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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大門口,就被人給攔下了。
“就是他!我見過!那個暴狂喊他老闆!”
“長得人模人樣的居然聘用了一個變態,他們家開客棧的吧,也不知道那些客人有沒有被騷擾,說不定房間裡都裝了針孔攝像頭!”
“小小年紀識人不清,怕不是被變態騙了。”
“小子,賠錢!”
…
…
一群村民包圍住謝翡,手指幾乎戳到他臉上,吵鬧聲如同幾百只蒼蠅嗡嗡個不停。
謝翡發揮出自己最大的耐心,勉強笑了笑,直指關鍵:“賠什麼錢?”
“當然是神損失費,我媽心臟病都快給嚇出來了!”喊話的是個
裡
氣的年輕人,一開口就得到不少人的支持。
“大哥您彆著急,賠錢是應該的。”謝翡儘量心平氣和,態度良好:“但我現在還不太瞭解具體情況,要不咱們先去派出所,如果真是我的員工做錯了事,該怎麼賠我就怎麼賠。”年輕人眼神微閃,他之所以領著親戚鄰居來攔人,無非是眼紅客棧生意好想趁機訛一筆,怎麼可能進了派出所再談,那能賠幾個錢?要不是怕被當做勒索,他都想上客棧門口鬧了。
“你還想賴賬?信不信我——啊!!!”年輕人上前揪住謝翡的衣領,氣勢洶洶地威脅,卻被一旁的鬍子大漢扭住了胳膊,疼得他當場慘叫連連。
這時,不知誰喊了句“打人了”,回過神的村民們一擁而上,場面頓時混亂不堪。
謝翡既擔心鬱離下手太重真傷了人,又擔心他被別人所傷,只能一邊拉一邊擋,加上村民中多半都是些大媽大爺,謝翡不敢下狠手,以至格外被動。
可敵方陣營卻沒那麼多顧忌,戰鬥力異常彪悍。
村民們連拽帶扯,相繼扒拉掉了鬱離的帽子和墨鏡,眼見假鬍子就要不保,謝翡心裡一急,推了把衝在最前頭的人,那人踉蹌地退後幾步,猛衝上來就對他又抓又撓。
“嘶……”謝翡覺一陣刺痛,白淨的臉上當即多了幾道血痕。
一隻手忽然扣住他後腦勺,將他往肩窩處一摁,接著便是滿呼的青竹香,四周的嘈雜聲猝然凝固。
謝翡懵然,稍稍掙動了下,覺那隻手的力氣鬆了鬆,便轉臉一看——撓他的人被鬱離掐著脖子提離了地面,雙腿胡亂蹬著,整張臉憋得青紫。
正所謂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鬱離此刻滿眼殺氣,儼然一副要拼命的樣子。
短暫的寂靜後,只聽一人高喊“殺人啦”,村民們如蝗蟲般四下散開,一窩蜂衝向了派出所大門……
於是,等謝翡和鬱離走出派出所時,他們已經從接人的人,變成了被接的人。
回去的路上,車裡氣壓極低,阿福縮在副駕上,恨不得原地消失。
“我、我就是幫客人去村口買點兒東西,抄了小道,跟著那大媽走了三條巷子。”阿福窩窩囊囊地哭訴,毫無作妖的排面:“結果她突然開始尖叫,一群人衝出來就把我捉住了……”
“廢物!”開車的湘妃忍不住低罵一句。
謝翡也是一陣陣頭暈:“那你幹嘛還特意穿個黑斗篷?”
“我、我是東南亞蝠,我畏寒……”
“閉嘴!”鬱離忍無可忍一聲呵斥,嚇得車上三人齊齊一抖。
湘妃一個盤子沒打穩,車身猛地一晃。
坐在左後方的謝翡原本就斜傾著身子和阿福說話,此刻隨慣往前一撲,他雙手胡亂地找東西支撐,忽聽鬱離倒
了一口涼氣。
謝翡一怔,身體逐漸僵硬——左手,是副駕椅背皮質的觸;右手,按著一團不可描述的東西……
不是m號,他可以確定。
作者有話要說:琉璃:帶上身份證,跟我去趟鎮上。
翠翠:做什麼?
琉璃:民政局!
——評論總結:1、渣媽慘or渣媽賣慘,摘評:這麼一看原主親生父母也有點可憐啊,但仔細一想也不過是自私的本在作怪罷了,明知道自己的養子可能會對親子不利,還說什麼抵不過想念,無非是用自我
動來麻痺愧疚。真要那麼愛,一開始知道養子親子會是天然的矛盾時,一直暗中幫助遠遠看著就好了,至少不會讓親子喪命。這樣把人認回來,卻不能給予一點愛,這比無父無母更令人痛苦,以為終於有了一個家,結果到頭來,家裡比外面更冷:)2、作者想洗白渣媽(我蹲在地上就寫了七個冤字)3、魚太恐怖了4、對琉璃的調侃,摘一條超可愛的評:有些人表面上還在考慮要不要拒絕當男朋友,內心連孫子上哪個興趣班都挑好了(bushi第33章謝翡回望自己十八年人生,最尷尬莫過於小學時玩捉
藏,爬梯子時不幸被班花扒掉了褲子,在一眾名小夥伴前
出了光腚。然而相比此刻,那又算得了什麼呢,畢竟當時的他還未成年!
由於過於羞恥,謝翡思維凍結,沒能在第一時間縮回手。
他正愣神,就覺頭頂涼涼的,好似被陰風吹過,接著便聽見鬱離彷彿被冰封了一萬年的霜寒之聲,帶著咬牙切齒的勁:“手、拿、開。”謝翡忙不迭收回手就往角落裡縮,他發現鬱離五官都有些扭曲——因為目前還是鬍子大漢的臉,看上去甚至有點猙獰。
“藥丸”二字不斷迴響