞恥。她不吭聲,看著天花板撥著腳掌。
陸攸之聽完,想誇,又不知道該從何誇起,覺得在這樣的時刻吹彩虹很俗,想說點不一樣的。她在這時候把她腦子裡裝著的近些年所
所想都翻了個遍,看看有什麼能說的。
“我之前在b站看過一個視頻,梅豔芳在臺上唱了首夕陽之歌,唱到一半她把音樂掐了,說了段話——‘其實我對新秀歌唱比賽真的又愛又恨,愛的當然是我從一個籍籍無名的人,唱歌唱了好多年,都無人會睇下我,但我參加了新秀之後...給我一個出路...但自從我參加完之後,有好多的壓力在我身上面...如果我想我當初未參加新秀時,我今唱夕陽之歌,有沒有人聽我唱,但今
我唱的話,我唱出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