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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喜笑顏開,“快快,陪我去趟廚房!”鬱離掃過謝翡半溼的頭髮,皺了皺眉:“去廚房幹嘛?”
“這都四點了,我得去做晚餐,順便做個生蛋糕。”
“蛋糕?誰生?”
“過了零點就是燕先生的生。”謝翡笑了笑說:“我登記身份證時看到了,想給他一個驚喜。”鬱離頓時不情願了,轉身就要回屋。
謝翡眼疾手快地勾住他的肩,又橫伸過另一隻手覆在他握著傘柄的手背,軟聲討好:“走吧,走吧,求你了。”鬱離斜睨他一眼,勉為其難地點點頭。
兩人擠在同一把傘下到了廚房,謝翡一邊準備一邊說:“也不知道燕先生那個朋友什麼時候到,說是下午,別正好趕上了這場雨。”鬱離斜靠著冰箱,隨口問:“今天還有人要來?”謝翡將燕來賣版權的事兒說了,就聽鬱離問:“那個編劇叫什麼?”
“好像叫虞錦城?”
“他啊,他不錯。”鬱離罕見地誇道。
謝翡可別提多意外了,能被鬱離評價不錯的人,那一定是相當不錯了,“你認識他?”
“虞錦城是《魔君,求輕寵》的第一編劇,那部劇收視紀錄至今沒有被刷破。”鬱離假裝不經意地提了下自己的實績:“他是陸熙平親自帶出來的,現在也能獨當一面了。”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謝翡才知道那位虞編劇以前混得很不好,給工作室當了好多年槍手,直到遇見了自己的伯樂。
“原來他倆還是同學,沒想到陸先生這麼厲害。”由於客棧裡沒烤箱,謝翡將攪拌好的蛋黃糊放入電飯鍋裡,轉頭問:“我沒放,刷點兒蜂
好嗎?”鬱離沒什麼表情地說:“隨便,反正我不吃。”
“我做的蛋糕還好吃的,不嚐嚐嗎?”
“又不是給我做的。”謝翡總覺得鬱離的話中帶了點兒酸味,忍著笑說:“等你生我給你做個特大號的,對了,你生
是元旦那天嗎?”
“不是。”
“你粉絲站上寫的是啊。”謝翡疑惑地轉過臉,“那是幾號?”鬱離怔了怔,隨即不耐煩地說:“那麼久的事兒誰還記得。”
“那你和我一起過生吧。”
“你想得——”聲音戛然而止,隔了會兒,鬱離輕咳一聲:“你說什麼?”謝翡伸來一隻手,掌心中躺著顆切成兔子造型的草莓:“我說,哥你和我一塊兒過生好了,我的生
是5月21。”鬱離沉默半晌,取走謝翡遞來的草莓
入口中,含糊地應了聲。
由於做生蛋糕很費時,等謝翡準備好晚餐已經六點半。
他將蛋糕儲存在冰箱裡,端著一碟菜出門,才發現雨已經停了,庭院裡的花瓣樹葉上沾著雨水,好似清晨的珠。
前方一道人影走來,謝翡腳步一頓:“燕先生,你那位朋友還沒到嗎?”
“還沒……”燕來瞧著有些心急,他扒了扒頭髮:“打電話也關機,不知道怎麼回事。”
“可能手機沒電了,剛下那麼大的雨,路上多半要堵車。”謝翡安了兩句,“你餓嗎?要不先等等他?”燕來有點兒不好意思:“太麻煩了……”
“不麻煩的,反正今天也沒別的客人。”謝翡其實有點兒餓了,但顧客至上,他半笑著說:“頂多就是熱熱菜,燕先生別嫌棄就行。”燕來哪兒敢嫌棄,只想讚美謝老闆這位人間天使。
可他又等了兩個多小時仍不見虞錦城的影子,反而等來一條新聞推送。
“謝老闆,快來看!”大堂裡乾坐著的燕來驚聲吼了一嗓子,跳下凳子就朝謝翡衝去:“新聞說下午高速路上十八輛車連環撞,其中一輛旅遊大巴衝下橋了!”謝翡一愣,趕緊湊了過去,越看臉越不好:“是南山市到夕寧村的直達大巴,虞先生是從南山市過來的嗎?他有沒有自己開車?”
“我、我不清楚……”燕來實在洩氣,恨自己和對方聯絡時沒多問幾句:“我只知道他人在南山市……”兩人面面相覷,都很不安。
掉下橋的大巴、始終打不通的手機、遲到的客人……三個條件加在一起,讓謝翡和燕來不可抑止地往最壞方向腦補,簡直就想當場報警!
燕來心急如焚,突然,他餘光瞥見籬笆門前似乎站了個人?
他對自己眼睛裡的景象不是很信任,於是低聲問:“謝老闆,你看那兒是不是有人?”謝翡隔著八角窗欞朝外一瞧,猛地一拍腿:“真有!”兩人霎時如監獄裡放風的勞犯般狂奔而出,就見客棧門口站著個二十來歲的青年,門邊掛著一盞飄搖的紙燈籠,暖黃的光暈映得青年眉目如畫,有種雌雄莫辨的美,只是他渾身溼漉漉的,像是剛淋過一場大雨。
可雨,早就停了。
不過這時候兩人都沒空多想,謝翡緊張地問:“請問您是虞錦城先生嗎?”青年愣了愣,隨即緩緩笑了,一雙眼溫柔而生動,聲音也如水般潤澤:“您好,我是虞錦城。”
“您可終於來了!”燕來動得差點兒飆淚,他原本還擔心和半生不
的人
起來會尷尬,可現在有了這一段
曲,再見到虞錦城時只覺得對方就像他的親人:“我等您好久了!”虞錦城面帶歉意,“是燕先生嗎?抱歉,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