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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太宰治還以過去的老眼光看待織田作之助,就必然會進行錯誤的推理。
過去那個織田作之助不會對太宰治提要求,遵循著人與人之間的分寸和距離,明明看到了太宰治的孤獨,卻不會冒犯的涉足其間。
可如今這個織田作之助,卻是個打定了主意要多管閒事的傢伙。
“要到孤兒院了,我們走快點吧。”紅髮男人捲起解開的繃帶,揣進兜裡說。
孤兒院的大門已經近在眼前,只是那裡的氣氛似乎相當嚴峻。
一隊黑衣人守衛在門外,將孤兒院封鎖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衣兜裡的繃帶[1卷]物品狀態:較為乾淨,結實耐用,有太宰的味道物品描述:從太宰頭上解下,暫時收納,不知能派上什麼用場(好了,此處抓一隻想歪的讀者祭天!)謝讀者“百分反對”,灌溉營養
+5第14章在孤兒院孤兒院的實際狀況,要比織田作之助所預期的、和太宰治所預期的加起來還複雜許多。
“吼——!”這是虎的嘯叫聲,聽起來氣勢十足。
“汪汪汪!”這是狗的狂吠聲,聽起來像是小狗撒嬌。
在完全封鎖住的孤兒院裡,這樣的兩道聲音同時響,並伴隨著四起的煙塵與更多嘈雜的聲音。
造成複雜局面的因素有很多,比如突然到來的中島敦,比如困守在孤兒院內的神樂,比如十天前憑空出現的五個外來者……
如果想要徹底梳理清楚情況,就需要耐心的從今天黎明時刻重新回顧。
首先發生的第一件事是——“花子,做噩夢了嗎?”
“對不起,媽媽,我又夢到那個怪物了,那個鬼一樣可怕的怪物。”髮型是妹妹頭的女孩子拭去額上的冷汗,臉是不自然的蒼白。她側坐起身,望向窗外暗沉的天
。
她的母親,一位嘴角有痣的婦人,伸出雙手將她抱在懷裡:“沒事了,花子,我們都在。”
“可是炭治郎跟禰豆子都不在啊,又怎麼能說我們都在呢?”一個剃了光頭的男孩子也睜開眼睛坐起來。他早就醒了,只是這時候才憋不住開口講話。
婦人的神情一下子黯淡下去。花子銳的察覺到了母親的情緒,立刻橫眉豎目瞪視男孩:“阿茂!你在說什麼啊!還不快點收回你的話!”阿茂一點也不服氣:“我說的有什麼不對嗎?已經過去十天了,我們難道有等到炭治郎跟禰豆子出現嗎?”這陣爭論吵醒了竹雄——他們家的又一個男孩:“也許這是死後的世界呢?往好處想,炭治郎跟禰豆子不在,也許是因為他倆都還活著。”阿茂皺起臉,眼中氳起淚水:“如果這裡是死後的世界,那麼父親應該也在才對,可是我們有見到父親嗎?這十天來我們把孤兒院走遍了也問遍了,誰都沒有死去的記憶,只有我們……只有我們是因為那個吃人鬼掉落到這個世界的……我們是被世界丟棄的一方啊……”他控制不住哭了起來,於是竹雄和花子也都跟著落淚。
“嗚哇哇哇……!”房間裡最小的孩子醒來了,立刻跟著嚎啕大哭,並哭出氣山河、壓制八方、最嘹亮的聲響。
婦人手忙腳亂的過去哄勸:“六太乖,六太不哭……”就這樣,一個家庭裡的五位成員拉開了這一混亂的序幕。
婦人名為葵枝,她早逝的丈夫名為炭十郎,共有六個子女,其中三子一女都在身邊,另外一子一女則不知去向。
這家人的姓氏是灶門,原本居住在山林,依靠賣炭生活,如今則不明緣由的落到一家孤兒院。因為身無分文也無去處,便暫且住在孤兒院中,幫忙做一些雜事。
當黎明過去,破曉來臨,太陽的光線利劍般破開黑暗,一陣刺耳的警報聲穿透了整家孤兒院的裡裡外外。
竹雄使勁捂住耳朵:“每次聽都覺好刺耳,為什麼這裡一定要用這種聲音來規定時間啊。”光頭阿茂側過頭:“畢竟我們是借住的嘛,抱怨也沒用,多聽聽就習慣了吧。”
“都聽了十天了,每天聽個五六遍,其實我也覺得不舒服……”花子難得跟男孩子們觀點一致,“他們說只有院長擁有鐘錶,沒有鐘錶的孩子們必須受警報聲約束。我覺得完全沒必要,我們一家人從沒用過鐘錶,每天不也是過得好好的嗎?”
“是啊,院長先生還給每個孩子都起了編號,用編號去稱呼他們,覺很不近人情。”
“不過,我想院長先生有自己的理由吧,他也很好心的收留了我們不是麼?”
“的確,院長先生雖然很怪,但絕對是個好人。”這樣的討論在院長出現後迅速停止了。
灶門一家在院長面前都有些拘束,他們無法理解院長先生對於鐘錶的執念,就像他們也無法理解院長先生對於鍋蓋頭這種髮型的執念。
就算是常年在山裡生活,不怎麼接觸外界,灶門一家也很清楚鍋蓋頭在成年人中是非常另類的髮型。
當然,鍋蓋頭的院長先生本人,一舉一動也是頗為另類:“第一遍警報聲規定著起洗漱,但你們似乎在那之前就已經起來了,還適應這裡的生活嗎?我這裡是個窮苦的地方,資源稀少,孩子們總要餓肚子,不適應也是應當的。”
“不,我們都很適應,因為我們過去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