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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玉貌還原三心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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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樓”這時,突然傳來一個獷的嗓音,吼道:“媽的!你這小子想找死哇!本座有事求見幫主,憑你這小子也敢攔阻!”這大聲吼罵之人,原來正在“雙連掌”浩飛。

他手中端著一隻緻的蓋碗,正指著一位“翠樓”下司值的幫友大罵。

這兩名青衣弟子正恭身肅立,面煞白,但他們知道幫主正在樓上,而且,他們已經看到,幫主適才面十分晦澀凝重…

因此,在火暴栗子脾氣的“雙連掌”浩飛,持了那手中蓋碗到達之時,便被擋了駕。

這時,兩名弟子雖被罵得手足無措,但了不起,挨頓臭罵了事。

若是觸怒了幫主,那嚴厲的幫規卻是兩人所承受不住的。

這時,梅林之中,人影一閃,就有四名面目悍的“冷雲幫”幫友出現。

他們個個來勢洶洶,怒氣騰騰,因為,他們不知道是誰那麼大膽,竟敢在幫主的舍附近大聲喊叫,這還得了!

但是,當他們四人一眼瞥見正是內三堂之中,脾氣最不好的孝竹堂堂主時,便不由得將脖子一縮,便想溜之大吉。可是,浩飛卻早已看見了四人。

他這時哇哇的一聲大叫,好似當年猛張飛喝斷當陽橋似的。

不過,這時卻沒有橋水倒,只駭得那四名弟子渾身一哆嗦,齊齊回頭躬身。

浩飛吼道:“怎麼?你們倒想來捉你們堂主了?媽的,好大的膽子,報上名來,你們是屬於哪一堂的?”須知“雙連掌”浩飛在“冷雲幫”中,身掌內三堂孝竹堂堂主之職,權威之大。

這四名弟子豈敢不答,當下由一名小頭目戰戰兢兢的上前幾步恭身答道:“啟稟浩堂主,小的是隸屬紫芒堂下第三壇第一支舵遊行頭目,主巡幫主居所四周之職…”浩飛冷笑一聲,大喝道:“媽的,我還道你是副幫主呢?剛才來勢洶洶的樣子,好似要將本座一口下去一般…”這名小頭目心中一笑忖道:“憑你這份醜像,誰看了也會作嘔三,哪個還有興趣咬下一口…”他心中雖然想著,可是老天爺給他做膽,他也不敢說出來,只有苦著臉唯唯稱諾…。

浩飛正在作威作福的大聲吼罵,一個冷漠的聲音,自他身後傳來:“浩堂主,有什麼事嗎?這些弟子不懂事,你便饒他們一遭吧!”浩飛一聽聲音,不由暗暗一吐舌頭忖道:“乖乖,濮陽老弟出來了,剛才沒喝著秋月禿驢的老酒,本想找些殺才出出氣,如今…唉…”他暗歎了一口氣,迴轉身來,向濮陽維恭身一禮。

濮陽維乃是聽了浩飛大吼大叫的聲音,怕驚動了業已入睡的白依萍,才走出來阻止。

這時,浩飛大步向前,將手中蓋碗一舉說道:“幫主,適才秋月禿…大師拖本座喝酒,本座都不去,先趕著照方將白姑娘靈藥制好,連忙就匆匆送來,哪知這些殺才,竟敢攔阻本座…”濮陽維面上倏忽展開一個驚喜的表情,急急說道:“浩堂主,快拿上來,真是辛苦你了。”浩飛得意的哈哈一笑,回頭向那六名束手恭立的幫友一瞥,故意哼了一聲,隨著濮陽維進入“翠樓”中。

這時,濮陽維回頭問道:“老哥哥,在下心中甚為憂慮,這千辛萬苦求來的製藥珍物,未知是否有效…”

“雙連掌”浩飛環眼圓瞪急道:“怎會沒有效?不要說老哥哥完全依照那奇書記載配製成藥,便是…”濮陽維幽幽的一笑,打斷了浩飛的話,說道:“在下並不是信不過老哥哥…而是,這奇書上記載的是否正確…”浩飛聞言之下,怔了一怔。旋又一拍大腿說道:“一定不錯,那奇書上記載,用‘赤爪鱗蟒’爪中血,可保中毒之人二月壽命,你看,白姑娘迄今尚支持得住,這不就是說對了麼?”濮陽維一想也是,但那股深深的憂慮,已使他對這靈藥不能懷有最大的信心。

