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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馬集團在澄江的投資代表。”徐源見陳琳臉有尷尬之,便向程煜自我介紹。程煜點了點頭,似是明白陳琳為什麼會有徐源在一起,肯定是徐源知道陳琳在省城,跟她套近乎來了。旁邊的趙欣聽了徐源的介紹,有些不太相信,想看徐源,卻又怕碰到徐源的目光。

陳琳和程煜說了幾句就分開了,看著程煜和那個叫趙欣的女人走遠,陳琳心頭那一絲淡淡的哀愁也隨之消散。曾經牽她的手都會臉紅的男孩,現在已經學會包養情人了。轉頭看徐源,卻見男人在笑。

“你笑什麼?”陳琳見徐源笑得捉狹,便瞪了他一眼,也不知道徐源是在想什麼,為什麼發笑。

徐源問陳琳,那個程煜是不是她的初戀情人。陳琳吃了一驚,問他怎麼會知道。徐源笑著說他覺到了那傢伙內心的醋意。

“我怎麼到是你在吃醋呢,我跟他也沒什麼的,上學的時候就像張白紙一樣,想不到他現在已經有情人了。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樣,總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徐源一本正經地說:“這可不能一概而論,像我,對姐姐是天地可鑑,和那個程煜不能相提並論。”陳琳白了徐源一眼,要不是在大街上,她真想撲過去在徐源身上掐個痛快,說他左臉皮長右臉皮上的貨識,還不如程煜呢。徐源不解,問陳琳什麼意思。陳琳說是一邊沒臉皮,一邊二臉皮的就是他這般厚顏無恥的傢伙。徐源笑著說道:“姐姐做官做久了,連損人都這麼拐彎抹角的,好難懂啊。”這回陳琳也跟著笑了起來。

過了一會,徐源又跟陳琳說,想不到他們還是校友。陳琳也不知道徐源是哪個學校畢業的,剛才她跟程煜說話也沒提到學校的名字,徐源怎麼就知道跟她是校友了呢?陳琳想到程煜身邊的那個女人,剛才也是一臉的驚愕,難道她和徐源認識?陳琳就問徐源是不是認識那個趙欣,徐源點了點頭,他的第一次都差點給了趙欣,能不認識嗎。

徐源想起網上有人諷刺買房難,說青年男人找個中年女人依靠,到了中年有錢了,再跟老婆離婚,回頭再找個年輕的老婆。年經的女人則相反,先找個中年男人嫁了,等到了中年,有錢了再找個年輕小夥。

徐源覺得這個世界真是奇妙,陳琳和那個程煜在學校裡是情人,趙欣和他在學校也曾經算是情人,而且是在同一所學校。現在他和陳琳在一起,而趙欣卻和程煜在一起,聽起來真有些匪夷所思。眼下他們四人雖然沒網上說的那種情況,但卻有些相像,總脫不了利害關係。

至於趙欣和程煜在一起是為什麼,徐源雖然不知道,但總逃不了一個錢字。

徐源到省城還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去跟馬國運談投資的事情。

馬國運並不在公司,秘書說他出去了,走的時候留話給了徐源,讓他到龍盤山別墅去等他。

徐源愣了下,馬國運怎麼會讓他去龍盤山別墅等呢。

馬國運很晚才回到龍盤山別墅,看到徐源就告訴徐源,他去了一趟s市,回來又耽擱了些時間。兩人談了會投資的事情,徐源告訴馬國運,他並沒有什麼脫身的想法,高偉城還在澄江,一切都還是個未知數。其實徐源心裡很清楚,高偉城走不走都影響不了大局了,他和葛清嵐的投資見險明顯大於收益。徐源不想告訴馬國運真相,是因為他好勝的心理在作祟,他不想過多的借用馬國運的資源。他覺得葛清嵐都不在乎,可能她那邊知道以後澄江的一些安排。

馬國運似乎看穿了徐源的心思,問葛清嵐對澄江的狀況有什麼看法。徐源便告訴馬國運,葛清嵐對澄江的事情一點也不擔心,有些滿不在乎的樣子。馬國運沒說什麼,讓徐源跟他去會所。

馬國運所說的會所並不對外營業,只有會員才能進去。一路上,馬國運告訴徐源,要想籠絡人心,就要想辦法滿足他們的一些慾望,甚至是在其他地方無法滿足的慾望。徐源想起了海鳳凰說過的派對,也許就在這會所裡進行。人的慾望是無窮無盡的,也是千奇百怪的,沒人會確切的知道他人的慾望是什麼。但對大多數男人來說,都有一個共同的慾望,那就是年輕漂亮的女人。

徐源坐在車上,猜想著那些能進會所的人。是省城的豪商巨賈,還是位高權重的官員?毫無疑問,這些人都是馬國運幕後關係網中的一員。也許進了會所,才會真正清楚馬國運背後的勢力。

