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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少年的臉頰,眼神變得熾熱,手指劃過對方的眼角,沾著淚水的地方泛起紅暈,隨即在劃過脖子上的突出,手指一點點的滑進對方的衣服裡。
他再看看止洛,對方依然是一副天真什麼都不懂的模樣任由他將他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褪下。
部以下的地方果然是一條白
的蛇尾,他在肚臍下的地方看見了一個紅
的印記,成一條線,粉
粉
的,鬼使神差,手指就摸向了那個地方。
“癢……不舒服。”止洛不習慣的扭了扭蛇尾,臉頰紅紅的,著
氣。
☆、才高發抖“你的尾巴不能變成腿嗎?”彬觴眼神如墜深淵,緊緊的盯著止洛。
“為什麼要變成人的腿?我覺得這樣更方便,也快一些,人類走得很慢不是嗎?”止洛不懂,也絲毫不覺得那雙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有什麼不對。
直到對方將某個東西放進他的身體裡,疼痛讓他控制不住的哭了起來,想要脫離,卻是難上加難。
他被人類壓下了身體,雙手被壓制在頭頂上,對方一會兒含住他的嘴,不讓他說話,一會兒又害得他很痛。……彬鳶
糊糊醒來,發現自己在房間裡,牧兒正端著熱水推開房門進來,他慣
的衝著牧兒笑了笑:“牧兒,福笙什麼時候走的?”
“主人他很早就出去了,說是有生意上的事情要去談一談,殿下先用早膳吧。”
“好。”彬鳶也沒有察覺到哪裡有些奇怪,和平時一樣起來洗漱一番,用早膳,然後去書房看書話畫畫,在抱著黑貓逛院子。
這一切本來很平常的事情,直到他拐過一個荷花池塘,看到一隻蜻蜓落在荷葉角上,那是一隻紅的蜻蜓,蜻蜓的姿態有些不對。
彬鳶覺得很奇怪,可又說不上來哪裡很奇怪。
他好像察覺到了什麼,不停的走,不停的看,院子裡一個人都沒有,而剛剛服侍他跟在身後的牧兒也不見了蹤影。
他低頭一看,懷裡的黑貓變成了一個血淋淋的嬰兒,然後耳邊響起了惡毒的謾罵。
畫面開始扭轉,他看到了無數張人臉在自己面前放大,無數百姓拿著農具驅趕著自己,而他的身旁就有一個被咬得血模糊的嬰兒屍體。
彬鳶荒神無主的爬起來,發現自己的身體變小了,他不知道這人是誰,只知道那些人拿著武器驅趕著自己,他害怕的拼命逃跑,摔了一跤又顧不得其他繼續跑。
也不知跑了多久,他累得疲力盡,倒在一條淺淺的小溪上睡著了過去。
接著他又進入了另一個夢,夢中是現代的都市,一切都井然有序的進行著。
彬鳶這次又看到了父親,他蒼老了許多,在小區租了一間門面,開著一個破爛的小賣部,整天閒著無事和一些老友坐在門口下著象棋,臉上多了一些笑容。
他就站在馬路的對面,一老舊的電線杆下,時不時會有一輛車穿過,卻沒有打破他凝視著那邊風景的視線。
也不知是親情的應還是靈魂上產生了某種聯繫,那下著象棋的老人向馬路對面望了一眼,卻什麼也沒有看到,只是怪怪的回頭,叼在嘴裡的煙已經燃完了。
彬鳶最後發現自己能動了,他一步一步跨過那條馬路,來到小賣部的門下。
父親正在收攤,清潔阿姨正在打掃馬路上的垃圾,下班的人時不時會路過買一些東西。
彬鳶就站在路口看著父親忙碌,他好想喊一聲,卻始終沒有勇氣開口,因為知道即使喊出來了也聽不見,就更加不想開口了。
天漸晚,路燈亮了起來,夏
的蚊蟲在路燈下鋪集,點點星光在夜幕上閃爍,年邁的老人關上了門,杵著一
瘸了腿的柺杖往巷子裡走去。
彬鳶默默跟隨,他看著父親在巷口給一隻貓餵了食,繼續向深處走去,路燈將他的影子拉得長長的,好像一隻
了路的孤魂。
“爸……”這一瞬間,他還是情不自的喊出來。
老人前進的步伐一頓,往身後黑漆漆的巷口看了一眼,好像明白了什麼,雖然看不見,可他好像覺到了什麼就在自己身旁。
老人眼眶有些紅潤,常年菸導致他的肺部不健康,走幾步就氣
吁吁。
“你走吧。”老人低聲說,如同告別一般:“爸爸過得很好,你也不必要牽掛,那邊的世界才是屬於你的,以後不要回來了,安安心心的呆在那裡就好。乖……”老人哭了,他好想看一眼兒子,可是巷子的盡頭仍然什麼也沒有,黑漆漆的,兩人所要跨越的不單單是時間而是時空。
彬鳶撲過去擁抱了一下父親,對著父親說道:“爸,我想你!”路燈下,世界的另一邊只有一個孤零零的老人站在下方呆呆的不動,可換一個角度,你就會發現,一個青年緊緊的摟著一個老人,畫面看起來是那麼的和諧,卻不存在於同一個時空。
“我走了……”少年說了一句告別的話,靈魂化作無數繁星消散在夜幕中,無人看見,無人受。
也不知過了多久,老人緩緩走了,背影也更加的淒涼了些。
人活到一定的歲數,雖然不能解釋那些東西,可當他們出現在你的身旁守候時,那種血緣上的應就會無端端給你一股明亮的提示。
老人不久後也去世了,走得很安詳,房東報警後還在老人的手上發現了一張陳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