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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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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女老闆姓甘,已婚,但我沒見到她的老公。我不知道自已是下了多大決心和她見面並買下這些刑具的,那時我想她並不知道我是誰,就算見過一次面也不會怎麼樣,這樣的想法和奴役的樂趣最終使我邁出了我自認最大膽的一步。

好了,現在我已將自已雙腳銬在了一起並使自已的雙手反銬在了背後,這樣的情形使我喪失了保護自已的能力。在我不能得到手銬鑰匙前我將一直是這樣。

我當然知道手銬鑰匙在什麼地方,但我卻希望自已忘記放置鑰匙的地方。

「小白——我這個樣子你還怕我嗎?如果你想咬我的話我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了……如果你過來咬住狗鏈的話可以帶我到任何地方……」這樣的想法使我忍不住高的來臨……

我向浴室慢步走去。手銬的鑰匙就在浴室裡。

在浴室裡,我為拿到鑰匙設置了一個小的障礙。手銬的鑰匙是放在浴缸裡的,並將浴缸裡放滿了冷水。現在只是初夏,水還是很冰涼,如果不想冒的話我是不敢將身體直接浸入水中得到鑰匙的。但這難不倒我,我只需將熱水注入,使冷水變熱後再進入浴缸裡拿到鑰匙。我相信被反銬的我是能夠打開熱水閥門的。

當我站在浴缸邊時,看到手銬鑰匙清淅地躺在浴缸裡。這時我有一個衝動,我想就這樣下到冰涼的水中拿到鑰匙,這樣可以讓我體驗到被綁時的無助和無奈,這種覺一直是我奴役中最希望受到的。我抬起腳要跨入浴缸裡,想試試水溫看自已能否忍受——我居然忘記了自已的雙腿是銬在一起的,幸虧自已的動作很輕緩,不然就差點失去平衡而直接倒進浴缸中。我的心咚咚直跳,暗怪自已太大意,但這樣的情形卻使我興奮。

我只得轉過身去,讓自已坐到浴缸邊。我的部是可以接觸到水,覺那水很涼,我本沒有膽量就這樣進入水中。如果我冒或因此生病的話,我將不得不終止我的奴役行為,這樣會讓我渾身不自在。

我輕易地就將熱水打開了,因為被反銬的雙手在背後活動的餘地還很大。我竟期盼煤氣用盡或是水閥壞了,這樣我就不得不冒險進入冷水中……

洗完澡出來依是赤的身體,我想再度將自已反銬起來,可我還沒有吃晚飯。我的心裡想嘗試銬起來做飯的滋味,但覺得那必境是麻煩和有些危險的事情。不過我還是將手銬銬在左手手腕上,將狗環的鏈子取下後還是給自已帶上。

我幻想自已只不過是「主人」的奴,主人隨時可以奪去我的自由和亨用我的身體。

我的晚餐很簡單,只是一盤花飯。我本沒有心情為自已一份豐盛的晚餐,不想讓這些不重要的事情打攪我奴役的心情。小白聞到了飯的香味,用一種乞求的眼光看著我,我將我的飯趕了一些到它的食盆中,然後遠離那食盆,我知道小白對我還有著警惕的心理。

↓記住發佈頁↓www.feiniaoks.com我坐到桌邊,看著小白吃著和我一樣的食物,我突然有了更為羞恥的念頭。

「母狗」這個詞再度出現在我心理,我的心裡並沒有將自已當作「母狗」的想法,而是想到了作為奴隸怎能坐吃飯呢……在我的奴役中儘可能的羞辱自已,使自已確實地體驗到被奴役和被羞辱的無奈,是我喜歡受到的。

我將鏈子再度扣到項圈上並取來一把小的掛鎖,心裡幻想著主人對奴隸坐到桌上吃飯的行為到生氣,並含著羞辱的意思命令我要像狗一樣吃飯。

「是。」我輕聲應著。作為奴隸除了聽主人的命令外是沒有絲毫自主意識存在的,我當然得聽命於我幻想中的主人。

我將晚餐放到了地上,然後將項圈的鏈子繫到桌子的花格上用那把小掛鎖鎖上,我幻想著鏈子被牽在主人的手裡。我將鑰匙扔在稍遠的地方,要想拿到鑰匙我至少要將餐桌拖動一米左右。

接下來是將自已的雙腿銬上……在銬雙手時我猶豫了一下,我不知是將雙手銬在身前好還是銬在身後好。我是喜歡反綁的,最終我選擇了將手銬在了身後。

我一下忘記了手銬鑰匙放在什麼地方了,但我想剛才是在浴室開的手銬,那麼鑰匙一定還是在浴室裡。

想象一下被反銬著雙手並跪在地板上吃飯是何其尷尬啊,我的樣子簡直是羞恥極了。為了能吃到地上的飯,我必需翹起赤部,無形中將少女最神聖最保貴的地方沒有絲毫遮欄地暴在空氣中,就算是現在沒人看見,我也覺得自已的姿勢羞恥極了。可我很興奮,莫名的興奮使我不自覺地想要扭動自已的身體。

「哦……」我忍不住呻了一聲。「我真是個蕩的女孩啊……」我一直不承認自已是個蕩的女孩子,這樣說只不過是想讓自已有被羞辱的覺。由於雙手被反銬著,我無法觸摸自已的私處,事實上我那裡一直在反應,隨著我的奴役心理起伏著。那種想要手而又無法滿足的覺好像更能讓我動,讓我不自覺地收縮、搐……

當我將頭低下去吃飯時,我的到痠痛,我必需用力撐握自已的平衡,否則一不小心就有向前栽倒的可能。我沒想到這樣吃東西會這樣痛苦,但我沒有一點後悔的想法,這加深了我受和被羞辱的奴役心裡。我的部在我低頭吃飯的時候無意中碰到了桌腿,好像是本能的反應一樣我挪動了部,使股間對準桌腿……

那一瞬間我又一次高……。

每吃一口飯都是艱難的,也不知自已吃了多少到肚子裡,總之那盤飯被我得亂團糟。我的臉上也沾滿了飯粒,癢癢的覺讓我難受,我伸出舌頭想掉那些飯粒,卻發現小白正做著和我同樣的動作,它也伸出舌頭著嘴並注視著我的盤著。又一陣羞恥襲來:「我……我和它居然做著同樣的動作呢……」小白好像還要吃的樣子,盯著我和盤子不停地看著,因為我的緣故它不敢近。

「怎麼?你還想搶我的食物嗎?連……連你也要欺侮我……?來……來吧!

你來搶呀!我被綁著……本不能把你怎麼樣啊……」我幻想著它衝過來用它鋒利的爪子將我推開,然後霸佔我的食物……

「好吧!給你吃,只是等會兒你要聽話啊!」也不知自已吃飽了沒有,但沒有餓的覺。我站了起來,開始用頸子的力量將餐桌拖到掛鎖鑰匙的地方。頸部很吃力,但免強可以拖動。我想到在今晚的自我奴役中如果鏈子是系在小白身上的話,我同樣可以將小白拖動,那樣的話將失去釵h被奴役的樂趣。怎樣才能將鏈子繫到小白身上而我又不能拒絕小白的任何行動呢?也就是說當我身上的鏈子繫到小白身上時,我將不能隨著自已的意志行動,無論小白走到哪裡我都必需跟到那裡,就像是失去自由任人牽著一樣。很快我就想到了辦法……。

我打開繫到桌上打鏈子,向浴室走去。正如我想的一樣,那手銬鑰匙就放在浴池邊上,但我沒有馬上解開自已,而是用反銬的手將熱水和冷水打開——我需要再洗一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