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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馬國運只是讓她去錦隆吃晚飯。慧媛到錦隆包廂的時候發現除了馬國運,許向起、張旭也在。慧媛有些奇怪,之前馬國運極少會讓她出席這種場合。她不是海鳳凰,也不是梁紅鈺,雖然是馬國運的情婦,但對小刀幫的事情所知甚少,她知道的事情很多還是張旭告訴她的。慧媛朝許張兩人笑了笑,坐到了馬國運的身側。
張旭看到慧媛出現,心裡比慧媛更吃驚。今天馬國運把他們都叫來是要說東江碼頭的事情,怎麼把慧媛叫來了呢?這時候許向起問馬國運:“運哥,老四和鳳凰他們什麼時候到啊?”張旭隨即把目光移到了馬國運臉上,馬國運沒有任何特別的表情,只淡淡地說快了,徐源去s市接小莉,所以耽擱了些時間。
馬國運話音剛落,賈林和海鳳凰就進了包廂,幾人笑呵呵地寒暄了幾句。張旭問海鳳凰和賈林,徐源怎麼還沒來。海鳳凰看了馬國運一眼說徐源送馬莉莉去大嫂那裡了。
慧媛與在座的其他人有些格格不入,其他幾人說話時她都沉默不語,聽說徐源要來,慧媛腦海裡浮現起那個年輕的身影,想起那天在街上偶遇徐源的事情,不知為什麼,慧媛心裡有種不祥的預。
和慧媛一樣,張旭的心裡也很不安。只不過與慧媛內心無意識的惶恐不安相比,張旭的擔心就有據了。如果馬國運只是談東江碼頭的事情,這事情讓馬莉莉知道也無所謂。馬國運卻讓徐源先送馬莉莉去梁紅鈺那裡,說明馬國運要說的事情不想讓馬莉莉知道,那會是什麼事情?血腥暴力的事情嗎?而現在多了個平時不出現的慧媛,而慧媛以前又是馬莉莉的老師,難道馬國運要談的事情與慧媛有關?難道馬國運察覺了什麼?張旭不敢再想下去。
不一會徐源就進了包廂,作為晚輩,徐源恭恭敬敬地向在坐的每一個人打招呼。當輪到慧媛時,徐源說了聲媛姐好。慧媛聽到徐源叫她,身子顫抖了下,徐源竟然認識她,還知道她的名字。一邊的馬國運倒是很奇怪,慧媛見了徐源怎麼會緊張呢?
徐源入座後晚宴就開始了,馬國運對著眾人說道:“大家有陣子沒聚在一起了,今天正好有事要說,所以叫大家一起來吃晚飯。徐源啊,你和葛清嵐合作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許向起和張旭聽了才知道徐源還在跟葛家合作,不由得都看向徐源,賈林和海鳳凰則都知道了這件事情,並未到奇怪。
“馬叔,合作還算順利。葛小姐看中了澄江的一塊地,通過喬建公司吃下來了,葛小姐佔四成,喬平和我各佔三成,資金方面葛小姐沒問題,我這邊喬平同意讓我緩上一緩,過幾天貸款可能就批下來了,另外我通過鋼材市場的商戶也籌了筆錢。”徐源把和葛清嵐合作的情況大致報給了馬國運,馬國運點了點頭表示認可。
“徐源啊,跟葛清嵐的合作要搞好,你現在既負責鋼材市場,又要負責瑞達物,還買下了個電子廠,零零碎碎的事情太多了,東江的碼頭那邊你就不要管了,就
給鳳凰吧。鳳凰也跟我提過這事,我覺得眼下
給她打理更合適一些,你看意下如何?”海鳳凰聽了馬國運的話吃了一驚,自己什麼時候跟他提過這事情了。不過她很快就明白了馬國運的意圖,心裡暗罵了聲老狐狸,眼睛朝徐源看去,她和徐源事先都不知道馬國運要說的是這事情,怕徐源真以為是她跟馬國運說了要拿下東江碼頭的。徐源並沒有海鳳凰擔心的那樣
出不滿的神情,他早聽小萍說馬國運要離間他和海鳳凰的事情,估計就是這招。東江碼頭建成投產,將是一個很賺錢的公司,馬國運用這個香餑餑來挑撥他和海鳳凰的關係。
現在馬國運反問徐源的意思,徐源只得笑著回答:“馬叔說的是,現在澄江的瑣事多,東江碼頭
給海總管理更合適。”
“嗯,既然你沒什麼異議,這事就這樣定了。來,大家為龍馬集團的未來乾杯!”眾人舉杯幹盡,馬國運話鋒一轉,把話題轉到他遇襲的事情上。
“上次襲擊我的人已經找到了一個,不過他已經死了。”馬國運說到這裡,目光從眾人身上掃過,最後落在慧媛身上,其他人都沒什麼表情,慧媛心裡到陣陣的恐慌,馬國運為什麼要把目光落在她身上。
馬國運頓了下又說道:“我被襲擊是因為有人把我的行蹤透給了對方,也就是說在我的身邊有內
!”馬國運這話一出,包廂裡的空氣頓時緊張起來。慧媛緊張是因為她與張旭偷情,但萬想不到馬國運所懷疑的內
有她的份。
馬國運朝包廂裡的服務員擺了擺手,兩個服務員便出了包廂,雷軍和兩個小弟進了包相,手裡拿著一個信封,裡面裝著幾張照片。馬國運拿出照片放到慧媛面前的桌上問道:“慧媛,你認識他嗎?”雖說是給慧媛看的,但桌上的人都能看到那些照片,照片中一個滿身是血的中年男人躺在地上。毫無疑問,這個人就是豹子,十幾年來馬國運一直要找的人。
慧媛看了眼照片,頓時臉刷白,照片上的死人正是下午在小藥店門前跟她說話的男人。這是巧合嗎?慧媛
到自己掉進了一個要她命的圈套裡。
“運哥,他……他是我以前一個學生的家長。”
“是嗎?”馬國運一陣的冷笑:“以前怎麼沒聽你說過認識這樣一個學生家長?”