這時,他輕輕的嘆一口氣道:“也罷,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在下盡力而為之…”他那深沉的憂鬱,也在頃刻間染了“雙連掌”浩飛。於是,這位豁達的草莽豪士,亦緊皺雙眉,心中十分沉翳。甚至,他也在擔心自己所調製的靈藥,是否一定有效。

濮陽維接過浩飛手中的蓋碗,謹慎的端在手中,低聲說道:“老哥哥,在下稍停將這碗靈藥為萍妹服下之時,尚須以一口真氣相輔,為其行開藥力,所以,不能容許任何一個人前來打擾,便請老哥哥親為在下護法!”浩飛洪聲答應,目送濮陽維緩緩登樓後,他就大馬金刀的端了把坐椅,坐在“翠樓”之下,負起護法之責。

浩飛本想說出自己代替濮陽維動手的,因為,他知道濮陽維近南征北戰,體力消耗已達極為嚴重之境。

但是,浩飛雖是個暴之人,卻也知道要以一口真氣催動血氣時,必須要有肌膚之親,既是這樣,而他又怎能代替呢?所以,他只好住口不言…

這時,濮陽維行至樓端,推開那扇青紗門,進入室中。

“粉面羅-”徐妍容已悄然在等候著。濮陽維反手將紗門關好。

只聽徐妍容低聲道:“維弟弟,剛才是誰在大聲吵鬧,又把剛睡的萍妹妹給吵醒了…”濮陽維苦笑一聲,說道:“還不是那火暴栗子脾氣的浩堂主,不過他卻已將靈藥制好,適才便是專門送藥來的…”徐妍容瞪著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說道:“弟弟,可就是你歷盡千辛萬苦所求得的魔魚金卵,及少林僧人所贈之朱頂白鶴血,混合製成的靈藥麼?”濮陽維微微點頭,將手中蓋碗輕輕置於桌上對徐妍容道:“姊姊,在下即刻便將為萍妹妹驅毒療傷,能否為萍妹妹恢復原狀,只有在此一舉了…若萬一失敗,那時…唉…我…”徐妍容聽著,眼眶的淚水,不覺緩緩沿頰而下,她儘量壓制住自己哀痛的情,平靜的道:“弟弟,你盡力去做罷,若萬一失敗,你會怎麼樣,姊姊一定會照著做給你看。”濮陽維喉頭一陣哽,說不出一句話來。

他強忍著那溢滿雙眸的淚水,背過身去,拿起桌上的蓋碗,向白依萍行去。

這時,白依萍正安靜的躺在上,她輕輕轉過頭來,望著逐漸行近的心上人,低啞的道:“哥哥,你怎麼又離開萍兒了?萍兒好寂寞喲…”濮陽維強顏一笑,蹲下身來。

在白依萍耳旁輕輕說道:“卿卿,別說傻話,哥哥永遠不會離開你,不論你到什麼地方,哥哥也會跟在你身旁…”白依萍滿足的閉上雙目,忽然,她又睜開了眼睛,說道:“徐姊姊呢?啊!我倒忘了告訴你,這些子來,徐姊姊對我好好喲!她真像我那已去世的孃親…”濮陽維苦澀的一笑,說道:“是的,徐姊姊真好…萍,哥哥馬上就要為你驅除那體內寒毒,你先靜靜的睡…”白依萍身軀一陣顫抖,說道:“不!哥,萍兒不要睡,萍兒要看著你,要你伴著萍…兒。”她語聲已逐漸模糊不清,終至沉寂。

因為,濮陽維悄然輕柔的點了白依萍的“黑甜”他希望心愛的人兒,能到一個沒有冷漠的夢境中,自然,這個夢中,也會看見他自己的影子。

因為,他答應白依萍的,答應她不論她到什麼地方,都永遠陪伴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