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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郎中。

九千歲做事,向來是先斬後奏,因為他有兵。

等金部郎中在大牢裡被折磨到奄奄一息之時,老尚書將人救出來,已是一命嗚呼。

如此,兩人便是真的結下了仇,不死不休!

李丞相本想隔岸觀火,坐收漁翁之利。

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這兩人鬥紅了眼,連他的人也沒放過,一個又一個的拉下了馬。

如此,李丞相覺到了危機,終於按捺不住的出手了。

許臨周旋在三人之間,玩的那是一個溜,一邊出謀劃策讓他們狗咬狗,一邊舉薦人才,填補朝堂上的空缺。

等到了冬季之時,朝堂上大半的官員,都已經成了他的人馬,陪著他一起蟄伏著,按兵不動。

時間匆匆逝,等到過了年關之時,京城裡落了一場大雪。

休沐這天,看著院裡皚皚的白雪和盛開的紅梅,許臨讓小劉去院裡折了只紅梅,攜著這隻紅梅進了宮裡。

即便朝堂上的官員已經大半都是他的人馬,但是為了避免打草驚蛇,到了現下,許臨都還沒有提出過讓小皇帝進密閣批閱奏摺的提議。

所以白天裡,除了讀書,殷聞歌的常便只剩下了玩樂。

然而,走了一趟御花園的梅林,並未尋到人,許臨這才朝著殷聞歌的寢宮走去。

攔住了打算通報的小太監,許臨徑直走進了院裡,一入目的便是寢宮門口,焦急踱步的小丫鬟杏。

看到這位年輕臣子的身影后,小丫鬟頓時驚喜的了上來。

“許大人您來了!”頓了頓,她又補充到:“陛下今一整天心情都不太好,飯也沒吃,你快去瞧瞧吧。”

“我去看看。”語罷,他便推門入了室內。

殿內一室昏黃,萬籟俱寂之時,讓人倍壓抑。

之上的厚被裡,一團鼓鼓囊囊的凸起,正是大殷國的皇帝陛下躲在其中。

“聞歌……?”他擔憂的叫了一聲,皺眉思索著眼前的現狀。

聞言,被窩裡的那團凸起動了動,旋即一張俏生生的小臉從中鑽了出來。

“先生?”他仰著臉,嘴是令人揪心的蒼白

待看到來人的那一霎那,殷聞歌的眉宇之間便只剩下了委屈之

“先生!”說著便從被子裡爬出來,一頭扎進了眼前人的懷中。

他的身上,唯有衣物是暖的,那是因為被窩裡放了一個小暖爐,無論是手腳還是他在許臨懷中蹭來蹭去的臉頰,都是冷到讓人擔憂的溫度。

“怎麼這麼冷,生病了嗎?”皺著眉將人回被窩裡,許臨坐在頭,摸了摸他冷冰冰的臉頰。

殷聞歌不安分的從被子裡伸出手,與對方的手十指緊扣在一起,他委屈的撒嬌道:“冬天太冷了,我覺自己的骨頭都是涼的,好難受啊,要先生親親才能好。”見他還有心思耍寶,許臨這才放下了心來,笑盈盈的俯身在他角印下了一吻。

“現在有沒有好點。”殷聞歌,目光鎖定在許臨的臉上,帶著渴求與不滿。

“就好了那麼一丟丟……就一丟丟……先生好吝嗇唉。”瞧著他那副委屈的樣子,許臨哭笑不得的道:“那怎麼樣才不吝嗇?”一聽他的問話,這位尊貴的天子頓時來了興致,披著被子爬起來,湊到許臨的頰旁,徑直便去他的角。

他的聲音,帶著羞怯,含糊的傳入了耳畔。

“先生……我下的暗格裡,都準備好東西了……”說著說著,他便翻身跨坐在了許臨間,將人一推,壓在上之後,他伸手將挽在髮間的玉簪一,烏黑的發就此傾瀉而下。

彼時,他俏生生的小臉上終於才有了血

隨著年歲漸長,兩人初見時,殷聞歌臉頰上的嬰兒肥已經退下了,瓊鼻朱再配上他那一雙惑人的桃花眼,好一個人心絃的“小妖”。

也不知道從哪裡學到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總是很會把握角度,無論是他坐在許臨身上,微抬著下巴居高臨下的模樣,又或者是他挑-逗時,暗送秋波的媚眼,直接引的許臨的呼都跟著急促了起來。

一想到現如今他的陛下已經十八虛歲了,但就算是虛歲,也算是十八了,許臨當即便有些把持不住。

坐起身來將人摟在懷中,一邊深吻著對方一邊去解著對方的帶。

小暖爐也在此時被他們二人不小心碰下了,不過有了許臨這個大暖爐,那個小的有沒有都無所謂了。

等到兩人赤-身--體的拼著“刺刀”,只差最後一步時。

許臨壓在他的身上,微著開了口:“聞歌,把暗格打開。”他的眸中暗沉沉的一片,帶著急切的-望,蓄勢待發。

聞歌的身體早已一片酥-軟,強撐著伸手去摸頭的機關,幾個屜在邊彈了出來。

一對腳-銬,幾條錮用的鎖鏈,口用的、身用的玉製品,還有各種各樣不蔽-體的紗衣,都放在其中,琳琅滿目。

許臨將這些奇怪的東西翻了個底朝天,卻始終沒有找到他需要用到的東西。

“潤滑的藥呢……?”

“啊?”殷聞歌茫然的發出了一個疑問的音節,旋即難耐的扭了扭身子。

“什麼藥唉?”許臨深呼了一口氣,這才堪堪壓抑住自己的-望。

“你看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