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克萊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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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祺吃了一驚,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基地有這麼多人,再怎麼說克萊因也是一個被通緝的逃犯,怎麼看起來好像基地組織的大佬呢。他剛才說撤離的時候,絕對沒有想過會有這麼多人,否則本不會說那句話。要知道放棄這麼一個大型基地需要多大的魄力,為了一個還沒有兌現的承諾值不值得還是一個問題。他可不知道克萊因這個基地只不過是所有基地中較小的一個,而且像克萊因這種人,對於普通世界已經失去了興趣,只有一個新的目標,才能
他的熱情,為了這種價值追求,別說是一個基地,就是全部捨棄在他眼裡也不是什麼值得可惜的事情。
安科斯的度開始加快了,他已經察覺到基地的動靜,對面前前仆後繼不怕死的戰鬥小隊已經失去了繼續糾纏的耐心。長廊上咒語不斷迴響,安科斯長刀指向前方,無數的字符在刀身周圍旋轉,刀身出強烈的白光芒,長廊中溫度驟然降低,接著一道強烈的寒
從刀身傾瀉而出,彷彿洪水一般衝入前方,充斥到每一道縫隙,那些藏在暗處的戰鬥員剛剛覺得身體冷,就失去了知覺。他們的身體在短短數秒內完全凍結了。
王祺知道,憑藉車逃脫那是不可能的,只有利用自己的能力牽制他,或者把他重創,不過為了達成這個目標,王祺必須儘可能靠近他,於是他們上了最後一輛車,這時幾乎所有人都已經離開了,車裡顯得很是寬敞。幾個人的眼睛都盯著車上的監視屏幕,那裡什麼也沒有,寒已經完全凍壞了安科斯所在位置附近的監視器。過了好久,安科斯的身影再度出現在屏幕之中,他的度奇快無比,比他們的車子還要快上幾分。王祺知道讓他靠近後,他完全可以憑藉飛行術立刻追上,不過要對付他,卻必須讓他靠近。
車子每開過一段路,後面就關上一道鐵閘,把路封得嚴嚴實實。在監視器上那個紅點忽然停下,接著改變方向,向他們的車子方向快追來,屏幕上,那些鐵閘好像紙糊的一樣被一刀破開。見到這一幕,除了克萊因幾人之外,車上的人都嚇得臉慘白。安科斯越來越靠近了,王祺心頭升起一個疑問,他為什麼能夠找到這裡,還能輕鬆確定他們的位置呢?
這時安科斯又劈開了一道鐵閘,身形頓了一下,王祺現他手上的長刀有些殘缺。
王祺見安科斯越來越靠近,神力忽然釋放出來,不計損耗的衝出自己的攻擊範圍,安科斯身形一晃,度微降,但馬上又重新加快。王祺的
神力在百米之外只能靠後面的力量推動,效果減弱許多,所以他並沒有受到猛烈的打擊。王祺知道這麼做全然無用,也不在動手。車子繼續前行,安科斯終於出現在不遠處,進了王祺的攻擊範圍。王祺忽然冷笑一聲,
神力如同錢塘
一般奔騰而去,安科斯被打強大的
神力打得頭暈目眩,原地一陣恍惚,車子再度拉開了距離,但沒過多久,他再度追了上來。