會所在郊外的江邊,隱藏在一片茂密的桐樹林裡。燈光照著林間的小道,徐源都不知道車子到底是在往哪裡開。慢慢的,徐源才看到前面有燈光。一幢白的建築好像從魔術師手裡突然變出來,出現在他的眼前。建築規模不大,有些像歐洲的古城堡,或許設計者就是仿建那些古堡的。徐源下了車,才發現車子已經進了一個莊園,巨大的鐵門正慢慢的合上,身邊停著好多輛大巴車。

穿過一道門樓模樣的建築,再走過一條不寬的磨石路,徐源才到了那幢白建築跟前。一排落地窗戶被暗紅的窗簾遮住,只隱隱透出紅的燈光來。門庭前站著幾個大漢,看到馬國運和徐源過去,便低頭行禮。

進了門廳,徐源明顯到了空氣中的熱度。雖然還看不到裡面,但徐源已經隱隱聽到裡面有人在發出興奮的叫喊。門廳裡面是一道朱漆大門,門口同樣站著兩個大漢。那兩人看到馬國運和徐源過去,便推開了大門,徐源的一顆心也跟著狂跳起來。鐃是徐源在夜總會見怪了靡的場景,看到眼前的景象還是很震驚。

大廳裡是一個豪華的賭場,百樂門,輪盤,猜大小,梭哈應有盡有。在藍玫瑰也有這樣的地下賭場,但與這裡相比就是上不得檯面的東西。裡面除了來玩的客人,還有很多穿著暴的小姐,說穿著暴已經算是很保守的說法了,那些女人統一都穿著齊的雪紡紗裙,透明的紗裙內則是透明的罩,一個個圓圓的房在紗裙下若隱若現。女人的間則統一穿著黑或紫的丁字褲,讓徐源想不到的是,連那丁字褲都是開襠的。

徐源進去就看到一個女人坐在一個男人的大腿上,那個男人眼睛盯著賭桌,一手卻抓著女人的私處。看到緊張時刻,那女人臉上出痛苦的神,隨著那男人的一陣歡呼,那女人頓時就放鬆了,男人拿著一個紅的籌碼進女人小得不能再小的罩裡,像暈一樣貼在女人的房上。那女人興奮地在男人臉上用力親了一下,很顯然她得到了一筆可觀的小費。

馬國運告訴徐源,會所裡的小姐是不收費的,客人要她們幹什麼,她們就要做什麼。當然,客人高興了就會給她們小費,像剛才那個女人,一次就拿到了兩萬元的小費。那一個小小的籌碼就值兩萬元?徐源看著賭桌上各式各樣的人,心裡終於明白了,雖然人們沉賭博的因素很多,但最多的還是貪慾。就像剛才那個傢伙,一次就贏了百萬,任誰都會興奮地尖叫。

大廳四周是圍廊,圍廊裡還有很多包廂,有大有小。徐源跟著馬國運穿過大廳的時候,正好看到兩男一女從包廂裡出來,看樣子剛在包廂裡玩過。

徐源看那女人年約三十五六,雖然長得有幾分姿,但身材有些發胖,應該是來玩的客人。

兩個男人則都是小白臉模樣,其中一個穿著緊身的襯衣,徐源一看就知道是會所裡的鴨子。馬國運見徐源看著不明白,就告訴他,有些富人就帶著小或小白臉過來玩的。那女人馬國運都知道,是郊縣一個富婆,老公去年出意外死了,她繼承了一大筆遺產,每次過來玩都會帶著那小白臉。也不知是那女人的慾特別旺盛還是啥的,每次都會再叫一個鴨子進去玩三人遊戲。徐源聽馬國運說那女人臉上還帶著笑,就知道那女人肯定在賭場裡輸了不少錢。

大廳後面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外面也是一個停車場,停車場上只停著兩輛大巴,那大巴跟前面的大巴差不多,只是後面燈光亮了些,徐源看到大巴車的窗戶被遮的嚴嚴實實,想來坐在車上是看不見外面的。估計這些車都是去接客人的,這些客人事先被安排在城裡的酒店,然後由這些大巴接過來,來這裡玩的客人都不知道這會所的具體位置。

徐源跟著馬國運沿著走廊走到了樓梯口,兩邊又站著四個壯漢。二樓同樣是一個大廳,格局和一樓差不多,只是裡面的客人比一樓少多了,但裡面的小姐卻比一樓的更漂亮,一個個都是風。不用說,這裡的客人要比一樓的有人身份。徐源覺得有幾個客人有些臉,卻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見他們一個個大肚肥腸,紅光滿面,像是當官的。

大門進去就對著一個不大的舞臺,一個女人半著身子在舞臺上跳舞。女人身上穿著紅的網紋緊身衣,網眼很稀,徐源看著只比小時候撈蝦的網還稀。女人的股上還拖著一火紅的尾巴,配著那紅的緊身衣,就像一隻紅狐狸

