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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上面會是什麼覺呢?梁紅鈺幻想著自己坐在鞦韆上,徐源站在她跟前,輕輕搖晃鞦韆,他的雞巴便在她的動,那覺一定很特別。或者自己伏在那木馬似的座椅上,徐源那強壯的身體在她後面壓著她,定能讓她到自己被征服的力量。

徐源見梁紅鈺不說話,雙臂用力環住她的,把她給抱了起來。本來梁紅鈺是不想主動接觸徐源的身體的,可男人這樣把她抱起來,她身體的一部分重量就壓在了徐源的雞巴上。男人大的雞巴一直頂到了她的花心盡頭,那疼痛的覺讓她本能地抱住了徐源的脖子。

徐源抱過好幾個女人了,或許就如海鳳凰說的,只有梁紅鈺能讓他暴發出這種原始狂野的力量。梁紅鈺緊緊抱住了徐源,雙腿纏在他的後,用力勾住了他的大腿。她開始主動配合徐源的動作,雖然有些被迫。當股坐在皮檔上,梁紅鈺的身體頓時輕鬆了許多。

也許是鞦韆的高度不對,徐源把梁紅鈺放在皮檔上,美婦人的股便從他的雞巴上滑了下去,壓得他雞巴一跳一跳的。梁紅鈺也很窘迫,哪還敢看徐源,雙手抓著吊繩讓徐源調高度,她坐在上面也不是,下去也不是。還好,徐源力氣夠大,拉了幾下就把梁紅鈺給拉了上去。

梁紅鈺陰道很滑膩,徐源的雞巴再進去的時後發出“吱吱”的響聲來。

“這下好了,讓我都記住這個美妙的夜晚!”徐源雙手扣著梁紅鈺的瓣,一邊搖擺一邊去吻她的紅,美婦人則早閉上了眼睛,雙手抓著吊繩,生怕一鬆手便要倒下去。

也許做愛的對像是梁紅鈺,也許是在鞦韆上,這一切都發了徐源最原始的野,他抓著梁紅鈺的股使勁送起著,每次都深到底,重重地撞擊著美婦人的子宮頸口。起初梁紅鈺還只是酥麻中帶著痠痛,全身都跟著顫動。可徐源衝擊的力量越來越大,美婦人疼痛的覺越來越強烈,到後來男人的龜頭像鐵塊一樣在她陰道里橫衝直撞。

“阿……痛阿……你輕點……”梁紅鈺受不住徐源的力量,終於叫了出來,一手沒抓住吊繩,半側身體向後仰去。

徐源以為女人就算痛也不會痛到哪裡去的,也不停下,見梁紅鈺側身後仰,便雙手抱住她的雙腿繼續猛頂。

梁紅鈺半身懸空在外,心慌得厲害,嘴裡也說不出話來,只發出了啊啊的叫聲,便如先前她聽到別的女人的叫喊一樣。徐源聽到梁紅鈺的叫聲,更是興奮,今天晚上就要揭掉你高貴的面紗!男人抱著女人的大腿猛衝,又狠狠地撞在梁紅鈺的花心上。梁紅鈺半懸著身子,只覺得陰道深處那酥麻痠痛的覺伴著身體的痙攣而來,抓著吊繩的那手也無力再抓緊繩子,整個身體隨著鬆開的手掌向後仰去。

幸好梁紅鈺常練瑜珈,身體很好,要不然這般下去非要傷了不可,饒是如此,還嚇得梁紅鈺啊啊直叫。美婦人的身體成一道優美的弧線倒掛在鞦韆上,裙襬向下倒翻,赤的陰戶正對著徐源。原本紅的陰這時後腫得有些厲害,徐源本想不到美婦人會痛,腦子裡只有海棠的背影和那個名叫芊芊的女孩。

