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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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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從身體而言,蓉陰道的第一個給了我,門的第一次給了季科,我和季科是平等的。

「不許說!說真的,別在我家做了好嗎?我心裡愧疚的很,我不是個好子、好母親」。

蓉眼眶泛紅,似是心裡難過起來。

季科嘴角標誌的淺笑蕩然無存,臉部肌搐地抖動著。

勐地,季科抱著蓉豐滿部的兩隻手倏地劇烈下沉,蓉的身體自由落體一般在季科前蕩了一下。

「呀……」蓉眼眶勐睜,間剛蹦出了一個字就被生硬的嚥進肚子裡,季科黝黑壯的陰莖陡然沒入蓉的陰道中。

「啊!」蓉張開嘴壓低著聲音呼叫道:「別……別……求你……」。

季科咬著牙,臉上神經搐的嚇人,猙獰在一起赫然已無法與之前的陽光少年聯繫在一起。

季科恨恨地盯著蓉,「濮溪溪是你孩子,上個星期產的那個就不是你孩子了嗎?」什么?下午見到的紙張難道是產前的檢查單?這么說,蓉的肚子裡已經沒有了那個孽種,我的心裡卻快意不起來。

蓉的出軌,只要她回心轉意我可以接受她回到這個家,畢竟我們有這么多年的情不是說散就能散的。

可是蓉的子宮曾經孕育過一個別的男人的孩子,這就像是一種刻在心頭的紋身始終不能洗刷我心裡的羞辱。

我哪怕接受了蓉的迴歸,但誰能保證在後無數個夜裡夢轉現實的時候,我又能否承受起這個曾經只屬於我,被我獨佔成體女人,她的子宮裡孕育過一個其他男人種子的現實!儘管種子只是發芽還未開枝結果。

蓉眼眶中的淚水終於忍不住滑落下來,泣……沉默……一直泣。

季科也是眼眶泛紅,咬緊嘴問道:「如果不是我們大意傷了‘它’,你會不會替我生下來?」蓉眼珠蒙著晶瑩的淚水,痛苦地搖頭道:「我不知道……真的別問我……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我心裡一陣苦笑。

蓉,難道你的這句‘不知道’的意思就是曾有過為了這個少年的種子而放棄溪溪、放棄我的念頭嗎?如果你的回答是'不會',我的心裡還會好受點。

可是現在,我開始懷疑我們的情是否在三年前就出現了無法彌補的裂痕。

季科重新抱起蓉,兩人間黑的陰糾纏在一起,分不清出自誰的身體,黝黑立的陰莖裹著透亮的體一點點從蓉的陰道中滑出來,季科順手將蓉放下,蓉腿腳一軟就似癱瘓一般跪倒在季科面前。

季科的陰莖依舊立,龜頭像是划著一個弧度的香蕉緊緊貼著自已的肚臍,而正對著肚臍的位置恰是蓉秀麗緻的臉頰。

「說好了今天的,剛才一動就忘記你上禮拜手術的事了。」季科見蓉低著頭不言不語,「蓉兒,別怪我。我實在太愛那個孩子了,雖然是你懷著‘它’,可在我看來就像是我自已身體裡的器官。你進手術室的時候我嚇壞了,每分每秒都像一把手術刀在摘取我的器官,一刀刀的宰割著我。疼痛居然那么明顯,就跟真的一樣。蓉兒,我愛那個孩子,是因為那是我和你的……結晶!」一滴淚滴落,我居然看得這么清楚,我的目光像是攝影機鏡頭追隨著季科那滴淚水滑落的軌跡。

一切都慢了下來,一滴淚下落速度彷佛緩慢了十倍,透過那滴淚水我恍惚起來,視線滑過蓉的紅潤的嘴角、豐滿的房、平坦的小腹、赫然在目光最後停留在蓉捏著絲襪的那支手上的一剎那間,淚滴也落在了蓉的那支手上!蓉緩緩抬起頭上季科婆娑淚眼的目光,倏地張開嘴,絲毫不覺羞恥的將季科壯的陰莖進口中急速起來,嘴被撐成一個大大的'o'型。

