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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時間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不多，看你問什麼。”維爾的語調總是平平的。

“梵卓，當時和末卡維的關係。”

“當時的梵卓，不過是末卡維手裡的一把不起眼的刀。末卡維有一小部分的力量由他掌管。在我外祖父和母親被侵噬心智之後，梵卓曾經給過一種治療方法，情況有過一定程度的好轉，但是如果再次失去控制就會處於暴怒的狀態永遠無法控制。也就是那段時間，梵卓深受外祖父信任，才會在最後取代了末卡維的位置。”

“侵噬心智的狀態最初是從誰開始的？”

“你知道末卡維手下有個神秘組織，就是從那裡的士兵開始的，基本上其中的成員都與末卡維有一定的學院關係。但是症狀都不是十分嚴重，基本過一段時間就會自愈。”宋年停止了發問，至此，他已經知道了梵卓在整件事情中扮演了一個怎麼樣的角。

“最後一個問題，你為什麼這麼信任摩達西？”

“因為有一半末卡維的血統，加上我確實失控過一次，內部有不少長老提議將我囚或者是斬首。當時反對的除了我父親，只有他。”

“你回去之後把我接下來說的這些事告訴摩達西。”宋年看了一眼書桌前的宋知遇，後者一雙手纏著紗布，卻依舊在想事情的時候習慣的用手指敲擊著書桌。

關於那個約定，先從一開始只是子爵的亨利·拉封丹說起。為了追求軍功，他將全部的身家都放進了軍隊，子是有名的藥材商人之女，一天收到了一封痴鍊金術的材料供應人阿爾伯特·弗拉梅爾的來信，聲稱他有一種讓人類擁有如同血鬼一般強大的體魄，同時還能不畏懼陽光的奇藥，需要子爵提供一定的人來進行測試，亨利同意了。但是實驗很失敗，藥物確實發人的力量擁有強大的體魄，但卻直接透支了試驗者的生命。

害怕事情暴的阿爾伯特，將自己擁有可以讓血鬼在一定時間抵禦陽光的藥水配製方法，只是需要幫助尋得賢者之石的消息放出。之後被當時自詡血統優越卻在血鬼族中沒有什麼話語權的梵卓得知。同樣是出於嘗試，梵卓給了阿爾伯特一隊組織內的血鬼戰士，還提供了賢者之石。也就是這一支隊伍讓拉封丹取得了米蘭戰役的勝利。

事後的拉封丹為了防止事情敗，在得到配方之後殺死了阿爾伯特。直接與梵卓進行易，後者會在關鍵的戰役中給拉封丹提供幫助，同時拉封丹擁有配製方法還可以提供大量戰死的屍體。梵卓暗中將藥水給了當時的血鬼內部想要擴張勢力的末卡維，利用藥水一時風頭無兩，把控了長老院。很快藥水的副作用開始顯現，服用了藥水的血鬼不斷出現失控的現象，甚至進入失去神志的暴躁狀態。

這對於梵卓來說不見得是一種壞事，他們開始對末卡維一族的領頭人和他的女兒下藥，等到出現症狀之後又停止了一段時間，漸漸地將權力收歸到自己手中，最後加大劑量，踏著末卡維家族逐漸失常的神志，成為現在的密黨領導者。

兩個家族在擁有的權利和地位之後，維持了一種微妙的平衡。為了相互保守秘密，梵卓確定賢者之石的保管地點，而拉封丹則負責將配方加密，二者互不告知，只是將約定告知繼承之人，但不透內容。

隨著時代洪的滾滾推進，血鬼的壽命較長，梵卓長久的領導早已招致不同程度上的不滿，同時人類君主制逐漸退出歷史舞臺，曾經的貴族逐漸變得一文不值。曾經的野心家成為了後來者眼中的可口的蛋糕。

聽完宋年的這個故事，維爾的臉上依舊看不出什麼大表情，不過可以受到周圍的氣氛又降了幾度，“按照這個說法，梵卓又何必發調查函。”

“釣過魚嗎？調查函就是魚餌，你們和我都是魚。”宋年有些乾燥的嘴，第一次從頭到尾把這件事理清，心裡卻沒有半點成就，就像是打開了鯡魚罐頭，聞到的全是臭味。

“謝謝提醒。”說完正打算離開，宋年叫住了他。

“再等等。”宋知遇清晰地受到身後陡然增強的兩道目光，但是看著眼前這小紙片，上面繚亂的幾何手稿看起來實在是過於象。他隨手拿了一張紙，開始對其中的圖形進行規律上的排列組合，依據不同圖形彼此之間相或者相切的點和次數，來改變位置關係和圖形出現次數，之後將重新排列之後的點相互連接，就會形成文字。這是瑪麗亞之前破解出來的規律。這一頁的圖形畫的異常複雜，宋知遇嘗試了之後依舊沒有得出什麼文字信息。

這時的窗外，東方的天空中晨光熹微，陽光將重新主宰大地。光線突然照在宋知遇的臉上，他隨意拿起紙張擋在眼前，在光線之下，兩張紙上的圖案合在了一起。宋知遇突然想到了什麼，將已經排列好的五組圖形疊在一起，然後透過陽光，疊之後，出現了一行字。

“賢者的智慧將嵌於文字之上，永世長存。”第28章落之時天大亮，亙古的陽光穿越星際的八分鐘，似乎可以撫去所有的傷痛。升月落之間帶著大自然不可抗拒的行進規律。

宋年把莎草紙那一半的手札，給了維爾，底已經揭曉了。最後的贏家是梵卓還是新勢力，他不在乎。他來到這個世界，是因為宋知遇，而在這個世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