梁紅鈺只覺得徐源的像火燒的鐵一樣捅著她的子宮,現在已經沒了快,只有疼痛。完了,再不停就要被這傢伙給死了。美婦人掙扎著叫徐源停下來,斷斷續續說了幾次,徐源知道梁紅鈺的意思,抱著美婦人的雙腿停了下來,但覺美婦人的陰戶肥美,便用手摸了下,比他的雞巴還熱。

“痛。”美婦人又叫了聲,徐源連忙抱起梁紅鈺的身體,見美婦人緊皺著眉頭,顯然是忍著疼痛,忙問她怎麼了。

梁紅鈺大口了一下,對著徐源說道:“你今天怎麼了,是不是吃藥了,再下去我都要被你死了。”徐源呆呆地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今天為什麼這麼神勇,難道想倒了海棠憋得難受?想起上次拿海棠出氣,也把海棠搞得要死要活的。

梁紅鈺叫徐源快把雞巴拔出來,說她那裡已經腫了。徐源拔出雞巴,果然規頭腫得碩大,顏也比尋常時後深了些,像是充血過度了。梁紅鈺坐在鞦韆上,看著徐源脹成暗紫的龜頭也不知道該怎麼好。她的私處都被頂得發痛,裡面肯定也腫了,自然不能再讓徐源了。徐源正憋得難受,拉著梁紅鈺的一隻手按在他的雞巴上,要梁紅鈺幫他手

梁紅鈺一手握著徐源的雞巴,身子都在發顫,一手緊緊抓著吊繩,生怕自己再掉下去。

“紅鈺,你快動動啊,你以前不是說要摸我的雞巴的嗎,怎麼現在摸了又不動了呢。”梁紅鈺低著頭,說這樣不方便,讓徐源坐到沙發上去。

美婦人的手指很靈活,摸著徐源的雞巴甚是舒服,徐源就問她怎麼動作這般練。

梁紅鈺心裡正暗自驚歎著,難怪被得痛了,這東西硬得竟像鐵疙瘩一樣,比她手指還硬。

聽到徐源問話,便白了他一點說這有什麼難的,看你就這麼樂的。美婦人摸著徐源的雞巴,又覺得陰戶裡癢癢的,可她不敢再坐到徐源身上,雖然這時後徐源就半坐在沙發上,她只需對著徐源坐下,便可將男人的雞巴納入陰道之中。

徐源放鬆了心態,在美婦人手裡很快有了的慾望。轉了個身就把梁紅鈺壓在了沙發上。梁紅鈺之到徐源想幹什麼,那地方還疼著,可不敢再讓徐源進去,一手抓著徐源的雞巴,一手護住了自己的陰戶說不要了。

徐源覺得都到了龜頭裡,就要從頂上噴出,就想找個鑽,看到美婦人紅微啟,樣子勾人,便不管她是否願意,一腳踩到沙發上,著雞巴朝美婦人嘴巴里去。梁紅鈺沒想到徐源會對她做這種事情,愣了下,就被徐源頂到了紅間。說來也巧,美婦人的手還抓著徐源的雞巴,想把它壓下去,可男人的雞巴鋼碰到她的嘴巴就了,正好噴進了她的嘴裡。梁紅鈺頓時有種想吐的覺,本能張了開嘴巴,徐源卻趁機頂了進去,一股又澀又腥的味道直沖梁紅鈺的腦門。

其實男人的味並不是很噁心,但在心裡作用的馭使下,梁紅鈺覺得男人的又腥又臭,就想吐出來。可被徐源滿了嘴巴,嗆得她直咳嗽,卻又咳不出來,反把男人的了下去。

徐源在婦人嘴裡了個痛快,才將出,上面滿是婦人的口水。看到梁紅鈺將他的了下去,一股坐在沙發上,將美婦人緊緊抱在懷裡。

梁紅鈺還用手捏著喉嚨,像要把徐源的都吐出來。

“別了,男人的可是華,你身體的其它地方都能接受,為什麼嘴巴就不能接受呢。”海鳳凰都吃過徐源的,但對徐源來說,有兩個人是不太可能吃他的,她們不會主動,他也不敢強求她們。這兩人便是陳琳和梁紅鈺,上次陳琳是願意幫他口了,但都吐了出來,沒想到這次一衝動竟然了梁紅鈺一嘴巴,她還不情願地嚥了下去。

梁紅鈺怒道:“你吃我的試試?”可話說完又有些後悔,臉漲得通紅,因為她看到徐源盯著她的下體,儘管被裙襬遮住了,可她看到徐源的臉上並沒什麼尷尬的神,這小子會真來她的吧?