了一陣,緩緩送出口中的陰莖,季科黝黑的陰莖泛著一縷白的泡沫隱隱顯現光澤,帶著口水的透亮粘稠,也伴著白明目。

蓉輕輕地撐開絲襪,雙手拇指一點點的撥著絲襪,襪尖離指尖越來越近。

這是做什么?我疑惑不已,是要重新穿上絲襪助興嗎?只見蓉抬頭看了一眼季科,眼中滿是柔情嬌羞,不自覺地伸出舌頭輕輕了下嘴

蓉的指尖輕輕抵著襪尖將其撐大,緩緩套在季科的龜頭上順勢往下一捋,絲襪便裹住了季科的陰莖。

「哦……」季科睜大了眼睛,神情顯得十分動。

蓉趁機撿起另一隻絲襪,緩緩纏在季科陰莖部,將陰莖與睪丸緊緊打了個結後又斜著縛在陰囊中間勐地一提,兩個睪丸被迅速擠到陰囊兩邊,蓉趁勢將睪丸一左一右打了個結。

季科慌亂地不知所措,明顯沒有意料到蓉的做法,只覺得蓉這小小的一個束縛,自已的陰莖比原先更加堅起來,陰莖黝黑的皮膚血管由於絲襪纏縛地壓迫,隔著白絲也能清楚的看見青筋暴,一條條不規則的經絡從部蔓延到龜頭冠狀處。

看著季科馬眼前的絲襪膠凝般溼點越顯越大,蓉舌尖滑過嘴角,眉眼含笑的抬頭瞥了一眼季科。

正是這媚眼風情萬種的一眼,季科渾身一顫彷佛一股情慾烈火從心底穿體而過。

季科再也耐受不住這極具誘惑的美,拉起蓉站住,雙手繞過蓉的雙腿勐地一將蓉抱了起來,雙腿又恰好正架在季科的肩膀上,蓉‘呀’的一聲嬌雙手趕忙抱住季科後頸。

季科挑逗似得將蓉的身體向上拋了拋,蓉的雙手不自覺的也更加用力抱住季科,像是一顆救命稻草無論如何也不肯鬆手。

「自已動手,豐衣足食!」季科標誌的淺笑朝蓉說道。

蓉臉頰紅暈還未消退,忸怩的側過臉不去看季科,緊緊摟住季科後頸的左手揚起秀髮擋住了自已的側臉想要掩飾這一時的羞愧。

「動動啊!又不是第一次了。快!」季科看著蓉久久不曾活動的身體不滿的嘟囔著。

蓉羞惱地拍打了一下季科的後背,忽然左臂勒緊抱住季科後頸,臉頰也隨著緊縮的手臂與季科的臉面緩緩重合,右手漸漸地鬆開伸向季科的下體一陣套,季科臉頰肌一陣陣搐起來。

我在門外心情落入谷底,腦中空白一片。

這還是蓉嗎?雖然我們的生活也算得上和諧,可是眼前的這一幕幕還是讓我覺到蓉在拼命擺脫自己曾一直堅持的生活態度,在這一刻她的價值觀、世界觀徹底毀滅了。

蓉就像一個下賤的婊子一樣墮落的放縱自己來取悅眼前這個男人。

蓉握著季科陰莖的手是那么冷靜從容不迫,絲毫沒有被所處的環境所影響。

就像她一直引以為傲的外科手術一樣,指尖輕輕提起,食指與拇指捏住季科堅的陰莖輕輕抵門的位置。

多么諷刺的畫面!昨天蓉正是這樣的捏住溪溪的小手帶著女兒在方格本上寫著簡單的漢字,而今天卻是捏住姦夫的陰莖送入自己的門!季科小腿一縱,身勐地直,裹著絲襪的陰莖立刻沒入蓉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