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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回來了眼淚又下來,想要下
往我身邊走。
我就立馬走開了,聽到裡面母親說:「別動了,也別搭理他了,你現在說什麼他肯定也聽不進去,聽話,趕緊睡覺。」之後便關上了門,我走到客廳的落地窗前,這時看到了家裡的花,想起來黃哥說探頭粘在了枝幹上,我扒開葉子,確實在那裡,我把它拿了下來丟盡了垃圾桶,至於裝在臥室表裡的那個,就等以後提醒一下倩,讓她自己摘下來就好了。
我走到客房倒在上,沒有去動被子,就這麼躺著,原來我一直很在意亂躺,生怕衣服被壓出了褶,但是現在似乎完全沒有顧忌了。我無法控制自己的思維,那時究竟在想什麼,現在是回想不起來了,但是能確定的就是離婚的念頭肯定沒有被動搖。
就這麼和衣而臥了不知道幾個小時,大部分時間還是輾轉反側,是被母親的敲門聲叫醒的,看到天已經亮了起來,看了一下表是7點50,母親推門進來告訴我倩發高燒了,讓我過去趕緊看看,不行的話就趕緊上醫院。
我就起來了,走到臥室之後我看到上的倩,真的覺得不太認識了,顯然她還沒有完全清醒,就那麼緊緊的抱著被子,頭髮散亂著依稀可以看到臉是不帶血
的那種白,而眼睛已經哭得腫了起來。
母親說剛才給她量了一下體溫都快到40度了,剛吃了片退燒藥,說等一下,到了10點不退燒的話就趕緊去醫院,這麼高的溫度真的容易把身體燒壞了,我默認的點了一下頭,正打算出去買點早飯給母親,母親責怪的眼神就投在了我的身上,但是話中並沒有怪我,可能是原來小的爭吵讓她護著倩習慣了的原因吧,她的眼神完全出於條件反。
出了臥室的門才跟我說倩這次真的被折騰的不輕,你趕緊下樓買點粥回來。我說知道了,就洗了下臉下樓買早點去了。
我在樓下買了粥,買了豆漿還有油條一起帶了回去,進屋後放到碗裡讓母親坐下趕緊吃,母親用眼神示意我,把粥端進去給倩,我拿了一個勺端著粥進了臥室,然後把碗放在頭櫃上,搖了搖倩讓她起來先吃點東西,但是搖了半天她也沒睜眼,只是更加蜷縮在被子裡,抱得緊緊的。
我估計她是因為發燒才冷的,所以摸了摸她的額頭,碰到的時候竟然是燙手,所以拿了體溫計讓她試一下,她依然沒有反應,我就把她的胳膊抬起來,讓她夾住,過了大概5分鐘,我拿了出來看一下,這時母親也進屋了,看到我在看體溫計趕忙問我多少度。
我看的很仔細,是40.6度,這事真的不是開玩笑的,母親立馬跟我說也別等10點了,我趕緊穿衣服下去打個車,一會兒讓車開到樓下的時候你就趕緊給她抱下去,立馬上醫院,於是母親風風火火的穿外套,在臨出門前還叮囑我說出門的時候給倩把厚的衣服披上。
我也沒辦法了,使勁把倩從上扶起來,她慢慢的睜開眼,看似渾身沒有一點力氣,看到是我在旁邊後,把頭緊緊埋在我
口,有氣無力的說老公我好難受。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發燒的原因讓她暫時忘了昨晚的事所以第一句話開口並不像昨天一樣讓我原諒,因為她原來生病都不去看醫生的,她很害怕打針輸,所以原來只要一生病她就會抱著我說好難受,我說去看醫生她就立馬說好多了不用看,因為原來都是一些小
冒,所以我都不會強迫她去打針輸
,因為產生抗生素了對身體就不好了,只是給她找一些副作用小的中藥來吃。
但是這次真的不一樣,這麼高的溫度很容易把人的身體燒壞,所以我也不敢耽擱,告訴她我們馬上去醫院,過一會兒輸就好了。她沒有回答,手慢慢的開始摟著我的脖子,像個小孩子一樣環抱著我,但是很輕,我覺得當時我用一
