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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鏡,倒影出石中的景象——玉
上不見幼獸,卻有一個兩三歲大的幼童。
幼童光著身子,手腳並用爬來爬去,時而傻笑,時而做兇獸咆哮狀,出一口小米牙,瞧著甚是滑稽。
“主人,您就放任他如此嗎?”斷眉青年笑過後問道。
“陪他玩玩又有何妨?”男子薄微揚,下一刻卻斂了笑意:“我既助他化人,自然要教導他如何為人。”謝翡是被冷醒的,醒來時發現沙發上只剩自己。
鬱離人呢?
“阿嚏——”謝翡打了個噴嚏,覺腦袋有些昏沉,怕是真
冒了。
他著眼睛出了門,遙遙見到臨水亭裡坐了個人。
“哥,你怎麼出來了,阿嚏——”謝翡快步走入亭中,沒忍住又打了個噴嚏。
鬱離皺了皺眉,眼中閃過一絲懊悔,他起身探了探謝翡額頭,倒是不燙。
一股熱氣順著謝翡眉心湧入,蔓延至四肢百骸,驅散了他體內的寒意,只聽鬱離語氣淡淡:“回去了。”兩人打著手電,並肩下山。
一路上隨意閒聊,和平時也沒什麼兩樣。
臨到快下山時,謝翡忽然說:“哥,我又做夢了。”
“夢見什麼了?”
“夢見……你化人了。”為了照顧鬱離脆弱的自尊心,謝翡隱晦地說。
鬱離與他握的手稍稍收緊,卻沒吭聲。
兩人進門時,阿福正趴在接待臺上觀看美妝直播,擴音器裡不停傳來“所有女生、所有女生”的集結號召,阿福卻半點沒覺不對。
由於太過專注,一直到謝翡和鬱離雙雙進了大堂,他才有所覺察。
“老——”阿福盯著眼前兩人握的手,頓了頓,臉上不
浮現一抹耐人尋味的
蕩笑容。
“你這是什麼表情?”鬱離微眯起眼。
阿福訕笑,“正常表情啊……”
“你可不要有什麼太過齷齪的想法。”鬱離冷臉警告:“雖然我和翠翠已經確立了戀愛關係,但他還只能算試用期男朋友,我們之間清清白白,是非常純潔的。”
“試用?”男朋友還有試用期嗎?這個title是備胎的意思?阿福思維陷入卡頓。
鬱離臉一沉,“你有意見?”
“……沒。”等兩位頂頭上司離開,阿福盯著鬱離的背影若有所思,隨即嘴角一撇:“都消失一個晚上了還清清白白,呵,怕不是不行?”阿福當然不敢當著鬱離面吐槽,可不妨礙他造謠傳謠啊。
不過半天時間,客棧所有常駐人口都知道了鬱離和謝翡談戀愛的事,包括遠在南山市的安明易。
眾人喜聞樂見,紛紛道賀,不久後又聽說鬱離將身份證的出生期改到了5月21
,網絡信息也全數更新。
為此,湘妃還調侃他用心良苦,鬱離卻大言不慚地說:“我想起來了,我本來就是這天的生,可不是因為什麼人才改的。”湘妃乾笑兩聲,實在懶得多費口舌。
正所謂人逢喜事神
,鬱離這幾天走路都帶風,一副
風得意的樣子。
美中不足的是,他總能覺到有隱秘而複雜的視線落在他身上,好似透著若有若無的憐憫和惋惜,具體又說不上來。
私下裡,鬱離還特意跟謝翡提過,“我總覺得他們怪怪的。”謝翡此時正賢惠地幫他換單,“沒有啊,哪裡怪?”鬱離眉心一蹙,正想要舉例,手機忽然響了。
在他接電話的過程中,謝翡便聽見他說週五要去趟南山市。
“你去南山市幹嘛啊?”等鬱離掛斷電話後,謝翡隨口一問。
“我之前拍那個戲要進入宣傳期了,叫我去錄主題曲。”
“你錄主題曲?”鬱離還會唱歌?總覺怪怪的……
“不止我,霍情也要去,他唱片頭曲,我唱片尾曲。”鬱離沒有抓住重點,反而邀功地強調:“本來片方希望我和女主角合唱,但為了避嫌,我拒絕了。”謝翡有點好笑,也沒駁鬱離的面子,“哥你真好。”鬱離剛要得意,又聽謝翡說,“那我親親你吧。”
“……”當然,最後還是親了。
轉眼到了週五,一大早就開始下雨,鬱離和霍情還是冒著大雨走的。
謝翡本以為要晚上才能見到他們,沒想到下午霍情就回來了。
“這麼早?”
“我、我錄不了。”霍情臉難看,demo聽了無數遍,他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能不結巴地唱出整首歌,可高音穿透力實在太強,錄音棚的麥被他唱壞掉好幾個,連隔音玻璃都出現了裂縫,以至不敢再唱。
謝翡聽了緣由,也不知道該怎麼解決,“要不你問問哥,他還在市裡嗎?”
“他錄得很順、順利,說要回家拿東西,我們分頭走、走了。”謝翡知道鬱離在南山市有棟公寓,點了點頭,見霍情襯衫和褲子上都沾著明顯的泥漬,他問:“你這是摔了嗎?”霍情臉更臭了,“遇到個騙子。”原來錄音棚的位置距離小仙觀就兩站路,霍情近
沉
於道家文化,新專輯的主題也和道家相關,便想趁工作
人少去逛一逛。誰知剛停好車,還沒走到山門就被個十四五歲的小和尚攔住了,對方非說他印堂發黑陰靈纏身,要為他做法驅
。
“這、這種低級騙術我會上、上當嗎?”霍情冷嗤,新聞都報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