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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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半間是走廊、廚房和廁所。
那時住房問題很緊張,鎮政府本就沒有多餘的房子可分,爸爸又是一位很正直的軍人,也不懂得在地方社會上去怎樣走走關係,所以我們一家人只能擠在這一間半的小房子裡住。
後來等到我長大,工作了幾年,在老家建了一棟三層的小洋樓。
爸爸非常高興的逢人便說:「還是我的兒子有能耐,我也住到自己的小樓了,有三層哦!」這是後話了。
思緒拉回到那年10月底的一天,這時已經秋風瑟瑟了,氣溫降到了5度左右。
爸爸的部隊剛好在鎮子附近拉練,爸爸有機會回家半天,第二天早上又要返回部隊。
那天下午我小學放學回家,發現爸爸在家,就特別高興,想著這次爸爸會帶啥禮物給我。
爸爸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心思,抱起我,對我說:「荊兒,爸爸這次是臨時回來,沒有給荊兒買禮物,那下次我給帶荊兒兩份禮物,好不好呀?」我雖然很失望,但也點點頭,答應了爸爸。
媽媽下班回來看見爸爸在家,非常驚喜,說到:「老公,你今天回來為啥沒提前和我說呀?我沒買啥好菜,怎麼辦呀?」媽媽一邊說著,一邊翻看剛買的蔬菜。
爸爸靠近媽媽,並一把摟住媽媽的肢。
「雅蘭,我不用吃啥好菜,今晚你就是我要吃的最大的好菜!」
「大冤家,快放開我,荊兒看著呢。我要趕快去做飯了,等下書、書蕊就放學到家了。」媽媽邊說著,邊掙開爸爸的臂彎,快步走進廚房去做晚飯了。
過了一會兒,大姐和二姐都到家了,見到爸爸一開始都很高興。
但爸爸和她們一說,這次沒帶禮物,她們都掩不住失望的神情。
吃完晚飯,媽媽去洗碗,爸爸監督我們姐弟三人做作業。
那時家裡沒啥娛樂活動,到了晚上大概9點半,我們就準備上睡覺了。
我們全家人都睡在主房的炕上,就是一個大通鋪。
由於我是家裡的小兒子,爸爸和媽媽非常疼愛我,我也就很自然的被安排睡在炕頭。
北方人都知道,炕頭是要比別的地方要熱乎的。
我穿著秋衣秋褲,最先鑽到炕頭的厚厚的棉被裡。
爸爸、大姐、二姐和媽媽都脫掉外衣,只剩秋衣秋褲,陸續鑽進被窩裡。
在炕的另一頭睡的是二姐,她離我最遠。
二姐旁邊睡的是大姐,大姐旁邊睡的是爸爸,爸爸旁邊就是我了。
爸爸、大姐、二姐他們三人各蓋一被子。
媽媽看見其他人都已經上了,便關掉主房的燈,再走到炕頭邊,輕輕的掀開我的被子,並在我身邊躺下,抱著我,同在一
被窩裡開始睡覺。
在我上高中去學校裡住宿之前,我和媽媽在家都是在同一被窩裡睡覺的。
媽媽特別喜歡摟著我睡覺。
窗外的秋風呼呼的颳著,玻璃窗吱吱呀呀的作響。
沒有路燈的光,只有清冷的月光灑進我們的房子裡。
炕頭很暖和,厚厚的棉被裡很暖和,媽媽柔軟的懷裡很暖和。
不久我就進入了夢鄉。
不知道過了多久,夜裡我被憋醒,腦袋昏昏沉沉,朦朦朧朧,發現媽媽沒有在我身邊,而我旁邊的爸爸的被窩卻突出得很高。
爸爸的頭和肩膀在被窩外,仰面躺著。
藉著月光,我看見他的表情很猙獰,並哼哼的著
氣。
我從來沒有見過爸爸這麼奇怪的樣子,我很好奇,醒了醒神,並發現爸爸下身的被窩的大鼓包在微微的上下浮動。
大概過了一兩分鐘,爸爸從被窩裡把雙手出來,並猛的一下死死用力按住下身的被窩鼓包,然後只聽到爸爸:「嗯~~」長長的一聲過後,爸爸的雙手放鬆下來,表情變得舒緩。
被窩鼓包向爸爸的上身移動,突然從爸爸的被窩裡鑽出來媽媽的頭,媽媽伸出舌頭,掉她嘴角的一抹晶瑩的
體。
並湊上來到爸爸的耳邊,俯臥在爸爸的身上。
我隱約聽到媽媽有些生氣的小聲的說:「我的大冤家,你想悶死我呀?!老公,你怎麼又這麼快就出來了?我的下面才剛開始變溼呢?!」媽媽見爸爸閉上眼睛,並沒有回應她。
「唉~~」媽媽嘆氣一聲,並從爸爸的身上挪下來,鑽出爸爸被窩的同時,鑽進在旁邊的我的被窩。
在媽媽鑽出鑽進的瞬間,藉著月光,我朦朦朧朧的瞥見媽媽好像並沒有穿秋衣和內衣,媽媽的一雙像吊鐘一樣的雪白大子,在月光下微微的晃動。
這一幕永遠的照映在我的腦海裡。
在這一刻,我覺有一道電
從我的被
憋脹的小雞雞傳遍全身,我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媽媽鑽進我的被窩後,就摟住了我,媽媽應該沒發現我其實是醒著的。
我的脯貼在媽媽豐滿的
脯上,我的下身貼在媽媽的下身。
我通過觸判斷,這時媽媽的確沒有穿秋衣,但秋褲還穿著。
我也貼緊媽媽,雙手不知不覺的摟住媽媽的,在媽媽溫暖而柔軟的懷抱中,再次安心的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