王祺越來越覺得奇怪,他怎麼能夠定位自己的位置呢,自己並沒有放出魔力波動,這條路為了安全,設計的非常獨特,岔道眾多,方向變化莫測,而且車子後面並沒有留下什麼痕跡,可是他到了任何岔道位置,都能毫不猶豫的選擇正確的方向向他們追來。眼看著安科斯再次接近,王祺放開神力,想要給他來一次全力攻擊,這時他忽然現前面車裡有一股特殊的魔力波動,他連忙仔細
應,卻現與安科斯那把刀上給人的
覺相仿,又想到安科斯手中破損的長刀,心中頓時恍然,原來是那些從他身上取下的水晶在揮作用。
“立刻讓前面車裡的人把水晶碎片扔掉。”王祺朝克萊因說道,“他能夠通過這個知道我們的位置。”克萊因朝埃爾頓看了一眼,埃爾頓立刻出指令,所有的碎片都被拋出車外。王祺同時又給了安科斯一個神衝擊,一道大鐵閘再次把安科斯隔離開來。車子一路而去,過了沒多久,監視器上的紅點停止了追擊,所有人都鬆了口氣。
安科斯來到那些碎片拋下的地方,長刀一亮,把那些碎片到刀上,沒過多久就融為一體,又變成了一把完整的長刀,可是同時也失去了王祺的蹤影。
車隊衝出地面,在一條地勢獨特的小路上奔馳,過了二十來分鐘,就來到一條大路上。看到那個紅點還沒有離開基地,克萊因冷冷一笑,喝道:“埃爾頓。”
“是,先生。”埃爾頓忽然從身上拿出一個輕巧的遙控器,輕輕一按。
安科斯正在岔道中到處尋找對方的蹤跡,耳邊轟然一聲巨響,一股大力襲來,身體被拋開數十米遠,接著現自己身處一個火的世界,到處都在燃燒,身上的風衣被火點燃,把他變成了一個火人。接著爆炸之聲不絕,整個基地剎那間完全崩塌。安科斯撕掉風衣正要離開,忽然頭頂上方土層坍塌下來,通道被泥土和無數建築殘骸死死堵住,把他周圍壓得嚴嚴實實。
克萊因的車上,監視器已經是一片模糊。爆炸已經毀滅了整個基地,監視系統自然無法運作。
也不知過了多久,從一個凹陷下去的土裡,忽然出現了一種奇怪的轟鳴,接著土層爆開來,一條黑影崩了出來,正是被埋多時的安科斯,他臉上滿是泥灰,衣衫襤褸,不時從身上掉下一些土來,比起乞丐也是不如,不過,他的眼神依舊冷的像快冰,好像看一眼,就能把人凍僵。
半年後的一個傍晚,某市郊區。
克萊因步履優雅的走進拉爾夫家族的別墅,他身穿白法袍,手提一支半米多長的銀
魔杖,他的身後,穿著黑衣的保鏢倒了一地。剛才的槍聲和爆炸已經驚動了拉爾夫家的所有人,一排看起來訓練有素的保鏢已經擋在他的前面。在他們後面,拉爾夫家族的幾個核心人物臉
緊張,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克萊因身上,槍已上膛。
“好久不見了,拉爾夫,怎麼這麼歡你的老朋友。”克萊因淡淡一笑,彷彿見到了多年未見的好友。
“艾格森#183;克萊因,你是什麼意思,”拉爾夫看到了克萊因的奇異服裝和提著的魔杖,卻沒看到他的手下,卻不知道克萊因是怎麼進來的,只是心中不安,不過他到底是商場上多年的老手,知道這個時候不能示弱,質問道。
“不,我今天不叫艾格森#183;克萊因,我叫愛德蒙#183;唐代斯,至於為什麼,這就得問你的兒子了。”克萊因向拉爾夫身邊神緊張的年輕人看去,那是拉爾夫唯一的兒子,今年才三十一歲。
基督山伯爵?他是來複仇的?拉爾夫不由向兒子看去,他在三年前繼承了自己的位置,雖然還有些不成,但公司的業務在他手裡蒸蒸
上也是不爭的事實,難道他得罪了克萊因,我不是
代過克萊因不能得罪了嗎?