一開始徐源還以為那尾巴是連在緊身衣上的,但尾巴隨著她的股擺動得很穩當,不像是緊身衣的飾品。細看之下,徐源才看出那尾巴末端應該有個球,而那個球在了女人的門裡。徐源看了心裡暗道,難怪那紅尾巴看著像她身上長的一樣,原來是這麼回事!要是讓顧瑞香穿上那東西,說不定比臺上的女人更人呢。

臺下圍著十多個男人,其他人則一邊賭,一邊看著檯面。那紅狐女抓著鋼管用力扭動著股,叉開的雙腿出光潔的縫,陰阜上的被颳得乾乾淨淨,她身體一扭,那縫便裂了開來,徐源站得遠,也看不真切。臺下的男人似乎並不在看那個女人,目光盯著站在臺前的少女。

那是一個少女,真正的少女。那少女十六七歲的樣子,徐源遠遠看著,只覺得那女孩模樣俏麗,楚楚動人。好一個標緻的小姑娘,卻淪落到了這裡!徐源暗自歎了口氣,卻又無可奈何。那少女穿著白的雪紡紗裙,裡面什麼也沒穿,隔著紗裙,私處的絨也隱隱可見。

少女有些驚恐的看著圍著她的那些男人,還有那些在遠處看著她的男人。今天晚上,這其中的一個男人將會奪去她的初夜。邊上一個穿黑西服的男人用木槌敲了下,說有人出到一百萬了,還有沒有人出價。徐源這才看明白,那些人是在拍那女孩的初夜。

這時候離徐源不遠的一個男人突然出價一百五十萬。徐源看著荷官把一堆籌碼推到那男人跟前,知道那傢伙剛贏了一筆。能到這裡來玩的,不缺錢,不缺女人,找的就是樂子,為個女孩的初夜拋出一百五十萬,眼都不眨一下。黑西服男人剛想敲槌,看到馬國運站在門口便停了下來。馬國運對那黑西服男人打了個手勢,黑西服的男人便說道:“樓上有客人出價五百萬,還有人要加價嗎?”那潛臺詞就是樓上有大人物看中了這個女孩,你們就別跟著搶了。底下的客人一聽這話,便知其中原委,自然不會再出聲。那黑西服敲了下木槌,說今晚的花冠拍賣結束,那女孩還膽怯地看著黑西服,不知所以。

樓上還有客人?會是什麼樣的客人呢?徐源心裡莫名其妙地緊張起來,來之前馬國運說有事耽擱了,難道是安排這重要的客人?

(五十五)會所裡的梁紅鈺和徐源預想的情況相反,三樓並沒什麼大廳,只一個百平米多的客廳,佈置的如皇宮般奢華。也不見衣著暴的小姐等著伺候客人,只幾個穿著旗袍的侍女站在牆邊像個木偶般一動不動。徐源看了那幾個侍女一眼,個個都是百裡挑一的美人,就是比之陳琳、海鳳凰也不遜

身著黑底紅花紋的旗袍,少了幾分靡,多了幾分妖媚,讓人一看便有蠢蠢動之

這幾個女人在那兒一站,就說明了女人並不是穿得越少就越

不知道什麼人能得這樣的美女相伴?徐源的目光從幾個女人身上掃過,落在客廳中間的沙發上,有兩個人正在談著什麼。葛俊武?難道他就是馬國運今天晚上的貴賓?徐源只看到葛俊武的側面,還有一人背對著他,徐源只能看到他高出靠背的頭頂。

葛俊武見有人進來,便轉頭看了一眼。看到徐源跟在馬國運後面,臉上出一絲驚訝的表情後又立刻恢復了正常,繼續和那人談。徐源跟著馬國運走到了沙發前,才看到沙發上的男人是個陌生的年輕男人。以為和葛俊武這般談的,至少也是個省廳級別的,沒想到卻是三十出頭的年輕男人。

那年輕人抬眼看了看徐源便不再瞧他,問馬國運老巍什麼時候過來。徐源暗自揣摩著年輕男人的身份,受到馬國運這般禮遇,和葛俊武談又這般隨意,難道是京裡來人?徐源知道馬國運在北京還有後臺,當然不會是眼前的年輕人,要麼是這年輕人家的老頭子?馬國運跟徐源介紹,說這是京裡來的周公子。

又是一個周公子!徐源聽馬國運稱他為周公子,便確認了對方的身份。心裡頭暗自腹誹,什麼太子公子,不就是有個高官老爹麼。雖然徐源心裡這麼想,可他清楚,他的身份和人家差太遠了,人家不正眼看他是再正常不過了,便恭恭敬敬地叫了聲周公子。

周公子只輕輕嗯了聲。馬國運告訴周公子,老巍就過來了。老巍?徐源剛才只顧著猜測周公子的身份,沒聽清他說的是誰,現在聽馬國運說老巍,難道是石樹巍?

周公子聽馬國運這麼說,臉上出了一絲的喜

馬國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