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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你放開我!”想要掙脫,可惜那雙手太過有力,彬鳶再怎麼掙扎都是徒勞。
“我的眼睛怎麼了?!”彬鳶冷靜下來之後,手指撫上眼部,疼得倒一口涼氣,詢問著阿維庫。
每一句話,好像有一把刀子紮在巴依滿的心口。
“殿下的眼睛受了傷,沒事的,很快就會好起來。”
“呵!”彬鳶冷笑一聲,癱坐在地,雙手緊緊捏緊,他何嘗覺不到自己的眼珠子已經沒有了,就連轉動的
覺都
覺不到,還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呢。
“哈哈哈!”彬鳶突然悽慘的大笑,剛換的繃帶因為眼淚不斷出,淚水與血
混合,又染紅了繃帶。
“殿下別這樣!這樣你的眼睛會化膿的,別哭好嗎……”阿維庫懇求著,他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去請求,將頭緊緊的埋在彬鳶的後頸上,深一口氣,聞著殿下身上散發出來的清香,小腹一陣燥熱,屬於年輕人血氣方剛的身體蠢蠢
/動。
兩人的身體因為緊挨在一起,彬鳶很快就察覺到了什麼,他厭惡的說道:“離我遠點!你這樣我很噁心……”陷入濃濃幻想中的人幸福的表情一僵,不肯服輸的開始用牙齒啃咬,在彬鳶潔白的肩膀上留下牙印,甚至咬出了血。
彬鳶趁著對方放鬆之際用力掙脫雙手,憑著覺往馬車的出口爬去,手剛觸及竹簾子,一雙強健有力的手順勢按住他的肩膀,整個人直接摔了下去,滾熱的
膛覆蓋在後背,壓得他
不過氣,衣服一件件被毫不留情的扯掉,彬鳶纏著繃帶的臉上劃出一道血淚。
阿維庫留了長髮,以前頭上總是包著頭巾,所以並沒有人知道他的頭髮已經長長。
南蠻國人男子只有在成年後才可以留長髮,但是沒有人知道,南蠻國人所理解的成年,而不是年齡上的增長,而是與心愛之人結為連理。
一夜小雨過後,彬鳶在搖搖晃晃的馬車中糊糊醒了過來,他渾身上下如同散了架一樣疼痛不已。
彬鳶發了高燒,臉頰紅的如同煮的蝦米,嘴
乾殼,一張一合痛苦的說著:“水……我要喝水……”馬車緩緩停下,一道光打了進來,高燒的人
本
覺不到,然後冰涼的水
進嘴裡,他如飢似渴的
著,甚至還嗆倒了。
喂水的人好像說了什麼,反正都聽不清了。
“殿下,前面有個小城,看起來很嚴,馬車恐怕不能進去,我把馬車藏在樹林裡,進城買完東西馬上就回來,乖乖等我回來好嗎?”阿維庫溫柔的說道,在那雙飽滿又散發著櫻花的嘴
上深深的
了一口,貪戀的把舌頭捲進去,直到對方
不氣,才鬆開了嘴。
他從馬車的甲板下拿了一些銀錢,將衣服換得舊了些,才挎著一個不引人耳目的包裹,從樹林裡鑽出去,朝著小城走去。
太陽漸漸的升溫,樹林子裡,各種鳥叫橙子的聲音絡繹不絕。
時間漸漸過去一個多時辰,進城而去的阿維庫依舊沒有回來,彬鳶燒的渾身無力,可能是因為喝了水的緣故,清醒了許多。
他緩慢的爬起來,看不見自己脖子上的紅印子,也不知道自己的衣服穿的有多麼的糟糕,看起來是被人□□過,雖然他也的確是被人□□了。
被拴在樹上的馬兒扇了扇尾巴驅趕蚊蟲,彬鳶搖搖晃晃的扶著馬車下了車,因為看不見的原因,他只能雙手在地上攀扶,找到了一子。
“阿維庫?”彬鳶特意放大了幾個分貝叫著,等了一會兒確定沒有人,也不管能不能成功逃脫,直接朝著樹林的深處一點點走去。
途中絆到了樹摔了一跤,撞到了一棵樹上,彬鳶不吭不卑的走著,腦袋暈乎乎的讓他走路搖搖晃晃,肚子還不爭氣的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放我出去!!!”撕心裂肺的吶喊被僵硬的牆壁阻攔,地牢裡,梁羽辭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到了什麼。
鳶宅一夜之間被屠滿門,宅主下落不知所終,墨野在那個晚上被黑衣人砍斷一隻手臂後,在王果果與劉小軍的擁護下逃離了。
宅子裡的侍女下人,不會武功的通通丟了命,梁羽辭親眼見著趙鐵被一黑衣人砍斷了頭顱,一腳踢到了荷花池裡。
他抖著手狠狠的抓著鐵門,情緒動,雙眼發紅,“你們這幫畜生!你們不得好死!我詛咒你們,要下地獄,墮入阿鼻地獄!”看守地牢的侍衛才不會管他這些鬼話,將人鎖好之後,回到桌子旁該喝酒的喝酒該吃
的吃
,反正將痛苦建在別人的身體之上是他們最擅長的事情,心情不會差只會越來越好。
直到喊得出不了聲,喉嚨沙啞了,梁羽辭才絕望的癱坐在地,雙眼無光的望著地面,手垂著,如同被到絕境而活不下去的人。
被關在同一間監獄裡的還有鼻青臉腫的康斯·德斯伯特,他是瓦蒂國伯爵府的小兒子,加上家族背景強大,在這挧國也沒有人敢隨隨便便的拿掉他的命,畢竟鳳凰城內的瓦蒂國商人多得數不勝數。
他被關進來的第一夜,就已經有好幾夥商隊願意花大量的價錢把他贖出來,因此還驚動了幾個朝廷大官,其中就包括位高權重的馮鈺安,馮習鶴的大哥,挧國的大皇子。
安王府,燈火透亮直上雲霄,已經大半夜了,還有人不斷的抬著貴重的禮物往王府中抬。
管家忙得進進出出,清點貨物入賬房,又是招待那些客人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