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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嚐嘗好不好吃，要合口味明天還點這家。”司茂南嚐了清炒的青菜:“還行，脆的，明天繼續點這家吧。”說著他又夾了顆丸子，心情好什麼都好吃。

餘雋每道菜吃的分量都差不多，可見他對清淡的食物不是特別喜愛，司茂南神百倍，忍不住說他:“平時也別天天吃重口的。”

“知道，老媽子，管得寬。”餘雋順口了，說完才覺得好像不對。

“是，我是老媽子，哪次管你你不說我是老媽子。”司茂南說，“現在我還是你老闆，當然得管你。”

“歪理。”

“是事實，把這碗湯喝了。”

“這是我給你點的，你別想不喝又讓我幫你喝掉。”

“專門給我點的啊。”

“不然？”

“行，那我喝了，下回點兩份，為什麼不給自己點。”

“可我今天想喝可樂。”

“可樂殺。”

“它想殺就殺吧，無所謂，我不替國家人口做貢獻。”

“這倒也是，我倆想法始終一致。”

“你確定？”

“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

“沒有誤會。”

“你不會相信了網上那些關於我的垃圾緋聞吧？”

“……沒有。”司茂南鄭重地放下筷子，直視坐在小方桌對面的餘雋:“你看著我，我今天跟你把話說清楚。”餘雋被他這麼看著飯，囫圇把飯嚥了下去:“你吃完再說吧。”

“不行，不說完我吃不下。”餘雋也把筷子放下了:“行，你說，我洗耳恭聽。”司茂南剛要開口，他扔在座椅上的手機就嗡嗡嗡地震動，手機在餘雋手邊，他頓了一下拿起遞給司茂南，一不小心就看到來電的備註。

湯菁菁。

未婚。

餘雋剛剛還徘徊在嘴角的笑意逐漸消失。

司茂南直接將電話按掉，但下一秒對方又契而不捨的打了過來。

“我吃飽了，你接吧。”真的是垃圾緋聞呢，只是針對他而已。

下車後，餘雋摸了摸口袋，只有打火機，沒有煙。

跑去問張一要了。

張一是個方臉漢子，身材很壯，穿著件黑龍頭t恤，分分鐘能幹一架的體格，不過，他這人心思還細膩的。

“心情不好啊？”

“還行，我每天都這樣兒。”張一笑了下:“你和老闆以前認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