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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悅的心情變得更加詭異,總覺得呆在這座莊園都顯得有些可怕。

“不了,朕也是時候要回宮了。”說完,頭也不回的帶著身邊的貼身將軍離開了。

葉九鬆了一口氣,險些跌倒在地,要不是身旁的管家眼疾手快的攙扶著,還真的直接順著地滑落下去。

話說另一頭,海泊不情不願的揹著後背上的小孩,緊緊跟隨著師傅朝著森林中走。

這是彬鳶與無情最初相遇的地方,那時候天接近夜幕,又下著傾盆大雨,能找到這座山頭都顯得有些不易。

“師傅……師傅?”海泊揹著身後的小孩幽怨的說著:“師傅,大師姐他們回信了,師傅,我們什麼時候去和大師姐他們會合?”彬鳶走在樹叢前,用靈力開道,荊棘叢裡危險重重,他不得已才讓海泊將無情背在後背上。

“崎心與朔月入世尚淺,過些時吧。”他想讓這兩個孩子多接觸接觸凡人,不要什麼事都依靠自己。

入秋的森林裡樹葉開始泛黃,一雷一雷,香甜可口的果實掛在樹梢上,看著就讓人胃口大開。

☆、燁先生彬鳶用法術摘取一顆果實,遞給暈暈睡的無情。

“吃些東西吧。”無情伸手拿過果子,一口含進嘴裡咬掉,香甜可口的果汁只要咬上一口,口腔裡滿滿的香味。

“你家到底在哪?”彬鳶有時候甚至懷疑這孩子在耍自己,他們都圍繞著山頭走了好幾遍,就是沒有看見修建在山頭的莊園。

哪有人把房子修在深山老林裡的?

“我也不清楚……我鑽爬出來的時候,就到了這片森林裡……”無情抱歉的說著,因為他本找不到回去的方法,唯一悉的就是這片森林。

他隱隱有一種覺,這塊地方離家很近,好像被什麼東西給隔絕起來。

“先在這裡休息會兒吧。”彬鳶即使有法術支撐,可在森林裡走了三圈也有些累,看著海泊揹著小孩兒一身輕鬆,海泊臉上掛著不削的神情,沒辦法的搖搖頭:“你也將這孩子放下來吧,咱們在這裡休息一會兒,等會兒再繼續找。”海泊點點頭,把後背上的無情一把扔下來,無情穩當當的落地,一點兒也沒有被對方摔倒。

和狼群拼搏爭奪食物可不是白練的,無情雖然年幼,身體四肢活靈活現,在樹上攀爬可比猴子還要靈,一般人可是追不上他的。

彬鳶靠著一樹幹休息,聽著樹林中蟲鳴聲,忽然間發現樹蔭折的光線有問題。也不知是他的眼神看錯了還是錯覺,他總覺得這棵樹在不同的方向樹蔭投下來的光源好像產生了偏差。

怎麼說呢,就像是某一種東西從水面折和從陽光中折是不一樣的。

位置不同。

彬鳶站在樹下,比劃了一下太陽照在手上手上所折的影子,然後再比劃了一下另一隻手在另一個方向所折的影子,這距離也差的太遠了。

難不成這塊地方有結界?”彬鳶閉上眼睛,將神識攤開,瞬間,幾座山脈地圖納入到他的腦海中,一帆仔細尋找,果然在這座山間的一處茂密森林中看到了一座建築物的輪廓。

沒想到這深山裡竟然還真有一座房子。

彬鳶囑咐兩個孩子在此等候,悄悄隱去了身影,凌空飛起,直接降落在隱藏地樹木當中的房屋瓦簷上。

從屋簷上看下去,正巧看到幾個僕人端著盤子從樓下走過,院子的另一邊,同樣也可以看到幾個僕人在打掃。

乍一看上去,這就是一座普通的宅院,彬鳶正準備離開,突然聽到了一聲嘶啞的慘叫聲。

那聲音盪盪悠悠在不遠處的一個廂房裡傳開,撕心裂肺,好像受到了什麼極度的恐嚇。

彬鳶鬼使神差,悄悄潛入到那間房間的窗戶口,將窗戶戳破一個,湊上前去,只看到一個長得極醜的白髮男子被行刑的侍衛吊綁起來,狠狠地打著。

那白髮男子身上已經佈滿了傷痕累累的傷,雙手雙腳被鐵圈捆綁著,本毫無反手之力。

那白髮男子有著一雙紅的瞳孔,雖然長得很醜,都可以看的出來他的年紀應該很年輕。

打著他的侍衛雙眼無神,一看就是一具□□控好的傀儡,這種傀儡很好對付,彬鳶吹一口氣,施了一點障眼法,便很好的惑了那個行刑的侍衛。

彬鳶無所顧忌地走進來,白髮男子已經暈倒過去,他將這人身上的鐵鏈打開,帶著這個少年一口氣飛到了幾里外的小溪邊。

這人身體單薄,臉頰上的皮膚好像被什麼東西所燙傷,留下一大塊一大塊猙獰的傷疤,讓人無法看出他原有的模樣。

脖子,肚皮,身上,肩膀後背上,一道道猙獰的傷疤佈滿了這個少年的身軀,到底是經歷了什麼才能留下這樣的疤痕。

彬鳶給這暈倒過去的少年餵了藥,把身上的血跡洗乾淨,正準備離開,躺在樹下休息的少年卻醒了過來。

彬鳶正準備離開,袖子被人扯住,回頭才發現這少年醒了過來。

“你醒了?”白髮少年一雙血紅的瞳孔直愣愣的看著彬鳶,他從未想過,有朝一還能夠見著彬鳶。

對於他來說,自己難道不是一個恥辱嗎?白髮少年想不懂,眼淚唰唰的掉了下來。

“你別哭呀?!”彬鳶一陣驚慌,想擦去少年臉上的淚,又不知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