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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沒錯,肚子餓得咕咕叫,直到師母端著一盤桂花糖糕站在他的面前。那一次,看到師母的微笑,就像看到了世界最美的溫暖。

可給他溫暖的人,已經死了,自己面前的這個高高在上一臉無辜人,只有恨。

只有髒他,才是自己的。

如此想著,不由揮手,伽南一記手刀劈下,指爪如鉤扣住羅王,翻手帶著緋月起一片鋪天蓋地的塵沙。

言掌刑本還想等著羅王的“好好說”,卻沒想到伽南突然發難,手中斬令劍現出一片白光,只是可惜,塵沙漫天,羅王被伽南扣在身邊,有所顧忌,不敢使出全部靈力,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羅王被伽南帶走,塵揚落盡,兩人消失在眼前。

***冥水邊,一處極似卞城王府邸的宮殿,宮楣銅匾,上書血三字:赤天宮,筆走龍蛇,遒勁有力。

內裡靠西一處寢殿,佈置極為簡單,幾盞絲制霧燈,屏風案几,一處寬大榻。

此時,一襲玄黑衣的男子坐在頭,雙目鷹視著上沉睡之人,那眼神就像獵豹看到了食物,不動聲的,玩味的,看著在自己捕食範圍內的活物一般。

羅王像是覺到了這種目光,皺了皺眉,眯了眯眼睛,轉醒過來。

伽南看著這人睜眼時一臉無辜的表情,暗暗冷笑,這個人,竟然睡著了還在裝。

“你醒了。”聲音冷淡,伽南在話說出口的時候,驀地愣住了,好像這句話,在很久很久之前的時候對某個人說過,那是帶著一種,滿腔熱忱與動驚喜的心情,而如今,為何同樣的話,自己卻再也體會不到了。

“嗯……”羅王覺得脖頸後一陣劇痛,想抬手捏按,只聽到一聲嘩啦沉悶的環扣之聲,定睛一看,自己的雙手皆戴著黑的鐵鏈鎖釦,鏈條發著金屬特有的光,冷冷的,冰涼閃耀著。

心下一驚,看向身旁的人,那個人一身黑衣上像有光華閃動,一雙狹長的眼睛透著凌厲的光,這不就是那個說和自己有仇的人嗎?他把自己劫來,看來是想要報仇雪恨了。

想到如此,羅王忙喊道:“你綁我幹什麼?你找錯人了!”說著便奮力扯著鐵鏈,鐵鏈聲噹噹作響,羅王念起咒訣調動靈力,可這鐵鏈卻半點動靜也沒有。

伽南在一旁冷冷看著,道:“別白費力氣了,這鐵鏈是寒鐵石所煉,除非是施綁之人下令,否則任何咒訣術法都解不開的。”說著陰鬱一笑,貼近羅王:“這是冥水之下用來鉗制妖獸所用。我平亂黨的時候就是用的這個,怎麼樣?還不錯吧?”

“你?!”羅王氣極,一股憤怒的羞辱漫上全身,身為羅王的自尊讓自己微微發抖。這人,竟然把自己當妖獸,當牲口,安敢如此?安敢如此?眼中像閃著火星,咬牙切齒:“什麼平亂黨!!我看你才是亂黨!當時言掌刑為何不把你與亂黨一起平掉!!”聞言,伽南起身,臉側著看不清表情:“如果你真這麼厭惡我,也不必急著把我做的事情抹煞掉,是我蠢,蠢到給你去平亂黨擒妖獸,到頭來,卻被你如此嘲諷!”

“什麼?!”羅王腦子裡混亂起來,冥水的妖獸叛黨不是言掌刑平的嗎?但是這個人的語氣,又不像是說謊,而且,隱隱還有些痛苦的意味。

但是這人把自己如此綁著,和對待妖獸有什麼區別?且不說之前這個人和自己有什麼深仇大恨,單看用這拴妖獸的鐵鏈把自己等同妖獸這一點,這個樑子今天就算結下了!

羅王冷笑一聲:“就算是亂黨是你平的又如何?你這般作為,縱使嘲諷你都是輕的,真當給你千刀萬剮,讓你知道何為臉面!!”把堂堂冥界一王像牲口一樣拴著,可當真是給冥界的臉面颳了狠狠一個嘴巴子。

可這話聽到伽南耳朵裡可不是這個意思,那種被施捨不被珍視的覺,那種自己的珍貴之物被人踐踏的覺驚濤駭般洶湧而來,沉沉密滵壓上心頭,那人說“原來你要的是這個?”他如此嘲諷自己,千刀萬剮?千刀萬剮怎麼夠?這個人,得不到,就髒他,這樣,就只會屬於自己了!哪怕自己不想要了,也要撕碎他,毀了他,踩個稀爛。

中情緒起伏,但臉上卻出了一個骨悚然的笑容:“別急呀,這鐵鏈還有一個妙處,可長可短,可緊可鬆。如果你乖乖聽話,可以讓它松一點,長一點,如果你不聽話,那就讓它把你牢牢鎖死在榻上!!”說到最後一句,面突變,一隻手突然掐上羅王的脖頸,手上用力,直到指尖發白。羅王猝不及防被掐住脖頸,雙手雙腳被掣肘,頓時被勒得面發青。彷彿聽到了他脖頸處軟骨碎裂的聲音,伽南才驀地放開手,若無其事拍拍袖口依舊笑著,若不是羅王滿臉通紅的捂著脖子咳嗽,本就不相信剛才發生了什麼。

“我有的是時間,羅王殿下。”說著一揮手,鐵鏈驟然縮緊,羅王被陡然的力道拽得與榻平齊,背死死貼在榻上,不能再動彈。

羅王漲紅了脖子,發不出一個聲音。

伽南看著他璨然一笑:“你什麼時候乖了,就什麼時候放開你。然後,我們再看看何為臉面。”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