徐源並沒有動,只是看著梁紅鈺整理衣裙,說她想的話以後吧。梁紅鈺低著頭沒和徐源搭話,拿著褲襪往身上套。徐源問她馬國運認識的省級高官中,除了葛俊武和石樹巍還有誰。梁紅鈺說她也不知道,她只聽馬國運說過,姓周的在省裡的勢力很廣,還有比葛俊武身份更高的人。

徐源想起葛俊武說的話,在常委中比葛俊武身份還高的人沒幾個,葛俊武雖然比其它常委年輕,但在w市當一把手的時候就位列常委,在常委中也算老資格了。比葛俊武還高的,難道是封疆大吏?

徐源又問梁紅鈺,馬國運跟這一位接觸。梁紅鈺搖了搖頭,這一位應該是直接和北京聯繫的,就是馬國運也確定他是兩位中間的哪一位。梁紅鈺問徐源他問這些幹什麼,徐源說有些好奇,那位周公子架子可真大,不知道是什麼來頭。梁紅鈺讓徐源回去查查高層裡頭有幾個姓周的不就知道了,又問徐源剛才下來的時候馬國運是不是叫了女人去陪姓周的了,徐源點了點頭。

梁紅鈺叫徐源馬上離開,說不定馬國運會來找她。徐源知道他和梁紅鈺在一起被馬國運撞見了也不好,便要起身離開。剛想開門,就聽見敲門的聲音,梁紅鈺和徐源都吃了一驚。

(五十六)真實的往事梁紅鈺沒出聲,指了指陽臺,讓徐源原路返回。徐源猜到外面站得肯定是馬國運,為了不讓馬國運懷疑,徐源便依著梁紅鈺去了陽臺。梁紅鈺看到徐源跳到隔壁的陽臺上,才穿上外套去開門。

馬國運問她怎麼才開門,梁紅鈺說屋裡悶就到陽臺透透氣,沒聽到他敲門,說著還往陽臺上走,好像她剛才就在陽臺上一樣。其實梁紅鈺心虛的很,怕被馬國運看出什麼來,她的私處還腫著,走路也儘量放鬆著。再者梁紅鈺怕馬國運覺察出她做愛後的汗味,陽臺上有風,能讓她身上的味道吹散了。

馬國運本沒注意到子內心的惶恐,他在考慮如何跟她說話。

“一個人悶就到外面去玩玩,外面人很多的。”梁紅鈺冷哼了聲說不想,看到那些人心裡更堵得慌。

“那才是真實的世界,你也跟這些人打過了道,難道不知道他們心裡想什麼?你爸自命清高,辛苦一輩子有什麼用,開個診所還有被人欺。現在呢,你們梁家有了大醫院,大藥房,難道跟外面那些人一點關係都沒有?”梁紅鈺咬著嘴巴不說話,她雖然恨馬國運,但馬國運所說的都是實話,沒有他的幫忙,梁老爺子說不定到現在還坐在小診所裡。

馬國運見梁紅鈺不說話,又說道:“紅鈺,上去跟周公子喝杯茶,結識他對你們梁家也有好處,不是嗎?”