“克萊因,你別得意,你不要以為成了魔法師就能戰勝我了,半年多時間你能學到多少,我足足學了十年,你本不可能是我的對手。”西多#183;拉爾夫拿出袖子裡藏著的魔杖,指著克萊因道。
魔法師?那是什麼?在場的人都糊塗了,老拉爾夫看著自己的兒子,臉卻變了,他本來就對兒子的能力有所懷疑,他
本就沒學過管理,也看不出一個領袖魅力,但公司的員工卻莫名其妙的非常尊敬他。而且他經常在兒子房間裡現一些奇怪的東西,難道世界上真有那種傳說中才有的存在,而且自己的兒子還是其中的一員?這個時候,克萊因的到來反而被他遺忘了。
小拉爾夫忽然躍出人群,向克萊因撲去,他的動作快如閃電,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包括克萊因在內,但他早有準備,魔法袍出一層淡淡的光芒,擋住小拉爾夫左手藏著的小刀,他把魔杖移到身前,白光一閃,小拉爾夫被震開幾步遠,臉上驚疑不定。其他人都看得呆了,站在原地沒動,幾個人反應過來,便朝克萊因一頓掃,克萊因毫不緊張,原地不動,魔杖一揮,一層透明的波紋一閃即逝,子彈受到波紋的衝擊,立刻反
而去,那幾個槍手被反擊回來的子彈擊中倒地,身上全是槍眼。其他的保鏢心中駭然,慌亂的想要逃開,卻現身上越來越熱,越來越熱,他們連忙回頭,現一團小小的火焰追在身後,這點火光雖小,卻威力無比,一接觸,就把幾個人燃成了焦炭。
拉爾夫家族的幾個剩下的成員駭的面無人,老拉爾夫看向自己的兒子,現在他是唯一的指望了。
小拉爾夫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克萊因,心中也是驚駭無比,他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一個魔法師的傳授,暗中學了十年,對魔法師修煉的難度是深有體會,克萊因逃出監獄才半年,就是有名師指點也不可能學到這種程度啊,難道我跟他的差距真有這麼大嗎?不可能,不可能,小拉爾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舉起魔杖,一個黑的圓球出現在身前,小拉爾夫用魔杖頂端一指,黑球頓時化為數道黑
的霧氣,快捷無比的向克萊因襲去,克萊因冷笑一聲,魔杖一揮舞,散出一片水霧,瀰漫開來,那幾道黑霧進入水霧後,就迅變淡,一會兒就看不見了,魔杖再一揮,水霧立刻向前推進,同時向中間匯攏,凝成一個水球,水球看起來晶瑩剔透,除了度快些,到看不出什麼威力來,但小拉爾夫可不敢硬接,他的度很快,險險躲道一邊,水球忽然崩裂,化作數道水箭,這一下突如其來,小拉爾夫沒有多少戰鬥經驗,竟然沒有躲開,被幾道水箭一穿而過,卻是克萊因下一步的魔法。老拉爾夫出一聲悲呼,向兒子跑去,誰知他剛跑兩步,小拉爾夫就像沒事一樣站起來,老拉爾夫後退一步,他被自己的兒子嚇壞了:他真的還是我的兒子嗎,這還是人嗎?
小拉爾夫其實也是受了重創,畢竟那水箭是魔法的產物,不是普通的水,看起來雖然輕鬆,戰鬥力卻已下降了好多。他只覺得前難受無比,只好憤怒的看著克萊因,忍住疼痛又向前撲去,他已經沒有退路了,如果不能殺死克萊因,今天家族就要在他手上消失。
克萊因搖搖頭,他已經失去興趣了。小拉爾夫最多是四級水準,雖然完成了法體融合,但畢竟等級差距在那裡,又缺乏經驗,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小心接下小拉爾夫的最後一擊,克萊因在身前連劃數下,匯成一道火網向小拉爾夫纏去,接著無數道風刃如驟雨一般落到他身上,鮮血一直濺上半空。還有數道風刃向老拉爾夫和剩下的幾個家族成員飛去,一瞬間所有人命喪黃泉,連慘叫都不出來。
克萊因招了幾個大火球四面釋放,把所有屍體都燒得乾乾淨淨,又有幾顆火球飛入別墅,很快火光沖天,與夕陽晚霞相輝映。他一路下了山,管家埃爾頓正在車子邊上等待。
“完美的演出,先生。”埃爾頓行了一禮,道。
克萊因微微一笑道:“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