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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力溫柔地點了點頭。
*最後一起去到隔壁房間的,除了嚴昭著和林念,還有柳思思、穆青、王濤。
林母言又止,她還是跟著自己大女兒留在了另一邊。
隔壁房間是個倉庫,裡面放的都是些常用品,紙筆文具、
單被罩、水桶臉盆之類的。
柳思思在房間裡轉了一圈,對幾人說:“看來這是個普通的倉庫,隔壁住的應該是管理員,已經逃了或死了。”嚴昭著已經用神力仔細探查過,“這是一排倉庫。這一間是
用品,所以跟管理員的房間連在一起。旁邊應該都是醫療物資。”
“這個推測倒是合情合理。”柳思思以為他是猜的。
幾人在中間空曠的地方坐成一個圈,想到剛剛的事,一時無言。
尤其林念,受的打擊頗大,整個人蔫蔫的。
穆青呼嚕了一把她頭上的亂,沒得到想要的反應。
他也不避諱,當著小姑娘的面,直接問道:“是真的嗎,傷口發黑才會變喪屍?”
“目前來說是的,這丫頭觀察很仔細。”嚴昭著說著,指了指她的胳膊,“傷口最好還是包紮一下。以後記著,沒條件包紮也不能、
在外,
染髮黑的傷口第一時間剜掉,還有存活可能,就算活不了也能多撐幾個小時。”
“剜掉傷口還能活?”
“很小的可能,需要剜去腐或截肢,然後隔離三天,三天不屍變就是不會變了。還要小心失血過多,以後醫療條件會越來越差,很多人不會死於屍變,而是死於疾病和外傷。”
“避免染的幾率還是很低。”法醫作出結論。
“令人髮指的低。”穆青沒有問嚴昭著為什麼能知道這麼多。其他人都對這番話將信將疑,只有穆青遵從自己內心的聲音,選擇完全相信他。
看起來很任的舉動,不知為什麼,很少出錯。
他遲疑片刻,還是問道:“你的槍……”嚴昭著說:“是你想的那樣,我撿的,抱歉,不能給你。”穆青苦笑,“就算給我我也不會用,在你身上反倒能發揮作用。也算我們隊長犧牲後還做了好事了。”
“你是刑警,不會用槍?”
“我是法醫。”嚴昭著於是心安理得地將手|槍回去,想了想,借揹包遮掩,從空間鈕把警
拿出來。
“這個給你吧,我用不到。”穆青沒有推辭,說道:“謝謝。”嚴昭著發現穆青這個人跟他很合拍,話少有腦不作死,可以說是評價很高了。
他們對話的時候,林念搬了張椅子趴在旁邊,蔫不拉幾地聽著。
穆青不時抬手擼擼,她就抬起頭來,眼神溼漉漉的,小動物一般。
“趁現在多見識見識,不是壞事。”他忍不住說道。
“看過‘這個殺手不太冷’嗎?”林念問道。
“怎麼?”
“裡面有一句經典臺詞。‘生活總是如此艱辛嗎,還是隻有小時候如此?’”她說,“大叔不應該回答‘總是如此’,長大比童年艱辛多了。”穆青說道:“給你講個故事。從前有個小男孩,五歲的時候目睹自己親爸家暴親媽,爸爸失手將媽媽殺死,鋃鐺入獄。小男孩被爺爺養了幾年,爺爺
生病去世,借住在舅舅家,被罵作掃把星,承包所有家務父母財產被奪還差點不讓上大學。大學畢業後成為一名醫生,後來辭職進修成為法醫,以為擺脫自己不幸的童年,卻在醫院和警局兩個地方看遍眾生疾苦,終於明白,不幸不止童年,而是貫穿一生。”
“太悲觀了。”一直傾聽的柳思思說。
“恰恰是樂觀。”穆青搖頭笑道,“聽說過小林一茶嗎?著名的俳句詩人。他的一生坎坷不幸,三歲喪母,被繼母待、掃地出門,
子早逝,遇火災家財散盡,長年貧病潦倒,一生白髮人送盡黑髮人,所生三子一女,全部早夭。這個人寫過一首我最喜歡的詩,念給你們聽。”我知這世界,本如
水般短暫,然而,然而。
“什麼意思?”林念呆呆地問。她到那首詩艱難晦澀,她一句都聽不懂,卻彷彿能從其中,汲取千萬力量。
嚴昭著話道:“別想那麼多,休息一下吧,晚上跟我去別的倉庫收集物資。”第13章突變當晚,嚴昭著果然帶著林念出去收集物資了。五個人分了兩組,另一組是王濤穆青,柳思思則負責留守。
門外的喪屍早已散去,稀稀拉拉地分佈在停車場和倉庫前的空地上。
藉著月,將白天沒怎麼看清的倉庫門觀察了個仔仔細細,幾人心都涼了。
一列冷生生的電動捲簾門齊溜兒排著,若是從裡面出來還簡單些,可進要怎麼進去啊?
幾人正在糾結,就見嚴昭著摸了摸自己脖子,從衣服下揪出一樣東西。
他拿那樣東西對著幾排鐵門比劃了一下,“噌”,鐵門應聲而起,到下方出半米高空隙時,便不再爬升。
“萬能|鑰匙?”王濤問道。
“萬能遙控鑰匙。”他補充。
隨即把阿酷牌萬能|鑰匙重新回衣服裡,招手道:“你們倆左邊,我們右邊,快點進去。”幾人分頭行動,一貓身便鑽了進去。
遠處聞聲而動的喪屍,也有幾隻追了過來,由於捲簾門只抬升了半米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