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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傷為頸上的傷口。

而且兇器不是刀,是細線一類的東西。

眾人:……emmmm,有點尷尬。

大家面面相覷,得了,找吧,於是散開找線。

林景沒動,站在那裡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韓鐸走過來,在他耳邊輕聲說:“真的很自然。”林景抬頭看他,卻見他笑著補上後四個字:“……你的演技。”

“你懷疑我是兇手?”韓鐸不回答,“我很好奇,你到底怎麼把《惡魔王子愛上我》演成那個樣子的,難道這世上還有故意在演技上藏拙的演員?”

“……”林景說,“你是不是覺得,這只是個遊戲,可以由著子玩,想投誰就投誰?”

“當然沒有,”韓鐸叫了他的全名,“案子的事情,我不開玩笑。”

“可你一直在針對我,從頭到尾沒懷疑過別人。這不是任是什麼。”

“為什麼不能是自信?”

“那我不得不說了……誰給你的自信,讓你覺得自己一猜一個準,嗯?”韓鐸笑了笑,“可能,是老天爺吧。”

“景,”帕斯卡這時走了過來,“那邊什麼都沒找到,你們怎麼樣了。”林景收回目光,換了話題,“我在想,一線要藏在哪裡才算隱蔽,才讓我們找了這麼久都沒找到。”

“你覺得是哪裡?”

“是在……很多很多的線裡。”林景說完,上前去搬那張剛才被他們立起來的,“來,搭把手。”被挪開後,出後面的窗戶和窗簾。

他把窗簾下襬撈上來,一排細細的白蘇擺在窗臺上。

帕斯卡都驚了,“你覺得藏在蘇裡?不可能吧,導演會有這麼喪心病狂嗎?”

“如果真有,那就不難找。蘇是白的,兇器是紅的。”說完,林景從白蘇裡拽出了一暗紅的細線。

這是一魚線,被凝固的血跡染了。

帕斯卡了口氣,“你行,真有你的。”林景趴在窗戶上往外看,探頭就能看到外側的牆壁。

後窗正對著韓俊賢之前表白的地方,牆壁上還固定著那條撒花瓣的鋼索。

“我好像知道案子是怎麼做的了。”林景乾脆從窗戶跳出去,讓帕斯卡拽住魚線一頭,另一頭繞過鋼索,來回打個死結,魚線就被系成了一個圈。

其他人聚集過來,好奇地看著他作。

林景站在外面,拉了拉鋼索,鋼索由上下兩個卡扣固定在牆上,中間可以被拉出來,與牆面形成一個三角形。底下人拉動時,就給了鋼索一個拉力,上方的大鐵鍋隨之傾斜、灑下花瓣。

甄院長的橡膠屍體躺在躺椅上,他讓人把魚線套上屍體的脖子,在外拉動鋼索。躺椅下盤很重,紋絲不動,魚線卻隨著鋼索的拉動而後撤,逐漸箍筋了橡膠屍體的脖子。

“妥了,就是這樣。”林景說。

“人給了鋼索拉力,鋼索給了魚線拉力,魚線的力撕破甄院長的喉嚨。”所有人都瞪大了眼。尤其是親自拉過鋼索的周泓樂他們幾個,“這麼說,在撒花瓣的時候,甄院長被我們給勒……勒死……”這個作案手法簡直太細思極恐了。真兇只需要把魚線套上甄院長的脖子,真正殺人的任務,是別人替他完成的。

大家歡呼圍觀告白時,甚至不知道自己剛剛殺死了一個人。

林景推理完作案手法,聲望正隆,他趁機說道:“看來,兇手預謀已久,是故意利用告白事件作案的。他一定對整個場地的佈置都很悉,才能完成這個機關。我有個問題想問問你,韓俊賢。”他把矛頭對準了韓鐸,“你為什麼這麼認真、仔細、大費周折地策劃這場告白?難道是為了裝神病裝的更像一點?”其餘人“嚯”了一聲,這麼一想可不是嘛,韓俊賢為什麼要玩這出告白?他並不是真的神病人啊。

韓鐸也不辯解,“我承認,我想利用告白事件轉移注意力,趁機殺甄。但還沒來得及做,甄已經死了。”

“實際上,提前知道告白事件的每一個人,都能完成這個佈置。大家都有嫌疑。”只有林景自稱自己不知道告白的事。

“我真的不知道,完全想象不到k會給我準備這麼大一個驚嚇。”林景自然地說,“所以,我不存在策劃這件事的能力。”

“就算你現在嫌疑最小。也不排除兇手說謊的可能。”帕斯卡皺眉道。這種某個人完全撇清嫌疑的情況,以前也不是沒發生過,所以他沒法判斷林景是不是在說謊。

林景想了想,說:“其實不算嫌疑最小,你們之前不是懷疑我下的毒嗎?沒錯……的確是我。”

“……”帕斯卡說,“你說什麼?”

“我就是給甄下毒的人,但因為一些意外,那個毒劑量用小了。所以我之前堅持認為死因是割喉,是為了撇清嫌疑。”大家想了想林景之前的表現,恍然大悟,正因為毒是他下的,所以他才想找割喉的證據,否則,局面會對他非常不利。

如果沒有屍檢報告,毒殺和割喉兩種死因並存,林景會成為嫌疑最大的人。有了屍檢報告,他的嫌疑才被洗清。

於是,“並不知道告白事件”、“承認下毒反而因此洗脫嫌疑”的林景,成了在場最清白的一個人。

——導演眼睜睜地看著大家對林景由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