“不去,你不是找了女人去陪他了嗎,還要我去幹什麼。”梁紅鈺神情有些動,恨不得上去扇馬國運兩記耳光。

“紅鈺,我知道你還因為紅錦的事情恨我,可紅綿的事情真是個意外,我也不知道會那樣。我們還是夫,我這也是為了你們梁家好。和周公子往好了,對你們梁家也有很多好處,你說是不是。”徐源站在隔壁的陽臺門口聽梁紅鈺和馬國運說話,偷偷看了看那邊的陽臺,梁馬兩人並沒有在陽臺上,只是在陽臺的玻璃門裡面。他便大著膽子靠到了欄杆處。原來馬國運來找梁紅鈺是想讓梁紅鈺上去跟那姓周的喝茶。而梁紅鈺對這件事情很牴觸,並不願意。

梁紅鈺說她也是第一次來這個會所,馬國運騙梁紅鈺過來,就是為了讓梁紅鈺結識姓周的?

徐源想起了陶女,跟梁紅鈺差不多的年紀,那姓周的喜歡女,梁紅鈺比起陶女來,無論是身材,模樣還是氣質都更勝一籌,姓周的沒理由不喜歡。難道馬國運想讓梁紅鈺去勾引那個姓周的?想到這裡,徐源頓時就驚呆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馬國運會做這種事情。剛才他問梁紅鈺,馬國運為什麼叫她來,梁紅鈺不肯說,看來她早就知道馬國運騙她來的目的了,不好意思告訴他。

馬國運這樣身份的人居然也幹得出這樣的事情,讓自己老婆去勾引一個比她還小的年輕人。徐源蹲在欄杆下,心裡面極是震驚,這時候又聽到馬國運說紅錦的事情。紅錦?紅錦是誰?徐源覺得這名字有些悉,看樣子梁紅鈺和馬國運的關係破裂和這個紅錦有很大關係。紅錦?紅鈺?徐源還想聽隔壁兩人說些什麼,可梁紅鈺聽到馬國運說起紅錦,似乎不想跟他說話了,朝屋裡走去。

徐源聽不見他們說什麼,便出了包廂,大廳裡已經沒剛才那麼熱鬧了。徐源拿著馬國運給他的會員卡去換籌碼,那小姐見徐源要換十個兩萬的籌碼,愣愣地看著徐源。二十萬籌碼?押一次嗎?能上二樓的都是有身份的人,那小姐雖沒見過徐源,卻也不敢小看了徐源,拿著徐源的會員卡幫他刷。剛才她聽徐源只換二十萬籌碼,都沒注意手裡拿的卡,等刷出來一看,可把她嚇了一跳。卡里只有五百萬,在會所裡只能算是一般,讓小姐到震驚的是卡號。二樓的會員卡號都很小,但她還從來沒碰到個位數的會員卡號,徐源的卡號竟然是零號。那小姐的手都在顫抖,心想眼前的男人並不比她大多少,怎麼就有這般身份呢。她偷偷看了徐源一眼,怕她剛才的神情會讓徐源生氣。

徐源看著小姐神情變化,自然知道其中原委,心裡暗道,有什麼好羨慕的,這卡的主人還不是一樣在賣老婆!想到梁紅鈺和馬國運還在包廂裡,徐源心裡竟堵得慌,不知道梁紅鈺會不會答應馬國運的要求。

徐源拿了籌碼往百家樂那邊走,看到先前陪芊芊進石樹巍包廂的侍女帶著芊芊下來,想來石樹巍已經離開了。侍女把女孩送去休息室,還跟女孩說著什麼。走過徐源身邊的時候,徐源突然伸出手指朝那名侍女勾了勾。那名侍女雖然第一次見徐源,但既然能讓三樓的,必定是重要人物,便讓人帶走芊芊,移步到了徐源跟前。

侍女穿著緊身的旗袍,的很高,模樣很是人。下襬緊包著大半個股,讓人看了有掀起旗袍一窺究竟的衝動。等侍女走近了,徐源就問她叫什麼名字,侍女說叫小彤。徐源知道這是她的假名,對他來說只要個稱呼就好了,讓小彤陪他去玩幾把。

小彤看著徐源手裡的籌碼點了點頭,上前挽住了徐源的胳膊,問他想要玩什麼。來這裡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