手指的力氣都可以把她推開。
這時母親打電話過來說到樓下了讓我趕緊下去,我從昨天收拾的行李箱中找出來一件自己厚一些的風衣給倩披上,然後抱起來就下了樓鑽進出租車,一路奔向醫院。
到了醫院我找了一個座位抱著倩坐下,然後從外套兜裡把錢包遞給母親,讓她趕緊去掛號,要加急的。
倩依舊是那個姿勢,看起來像奄奄一息是的,沒有一點神,此時我好像心裡被觸動了最
的部位,有些慌亂,母親回來後,我們跟著一個護士匆匆進了病房,給倩掛上點滴,蓋好被子,我和母親依舊不放心,在
頭看著她,又把被子給她掩了一下,然後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回想起來那時候我已經沒有前一晚那麼理智了,我慌了,怕她出什麼事。她那種鬆軟的狀態讓我一下思維溷亂,忘記了她是在發燒,而是像得了重病即將離開一樣,我甚至在心裡想趕快好起來吧,病好了我們繼續在一起,什麼事情都過去了。
我從來沒見過倩虛弱成這個樣子,看著讓人心很痛。
這時護士進來了叫倩的家屬出來一下費,我就起身出去了,母親在旁邊守著。然後我問護士到底是怎麼回事,她不轉頭的看著我問病人以前有過什麼病史嗎,我說沒有,身體一直很好,就昨晚家裡出了一些事情。
護士說那可能就是急火攻心吧,沒什麼大事,就是簡單的發燒,你要不放心的話一會兒燒退了你再找醫生仔細檢查一下,我繼續追問說發燒怎麼溫度這麼高,護士特別詫異的轉過頭來看著我說我們這每天接收發燒40多度的病人多了去了。然後我才忽然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倩是發燒,不是重病,我剛才的心裡活動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跟上護士去費了。
回到病房剛要進去,母親用口語比劃著說「睡了」,就拉著我一起出來了。問我打算怎麼辦,我說等她病好了出院,冷靜下來之後去辦離婚手續。母親很害怕的跟我說你可千萬別提這事啊,還是過一段時間再說吧,她現在身體這麼虛弱受不了這打擊。
我說我知道,一定等她完全康復了再談。母親把我拉到一邊開始了教誨:「其實我不建議你離婚,你們結婚剛不到2年,傳出去的話不好,對你們倆以後再結合都不太有利,你也冷靜一段時間後看看能不能在繼續這段情。」我說:「媽,不可能了。」正要接著說母親的電話響了起來,是父親打來問情況的,母親照實說了一遍,聽談話是告訴父親醫院地點,他可能一會兒就會趕過來。
我說:「媽,你們一會兒都回去吧,別在這了,我一會兒給倩他媽打電話,讓她們來照顧吧。」母親說:「還是我打吧。」於是撥通了丈母孃的電話,聽她們的談話好像電話那邊丈母孃還是很火大,堅持不來,在母親一再的勸說下,我才聽到母親說是**醫院,在2樓。
我和母親轉身回到了病房,觀看了一下倩,她正在睡,手上掛著點滴。因為掛點滴的時候
體是涼的,所以手也會慢慢變涼,我就用被子慢慢的給她蓋住了手。
有的時候我真的覺得自己變態的,原來沒和倩好的時候,朋友們就說我有戀手癖戀足癖之類的病,確實我特別喜歡那種手腳長得很漂亮的女生,和倩好以後,我仔細觀察過,她的手很白很
,而且手紋很少,真的像蔥
一樣。
腳長得也很乾淨,是那種粉的腳底,塗了指甲油,或許這平時跟她來回保養有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