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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噫…好癢啊…誰、誰…指揮官?

指揮官你在做什麼,好癢呀…”被人抱住的陸奧困惑地轉過頭,瞪著天真的大眼睛不解地看著又又吻還帶的指揮官,雖然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但指揮官的動作,讓她本能的有些不好意思。

身體的燥熱讓她下意識地就夾住指揮官的腦袋開始摩擦,一種從未有過的難言覺蕩遍全身,讓她的私處有著要洩洪般釋放的衝動。

“嗅嗅…我是來找我可愛的小狐狸們玩得哦,這個點長門和陸奧應該一起午睡啊,怎麼陸奧在這裡呢…”剛猛了一口陸奧的體香,指揮官就覺到了臉上有些溼溼的。抬頭看到純白內褲上,彷彿飄著氤氳白氣的溼痕,心裡便是瞭然。然後他就再次把臉埋進了陸奧裙下,貼緊已然變為涓涓細的秘密花園,再次狠狠地了起來。

少女的幽香混合著少女愛的異香,加上那股若有若無的芬芳溼氣,一瞬間就讓指揮官來到了天堂,身邊好像有著數不清的少女在畢恭畢敬地服侍自己。

夠了的指揮官終於念念不捨的和陸奧的股分開,摸著那顫抖著的雪白美,抬頭看陸奧的他下一秒就痴了。

在筆直的雪白峭壁上,兩顆鮮紅的櫻桃然而立,勾引著指揮官把它含入口中細細品嚐。

“指、指揮官,為什麼要這樣做呀?這麼做是什麼意思呀?”本能的反應讓陸奧小臉通紅,又瞪大眼睛,金的眸子裡盡是天真無,就這麼期待又困惑的望著指揮官。

來之前就被赤城給勾引了一波的指揮官哪能經受得了這種考驗,之前被強行壓下去的巨龍現在壓都壓不下去,即使是寬鬆的休閒褲也被頂起了好大一片,覺醒的怒龍迫不及待的想要破籠而出。

“陸奧,我得了急病,現在需要你的幫助。”陸奧那純真的眼神勾起了指揮官心底扭曲醜陋的慾望,讓他做出了最卑劣的行徑。

“指揮官你生病了!?為什麼會生病了?那要我怎麼做?”聽到指揮官說他生了急病後,陸奧被嚇得通紅的小臉都白了白,連忙抓住指揮官的手,稚的小臉上寫滿了關切與焦急。

“是老病了,這裡得好痛,需要有人含住把毒素出來。之前都是拜託貝法的,現在她不在,只能拜託你了小陸奧。”指揮官站起來,指著下鼓起來的一大塊往前,雙眉微蹙,臉龐微的咬著牙,讓陸奧知道自己實在是憋的難受。

“我、我知道了,就給我吧!”為了自己喜愛的指揮官不用再遭受病痛折磨,焦急的陸奧一下子就脫掉了指揮官的褲子。

少了一層舒服的巨龍昂首,好似隨時要把剩下的一層薄薄布料給頂破來重獲自由。

拉下內褲,被束縛已久的怒龍立刻彈了出來,一瞬間,臭味,水味,膀臭味混在一起,這不知怎樣形容的氣味燻得貼近怒龍的陸奧頭昏腦漲。

指揮官見陸奧雙眼茫,伸手摸著她的小腦袋,暗道:委屈你了畢竟和幾隻大狐狸做完沒多久,連澡都沒洗就來了,鬱鬱蔥蔥的陰上還沾著和愛,味道濃烈些也是正常。

“唔!好臭…指揮官,我要怎麼做?”過了好一會,有些適應了這味道的陸奧抬頭看著指揮官。在看到那黝黑的表面蹦起一條條猙獰青筋的長大後,陸奧才意識到指揮官病得有多重,平常有多喜愛指揮官的她現在就有多關心他。

“快,含住,全部含在嘴裡,慢慢,慢慢,把白的東西出來就好了!”欺騙無知少女的愧疚,罪惡和刺攪得指揮官心神不寧,即將給面前著懵懂稚子染上自已顏興奮又讓他心澎湃,臉上泛起了不自然的紅,連聲音也變得沙啞沉重。

“哈啊哈…啊啊…嗯…嘖嘖…”面前的恐怖光是看一眼都讓人心驚膽戰,陸奧不知道自已的小嘴能不能把這巨大的東西進嘴裡,可抬頭看到指揮官痛苦的神和在一顫一顫跳動著的,小陸奧決定盡全力幫助指揮官。

握住部讓它不亂動後,躊躇的陸奧試探地伸出小舌頭,了一下漲到發紫的頂部。

猛的顫抖了一下,打到她嘴嚇了陸奧一跳,抬頭見指揮官剛剛扭曲的臉舒緩起來後,心裡立刻升起了一股能幫到指揮官的喜悅。

於是乎,動力滿滿的陸奧用小手握好,張嘴把紅自的部分含住,按著指揮官的指導,小舌努力地舐著這散發著驚人熱量的物件。

在陸奧的動作下,那些黏在上的東西化了開來,苦澀又複雜的味道給了陸奧的味蕾一記重錘。不喜歡這股味道的她下意識地張開嘴想要吐出去。

戀著陸奧稚體的指揮官看著陸奧的小動作,對她無師自通的天賦滿心歡喜,扶著她後腦勺,下身往前,讓更多的部分進入溫暖溼潤的口腔。

輕輕地撫摸著陸奧鼓起來的小臉,鼓勵著她下更多,看著她緻的小臉因為被滿口腔而鼓起來,看著她的喉嚨本能的動,勒出自已的形狀,難言的暢快就一直在指揮官心裡揮之不去。

心底冒出惡想法的指揮官扶好陸奧的小腦袋,在她渴求的小眼神中,慢慢地把往外,又在她解脫的目光中往裡,一出一進的來回運動,直接把陸奧當初了飛機杯來用。

“嗯…嗯咳…嘔…嘔嘔…”小小的陸奧使勁推著指揮官的大腿,想把嘴裡那讓她難受的東西吐出來。

看著陸奧小臉已經完全變成了自已的模樣,臉上寫滿的痛苦表情讓指揮官心底如漆黑淤泥般的變態施迫不及待的升起。

配著好姑娘們那麼多天,指揮官的心態發生一些難以言喻的變化。無論是被暈過去,再被狠狠地醒過來繼續挨的俾斯麥;還是被到失神中出後,還要滿小玩具的企業;亦或是菊快被爛,痛的涕泗橫向自已求饒的加賀和土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