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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房門口,敲了許久不見有人回應,便直接推門進入。
墨野推開房門,就被房間裡冷冷的空氣驚了一下,他沒想到殿下晚上睡覺沒有燒炭火暖屋子,來到邊,他家殿下早已汗珠密佈、臉頰通紅。
墨野二話沒說,趕緊跑出去把另一邊正睡的梁羽辭踹醒,催促對方連夜去請大夫,自己去客棧的廚房燒熱水。
☆、康斯人,這平時不生病還好,一旦生病那難受起來徹夜睡不好,吃也吃不好,想出去透透氣,又吹不得冷風,想吃一點東西解解饞,整端著個藥碗過
子,一碗苦澀的藥下肚,舌頭麻了半宿,那真是苦不堪言。
窗外的風呲啦呲啦的吹,油布裹的窗紙因為溫差的原因結了一層水汽,晶瑩的水珠從油布上往下滴落,漸漸蒸發。
屋裡很暖和,茂盛的炭火時不時在鐵盆裡炸出幾個火星。
房門吱呀一聲打開,墨野端著膳食進屋,一手託著木盤,一手關上門。開門的動靜很小,但還是把靠在枕頭上微微眯著的人給吵醒了。
彬鳶睜開眼,虛弱的身體使得他沒辦法從上爬起來,房間裡盡是一股子藥味。
墨野將飯菜放上桌,把彬鳶從上扶起來,為他披上錦衣外套,扶著人下
,來到桌旁。
“殿下,這是梁羽辭那小子剛剛換的藥方,已經不那麼苦了。”彬鳶聞言低頭一看,只覺得味蕾一苦,心情格外憂鬱。
沒想到昨天喝藥因為太苦難以下嚥吐了出來,今他們便把藥方和膳食摻和到一起,還真是煞費苦心。
他出違心的笑容回答:“你和羽辭都有心了。”說罷,拿起湯勺盛了一口含進嘴裡。淡淡的甜味散發出蜂
的香氣,香氣中裹著藥味,一股子五味雜陳。甜不甜……苦不苦……還帶了那麼一點兒鹹味。
瞧見自家殿下臉上凝重的表情,墨野既擔憂又小心翼翼的探問:“殿下,味道如何……還苦嗎?”彬鳶看了一眼墨野,又瞧上一眼那碗湯,果斷放棄進食,懨懨的說道:“扶我去躺會兒……”
“可是殿下,”墨野趕緊端著碗,擔憂的說道:“不吃藥的話,病就沒辦法好起來了……殿下,請別任。”望著那碗湯,彬鳶著實已經被
的夠嗆。這兩年來他從未生過病,就在昨天,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喝古代的湯藥,那味道,讓他無法形容。彬鳶不知道敵敵畏的味道如何,覺得應該也和這藥沒什麼差距了。
人生如果還有第二種選擇,他果斷放棄喝藥。
“墨野,我覺得我已經好很多了……”彬鳶狡辯的說著,額頭上立馬覆上一隻溫熱的手掌。
因為從小習武的原因,墨野的手掌上帶著厚厚的繭子。這雙寬大的手掌觸碰上彬鳶依舊滾燙的額頭,謊言不必再隱瞞,自動戳破。
他嚴肅的說道:“殿下,你這是在匡屬下嗎?殿下的額頭如此滾燙,病明明就還沒好,這藥不可斷。殿下請喝!”真不容拒絕的語氣,容不得彬鳶在做狡辯。如遇血海深仇一般盯著那碗湯藥,彬鳶生氣的端起碗,一口飲盡,險些差點嗆到,不過好在還是成功喝完了。
瞧著自家殿下氣鼓鼓的回到上睡下,墨野心情大好的跟過去,為殿下蓋上被子。
冒之後身體格外的弱,彬鳶只覺得腦袋一著枕頭,神經就開始進入夢境。
在邊守了片刻,墨野收拾了碗筷,悄悄退出房門。一直守在門口的梁羽辭見墨野端著空碗出來,心情大好,跟著他邊下樓邊追問道:“殿下竟然喝完了!味道如何?殿下有沒有評價?”瞪了一眼梁羽辭,墨野回想起殿下凝固在臉上的表情。可想而知這湯藥的味道肯定不好,不然殿下也不可能逃避。若不是他剛才用了
將法
了一下殿下,還不知道殿下磨磨唧唧的要拖到什麼時候才肯喝藥。
“你覺得呢?”
“我自然覺得是最好的!”梁羽辭信心滿滿的拍了拍膛,為自己是個上得朝堂下得廚房的好臣子而
到高興。
“厚顏無恥。”說完,墨野搖了搖頭直接跨進廚房。
梁羽辭正高興著被對方澆了一盆冷水,呆了片刻,隨即憤憤然的追問過去,嚷嚷道:“你這話就說的不對了!殿下的哪一餐不是我準備的,你看這藥都喝完了,肯定是比昨天的好多了。晚上的那一餐藥,我都已經想好了配方,一定讓殿下吃的飽飽的。”兩人一邊嘴上各種互相諷刺,但手上還是馬不停蹄的準備著殿下需要的藥物。
寒風兮兮的客棧外人變得稀少,接近隆冬,街道上的樹木已經只剩下枯枝。
一位身披著及膝蓋長袍子的金髮碧眼男子,拽著與他長相有三分相似的男子行走在蕭條的大街上。
兩人相貌相似,都是金髮碧眼,唯一的區別在於格略顯活潑一點的男子頭髮微卷,而比他高一點的那名男子頭髮很直,頭上戴著一頂尖角帽,溫文爾雅的臉上表情淡淡,貌似沒有興趣逛街。
那一臉沒有興趣的人便是“艾爾普·德斯伯特”,幾天前他剛剛因為和一位名叫“彬鳶”的浮桑國人接觸,失了興趣。他發現,這不管是南蠻國人還是浮桑國人,一個個都掉到錢眼窩子裡去了,真是叫人氣憤。
“康斯!”艾爾普·德斯伯特生氣的說道:“不帶翻譯官出來是很危險的,我可不想因為語言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