“運哥,我……我不認識他。今天在街上他撞到了我,是他認出了我,我們就說了幾句話。”慧媛極力給自己辯白,一張俏臉因恐懼而顫抖著,她清楚要是被馬國運當成內會是什麼樣的下場。
“哦,那你去那裡幹什麼?逛街嗎?”馬國運的目光緊著慧媛。
“我……我去藥店買藥了。”慧媛畢竟沒經歷過這樣的場面,一緊張把她去藥店的事情說了出來。
“買藥?你買什麼藥去了?還要跑去那麼遠的小藥店,你社區門口不就有個大藥房嗎?”慧媛雙手握拳,煞白的關節顫抖著,馬國運的問話讓她無法回答,眼光下意識的瞥了眼放在一邊茶几上的挎包。除了張旭,眾人都不明白,慧媛去買藥,有什麼不好說的。馬國運讓雷軍把慧媛的挎包拿來,打開挎包,裡面除了些女人常用品之外有一小袋粉紅
的東西,馬國運想看看是什麼藥就把那小袋子拿了出來。拿出來之後,馬國運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難怪慧媛不敢說出來。
眾人都盯著馬國運,看到馬國運從慧媛包裡拿出粉的小塑包都驚詫得很。
海鳳凰眼尖,一眼就看出那是什麼東西,難道慧媛是懷孕了?這下張旭可死定了!
她的眼光轉到張旭臉上,張旭的表情自然,並沒有出驚慌之意。海鳳凰暗道,你能若無其事,就是不知道慧媛能撐多久!其實這時候張旭內心也很緊張,他真不知道慧媛能頂多久,只是他經歷的事情多了,這時候還沉得住氣。海鳳凰暗中向許向起提示慧媛和張旭有關係,可以利用慧媛把馬國運對內
的懷疑引到張旭身上去。沒想到慧媛懷上了張旭的孩子,這下可省事了,光這事足以讓馬張兩人反目。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甩在慧媛的臉上,血絲頓時從慧緩的臉角上溢出。
“雷軍,把她關到運輸公司的倉庫裡去!”馬國運大怒,淩厲的目光掃過眾人。
讓眾人到驚訝的是馬國運雖然惱怒,卻沒有繼續問下去,也許他覺得當著這麼多人面問下去會有損他老大的威嚴。聽到馬國運的命令,雷軍帶著兩個小弟把慧媛押走了。馬國運所說的倉庫位置偏僻,表面上是個倉庫,實際上是小刀幫用來處理叛徒和敵人的地方。慧媛被關到那裡可預見她的結局,同作為女人,海鳳凰心裡有些無奈,但要除掉馬國運和他身邊的人,難免要用些非常手段。
被馬國運發現自己偷情的事情,慧媛自知難逃一劫,但求生的本能讓她哀求起來:“運哥,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是內,我真的不認識那個人……”馬國運臉
鐵青,向雷軍揮了揮手。雷軍帶走慧媛後,包廂裡又變得安靜下來。
馬國運問道:“你們覺得她是內嗎?”包廂裡無人應答。過了片刻,海鳳凰說道:“運哥,也許慧媛碰上那個豹子真的只是巧合,她懷的……”馬國運陰冷的目光掃過,海鳳凰立刻停了下來。她本想說慧媛也許懷的是他的孩子,但看到馬國運嚇人的目光,硬生生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也許海鳳凰是無心的,但馬國運聽來像皮鞭打在他心上一樣。我馬國運的女人竟然懷了別人的孩子,外人知道了不是看他笑話麼。徐源見海鳳凰都被馬國運嚇得
聲了,不
有些奇怪。馬國運只有一女,慧媛懷孕應該高興才對,他怎麼就斷定慧媛懷的孩子是別人的呢?不過慧媛的舉止是有些反常,懷孕了還想要瞞著馬國運,肯定有蹊蹺。回想起上次在街上碰到慧媛,徐源心裡恍然大悟,那次慧媛肯定是去會秘密情人了。那慧媛和豹子的碰面是巧合嗎?徐源從馬國運眼裡看到了湧動的殺機,很顯然,馬國運並不很相信慧媛的話。
晚宴在沉悶的氣氛中結束了,馬國運撇下眾人先走了。
看到馬國運離開,海鳳凰歎了口氣說道:“慧媛平時看上去很文靜的女人,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也不知道她是在說慧媛偷情還是在說她與外人勾結。
