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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道:“哪裡不好?”桑橋咬了下嘴。
哪裡都不好。
他的身體不好,格不好,心也不好……
他全身上下沒有哪一樣能配得上傅行舟這樣好的人。
桑橋只在五六歲的時候哭過幾次。
那時候還太小。
不知道哭本不能解決問題,總對記憶裡的父母存在一點單薄的近乎透明的幻想。
後來長大了,也就不再哭了。
可是現在,他好想哭。
如果他再好一點。
沒有滿身難看的疤,沒有動不動就犯病的神經線條……
只要他再好一點點。
桑橋狠狠咬住了牙,也一併咬住了向上翻湧的淚水。
他對傅行舟無比執拗的開口:“我們只上,你不要愛我,好不好?”傅行舟卻依舊道:“不好,橋橋。”桑橋的手指甲一點點嵌入了掌心裡。
像是見了血,帶出一種幾乎很難說明的鈍痛。
樂隊的演奏進入了高光時刻,音樂揚動聽,像是在奏響一首荒謬的狂想曲。
桑橋的聲音甚至帶上了幾分祈求。
他很小心很小心的對傅行舟說:“我們只上,你可以在
上打我罵我,怎麼
我都可以,你不要愛我,可不可以?”氣氛在這一瞬間詭異的沉默。
傅行舟似乎並沒有聽清桑橋的話,表情凝固下來,半晌才道:“你說什麼?”桑橋很少見到傅行舟這樣的神情,頓了幾秒,聲音又小了幾分:“我們只上,你打我罵我……”
“我要的是一個愛人。”傅行舟的臉上終於出了被
怒的神
。
他猛的站起了身,身邊的餐椅向後滑去,在鋼化玻璃的地板上摩擦出一聲刺耳的聲響。
傅行舟的臉難看的變了幾變,像是很努力的在抑制住自己不要對桑橋發火。
最終。
他深了一口氣。
低頭。
向桑橋看過去。
然後開口:“桑橋,你未免太看輕自己,也太看輕我。”傅行舟將身後餐椅上的大衣隨手帶了起來,從桌旁離開。
走過長長的歐式餐桌。
路過桑橋身邊的時候頓了片刻,像是極其勉強的放緩了一點語氣:“最近我不回雍水一號住了,你一個人早點休息,明早司機送你回節目組。”餐桌另一頭的人頭也不回的揚長離去。
喧囂的樂隊不知何時終於止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