“鳳凰,你覺得慧媛和那個豹子有勾結嗎?看來慧媛是凶多吉少啊,老大很久沒這麼動怒了。也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膽子可真不小。要是這個人隱藏在我們的身邊,急了他來個先下手為強,那可麻煩了。看來我們這幾天要多加小心啊。”許向起說瞥了張旭一眼。
“這個我也說不準,要說巧合,總覺得有點玄。旭哥,林哥,你們說呢?”海鳳凰又問張旭和賈林的看法。賈林沒直接說他的看法,他說馬國運肯定是去倉庫了,慧媛頂不了多久,到時候內是誰就真相大白了。賈林沒說慧媛是內
,但言下之意她即便不是內
也與內
有關。
張旭嗯了聲,算是認同了,心裡卻甚為惶恐。連許賈海三人都認為慧媛與豹子有勾結,疑心重的馬國運只怕也是這麼認為的了。要是慧媛忍不住把他招了出來,那他豈不成了小刀幫的叛徒?一想到幫裡處置叛徒的手段,張旭就背心發寒。那個豹子,為什麼死之前偏偏就撞上了慧媛呢?張旭無心跟人說話,他要趕緊想個對策才行,跟其他人打了個招呼就匆匆走了。許向起和海鳳凰相視一笑,心照不宣。
下馬河是省城的第一大河,將巨大的城市一分為二。下馬河河面寬闊,古時候河上無橋,傳說康熙微服南下,騎馬到此只得下馬,故有下馬河的稱謂。倉庫在下馬河畔,後面是東山,算是市郊,到了晚上更是偏僻。慧媛坐在車裡閉上了眼睛,張旭的影子不斷出現在她的腦海裡。旭哥,你會來救我嗎?她知道,即使張旭來救她,成功的機率也不會大。算了,不來就不來吧,來了也許是多死一個人罷了,要怪就怪自己命不好,挑個小藥店還會被那個人撞到,還會被馬國運的手下看見。
慧媛被關進了一間小房間,雷軍並沒有為難她,馬國運沒發話,他對慧媛還是很客氣的。過了半個多小時,馬國運也來到了倉庫,經過這半個多小時,慧媛反倒平靜下來,不像在酒店那麼害怕了。見馬國運過來,慧媛平靜的說了聲你來了,便不再言語。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我給你的還不夠多嗎?”
“除了錢你還給了我什麼?你只當我是一個玩具,一個花瓶,一個玩夠了就扔的洩慾工具。”慧媛咬著牙,第一次把她想說的話都說了出來。
“那個人是誰?”馬國運鐵青著臉。
“是誰你就不要問了,反正我沒出賣你,求你念在往情份上給我一個痛快吧。”馬國運一把勒住慧媛的脖子說道:“說,他是誰?跟我作對的人都沒有好下場,只要你說出他是誰,我就放了你。”
“你會嗎?雖然你不跟我說你的事情,但並不表示我就不知道。你要殺就殺吧,我不會告訴你的,我不想再害人了。”慧媛說著閉上了眼睛。馬國運的手指越扣越緊,從女人的眼睛裡下兩行絕望的眼淚來。帶著溫度的眼淚滴落到馬國運的手背上,馬國運手一鬆,慧媛跌坐在低矮的小木
上。女人抬起頭,用
惑的眼神看著馬國運。
“那個人是不是就在我身邊?”馬國運盯著慧媛,慧媛心頭一顫,對馬國運說道:“不是,你別猜了,他跟你沒任何關係。”馬國運冷哼一聲,離開了小房間。
回到居所的張旭坐立不安,生怕馬國運會立刻派人來抓他。張旭叫來了他的心腹手下宋恆平,讓他找藉口到倉庫那邊去看看。
宋恆平在小刀幫青年一代中也算個人物,三十出頭,平裡與張旭走得並不特別緊密,但卻是張旭最信任的人,所以張旭派他去刺探消息可以掩人耳目。到了半夜,宋恆平喝得半醉回來了。他告訴張旭,慧媛還被關在那裡,馬國運去了一會就走了,那裡的小弟都沒聽到馬國運和慧媛說什麼。
“雷軍還在嗎?”張旭問宋恆平,後者點了點頭。張旭心裡放鬆了些,如此看來慧媛還沒有把他招出來。馬國運是什麼意思?他是想拿慧媛做誘餌,引自已上鉤嗎?張旭是想去倉庫把慧媛殺了滅口,但一想到這可能是個圈套,他就放棄了。怎麼辦?慧媛只是個女人,能撐多久誰也不知道。張旭猛地抬起頭來,他想起了許向起說的話,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